1。
  兩年前父母離婚,又各自再婚後,阿源就住進了獨居的公寓。今天因為答應了學妹拿些參考書給她,正好父親與繼母去日本商務旅行,於是下課後就直奔了自己住了20年的家。他不肯回來的原因,就是不想面對導致他父母離婚的第三者,他的繼母。
  他用鑰匙開了門,走進了屋。上了二樓,便聽見父親的房間裡傳出細微的呻吟。他猶豫了一下,想看看什麽名堂,於是輕輕地走過去,將門推開一條縫。
  只見一條光裸的身體,動物似的跪爬在黑色床單上,水蜜桃樣形狀美好的屁股高高翹起,發著騷地難耐地扭動,屁眼裡插著一條碩大的黑色電動假陰莖。
  兩隻纖秀的小手也不閑著,一手揉著小巧的乳尖,一手伸到後面,清脆地啪啪地拍打自己屁股。栗色的小腦袋陶醉地晃來晃去,漂亮柔和的側臉可以看見他嘴裡正吞吐著一個粗大粉紅色假陰莖。電視裡,兩個男人正火熱地做愛。
  阿源立在當場。如果沒有認錯的話,這個應該是繼母的兒子,小賢。他見過兩次小賢,十五六歲的年紀,好像上高三,每一次見面都是清爽漂亮的好少年模樣,有點靦腆沈默,但很乖巧可愛。是個讓人無法討厭的男孩兒。他幾乎不相信,小動物似清純可愛的小賢,竟然骨子裡是個放浪淫蕩的騷比。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他不屑地想。
  阿源雖然對男人沒有絲毫興趣,但小賢雌雄莫辨、或者說異常誘人的美色,卻越過理智的防線,激起了阿源下半身的興奮。本來就熱衷性事的下體咆哮地露出了不小的凸起。
  他悄悄地走了進去,幸好電視裡性交的喊聲夠大,小賢也陶醉在自慰性交的愉悅中,沒有感覺到異樣。
  阿源輕輕地解開牛仔褲,將鼓脹起來的硬棒掏出來,輕輕地前後擼動,與電動陰莖不相上下的大雞巴硬地脹疼,碩大的龜頭泛出了瑩瑩光亮。這時剛好小賢玩到舒服,渾身顫抖,假陰莖幾乎要被痙攣的小穴擠了出去。阿源瞅准機會,拔掉假陰莖,將自己漲到忍無可忍、滾燙的利器順著滑膩的潤滑,小心翼翼地擠了進去,咕唧一聲,竟然一路無阻地連根抵入那個銷魂濕滑的所在。
  阿源舒服地籲了口氣,媽的,光操進去就這麽爽。少年的體內熱乎乎的、又軟又緊,有韌性的肛道像無數體貼的小嘴吸著他的雞巴,簡直舒服地要爆。他仰起脖子,邁開步子站在床前,大力操弄起來。
  小賢也舒服地大聲地叫了起來,自己玩弄了一上午的小賢,終於夢到了自己的好老公從日本飛回來操發騷的小屁股了。半夢半醒的少年,吐出了嘴裡咬著的假陰莖,“啊-啊”放肆地叫起來,渴望被粗大填滿貫穿的翹臀放浪地扭動,想要得更有力的操弄,更快速的擊穿。被欲望催眠的小賢完全沒有羞恥與顧忌,他扭動著被欲望點燃的身體,像被扔到陸地上的魚,上下顛騰,渴望水的滋潤。
  阿源被小賢放浪的爽叫刺激地更加興奮,他無所顧忌地扇打身下兩片柔嫩的臀瓣,啪啪作響,看著自己紅黑的碩大,反復進出那被無情地拍打而泛出紅色掌印的細白的翹臀。眼前的美景,讓他不禁兩手掰開濕漉漉的臀溝,露出那個被操弄著的,撐開的粉嫩的穴口,那裡隨著他的抽插,逸出一股股的亮晶晶的淫液,比他幹過最淫蕩的少婦流的還多,幾乎沾濕了他濃密烏黑的陰毛。撿到莫大便宜的阿源決定好好享受這送上門的好貨,揉著粉嫩的臀瓣,不緊不慢地三淺一深地操著。
  情迷欲亂的小賢似乎不滿意這樣磨蹭的速度,他撅起屁股壓向身後精壯的腹肌,將半吃進體內的肉棒狠狠地頂入淫蕩的腸道裡,少年特有的細軟聲音乞求說:“好老公,使勁啊,操死我吧。”
  阿源幾乎笑場,賤女人的這個乖兒子,真是淫蕩到極點了。當初你母親是不是就是這樣迷住我父親的。他這樣想著一陣邪火兒直入腦中,提起手感細滑的纖腰,一聳胯、狠狠頂入,幾乎將卵蛋也一併操入,在濕軟的嫩穴裡打了個旋,使勁拔出,又全根盡入,如此反復,大開大合地操弄著。如願以償的小賢爽到沒力氣,身體被操得一聳聳的,玉柱般的陰莖摩擦在被單上,硬邦邦地隨時準備射精。
  阿源操了五六十下,就覺得身下人的小腹收緊、肛道抽搐,知道他快射了,於是更加快了速度。終於小賢一陣劇烈的痙攣,全身夾緊,乳白色的精液激射出來,正好打在了自己因激情而低著的頭上,黏黏的射了一臉。
  春夢初醒的小賢滿足地睜開眼,明顯地感覺到了異樣,迷茫的漂亮臉蛋慢慢地轉過來,正好對上阿源因欲望而扭曲的俊臉。
  少年蜷曲的睫毛上沾著他自己的精液,紅紅的嘴半張著,得到滿足的小臉看起來慵懶而迷人,連吃驚的表情都可愛到爆。
  阿源情不自禁俯身壓住身下的尤物,親吻他因驚訝而半張的小嘴兒,勾住他的舌頭品嘗起來。
  小賢這才完全清醒過來,又是羞恥又是緊張,還有些小興奮。他哈阿源很久了,雖然他很愛他的老公、自己的繼父,但是心裡的某一塊角落無時不期待著能和阿源發生點什麽。當初阿源在他和母親搬來後就離開家,讓他難過了好久。老公以為他是因為愧疚,更加寵愛他,才讓他暫時忘掉了阿源。
  阿源的吻堅定又迷亂,讓小賢剛剛清醒的大腦又沈醉了,他緩慢、羞澀地環住了阿源的脖頸,身體自發地取暖般貼近那副健壯的胸膛。
  阿源啵地結束這個纏綿濕膩的深吻,靠近小賢的耳朵,說:“喜不喜歡,不是做夢,是我在操你。”
  小賢羞澀地笑,手摸向兩人交合處,聲音帶著顫音,酥酥地說:“喜歡。”
  阿源笑,將小賢翻過身,壓在身下,將小賢筆直的雙腿抗上肩膀說:“喜歡,那我們就繼續。”
  話音剛落便繼續大幅度的抽送,激烈的腰陣,衝鋒般地刺入淫蕩的小穴。嫩嫩的小穴又麻又脹、又疼又爽,小賢感覺阿源的每一次撞擊都重重地在體內激起一連串火花,帶來從未有過的酥麻和快感。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從下腹傳遍全身,整個人都像飄在雲裡一般。自己早前已經發洩過幾次的陰莖在激烈的碰撞下,來回搖晃著又立了起來。
  跟繼父做愛時,繼父會很溫柔、很照顧他的感受,但是知道今天和阿源做愛,他才體會到那種不能自已的迷亂的激情與快感。
  阿源很帥,個子高,又運動萬能,身邊從來不缺少自薦的床伴,喜歡的多是胸大S型身材的女人。今天卻被這身材玲瓏的少年輕易地激起了從未有過的性衝動,他像著了魔,狠狠地在少年溫軟的身體上馳騁衝殺,心裡並不很深刻的仇恨更推波助瀾,這是破壞他本來美滿家庭的仇人的兒子,正被我壓在身下,操地死去活來。他想到這些,欲火更熾,大肉棒硬的烙鐵一般,狠狠地毫無憐惜地操進淫蕩的小穴裡。。
  屋內低喘嬌吟,肌膚啪啪地拍打,一屋子淫靡的氣氛。兩個年輕的身體因為欲望而緊緊地糾纏到一起,名義上兄弟所帶來亂倫的禁忌芬芳,更刺激兩人動物般不計後果地索要對方。不知不覺夜色漸沈,兩個激情的小獸筋疲力盡,才相擁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聲惱人的電話鈴聲,吵醒了小賢,他的後背緊緊地貼著阿源的胸膛,小穴仍然咬著射精後並沒有離開的肉棒,那個東西即使萎靡下來卻仍然大到填滿他的腸道,小賢想起阿源英俊的臉和健碩的身體,心裡非常甜蜜,擔心吵醒他,努力伸出了手接起電話。
  “寶貝,怎麽才接電話。”是彥。
  “睡著了,被你吵醒了。”小賢小聲埋怨。
  “想我了麽”
  “想了一天,後面好癢。”少年睡醒後特有的嗓音,軟軟地說。
  “爸爸給你準備的玩具沒用麽”電話那頭的呼吸有些沈重。
  “用了,但是,一點不夠。”小賢撅起嘴,輕聲地埋怨。
  “告訴爸爸你是怎麽做的,從脫衣開始好麽。”
  “才不要呢,一會兒屁股又要癢了,你有人滅火,我怎麽辦。”小賢沒好氣地說。
  “乖,不要鬧,你知道我心裡只有你。爸爸還有二天就回家了,到時候我帶你去旅行,我們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小賢轉過頭,看著因被打擾,在睡眠中皺起眉頭的阿源,小聲地說:“等你回來再說吧,我要睡覺了。”說完就要電話掛掉。
  “乖小賢,爸爸在房間裡呢,想你想的都硬了,你照爸爸的話做,好麽,乖。”
  小賢聽到彥電話裡的哀求,不覺得心軟下來,小聲說:“好啦,真是的,你說吧。”
  “好寶貝,你拿著爸爸給你的玩具,放到嘴里弄濕,爸爸要聽見你貪吃的聲音。”電話那頭男子沙啞地說。
  小賢摸到了粉色陰莖,含進嘴裡,幻想自己在舔食爸爸的肉棒,投入地咂咂出響。
  電話那頭,喉嚨咕咚作響,說:“乖寶貝,爸爸聽見了。用舌頭好好舔龜頭上的小孔,那裡會出來小賢最愛的精液。對,乖寶貝,張大嘴,吞進喉嚨裡,對,啊。”
  小賢受到鼓舞,似乎手裡拿得真是爸爸那根大肉棒,更賣力地咂了起來。
  “小賢的小淫穴濕了麽。”電話那頭的男人喘著粗氣說。
  “好濕,小賢的小淫穴好濕,癢癢的。”小賢粉紅的舌頭吃冰棒似地舔著玩具龜頭,屁股自發地扭動,擠壓著埋在體內的大肉棒。
  “小賢好乖,拿出爸爸準備的黑色電動棒,打開第二檔,放進小屁股裡,要輕輕的,像爸爸操小賢那樣。”
  小賢點頭,輕輕地向下壓,既不想吵醒阿源,又想讓體內的陰莖從各個角度撫摸自己的淫穴。
  他舒服地呻吟,軟軟地說,“放進去了,爸爸好大,小賢要撐破了。”
  “啊,寶貝的小穴好軟好舒服,爸爸更硬了,要開始操了。”說著,那邊傳出低沈的喘息聲。
  小賢也緩緩地動,想像著繼父就在自己的身邊,用堅挺的巨棒照顧著自己淫蕩酥癢的小穴。不知不覺淫水又濡濕了身下的床單。
  阿源再也沒法裝睡,用力向上一挺,小賢啊地一聲輕呼,正好對上阿源探究的眼神。他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的處境,畢竟他們的關係很尷尬,阿源又是他心儀的對象,而且今天他們還做了那麽多次那種事情,甚至阿源的陰莖還埋在他身體內,他竟然和爸爸在電話性愛。小賢心裡想著,纖細的身子似乎蓋上了一層粉嫩的羞色。
  “怎麽了,寶貝,爸爸力氣太大,弄疼了麽?”電話那頭的男人喘息著說。
  “不疼,爸爸再用力些,小賢喜歡。”少年的雙腿攀上阿源的勁腰,紅著臉,嘴裡卻說出大膽地話語,眼角眉梢流露出與年齡不符的誘惑與風情。
  阿源咬了咬下嘴,像染上毒癮的人無法拒絕毒癮的誘惑似地,抵抗不了下體那種銷魂的快感,緩緩地抽送起來。
  “嗯-嗯,再快點,對,就是那兒。”小賢提高音量,沙啞的嗓子帶著情欲,刺激著身上與電話那頭的人。
  “啊,寶貝,你的小穴好軟,爸爸爽死了。啊,爸爸現在把你放到肚子上,是小賢最喜歡的姿勢,寶貝,你坐在爸爸的大肉棒上,自己動。”那頭的人下達著命令。
  小賢聽話地翻身,騎到了阿源的勁瘦的腰上,體位的變化讓大肉棒絲毫無縫地滑進體內,因為重力,朝天的大肉棒完完全全地操進濕軟的小淫穴裡。
  “啊,爸爸,好硬,好脹,小賢好舒服。”
  “寶貝的小穴裡又濕又軟,爸爸操地好爽。”
  阿源在尊敬的父親的充滿色情的言語刺激下,迎合小賢的動作,用力地聳著胯,重重地頂了上去,狠狠地操弄這個被父親所染指的繼子。這種仿佛偷窺別人,又被別人偷窺的快感,夾雜著亂倫的禁忌,侵蝕著他的理智。他已經不滿足於小賢緩慢無力的動作了,他翻身騎在小賢身上,狂風驟雨般地狠狠地撞擊。
  “爸爸,你好重,壓得小賢喘不過氣了。”
  感受著脹滿與輕微的疼痛,小賢咬著嘴唇,體內那根巨棒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衝破胸腔一般,讓自己所有的臟器都跟著顫抖起來。
  電話那頭急促地喘息,斷續地說:“呼,寶貝,爸爸喜歡把你壓在身下,小賢全身上下都是爸爸的,啊,小賢。”電話那頭一聲長長地輕喚,然後就是粗聲的喘息。
  小賢配合著阿源的動作,斷斷續續地呻吟:“啊,小賢好爽,爸爸好棒。”
  “爸爸太想寶貝的小嫩穴了,寶貝,夾緊屁股。”
  早將電話切成擴音的阿源,聽著自己的父親和繼子間淫蕩的電話,他高高地俯視身下少年淫蕩又陶醉的表情,又恨又喜歡,他一口撕咬著小賢的嘴唇,一聳一聳地結結實實地挺動。
  幾分鍾後,兩個人同時顫抖著射了出來。
  阿源按掉通話鍵,甩了小賢一巴掌,罵著:“騷比,賤人。”
  剛從舒爽中蘇醒的小賢被阿源強勢的態度和突如其來的暴力搞的不知所措,捂住臉,淚水湧了出來。
  心中煩躁的阿源拽起小賢的頭髮,將茫然無措、全身無力的少年拖到牆邊,用力地按住,拿起那根黑色的電動棒調到最大檔,帶著懲罰的意味狠狠地一杆進洞捅了尚未從痙攣中恢復的敏感的肉穴。他憤怒地說:“該死的騷貨,操死你,讓你騷。”
  小賢感受前胸被壓向牆壁的冰冷,和後背被阿源緊緊摟住的溫暖,以及濕潤的小穴內大馬力肆虐的淫器,覺得一切仿佛自己想像過幾百遍的強姦情節,被調教好的淫蕩的身體,總是比理智先行一步,他興奮地流下眼淚,顫抖著聲音,求饒說:“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阿源手來回操著電動棒,看自己射入的精液的小瀑布般,從小賢的嫩穴中湧出,既無辜又妖豔,這是父親的玩物,如此美好,如此誘人,又如此罪惡。在想出如何懲罰他與自己衣冠禽獸的父親之前,他不想就此放過他。於是,阿源冷笑說:“以後我想操你的時候,你最好洗好屁股乖乖讓我操,知道了麽。”
  小賢軟軟地點頭,心裡興奮地顫抖,說:“哥哥想什麽時候要,小賢都讓哥哥操。”
  阿源拿出了電動棒,俯身親上了小賢紅腫的嘴唇,將被這句哥哥刺激得又硬起來的肉棒,塞回了少年罪惡又誘人的體內。

2

  邦彥第二天就帶著妻子回國了。到達機場後,按捺不住,給小賢打了一個電話。小賢坐在阿源懷裡,屁股裡夾著粗大的肉棒,吃吃地接起電話。聽到父母要回來的消息,在浴缸裡縱歡的兩人才快速地釋放出來,急忙將佈滿情愛痕跡的主臥收拾乾淨。阿源不顧小賢的挽留,離開了家。
  第二天,阿源便提著簡單的行李,回到了父親的家,毫不意外地看到父親臉上流露的不悅,和繼母臉上極力隱藏的彆扭。倒是小賢,開心地拉著阿源的手臂,前後圍著他轉,還主動地提出幫他收拾久未使用的臥室。
  剛關上房門,阿源便用胯部抵住小賢的腰,將比他矮了快兩個頭的少年按在門上。對上小賢帶著笑意的眸子,他含著他敏感的耳垂,極有誘惑的嗓音說,小騷比,看見我這麽高興。
  手上也不閑著,一把扯開對方寬鬆的小短褲,嘟囔著,穿這麽短的熱褲,騷貨,到處勾引人。
  不理會懷裡人微弱的反抗,指尖擠入股溝,輕輕撫摸那銷魂的穴口。那裡,在突如其來的刺激下,一收一縮的。
  小賢嚶嚀一聲,軟軟地靠在阿源健碩的胸膛,糯糯地說,哥哥,不要。
  指尖勢如破竹地刺入敏感的小穴,裡面,如記憶般柔軟、濕熱。
  他嗓音有些沙啞地問,昨天晚上,他動你了麽。
  小賢輕微地扭著臀,顫聲說,沒,沒有。
  阿源將指根卡在屁眼上,用力往上頂,威脅說,騷比,要不要我現在把門打開,讓你媽看看你的賤樣。
  小賢仰起脖子,臉上露出隱忍又難耐的表情,嘴唇被咬出梅花瓣樣的齒痕,不情願地說,就一次啦,在,在浴室裡。
  敏感的腸道在手指的抽插下,漸漸潤出了汁液。阿源嘖嘖稱奇,說,你真是淫蕩,兩根手指操你,也能出這麽多水,說!他怎麽操你的。
  欲望和言語的侮辱,使小賢漂亮的臉蛋兒染上粉紅色的羞澀,他抵不過阿源的催促,細細地說,媽媽做飯的時候,爸爸讓我幫他搓澡,然後爸爸讓我趴在浴缸邊上,他從後面狠狠地操我。
  脹熱的下體聽到這樣露骨的描述,更加不可阻擋的勃發起來。一沾上小賢的身體,他便控制不住自己,根本抵抗不了少年所散發的罌粟花般讓人上癮的誘惑力,他遵循欲望,脫下褲子,將粗大猙獰的肉棍,對準那翻著小嘴的穴口,堅定地挺了進去。
  小賢仰起頭,咬著嘴唇,忍住阿源一插入就馬力全開的狂抽,感受粗大的龜頭每一下都頂到深處淫蕩的小點,堅硬的劍身蹂躪著柔軟的腸壁,狠狠地,重重地。
  他舒服地渾身發軟,雙腿被阿源環到了腰上,整個下半身,都在那人的撞擊下,隨之扭動。
  就在這時,邦彥的聲音隔著薄薄的門,響起。“阿源,小賢,你們幹什麽呢。小賢你出來一下,爸爸有事找你。
  小賢身體驟然繃緊,夾得阿源爽得幾乎要當場泄出來。他摟住被嚇得地臉煞白的少年,做口型說,“馬上就來。”被夾緊的雞巴,在異常緊窒的熱穴裡,繼續做著抽插的動作,更大的快感洶湧而來。
  小賢抑制住顫抖,儘量用正常的語調回答,馬上就來。
  邦彥過了一會兒,聽了聽臥室裡的動靜,才緩緩離開。
  兩人屏氣聽到邦彥離開,才劫後重生般地抱在一起,咂咂地親嘴,小賢主動扭臀收縮肛道,阿源也配合地次次頂到對方的敏感點,幾分鍾後,兩人前後射出精液,結束這場倉促的性事。
  剛結束偷情的小賢,臉紅紅地,泛著汗珠,仿佛清晨被露珠打濕的花朵,鮮嫩可口,讓人忍不住摘下來賞玩。
  阿源拿手帕擦乾淨兩人的小腹,收拾好衣褲。攬著小賢的背,將他的頭靠上自己的胸膛。小賢靜靜地依偎在他懷裡,一種奇怪又陌生的情愫,縈繞在心間。
  恢復平靜的阿源,輕輕吻上小賢的額頭,說,晚上來我房間,好麽。
  小賢的氣息依然急促,支支吾吾地說,晚點來可以麽,爸爸,每天晚上都會來找我。
  阿源心中一陣冷笑,面上不露聲色地說,好的,我等你。
  小賢開心地摟著阿源的脖子,啵地一聲親了一口說,你真好。
  阿源笑著加深這個春情蕩漾的吻,溫柔地撫摸少年纖細美好的脖項。
  
  飯桌上,阿源坐在小賢身邊,對著斯文儒雅的父親,他再也無法像一直以來那樣尊敬他了,坐在父親身旁的繼母,兩人看起來是如此般配,不得不承認,繼母很美麗,和小賢相似的面孔更增添幾分女人的嫵媚和成熟的韻味,確實比自己忙於工作的女強人母親,招男人喜歡吧。
  小賢與他的母親,一動一靜,一個純情一個高雅,父親真是好福氣呢。阿源心裡冷冷地笑,一個絕妙的計畫浮出腦海。
  
  晚飯後,阿源洗了個澡,下樓喝水。客廳裡,唐翹光著腳,半躺在沙發上,抱著靠墊看電視劇。
  阿源拿了水杯,站在沙發邊,問繼母,“阿姨,還不睡,看什麽呢。”
  “韓劇,家庭片,很有意思的。”唐翹看了一眼阿源,隨即將目光強行扭回到電視螢幕上。電視裡的對話變成背景音,腦海裡滿是剛那一瞥看見的,勤於鍛煉的肌肉健美的上身,似乎有水滴從黑黑的頭髮,滴落到古銅色的胸肌上。
  阿源一屁股坐到唐翹腳邊的沙發上,穿著大短褲,大大咧咧地敞著腿,肌肉分明的大腿幾乎碰到了唐翹光裸的腳上。
  他毫無在意地笑,說,“呦,看韓劇可上癮。”
  唐翹不自然地收回腳,坐了起來。又指著茶几上的水果,說,男孩子肯定不愛看,我一看韓劇,你爸和小賢就回屋了,你拿點水果,進屋吃吧。
  阿源笑說,小賢呢,剛才我還說要幫他看看功課。
  唐翹說,他們在書房,你爸爸幫他輔導呢,現在高中功課真多,每天都寫到十一二點。
  阿源心裡冷笑,嘴上卻說,那您也十一二點才睡麽,女人十點睡可是美容覺。
  唐翹看著阿源,繼子英俊的臉上並未露出半點不敬的神情,也許男孩子就是這麽大大咧咧的吧,她嘴上輕飄飄地說,我可不等你爸爸,有時學習晚了,你爸就在書房睡了。
  阿源笑笑不語,拿了個蘋果,上樓時特意看了眼一樓緊閉著的書房的門。
  
  淩晨一點鍾,被子被掀開一角,一個濕涼柔軟的身子鑽進被子裡,貼上了阿源的胸膛,阿源順勢摟緊了懷裡的少年,看看手錶,硬硬地說,都一點鍾了,老頭子不要命了。
  小賢討好地親吻阿源的嘴唇,說,爸爸今天不知怎麽了,不依不饒的就是不走。我剛又沖了個澡,等急了吧。
  阿源掏出硬挺著的雞巴,輕車熟路地將逸出淫液的蘑菇頭,操進小穴。他涼涼地說,媽的,都操松了。
  剛結束性事的少年,比平時要大膽開放地多,他夾緊臀瓣,阻斷肉棒前進的道路,得意地樓上阿源的脖子,說,讓你說我,不讓你操了呢。
  阿源故作兇狠地把小賢壓在身下,用力扯開他的雙腿環在腰間,被夾緊的肛道頓時暢通無阻,柔軟的腸壁好客地接受外來的侵入。粗大的雞巴一進入溫軟的所在就威力無窮,膨脹的利刃圓圓大大地撐開被操得深紅色的屁眼,肛道又滑又熱,似乎還有父親的余精留在裡面。
  他重重地、狠狠地操弄懷裡紅著臉、眼神迷亂的少年,想像著他如何在父親的身下敞開雙腿,婉轉求歡。他不禁咬上小賢微微凸起的喉頭,喘息著問,老東西剛怎麽操你的。
  小賢搖頭,細聲細氣帶著喘息,說,問這個幹嘛,不想說啦。
  阿源騰出一隻手揉捏小賢精緻的乳頭,說,你不說也行,我只好去問他了。
  小賢小拳頭不痛不癢地砸在他的肩膀上,說,你很奇怪呢,為什麽總是想知道爸爸跟我怎樣做,還有不許說他老,爸爸剛過40歲,一點不老。
  阿源將小賢摟緊懷裡,歡喜佛的姿勢上下抽動,說,好好,不老。就是一想到我們父子兩人一起操你的騷比,就覺得很興奮。
  小賢咯咯地笑,說,那好吧,就滿足你的惡趣味。
  說著他抬起一隻腿,翻身,兩人成後背式。小賢趴在床上,翹起屁股,夾了夾肛道裡那根壯碩的肉棒,忍住這一系列動作帶來的過電似的快感,軟軟地說,爸爸剛才就是從後面插進來的,一邊親我的臉和脖子,一邊用力操著我,還讓我夾緊,說最喜歡我的小緊比了。
  阿源的肉棒隨即似乎又粗大了一圈,小賢沒想到如此的功效,小小吃了一驚,得逞地扭了扭屁股,繼續說,爸爸就這個姿勢操了我好久呢,每一次都好深,操得我舒服死了。
  阿源因情欲而沙啞的嗓音,在小賢耳邊地說,比我操你還爽嗎,這樣,狠狠地操你的騷比。
  小賢成功激起了阿源的嫉妒心,享受著壯碩青年更加投入的侵犯,這真是個好法子呢,他吃吃地笑,接著說,爸爸操一會兒停一會兒,就摟著我親嘴,他說,我的口水都是甜的,哥哥,你說我的口水甜麽。
  阿源一口咬住小惡魔的嘴唇,清香的津液果然甜絲絲的,分不清是奶香還是水果香。
  深吻過後,小賢感受著駕馭阿源的快感,接著說,然後爸爸讓我跪在床上,他騎在我身上,把精液狠狠地射進我的小肚子裡。
  阿源在狠狠的衝撞中,握著小賢的腰,拉起小賢的身子,將他擺成屁股翹起跪趴的姿勢。
  有力的大腿夾住小巧精緻的屁股,他像騎手馳騁在快馬上一樣,直上直下地操弄濕滑多汁的屁股,聽著小賢婉轉的呻吟,說,是不是這樣操,他也操出這麽多水麽。
  小賢無力地點頭,事實上比剛才的更爽,這腰陣的力度和速度,爸爸可比不上。
  阿源很滿意自己的戰果,雙手撫摸小賢滿是敏感帶的身體,說,他還怎麽操你了,怎麽把精液射進你的小浪比裡的。
  小賢啞著嗓子說,在書房的椅子上,爸爸讓我坐在他的大雞雞上,一邊操我,一邊聽我背歷史題,還誇我背得好,幫我打飛機。
  阿源摟著小賢,翻身躺在床上,換成小賢騎在他腹部的姿勢。粗大的陰莖直直地操進淫穴裡。因為屁股下壓,敏感點不斷被擠壓身體,在阿源的技巧和力度下,少年繃緊的身體一觸即發。阿源體貼地將小賢硬起來的肉棒握在手裡,前後擼動,小賢仰起脖子,舒服地扭動身軀,渴望釋放又希望自己再支撐一會兒。
  等到大腿沒有力氣,小賢撲進阿源結實的胸膛,軟軟地說,哥哥快點啦,我明天還有考試,人家好累。
  阿源翻身將他壓回身下,使出十分力氣,下下生風,衝刺般地撞擊多汁的小穴,薄被下噗滋噗滋的聲音在寂靜的午夜時分,分外清晰。
  終於兩人緊緊摟著,壓抑著聲音,釋放了出來。

3

  從此兩人常常背著大人們偷情,阿源尤其喜歡在他父親之後幹小賢的屁股,邊幹著被操得熟透了、灌滿父親精液的小穴,邊逼他說出父親用什麽姿勢和力度操弄他的。
  年輕健碩的阿源有著異於常人的旺盛體力,第一次和小賢做,就激情如火地幾乎幹了一天。現在這樣避人耳目的偷歡雖然很刺激,但是總是縮手縮腳,幹的不爽。於是偶爾會拽著小賢去自己的公寓大幹一場,逼著少年淫蕩地浪叫,操地他汁液橫飛,小穴幾乎無法合攏。
  小賢被這樣的阿源深深吸引,相比起溫柔穩重的爸爸,他更喜歡被霸道的哥哥用粗大的雞巴,狠狠地毫無憐惜地幹穴。邦彥或多或少地感受到小賢的心不在焉,開始增加在家的時間,以備考為名一回家就拉著小賢紮進書房不出來。
  阿源和小賢兩人只好更加珍惜任何獨處的時間,見縫插針地在天臺,浴室裡,甚至有時在廚房,剝下小賢的內褲,阿源拉下拉鍊,倉促地偷歡。
  阿源覺得最刺激的一次,他剛打開小賢的雙腿,正要操入,邦彥卻突然回家,來不及離開的阿源,抓起衣服順勢鑽進衣櫃裡。
  從百葉櫃門的縫隙,他目睹父親露出隱藏在西裝襯衫下的保養良好的裸體,養尊處優的身體,略微發福卻仍然軒昂英挺。
  小賢坐在父親懷裡,浪叫著被父親從下麵一頂一頂地幹,魁梧的中年人與纖細美好的少年,形成體型上強烈的對比。嫉妒與莫名的興奮,刺激著阿源隨著父親撞擊的頻率,擼動自己的雞巴,甚至先父親一步將濃鬱的精液射到櫃門上。
  他就這樣在衣櫃裡呆了三個小時,看著父親變換著姿勢,幹著幾乎被操昏的小賢,一切都像做夢一般,只有手上黏黏的精液,提醒自己這荒唐的世界。這一刻,他想讓他的父親一無所有。
  
  小賢在溫柔穩重的爸爸、霸道又性欲旺盛的哥哥的雙重滋潤下,整個人像被打磨了得透亮的璞玉,本來就漂亮的臉蛋愈發奪目。他既喜歡爸爸,又離不開哥哥,努力地保持三人性愛關係的和諧。
  高考日益逼近,越來越繁重的備考課業,和頻繁的性愛,讓十六歲的小賢體力漸漸透支。邦彥疼惜他,減少了夜間的性愛,卻以照顧小賢為名,搬進了小賢的臥室。偷情希望更加渺茫的阿源,不甘心地把心思漸漸轉到另一個人身上。
  
  這天,阿源早早回家,他知道晚上邦彥有應酬,小賢去參加考前強化班,很晚才能回家。家裡,只有唐翹一個人。
  一進門,只見唐翹穿了件薄紗睡裙,嬌滴滴地站在二樓。
  阿源這兩個月來一直若有若無地挑逗唐翹,眼看時機成熟,今天本來就打算生米做成熟飯,怎知唐翹先就範了,心中暗喜,關上門,笑著說,阿姨,你穿這衣服可真好看,爸爸真有福氣。
  唐翹苦笑,邦彥回房就躺到床上,不一會兒就鼾聲大起,穿再性感的衣服又用什麽用。
  她今年只有三十四歲,容貌美麗、身材熱辣,正是需要男人疼愛與滋潤的年紀,怎能忍住邦彥的冷落。阿源心想,這女人早晚會給你帶綠帽子,倒不如便宜你兒子。
  唐翹注視著健碩英俊的繼子,緩緩走下樓梯,豐滿的胸部隨著下樓梯的動作,一聳一聳的,曲線分明的胴體,透過薄紗,清晰畢現。
  阿源裝腔作勢地倒了杯可樂,直直地撞到唐翹身上,薄紗睡裙被弄濕了一大片。未及唐翹反應過來,阿源就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
  與少年清爽的體味不同,女人特有的暖香沖到腦中,兩個多月沒嘗到女人滋味的阿源俯下身,一口含住被打濕了的乳房,吸允硬挺的乳尖。大手撩起睡裙下擺,果斷地探入被打濕絲綢內褲。唐翹嗅著年輕男人濃郁的氣味,久旱的身體柔若無骨地靠在阿源身上。
  阿源得逞地笑,手指隔著濕內褲在陰蒂附近打圈,濃濃情欲的嗓音,說,阿姨,把你弄濕了,真不好意思,快把衣服脫了,黏在身上不舒服。
  唐翹閉著眼,由著阿源脫掉她毫不敝體的睡裙,打橫抱起,進入臥室。她摸著阿源剛勁有力的腹肌,聽著年輕人穩健有力的心跳,整個人幾乎化成了水,每個細胞都叫囂著等待繼子的征服。
  阿源確實想念女人的豐潤柔軟,兩人互相激烈的索取,盡興地幹到十點鍾,才戀戀不捨地分開交合在一起的性器,收拾一番,親著嘴一起去廚房找吃的,靠著冰箱的門,阿源再次掀起唐翹的裙子,愉快地操了一番。
  阿源計畫的第一步輕鬆成功。

4

  週六清晨,唐翹一臉幸福地在廚房煎蛋,阿源悄悄地從後面攬上她的腰。唐翹笑著靠在他懷裡,嬌羞而甜蜜地說,你起來了。
  阿源合著眼,下巴支在她的肩膀上,帶著睡意說,一睜眼看不見你,就起來找你。
  唐翹紅著臉,嚶嚶地笑,小聲說,我還能跑了麽,快回你房間再睡會兒。
  想了想又媚眼撇了他一眼,嬌羞地說,做了一晚上,你也不嫌累。
  阿源雙手摸上她豐滿的乳房,晨勃的陰莖隔著衣服向前挺動,慢悠悠地說,那你喜不喜歡呢。
  唐翹手一軟,幾乎握不住鍋鏟,她含羞回眸,笑著趕他,說,討厭,快出去,我做飯呢。
  阿源拉下睡褲,露出神氣十足的大龜頭,掀起唐翹的裙子,蹭著她的蕾絲內褲,耍賴說,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唐翹關了火,轉過身作勢捶他,笑說,好了,別鬧,一會兒你爸和小賢要出來了。
  阿源臉微微變色,冷哼一聲,帶著酸意說,爸爸對小賢可真好,我當時高考可不見他這麽用心。
  唐翹整理下睡裙,攏了攏鬢髮,說,小賢從小就沒爸爸,所以挺纏著你爸的,你不要怪他。
  阿源片刻又恢復了玩世不恭的摸樣,笑著說,怎麽會呢,我喜歡他還來不及。
  兩人嘻嘻鬧鬧地準備好早飯,等坐下來,小賢的臥室才打開門。
  四個人吃著早餐,表面父慈子孝,暗地裡各懷著各的小算盤。
  唐翹夾了一個荷包蛋放進小賢碗裡,說,別太累了,每天怎麽學那麽晚。
  邦彥喝了口粥,替小賢回答,說,A大分數那麽高,當然得準備充分些,才有把握。
  阿源笑著說,小賢也要考A大麽,打算報什麽系。
  小賢從豆漿碗裡探出頭,對阿源眨眼笑,說,當然和哥哥一個系,當建築師了。
  邦彥放下筷子,皺眉說,胡鬧,都跑去學建築,公司的事以後誰管。
  小賢歪著頭靠在邦彥肩膀,笑著說,公司當然是爸爸管了,我也幫不上忙呀。
  邦彥驟然換了副慈祥的面孔,口氣緩和地說,爸爸老了怎麽辦。
  小賢搖頭,撅嘴說,爸爸才不會老呢,爸爸長命百歲。
  邦彥笑著伸開胳膊摟起小賢,慈愛地親吻他的額頭,唐翹也笑,說,好了,好了,一早上的父子兩關係這麽好,我可要吃醋了,快吃飯,要涼了。
  小賢吐吐舌頭,乖乖的捧起碗,繼續喝豆漿。
  阿源狠狠嚼著嘴裡的油條,像野獸撕咬著獵物的肉,終於他推開碗說,小賢,整天學習多悶,你不是想學網球麽,等一會兒我們去下麵練練吧。
  小賢望了眼邦彥的臉色,臉上露出嚮往的神情。邦彥放下碗說,去吧,別累著,下午可要好好溫書。
  小賢輕聲歡呼,匆忙吃了幾口,放下碗說,“我吃好了,哥哥等我,我去換衣服。”說著,吧嗒吧嗒,小跑著回了房間。
  邦彥吃著唐翹剝好的雞蛋,說,阿源,你今年大四了吧。
  阿源點頭,說,是的,我打算直接讀研。
  邦彥點頭說,讀研也好,想去國外念麽,美國那邊水準更高吧,你媽媽也挺想你。
  阿源說,謝謝爸爸,我跟的嚴教授在國際上都很有名,他親自帶我,這機會比出國讀書要好得多,至於媽媽,我打算暑假去芝加哥看她。
  邦彥沈思片刻,說,這樣也好,你自己看著辦吧。
  正說話間,小賢推門出來了,他穿著一身白色運動T恤短褲,露出細白的胳膊和修長的大腿,一頂耐克的運動帽斜斜地扣著,劉海調皮地翹起。
  阿源留意到邦彥臉上明顯的愛意,心中冷笑,站起身,取了球拍和球,和小賢並肩出了門。
  
  健身會所的淋浴間。
  每個小間只簡單地用塑膠簾隔開,水汽朦朧,阿源和小賢同在一個花灑下,溫熱的水沖洗著相擁在一起的、因運動而流汗的身體。
  阿源將小賢像抱嬰兒那樣,臉貼臉抱著,攏起小賢白嫩有彈性的屁股蛋兒,揉捏把玩。小賢雙腳離地,兩腿胯在阿源有力的腰間。
  碩大而持久的雞巴,殷勤地幹著多汁的嫩穴,發出“噗滋噗滋”淫蕩的聲響,回蕩在空曠的淋浴間。小賢小動物似哼唧,囁嚅地說,不要了,哥哥,一會兒來人了。
  阿源霸道地吻他的紅潤的嘴唇說,你別說話,這裡擋著,看不見,寶貝,想死我了。
  小賢心中甜蜜,撒嬌似地蹭著阿源寬闊的胸肌,羞澀地說,我也好想你,想你想地都睡不著。
  阿源高抬起小賢的屁股,用力地壓向自己堅挺的肉棍,滿意地聽到他的驚呼,阿源帶著酸意說,是被操地睡不著吧,小騷比,看我不幹死你。
  小賢咯咯地笑,說,才沒有呢,爸爸這幾天都沒怎麽碰我,就是做的時候,我也想著哥哥的。
  忽然一聲突兀的咳嗽聲響起,阿源立刻堵住小賢軟香的小嘴,小賢驚得身體夾緊,阿源幾乎當場泄出,一陣拖鞋聲經過兩人的小間,似乎走向裡面的桑拿。
  阿源摟緊癱軟在他身上的小賢,默默地抽插,繃緊的神經使兩人的感官分外敏感,不到一刻鍾,偷歡的兩人就前後射出精液,阿源體貼地幫小賢把屁股裡外洗了個乾淨。
  兩人到家後,竟然驚喜地發現邦彥和唐翹都不在家,小賢撅著嘴說,早知道回家來做了,擔驚受怕的。
  阿源把自己扔進沙發,歎了口粗氣,說,在家也得擔驚受怕的。
  小賢趴在他身上,安慰地親他的嘴,說,等我上了A大,我就搬出去跟你一起住,好不好。
  阿源冷笑,說,他能放你出去麽。
  小賢摟緊他的脖子,執拗地說,我不管,我不管,就是要和你一起住。
  阿源安撫地拍著小賢的後背,不再言語。時鍾一秒一分地前進,與昏昏欲睡的小賢不同,阿源的頭腦越來越清晰,他以建築師的頭腦,精確地細緻地分析計算,也許除了旺盛的性能力外,他還會給我們更多別樣的驚喜。

5
  
  這一個月是考前的最後衝刺期,邦彥天天陪著小賢,再也不回主臥。阿源索性幹完繼母後就相擁睡在一起。兩人偶爾去外面放肆,身心雙重的舒暢總能讓阿源在床上持久保持興奮的狀態。
  唐翹愛上阿源的溫柔、體貼和似乎永不衰竭的體力,年齡的差異,亂倫的禁忌,讓她無法自拔。知道阿源喜歡攝影,就擺出各種騷浪、自讀的姿勢,讓阿源盡情地拍照。
  
  五月最後一個週五,邦彥有應酬,唐翹去參加酒會,久未獨處的阿源和小賢乾柴烈火似地抱在一起。
  阿源有些膩歪女人鬆軟的陰部、和香噴噴的身體,懷念小賢清爽的氣味和耐操緊窒的暖穴。小賢也想死了哥哥霸道甚至粗野的操弄。
  一回家,兩人就按捺不住欲望,緊緊地抱在一起滾上了床,阿源摟著單薄纖細的少年身體,青草的清香充盈口鼻,覺得全身細胞都叫囂著壓倒他,狠狠幹他。
  他像野獸一樣,按住少年的四肢,就挺著青筋虯然的粗雞巴,狠狠地頂進,小賢疼得掙紮,哀叫,哥哥,疼,慢點。
  精蟲上腦的阿源罵了句,麻煩!朝著被粗大的龜頭蹭紅的屁眼,呸呸地吐了幾口吐沫,就著吐沫擼了擼漲得生疼的雞巴,然後雙手掰開小賢的屁股,用力擠了進去。
  先是碩大的龜頭,然後筆直粗大的莖身,直到連根盡入,緊窒的腸道被捅得滿滿的,腸道痙攣地蠕動,緊緊地裹住外來的巨物。小賢戰慄著,緊抓起海藍色的床單。
  阿源高高地騎在小賢身上,啪-啪-用力地撞擊著肉滾滾的屁股,裡面好軟,又熱得燙人,他就像陷進沼澤的野獸,繃緊了全身的肌肉,在鋪天蓋地的快感中不可自拔。
  交合處漸漸溢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剛才還對阿源粗暴的索取又驚又怕的小賢,已經被操開了,腸道裡自發地潤出汁液,在阿源野蠻的征服下,馴化成溫順的淫獸。撕咬著被單,迎合身後的衝撞放蕩地扭動身軀。
  這樣胡天胡地大幹了一場。體力下降的小賢被操射了兩次,就意識模糊地癱軟在阿源床上,在昏睡之前還囑咐他說,我就睡一會兒,記得叫醒我。
  阿源抖擻著將精液射進昏睡過去的小賢體內,泄精的身體也有了困意,於是摟緊了他,一起睡去。
  九點半鍾,阿源醒過來,抱起仍在酣睡的小賢回臥室,書桌上父親的筆記型電腦竟然依舊運轉。
  他把小賢放在床上,蓋好被子,然後坐到椅子上,操作起父親匆忙忘記關閉的電腦。
  看來父親並沒有清理電腦的習慣,他查閱著上網記錄,然後破解密碼,進入父親的電子郵箱,最後一封信署名是縱情星期五俱樂部,打開信件,出現一封灰底白字的邀請函,上面用藝術體英語寫著,縱情星期五---上流社會群交派對,本周如期而至,可攜伴參加,並請嚴格遵守會員準則。
  阿源很滿意意外的收穫,他相信今天父親參加的應酬肯定是這個。於是記下了位址和父親的會員號碼,輕輕地走出小賢的房間。
  一刻鍾後,阿源身穿白色阿瑪尼西服,走出家門。

 6

  鏡子前,一個帶著化裝舞會面具的男人,解下浴袍,展露出健碩強壯的身軀。他捋了捋因興奮而勃半的陰莖,長而粗大,滿意地吹了聲口哨,打開浴室的門。
  客廳裡,群交派對熱鬧正酣,有幾對兒正熱火朝天地幹著,浪叫聲、肉體拍擊聲、和粗俗的髒話此起彼伏,雄性特有的汗味和荷爾蒙混在一起,形成最原始也最有效的催情劑。赤身裸體圍觀的男人們受到官能刺激,顏色、大小各異的陰莖都各種程度低堅硬勃起,很是壯觀。
  沙發上,一個白皙文弱的中年人,被兩個年輕人夾在中間雙龍入海,噗滋噗滋地幹著。他斯文白淨的臉上佈滿對欲望的饑渴,眼睛失神地望著前方。紅白相間的陰莖已經被幹得硬挺挺地豎起,隨著男人們激烈的撞擊,雨刷似地左搖右擺。模糊中,他凝神看見面具男魁梧的身材,和粗大的下體,隨即嫣然一笑,性感勾人。
  地毯上,一個運動員般肌肉發達、身材壯碩的年輕人正跪趴著,嘴裡吞吐著一隻黑紫的粗雞巴,敦實的屁股高高翹起,被一個五十歲左右、花白頭的高個子男人從後面酣暢淋漓地幹著。
  單人沙發上,一個酷似某明星的年輕人穿著黑襯衫,敞著懷,露出古銅色結實的腹肌,兩腿搭在扶手上,被邦彥摟住腰,三淺一深、有節奏地從正面操弄。年輕人手背遮著額頭,嘴裡逸出低沈的呻吟,看樣被操得想當舒服。一個男人挺著黑紅的大雞巴靠近他,想操他的嘴,卻被他皺著眉頭避開。
  邦彥雪白又豐腴的屁股,正對著面具男,隨著撞擊的動作有彈性地抖動。在一片春色中,面具男竟被這雪白的渾圓,牢牢地吸引住眼球。他鬼迷心竅地走上前,一把摸了上去。
  邦彥立時回頭,滴著汗珠的臉顯露出強烈的不悅,沙啞著聲音厲聲說,看好了,身上貼標識的才是0,。
  面具男尷尬地說了句對不起,也同剛才被拒絕的男人一樣,站在一旁觀戰。
  這時沙發上被雙龍操穴的中年人,換成側臥的姿勢,張大嘴叼起面具男那根讓人垂涎的大雞巴,哧溜哧溜地吸進嘴裡,美味似地直抵深喉。他身上的男人們,大聲罵著賤貨,變換著角度,更大力地並默契地前後進出。
  中年男人很會吸,不一會兒面具男的巨物便昂首站立起來,青面獠牙似地猙獰的,足有小孩兒胳膊般粗細,中年人嘖嘖地讚歎,舔了舔馬眼裡冒出的淫液,崇拜又期待地仰望面具男,吃吃地說,真是個好東西,又粗又硬。
  被邦彥幹著的年輕人也微微地睜開眼,貌似不屑地瞥了一眼那個巨物,未及面具男看過來,就又彆扭地避開眼睛。
  面具男摸摸中年人保養很好卻稍顯鬆弛的臉,低沈的聲音說,一會兒再來找你。
  說著啵得一聲,抽出被伺候地沈甸甸傲然的巨物,轉向英俊的年輕人。他猥褻地用濕潤的雞巴拍打年輕人的臉,那人睜開眼,驚訝於面具男的無理。這次對面,面具男可以確定這真的就是最近熱播電視劇中扮演主角的那個大明星。他喜出望外,強行將雞巴塞進那人嘴裡,說,寶貝,想不想這個大東西操你。
  邦彥厭煩地看他一眼,維持著抽插的動作,再沒有理會。
  大明星作嘔地想吐出,卻被面具男一操頂到喉嚨,抽送起來,說,那我先操你的嘴。
  大明星手作勢推他,卻被他緊緊按住頭。邦彥被大明星忽然繃緊的身體絞地又爽又疼,因為不想太早射精,所以只好啵地一聲拔出被裹緊的下體。
  面具男急忙拔出差點被大明星咬到的雞巴,堵進他被操開的深紅色圓洞,嘿嘿一笑,說,寶貝,還是下麵好,不咬人。
  大明星眯著眼怒瞪著他,當比剛才更粗長、更有力度的大雞巴,更契合地磨蹭自己酥癢的腸道時,他喉間泄出一聲聲舒服的呻吟,默許了面具男對他的侵犯。
  狂歡的夜仍在繼續,大多數男人都是操一會兒就輪換對手,極少數會緊摟著一個人狠狠地做到射精。
  當面具男操到第四個人時,邦彥在一個媚眼少年醇熟的技術下,沒忍住精關,將濃白的精液噴射到少年的白花花的大腿根處。
  少年笑嘻嘻地爬走,對準下一個空著的雞巴,坐了上去。
  吧臺上是休息區,邦彥走了過去,幾個累了的0和射過精的1,都在這裡喝酒休息,看著客廳中央情欲橫流的肉體糾纏,等待體力的恢復。
  
  面具男轉回到開始那個中年人那裡,他毫不費力地一杆進洞,直抵到卵袋。松垮的屁眼被操得大開,像操一團爛泥,他倒了胃口,剛要果斷拔出,那個五十來歲的男人坐過來,將癱軟的中年人抱起,鐵柱一樣的大屌順著屁眼的空隙蹭了進來。
  屁眼結結實實得被塞滿,比鄰緊挨著的兩根同樣粗大的雞巴互相磨蹭,竟然產出異樣的快感,面具男連忙併攏中年人搖擺著的雙腿,配合掌握主控權的另一條雞巴,一出一進,一抽一送。
  十餘分鍾後,中年人在與身後花白髮的熱吻中,抽搐地射出稀薄的精液。兩個人親密地摟在一起,溫馨地啄著對方的嘴唇。面具男知趣地撤出來,將沙發留給“相濡以沫“的兩個人。
  面具男挺著愈戰彌堅、金槍不倒的大屌,坐在了邦彥身邊,立刻招引來了兩個心癢的小0,面具男撥開騷擾的手,說,寶貝們,我歇會兒,操不動了。
  邦彥攬了其中一個少年的腰,笑容可掬地說,我休息好了,咱們玩玩?
  那人搖頭,說,對不起大叔,我對老人家不感興趣。
  邦彥無奈地擺擺手,苦笑著對面具男說,真是老嘍。
  面具男笑,下巴朝向沙發上的花白髮,說,他才是老呢。
  邦彥審視般地看面具男,說,你是第一次來吧,竟然不知道他們兩個。他們是一對兒,在一起快四十年了,也算是奇跡了。
  兩人感歎一番,面具男說,你喜歡年紀小的?怎麽不找個?
  邦彥喝了口酒,打個哈哈沒有直接回答,說,我去沖個澡,該走了。
  面具男點頭說,我也走了,一起吧。
  邦彥好奇地看著面具男稍有萎靡卻依舊巨大的勃起,嘿然一笑,說,年輕人,憋著不好,還是操出來吧。
  面具男搖頭說,不用了,我家裡的操著挺舒服,就是來湊湊熱鬧。
  邦彥會意一笑,說,也是,我家裡的操著也挺舒服。
  
  兩人一前一後地進了浴室,各自進了單間。
  邦彥正閉著眼洗頭髮,!的一聲被人推向牆壁,撞得眼冒金星,未及反應過來,雙手就被粗暴地緊緊綁住,兩腿也被大大叉開。
  邦彥全力掙紮,忍住泡沫進入眼睛的刺痛,扭頭往後看。卻被面具男扯了一塊毛巾,堵住了他的嘴。
  從未被侵犯過的屁眼驟然被捅進幾根手指,沾了沐浴液在裡面摳來摳去,刺痛了敏感的腸道。邦彥瞭解了對方的意圖,馬上驚恐起來,強烈地扭動身體反抗,卻被一記狠拳直搗胃部,突如其來的痛楚使他唔的一聲痛彎了腰。
  面具男趁著他身體軟化,鐵杵似的利器猛然刺入。邦彥的屁眼太緊了,只緊緊巴巴地操進了龜頭,面具男不甘心地擠了一大坨沐浴液抹到粗長的莖身,壓低邦彥的背部,像釘釘子似地,對準一個方向,狠狠地向裡開墾。
  聽到邦彥痛苦的悲鳴,面具後的臉獰笑著,強行開拓出一條供他發洩欲望的道路,直到鼓鼓的卵袋拍打到邦彥肉滾滾的屁股,他才滿意地退出來,聽到身下人松了口氣,又邪惡地大力地操了進去。
  面具男得意地怕打邦彥的屁股,啞著嗓子說,你的大屁股又白又胖,像個大饅頭。真緊,沒人操過你吧。
  邦彥惱羞成怒,待緩過勁來,聚集全身力氣,一腳蹬向面具男的小腿,結果被自己也被連帶著,吧唧一聲一起摔倒在地上,這一摔,竟使兩人結合的部位更緊密地契合起來。
  邦彥絕望地奮力撲騰,卻被面具男剛猛的身軀死死壓住,紅腫撕裂的洞穴被野蠻地操弄。養尊處優的他意識到並不可能戰勝他身上肆虐的狂徒,只好認命地嗚咽,希望這種暴行能早點結束。
  面具男得逞地笑,猥褻地揉捏兩團渾圓的臀瓣,說,認命就乖乖地夾緊,對,哦,跟我動,對。
  邦彥聽到對方無恥的話語心裡幾乎滴血,他像死屍一樣躺在涼涼的地上,冷汗盡出,他忍受一浪高過一浪、持久的衝擊,最終在又快又狠的衝刺中昏厥過去。
  邦彥在空曠的浴室中啪-啪,快速又短促的肉體拍擊聲中睜開眼,屁股的痛楚,從麻木到清晰,以至被交合處的火熱放大幾十萬倍,再也忍無可忍。
  幸好嘴裡的毛巾被取下,雙手也被鬆綁,他用盡剩餘的力氣,一巴掌甩在身上人的臉上,只見一個面熟的年輕人捂著臉,不明所以地怒瞪著他。


7

  邦彥步履蹣跚地回到家,腦子裡亂哄哄的。
  據那個青年說,一進浴室就看見他躺在長椅上,大腿敞開,一屁股精液,以為他是0,就操了他。
  邦彥心有不忿,卻只好接受這個解釋,畢竟這是亂交派對,恐怕被自己遇見也會痛快地幹上一炮,根本無從追究。他恨透了那個面具男,他有生之年從未受到過這樣的恥辱和痛楚,他發誓一定要把那個人找出來,十倍二十倍地討回公道!可是那個人就像人間蒸發一樣,無從打探。
  他在黑暗中發呆,直到客廳的燈驟然點亮,才遲鈍地用手背遮住眼,過了一會兒緩緩睜開,只見阿源端著水杯,奇怪地看著他。
  有很多年了,他沒有仔細看看這個兒子,他從來不喜歡阿源,正是因為他的誕生,自己才不得以娶了佩嫻,致使心愛的情人傷心地遠走他鄉,意外身亡。在被他刻意疏忽的這些年裡,兒子已經不知不覺地長得這般大,這般魁梧了。
  “爸爸,您沒事吧,臉色不太好”阿源的話,打斷了他的回憶。
  “沒,沒什麽。”邦彥不自然地掩飾。
  “那您早點睡吧。”阿源體貼地遞上一杯溫水。
  邦彥接過水杯,暖了暖冰冷的手,扯出一個虛弱的笑,說,你也去回屋睡吧。
  阿源點點頭,道了聲晚安,背對著邦彥,臉上露出冷冷地譏笑。
  
  邦彥推開小賢臥室的門,在夜燈昏黃的光芒中,凝視著少年甜美純淨的睡顏,他也許做了什麽好夢,一朵淺淺的笑,掛在彎彎的嘴角。
  邦彥狼狽地搓了搓臉,幫小賢蓋好了被子,關好門。他擔心在小賢面前顯露出反常,於是回了主臥室。
  他隨手扔掉外套,躺進舒服的大床。唐翹靠了過來,滿臉甜蜜地蹭著他的胸膛,夢囈般的說,今天怎麽這麽晚。
  邦彥無暇去應付她,只冷冷地嗯了一聲,作為答覆。
  唐翹身體一僵,聲音微顫著說,累了吧,快睡吧。
  邦彥不做聲,翻身背對著她作為回答。
  
  十天後,小賢終於結束了三天地獄式的高考,跟走出考場的同學們一樣,歡呼著將書本高高地拋向天空。
  他小跑著找到邦彥的黑色賓士,車窗搖下一半,邦彥悠悠地抽著煙,若有所思地看著前方。
  他沖車門邊,一把拿下邦彥的煙,踩到地上,蹙著眉,嘟著嘴,佯裝生氣地說,又抽煙,不是答應我不抽了麽,爸爸說話不算數,哼!
  邦彥回過神,看著小賢的可愛表情,心中一陣柔軟,舉手做了投降的姿勢,展顏一笑說,好好,不抽了,我的小管家。
  小賢瞪大眼睛,做了個你給我小心點的表情,從另一邊上了車。
  邦彥揉了揉少年柔軟的額發,溫柔地問,考得怎麽樣。
  小賢得意地做了個ok的手勢,笑眯眯地說,什麽高考嘛,這麽簡單。
  邦彥點頭含笑,說,當然,我的寶貝是最聰明的。
  小賢咯咯地笑。與邦彥的深情對視中,他默默地摟上邦彥的腰,靠在他的胸膛,輕輕歎了口氣,幽怨地說,爸爸,你最近怎麽了,回家那麽晚,還老是發呆,也不陪我睡覺,你不喜歡我了麽。
  邦彥並不知道自己這樣反常,連一向粗心的小賢都覺察到了。他忍下心頭的煩悶,緊緊回摟小賢,嗅著少年身上似花非花似草非草的清香,安靜的車廂內,他似乎有了流淚的衝動,過了一會兒,才幽幽地說,對不起寶貝,爸爸冷落你了,以後不會了。
  小賢抬起頭,笑顏逐開,越過邦彥的身體,伸手把門窗關好,一屁股跨坐在邦彥身。小手捧著大人的臉,肉滾滾的屁股,隔著薄薄的夏褲蹭著邦彥的褲襠,笑嘻嘻地說,這裡也冷落我了。
  邦彥會意地雙手撩起少年白色T恤,舌尖挑起紅櫻桃似的乳尖,含住,輕輕地咬齧,感覺到細微的顫抖,就用同樣的方式親吻另一個挺立的乳尖。
  小賢難耐地抓著邦彥的頭髮,腆著胸脯,糯糯地說,這邊也要,嗯,那邊也要,嗯,啊,爸爸,這邊,還要。
  邦彥雙手從少年的纖細的腰背間滑下,拔下他的褲子,鑽進淡藍色的內褲中。圓滾滾的屁股被捏在大人的手中,像牛奶布丁,滑膩誘人。
  小賢習慣於性愛的身體,幾天沒得到滋潤,已經到達極限。現在裡裡外外,每一處肌膚,都饑渴地期待性愛的滋潤,尤其是那癢癢的穴口,已經自發柔軟,潤澤,恨不得大雞巴立即馬上狠狠地幹進來。
  他不滿地扭動身體,顫著聲音、囁嚅地說,好爸爸,快點,進來。
  邦彥啞然失笑,說,小寶貝等不及了,那就自己上來吧,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小賢委屈地嘟囔著,“壞爸爸,彥最壞。”雙手迫不及待地解開邦彥的皮帶,扯開拉鍊,股溝蹭著內褲下一大坨凸起,前後搖擺屁股,仰起脖子,嗯嗯呀呀地叫。
  邦彥指尖玩弄兩隻櫻紅挺立的乳尖,溫柔地親吻白皙精緻的鎖骨。他挺動下身,戲謔地說,不是很想要麽,怎麽蹭蹭就夠了麽。
  小賢抓起邦彥的手,用他的指尖觸摸自己柔潤的小穴,然後屁股下壓,大人的手指慢慢刺入柔軟、高熱的小穴,那裡就像熟透了的奇異果,柔軟、多汁。
  忽然,不堪回首的一幕就像詛咒一樣佔據了邦彥的腦海,他想起了那一天,那個魔鬼就是這樣用手指插進來,然後冷酷地把邪惡的陰莖幹進自己的屁股裡!
  他呼吸急促,冷汗淋漓,眼前一黑,無力地捂住露出痛苦神情的臉,向後癱在車座裡。
  小賢無辜地夾著邦彥的手指,不懂他怎麽會忽然意興闌珊,於是呐呐地問,爸爸,你怎麽了。
  邦彥休息了一會兒,才再次睜開眼,虛弱地說,爸爸最近有點累了。
  小賢不無失落的抽出邦彥的手指,在自己的大腿上擦一擦,乖巧地趴回邦彥的胸膛。
  邦彥帶著歉意,接著說,等過幾天我把公司的事情安排好,我們去夏威夷度假好麽。
  小賢乖巧地點頭,蹭著邦彥的胸膛,委屈地說,好吧,爸爸你可要快好起來,我本來是想讓你高興起來的。
  邦彥莞爾,摟緊懷裡的寶貝,說,爸爸為了小賢也會快點好起來的。
  小賢貼著邦彥沈著跳動的心臟,糯糯地說,這次可要說話算話哦。
  這一刻,兩人默默地相擁,勝似萬語千言。

8


  邦彥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他單手拿起,漫不經心地流覽,只見好幾條短未讀消息,都來自同一個陌生號碼,署名竟然是面具男!他趕緊點開,隨著彩信一張張地打開,他的手顫抖著,臉失掉了血色。
  照片裡,漂亮女人擺出各種淫蕩饑渴的姿勢,自瀆或是下體被陰莖插入,女人的臉,赫然就是他的妻子,高雅矜持的唐翹。
  忽然鈴聲響起,他一驚,慌忙接起電話。電話裡一個男人的聲音,得逞地笑,說,看了照片麽?我照的怎麽樣?你老婆可真騷,操個四五次才能滿足,不像你,操一次就暈倒了,真掃興。
  邦彥幾乎發瘋,厲聲打斷他,怒吼,閉嘴,你是誰?到底想怎麽樣?
  那頭冷笑,說,你想知道?好,你半個小時內到郊外的盛源山莊,我就告訴你,不然,我就把這些好料發到網路上,而且保證會讓網上無人不知這個饑渴的騷貨就是宋總您的夫人。
  邦彥深思片刻,果斷地說,好。
  那頭威脅說,你一個人來,我要是知道你耍花招,就不止散發你老婆照片那麽簡單了。
  邦彥掛了電話,腦裡嗡嗡作響,時間不允許他再發呆。剛要啟動車子,這才注意到小賢怯生生地坐在他腿上,唐翹那張與他相似的臉,以各種淫蕩的表情,赫然出現在眼前,一股怒氣倏然升騰,他用從未有過的嚴厲口氣,喝道,趕緊滾下車!
  小賢一愣,淚珠吧嗒滾落,可還是聽話地下了車。車門一關上,車子就像離弦的箭,嗖地竄了出去,一溜煙不見蹤影。
  小賢哽咽地抹著眼淚,努力地想爸爸為什麽會對他發這麽大的脾氣。難道是跟阿源哥哥做愛的事情被爸爸發現了?他一想到這裡,渾身戰慄,眼前一花,冷汗冒了出來。
  
  要在半個小時內到達盛源山莊,只能走那條廢棄的高速路,他開足馬力,奔上了那條道路。
  昨天下了一夜的雨,今天又有薄霧,路面還有些濕滑,好在舊路上車輛很少,所以邦彥的車保持著高速地行駛。忽然電話響起,邦彥開了免提,依舊是那個面具男。
  邦彥看表,離規定時間還有5分鍾,他急忙解釋說,今天路上很滑,夠嗆能趕得到。
  那邊停頓了一下,嘿嘿地笑,說,我估計你趕不到了。
  邦彥莫名,問,你說什麽?
  那邊的人換了一個他十分熟悉的聲音,得意地笑,說,爸爸,你還聽不出來麽,是我。
  邦彥一時腦中空白,握著方向盤的手一打滑,車子在濕滑的路上哧溜出去,迎面出現一輛高速行駛的大貨車,對方來不及刹車,只聽!地一聲,黑色賓士斜擦馬路翻滾出去。
  
  阿源風風火火地趕到醫院,在手術室外看見淚流滿面、不知所措的小賢。小賢一頭撲進他懷裡,嗚咽著說,爸爸,爸爸滿身都是血,怎麽辦,怎麽辦。
  阿源拍著他顫抖的背,安慰說,沒事,爸爸會沒事的。爸爸怎麽會撞車的?
  小賢靠在他胸膛裡,眼淚又湧了出來,噎然說,都怪我,爸爸知道我們的事了,所以生氣,開快車,然後被一個大貨車撞了。
  阿源摸摸他柔軟的頭髮,緊緊摟住,柔聲說,乖,不要胡思亂想了,沒事的。
  小賢手指抓著他的衣服,哽咽著重複,都怪我,都怪我,爸爸不會有事的,對不對。
  阿源摸著小賢的後腦,露出一個奇怪的微笑,說,對,不會有事的。
  不一會兒唐翹匆匆地趕來,對上阿源的目光,情意流轉,她拉著小賢坐在長椅上,安慰了幾句。
  盯著通紅的手術中的燈,三人各懷心思,一直在哭泣的小賢終於累得靠在阿源懷裡睡著,烏黑的睫毛上仍沾著淚,紅紅的嘴唇委屈地嘟起。
  三個小時後,手術燈終於熄滅。。。

 9

  病房中,阿源支走唐翹,對著前來探訪的李律師,說,我爸爸在出事前,收到了一些短信,我想這跟他出事有直接關係。
  李律師好奇地問,什麽短信。
  阿源歎了口氣,無奈地說,是關於阿姨的。
  李律師問,唐女士麽?
  阿源點頭,哀傷的口吻帶著適當的激動,說,出事前,我父親收到一些照片,都是阿姨的,不雅的照片,可能同時還受到對方的勒索,所以才受到刺激,發生這次的事故。
  李律師驚訝,說,你有證據麽,我指那些不雅的照片。
  阿源搖頭,無奈地說,畢竟不是體面的照片,父親並沒有發給我。但是我父親出事前,我們聯繫過,他確實提到阿姨的照片,情緒很激動,我想父親的手機裡肯定有照片,可惜已經被摔碎了。
  李律師搖搖頭,同情地望了下病床上的邦彥,說,這樣吧,我想辦法查一查照片的事。如果確有其事,根據宋先生和唐女士所簽訂的婚前協議,我會説明宋先生盡可能避免財產上的損失。
  阿源年輕而英俊的臉,露出淺淺的笑容,說,法律方面的事情,就仰仗你了,我父親一直很信任你,我也是。
  李律師了然他的勢在必得,點頭說,你請放心,我會辦好。
  送走了李律師,阿源緩緩地走向病床。
  邦彥靜靜地躺在上面,頭上、胸膛打著層層繃帶、四肢打上石膏,靠著呼吸器維持儀器上微弱的點點線線。
  阿源在他床頭坐下,對著邦彥的耳朵,愉快地說,爸爸,我是不是很棒。
  床上的父親依舊安靜地躺著,沒有絲毫答覆。
  阿源換了一種低沈、渾厚的嗓音,語氣跳躍地說,阿源你太棒了,不愧是我的兒子。
  阿源趴在邦彥打著繃帶的胸脯,嘴角帶著淒涼的笑,說,爸爸,我學的像麽。從小到大,你從來沒有誇獎過我,所以我只好自己創造出一個父親,他會誇獎我,教我踢球,陪我學習,做你一切不屑陪我做的事情。
  受到重創的肺部被壓迫到,呼吸器下邦彥面部輕微顫抖,加重了呼吸。
  哀悼過孤獨的童年,再抬起頭,阿源的臉又恢復冷酷,他用輕蔑的口氣說,您真是命大,這樣都不死。不過醫生說您就算醒了,也只能在床上過完下輩子了。
  呼吸器下邦彥的眉頭微微皺起,嘴角用力地抿著。
  阿源看到邦彥的反應,赫赫地笑,換了那個讓邦彥痛不欲生的聲音,陰陰地說,你想知道你為什麽會出車禍麽,你睜開眼,我都告訴你,怎麽樣。
  滴答滴答,像流逝的時間,邦彥一寸寸掙紮著,終於睜開血紅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盯著自己的兒子。
  阿源從容地拿出手機,將裡面的照片一張張放給他看,大量的阿源用各種姿勢操弄唐翹陰道的照片。
  邦彥張開嘴大口喘息,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
  阿源給他順順氣,得逞地笑,說,哎,你可別氣死了,我還有更好康的東西給你。
  緊接著他手指靈巧地打開一個視頻檔,小賢單薄的聲音,軟軟地浪叫:“哥哥,好舒服,爽死了”,邦彥直直地盯著,只見畫面上,小賢跪趴的對著鏡頭,高高地翹起屁股,那裡大大地撐開,正被粗大的陰莖有力地進出,噗滋噗滋地發出水澤的聲響。裡面的阿源懶洋洋地問,“比爸爸幹你還舒服麽。”,小賢啊啊地呻吟,叫著“比爸爸舒服,哥哥幹地最舒服。”
  邦彥眼睛瞪得滾圓的,喉間發出動物般嘶啞的低吼。
  阿源眉開眼笑,說,這麽樣,你的老婆,繼子,都更喜歡被我操啊。他們說你老了,操得不如我爽,我嘗過你的屁股,太一般了,操人和被操都不行,你說你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邦彥雙眼狠狠地瞪著他,要吃掉他一般。
  阿源手支著下巴,得意地說,好了,我們來揭開謎底吧。你是不是很想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發生車禍?呵呵,還記得我跟你提過的嚴教授吧,那條馬路是他年輕時設計的,你出事的那個路段有明顯的安全隱患,當年就出現過好多起事故,就是因為在那個彎路點,東行方向有一瞬間會看不見對面的車。那輛運貨車每天都會固定時間路過那條舊路,我只要保證你在經過那裡的時候,有一秒鍾的失神,你就會必然地撞到那輛貨車,一場完美的交通意外,我導演地很成功,是不是。
  邦彥直直地望著他,原來自己就像獵物一步一步走向親生兒子設下的完美陷阱,真是好手段,連自己的性格都算得清清楚楚。他的心涼透了,絕望地閉上眼睛,一道鮮血潤濕嘴唇,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在李律師宣佈唐翹違反婚前協議、邦彥可以單方面解除婚姻時,唐翹渾身顫抖,立時昏倒在地。
  同時,阿源得到了宏達公司的所有權和邦彥名下一切其他財產的暫時支配權。阿源隱藏不住臉上的興奮,顫抖著在法律檔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之後,他飛奔去醫院,要把這個好消息跟他的父親分享。
  推開門,只見一個身形稍顯佝僂的女人背靠著門站在病床前。
  女人聽見他的聲音,緩緩地轉過身,蒼老悲傷的臉,赫然是他的母親。
  阿源關上門,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嗒-嗒”的聲響,女人隨著阿源的靠近,縮起了肩膀。
  阿源柔聲說,媽媽,你怎麽來了。
  佩嫻攥緊了手,顫著聲音,說,李律師打電話給我,說阿彥出車禍了,傷的很重。
  阿源高大的影子遮住他的母親,語氣一轉,尖銳的聲音,指責說,所以你就大老遠的趕來了,他早就不要我們了,早就拋棄你了,你為什麽還這麽下賤!
  佩嫻心頭一抖,習慣性地捂住頭蹲下,無助地求饒,說,別打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想他了。
  阿源強忍著放下高舉的手掌,蹲下來抱緊顫抖的身體,柔聲說,好了,沒事了,他已經得到應有的懲罰,只能苟延殘喘地活著了,媽媽,你高不高興?
  佩嫻抓緊兒子的手,淚眼朦朧地看向他,哀求地說,他的一切財產都歸你了,所有喜歡的東西都被你摧毀了,夠了,兒子,我們都放過他,好麽。
  阿源吃吃地笑,說,我只是拿回我應得的東西,那個娼婦和野種,別想拿走一分錢!
  佩嫻小心翼翼地看著阿源的臉色,說,醫生說阿彥可能再也醒不來了,我想把他帶回美國,跟我做做伴,可以麽。
  阿源凝視著母親,冷冷地說,如果我不同意呢。
  佩嫻咬緊牙關,執拗地說,你不同意,我也會這樣做。
  阿源譏笑,說,“你總是這樣死心眼。”沈吟半晌,他輕鬆地聳肩,說,好了,拿去吧,我留著一副活死人也沒用。
  佩嫻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驚訝於阿源的爽快,她轉過身,俯下身,珍寶似摟住邦彥沈睡的身軀,微笑地流下眼淚。
  她不忍心心愛的男人,被自己的親身兒子折磨致死,就讓在復仇的火焰中存活下來的自己,來為兒子贖罪吧。
  一個星期後,佩嫻帶著邦彥飛往美國,阿源坐在父親偌大的辦公室裡,窗外就是這個城市最繁華的街道。
  站上雲端的他,沒有了恨,是否能開始學著去愛呢。
  他拿起父親桌上小賢笑的陽光燦爛、極具感染力的照片,唇角自然地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10
  
  清晨,小賢在厚實的臂膀中醒來,阿源微微打著鼾,舒緩的氣息吹過他的頭頂。他貼著阿源結實健壯的胸膛,覺得很幸福。
  不一會兒玩心大起,伸出粉紅的舌尖,細細地舔上近在咫尺的淡紅色乳尖,舔硬後,含進嘴裡,有滋有味地咂弄。
  阿源在睡夢中憨笑,抬起一條腿,壓住他的大腿,向前挺了挺胯。
  小賢偷笑,這家夥,做夢也想著那種事。於是嘴上繼續偷吃變紅變硬的乳尖,手摸到阿源晨勃起相當硬度的肉棍,握在手裡,沈甸甸地。
  淡紅色的龜頭有些皺褶,小口黏黏的,似乎是昨晚最後一次射精的餘液。小賢抓著莖身,手握成拳,淘氣地從頭到根,擼動青筋虯然的肉棒。沒幾下,那個東西就有靈性地蘇醒了,張牙舞爪地頂著氣勢洶洶的大龜頭,傲然挺立。
  小賢吃吃地笑,真是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大家夥。他扭了扭有點犯癢的屁股,慢慢從阿源的臂彎中地往下蹭,直到粗大威武的大屌,直愣愣地立在眼前。
  小賢陶醉的以光滑的臉蛋兒蹭著又熱又硬的大肉棒,每天都愛不夠,光是看著它、摸著它、想著它,每天被疼愛的嫩穴就自發地泛出汁液,癢癢的。
  他伸出粉紅的舌頭,好奇地碩大的龜頭吸進小嘴裡,竟被堵滿了,馬眼裡的液體咂出滋味,有點鹹,有點苦,他咕咚咕咚地咽了幾下口水。
  早已清醒的阿源乘機將大雞巴頂向小賢的上顎,惡意地一滑進入細窄的喉嚨,不顧小賢嗚嗚地反抗,野蠻地快速進出,幾下後,啵得一聲,拔出被舔得水滑的大雞巴,戲謔地看著滿面羞紅的小賢。
  小賢緊緊鼻子,扭齊扭齊地鑽回哥哥的臂膀,撒嬌地用自己勃起的粉紅色肉棒摩擦阿源的肉棍,兩根大小、體積、顏色都相差很大的陰莖,都很符合各自主人的特徵,一個魁梧一個秀美,一個古銅色,一個粉白色。
  阿源眯著眼,抬起小賢的一條腿,搭在自己肩膀上,中指捅進小穴裡,帶著睡意的嗓音,說,又緊了,白操了一晚上。
  小賢美滋滋地捶他,說,緊還不好,你喜歡松的哦。
  阿源捅進兩個手指,淫笑,說,那只能證明我操的不夠多,不夠狠。
  小賢吃吃地笑,湊在他耳邊說,難道世界上還有比你更厲害的人麽?我可要見識見識。
  阿源佯怒說,小騷比,敢紅杏出牆!看我今天不操死你!
  嘴裡說著狠話,可被舔濕的壯雞巴就是不操進來。只管不緊不慢地在粉嘟嘟、濕潤的穴口磨蹭,肉肉的龜頭頂住穴口打旋,就是不進來。折磨地小賢扭起臀,穴口一顫一顫的,迎住他的大龜頭,用力靠過去。糯糯地哀求,哥哥,快進來,癢死了,我要。
  話音未落,阿源便如他所願的掰開股溝,噗滋,龜頭擠了進去。
  小賢白皙漂亮的臉蛋,攤開桃花似的粉紅,舒爽又難耐的表情,細細地叫,哥哥,哥哥。
  阿源覺得又可愛又好笑,結結實實地往裡挺動,直到整個肉棍完全進入,再沒有一點縫隙,他帶著調笑的口吻,說,一大早上就捧著我的雞巴發騷,昨天還沒喂飽你麽?
  小賢享受地揚起頭,水靈靈的大眼睛半眯起,撲閃撲閃眨動,秀氣的指尖輕戳他的臉,軟軟的聲音,反駁說,是你做春夢呢,淨賴人,羞羞不要臉。
  阿源抱起小賢,將他騰空地掛在自己全身,嚇得小賢急忙摟緊他的脖子。大雞巴借著這個姿勢,直直地貫穿小嫩穴,他笑眯眯地說,那我就真不要臉了,看我不操翻你,你個嫩屁股騷貨。
  小賢愛極了他的淫詞穢語,尤其從那低沈性感的嗓子裡說出,有種像過電、心跳加速的興奮。
  他裝出害怕的表情,細細地小聲喊,不要,不要強姦我。
  阿源的頭靠進小賢的頸窩裡,身體不自然地起伏。小賢紅著臉,知道阿源肯定是在捧腹大笑。他扭著柔韌的身體,耍賴似地叫,我討厭你,小賢討厭哥哥!哥哥是大壞蛋。
  阿源摟緊他的背,埋頭苦幹,加速了操弄,滿意地聽到小賢喉間的呻吟,才停下來,得意地說,讓你耍賴,壞孩子,哥哥要好好教訓你。
  剛嘗到美味的小賢,不肯再跟他耍貧,小臉糾糾著,囁嚅說,好哥哥快點啊,婆婆媽媽地,人家8點還有課。
  阿源哼地一聲,身下加快了動作,斷續說,人家,人家,你怎麽越來越,娘娘腔了,以後叫老子,聽見沒。
  小賢虛心受教,命令他的哥哥,說,你給老子快點!
  阿源無奈地吻住小賢的越來越厲害的小嘴,加快了征服的動作。
  
  小賢最終沒有去上課,因為阿源今天給自己放了個大假。自從接管宏達,已經三個月了。整治了幾個不安分的股東,培養了幾個能幹的心腹,還中標了幾個中型項目,足以讓公司上下對他這個初出茅廬的大少爺,俯首貼耳了。
  不僅如此,其他投資也進行順利,轉了一部分資金炒期貨,竟然回報頗豐,也許該換輛新車了,他得意地想。


10
  
  清晨,小賢在厚實的臂膀中醒來,阿源微微打著鼾,舒緩的氣息吹過他的頭頂。他貼著阿源結實健壯的胸膛,覺得很幸福。
  不一會兒玩心大起,伸出粉紅的舌尖,細細地舔上近在咫尺的淡紅色乳尖,舔硬後,含進嘴裡,有滋有味地咂弄。
  阿源在睡夢中憨笑,抬起一條腿,壓住他的大腿,向前挺了挺胯。
  小賢偷笑,這家夥,做夢也想著那種事。於是嘴上繼續偷吃變紅變硬的乳尖,手摸到阿源晨勃起相當硬度的肉棍,握在手裡,沈甸甸地。
  淡紅色的龜頭有些皺褶,小口黏黏的,似乎是昨晚最後一次射精的餘液。小賢抓著莖身,手握成拳,淘氣地從頭到根,擼動青筋虯然的肉棒。沒幾下,那個東西就有靈性地蘇醒了,張牙舞爪地頂著氣勢洶洶的大龜頭,傲然挺立。
  小賢吃吃地笑,真是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大家夥。他扭了扭有點犯癢的屁股,慢慢從阿源的臂彎中地往下蹭,直到粗大威武的大屌,直愣愣地立在眼前。
  小賢陶醉的以光滑的臉蛋兒蹭著又熱又硬的大肉棒,每天都愛不夠,光是看著它、摸著它、想著它,每天被疼愛的嫩穴就自發地泛出汁液,癢癢的。
  他伸出粉紅的舌頭,好奇地碩大的龜頭吸進小嘴裡,竟被堵滿了,馬眼裡的液體咂出滋味,有點鹹,有點苦,他咕咚咕咚地咽了幾下口水。
  早已清醒的阿源乘機將大雞巴頂向小賢的上顎,惡意地一滑進入細窄的喉嚨,不顧小賢嗚嗚地反抗,野蠻地快速進出,幾下後,啵得一聲,拔出被舔得水滑的大雞巴,戲謔地看著滿面羞紅的小賢。
  小賢緊緊鼻子,扭齊扭齊地鑽回哥哥的臂膀,撒嬌地用自己勃起的粉紅色肉棒摩擦阿源的肉棍,兩根大小、體積、顏色都相差很大的陰莖,都很符合各自主人的特徵,一個魁梧一個秀美,一個古銅色,一個粉白色。
  阿源眯著眼,抬起小賢的一條腿,搭在自己肩膀上,中指捅進小穴裡,帶著睡意的嗓音,說,又緊了,白操了一晚上。
  小賢美滋滋地捶他,說,緊還不好,你喜歡松的哦。
  阿源捅進兩個手指,淫笑,說,那只能證明我操的不夠多,不夠狠。
  小賢吃吃地笑,湊在他耳邊說,難道世界上還有比你更厲害的人麽?我可要見識見識。
  阿源佯怒說,小騷比,敢紅杏出牆!看我今天不操死你!
  嘴裡說著狠話,可被舔濕的壯雞巴就是不操進來。只管不緊不慢地在粉嘟嘟、濕潤的穴口磨蹭,肉肉的龜頭頂住穴口打旋,就是不進來。折磨地小賢扭起臀,穴口一顫一顫的,迎住他的大龜頭,用力靠過去。糯糯地哀求,哥哥,快進來,癢死了,我要。
  話音未落,阿源便如他所願的掰開股溝,噗滋,龜頭擠了進去。
  小賢白皙漂亮的臉蛋,攤開桃花似的粉紅,舒爽又難耐的表情,細細地叫,哥哥,哥哥。
  阿源覺得又可愛又好笑,結結實實地往裡挺動,直到整個肉棍完全進入,再沒有一點縫隙,他帶著調笑的口吻,說,一大早上就捧著我的雞巴發騷,昨天還沒喂飽你麽?
  小賢享受地揚起頭,水靈靈的大眼睛半眯起,撲閃撲閃眨動,秀氣的指尖輕戳他的臉,軟軟的聲音,反駁說,是你做春夢呢,淨賴人,羞羞不要臉。
  阿源抱起小賢,將他騰空地掛在自己全身,嚇得小賢急忙摟緊他的脖子。大雞巴借著這個姿勢,直直地貫穿小嫩穴,他笑眯眯地說,那我就真不要臉了,看我不操翻你,你個嫩屁股騷貨。
  小賢愛極了他的淫詞穢語,尤其從那低沈性感的嗓子裡說出,有種像過電、心跳加速的興奮。
  他裝出害怕的表情,細細地小聲喊,不要,不要強姦我。
  阿源的頭靠進小賢的頸窩裡,身體不自然地起伏。小賢紅著臉,知道阿源肯定是在捧腹大笑。他扭著柔韌的身體,耍賴似地叫,我討厭你,小賢討厭哥哥!哥哥是大壞蛋。
  阿源摟緊他的背,埋頭苦幹,加速了操弄,滿意地聽到小賢喉間的呻吟,才停下來,得意地說,讓你耍賴,壞孩子,哥哥要好好教訓你。
  剛嘗到美味的小賢,不肯再跟他耍貧,小臉糾糾著,囁嚅說,好哥哥快點啊,婆婆媽媽地,人家8點還有課。
  阿源哼地一聲,身下加快了動作,斷續說,人家,人家,你怎麽越來越,娘娘腔了,以後叫老子,聽見沒。
  小賢虛心受教,命令他的哥哥,說,你給老子快點!
  阿源無奈地吻住小賢的越來越厲害的小嘴,加快了征服的動作。
  
  小賢最終沒有去上課,因為阿源今天給自己放了個大假。自從接管宏達,已經三個月了。整治了幾個不安分的股東,培養了幾個能幹的心腹,還中標了幾個中型項目,足以讓公司上下對他這個初出茅廬的大少爺,俯首貼耳了。
  不僅如此,其他投資也進行順利,轉了一部分資金炒期貨,竟然回報頗豐,也許該換輛新車了,他得意地想。

11

  阿源隨手扔下昂貴的西服上衣,扯松領帶,把自己扔進沙發裡,平躺著緩緩地呼出一口酒氣。
  蘇錦纖長秀氣的手指,力度剛好地按壓他的額頭,低柔的嗓音,輕聲說,宋總,要不要洗個澡,然後睡一覺。
  阿源沒做聲,微抬起手,做了個拒絕的手勢。
  蘇錦也沒有堅持,繼續手上讓阿源十分受用的按壓。直到清楚的鼾聲響起,他才停下,虔誠地在沙發前跪下來,膜拜神明一般、仰望著阿源如希臘神邸般英俊的側臉。
  終於他俯下身,輕輕掠過阿源的嘴角,三個月來日思夜想的嘴唇,即使很輕微的接觸,也足夠讓二十八歲的男子,興奮地臉紅心跳。
  蘇錦沒有膽量加深這個偷吻,他不確定阿源是否接受男性,也不值得冒那個險。他守著阿源,孤獨地妄想了片刻,才拿起桌上的公事包,悄悄離開了總裁辦公室。
  阿源撲騰著翻了個身,嘟囔了句,麻煩!
  阿源醒過來時剛好五點鍾,蘇錦過來條列清楚地彙報了工作。阿源地伸了個懶腰,叫住正要為他準備衣服的蘇錦,淡然地說,以後這些事情讓秘書做,我調你來當我的特別助理,不是讓你來當保姆。
  蘇錦訕笑,恭敬地說,知道了,總裁,我這就去叫李秘書。
  阿源嗯了一聲,面無表情地說,沒事了,你今天按時下班吧,晚上的飯局,讓程經理跟我去。
  蘇錦一愣,木然地點頭,說,“知道了。”然後禮貌地離開,步伐間隱隱透出失落與窘迫。
  阿源沖了個涼水澡出來,兩個未接電話。一個小賢的,一個唐翹的。他按下回撥,兩聲後,唐翹溫柔的聲音傳來。
  “宋總裁,你還知道打回來呢。”嬌滴滴的帶著埋怨的語氣。
  阿源賠笑,說,“阿姨的電話當然要回了。”
  “你還把我當成阿姨麽”,唐翹一聲嗤笑。
  “當然,不然是什麽?”阿源不露聲色。
  唐翹這邊恨地咬牙切齒,不肯再繞圈圈,心煩意亂間蹦出句,你好久不來我這裡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
  突然的指責,帶來一陣尷尬的沈默。阿源心中冷笑,心想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能操的比還不多了去了。
  過了一會兒,才客客氣氣地說,我剛接手公司,很忙,還有沒完沒了的應酬,等過段時間吧。
  唐翹嗤笑,說,你爸爸當初可沒像你這樣。好了,我跟你談正經的總可以吧。
  阿源懶洋洋地“噢”了一聲,說,你說吧
  唐翹興致勃勃地說,我認識了一個人姓趙,他炒股票很有一手,而且知道很多一手內幕消息,這幾個月我小賺了幾手,你要有興趣,我就介紹你們認識。
  阿源毫無興趣地說,可惜我對股票沒什麽興趣,我一會兒還有事,預祝你發大財了。
  唐翹柔著聲音,做小伏低,說,何必這麽無情地回絕我,今晚你過來吧,我們當面談談好麽。
  阿源沈默片刻,冷淡地說,“你還是自重些的好。”隨即掛斷了電話。
  唐翹手握著手機,悲從中來,趙一德連忙問她,怎樣,他答應見面了麽。
  唐翹歎了口氣,幽怨地說,我軟硬話都說盡了,他連見都不肯見我,他當初果真是利用我,虧我還。。。
  趙一德打斷了她的埋怨,說,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你兒子不是和他住在一起麽,你去看你兒子,順便去見他不就行了。
  唐翹若有所思地點頭,無奈地說,只好這樣了。
  趙一德從後背摟住她,一手摸她的雙乳,一手滑進裙擺,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說,對他死心了吧。我這麽死心塌地地愛你,想法設法替你討回公道,你也不給我點甜頭麽。
  唐翹看著趙一德有些謝頂的頭,和鼓起的肚子,想起阿源完美壯碩的身體,心中一陣煩悶,她自暴自棄地閉上眼,默許了厚厚的嘴唇吻上了她的脖子。
  趙一德興奮地將她撲到在沙發上,中年發福的身體壓了上去。
  
  小賢揣好手機,撒氣地在圖書館潔白的牆面上踩了幾個腳印,壞哥哥,晚上又不陪自己吃飯。
  回到座位上,賭氣地翻著書頁,嘩啦嘩啦地作響。這時,對面遞來一張紙條,上面纖秀的字體寫道,可以認識你麽。
  他無聊地抬起頭,對面不知什麽時候坐了個漂亮女生正笑吟吟地看著他。他聳聳肩,寫道,可以。
  女孩子又遞來,6點鍾,體育館門前見面,好麽。
  小賢酷酷地點了點頭,繼續看書。
  女孩子邁著曼妙的步子走了以後,隔了個位置的李曼坐了過來,小聲說,你知道剛才那個是誰。
  小賢沒好氣地說,我怎麽知道。
  李曼看著他秀美的側臉,一臉的不耐煩,真是被寵壞了呢,心中大萌,就差搖旗呐喊,彆扭受呀彆扭受。
  壓下興奮,她挑著眉說,知道今年的MISS A大是誰麽。張倩,就是她啦。
  小賢漫不經心地喔了一聲,更激得李曼下猛料說,才大二就力壓眾師姐,拿下A大校花的名頭,除了她長得好看、功課又好以外,很大原因是因為他男朋友。
  小賢這抬起頭,烏黑濃密的睫毛撲閃撲閃,納悶地說,有男朋友哦,那遞紙條給我幹嘛。
  李曼興致勃勃地說,說起她男朋友,那可厲害了。開保時捷上課,家裡有錢地沒處花。那簡直是一擲千金,千金買馬,哦,不,買女朋友。而且又高又帥,體育又好。
  小賢嗤了一聲,打斷她的八卦,淡淡地說,跟我有什麽關係。
  李曼搖頭,語重心長地說,膚淺膚淺,你難道沒看出來這是個圈套嗎?
  小賢不自覺地提高音量,說,圈套?
  李曼抱歉地看看四周,收拾好兩個人的書包,打趣地說,趕緊走,要是眼光能殺人,我已經死無數次了。
  小賢坐在花壇上,喝了口李曼遞過來的可樂,說,你說實際上約我見面的是她的男朋友?
  李曼連忙點頭,說,不要小看本姑娘的資深腐女雷達,還沒有出錯過。
  小賢嗤之以鼻,做了個投籃姿勢,可樂瓶完美地落入不遠的垃圾桶裡,李曼痛心地叫,還沒喝完呢。
  小賢笑盈盈地說,扣籃得分。
  擺了擺手,信步往前走,李曼叫他,說,喂,你去哪,不是去體育館麽。
  小賢頭也不回,大聲說,不去,回家!
  
  阿源閉著眼,靠在後座。夜色中,卸去日間的包袱,英俊的臉上似乎流露出一許年輕人應有的稚嫩。偶爾有霓虹燈投影在上面,波紋中蕩漾出多情的誘惑。
  蘇錦癡癡地看著後視鏡,直到被忽然清醒的阿源逮個正著,才慌忙地別開眼。
  車廂裡流動著曖昧的幽香。阿源好心情地調笑,讓你別當保姆,你又當起司機了。
  蘇錦訕笑,說,小王家裡有事,反正我在家也沒什麽事,就過來接您了。
  阿源戲謔的口吻,輕飄飄地說,請你我可是賺到了,工作能力又強,又能當秘書、司機、保姆,喂,你還會做什麽?
  蘇錦眉梢一抖,盯著後視鏡,展顏一笑,柔聲說,我還會很多東西,不知道宋總有沒有興趣知道。
  阿源笑而不語,伸開長長的腿,穿著皮鞋的腳,搭在駕駛座旁邊。蘇錦開車轉進一處偏僻的所在,停下車,低柔的嗓音在夜色中分外好聽,他說,宋總,我幫您捏捏腳吧,很舒服的。
  阿源按下車窗,帶著花香的夜風給酒後酣熱的身體,稍微帶來一點清涼。他任由蘇錦脫下他的皮鞋、襪子,光滑而微涼的臉蛋貼上自己粗糙的腳掌。
  他閉上眼,在這優美的夜色中,準備接受男人虔誠的崇拜與奉獻。
  
12
  
  腳趾被帶著微涼氣息的口舌溫柔地吸允,濕濕的,有些酥癢。那條柔軟的蟲子又滑到腳心,貪戀美味似的,咂咂出聲。
  阿源啞然失笑,粗壯的腳抵上蘇錦的額頭,輕賤地踩著他斯文俊美的臉。蘇錦輕握他的腳腕,陶醉地蹭他的腳掌,喉間發出抑制的呻吟。
  豪華的車內,異常寬敞,蘇錦放平了駕駛座,半跪著,抬起阿源的另一隻腳,同樣珍寶似地照顧了一番。
  兩隻手帶著猶豫與試探,慢慢地順著雙腿上移,直到摸到阿源的褲襠,那裡撐起了明顯輪廓,在衣料的包裹之下,隱藏著讓他發瘋的巨大。
  阿源兩腳踩著他的肩膀,以因欲望而沙啞的嗓音,命令,用嘴。
  一聲令下,蘇錦欣喜若狂地解開他的腰帶,緩緩地拉下他的拉鍊,棉質內褲下,輪廓清晰的陰莖斜臥著,從褲腳露出鼓鼓的龜頭。他咽了口吐沫,揭開禮物似地滿懷期待地拉下內褲,一根散發著些微腥臊熱氣、青紫的大屌彈了出來,抖了抖佇立在他面前。
  夜色中的偷歡,來不及細細鑒賞,他陶醉地將臉貼上蜷毛叢生的下腹,張開嘴,把雄偉的肉棍納進口中。
  阿源舒服“啊”地呻吟出來。厚實的龜頭被溫暖的口舌靈動地舔咂,嘖嘖地咂出聲馬眼也被舌尖挑逗。蘇錦的嘴又軟又濕,把碩大的雞巴咂地緊緊的,莖身被有技巧地擼動,連繃緊的卵袋也被握在手裡輕巧地揉動。阿源難耐地向上挺胯,蘇錦就會意地將雞巴頂入深喉,整根地吞吐。
  阿源在嫺熟的口技中乘風破浪,終於他捧住蘇錦的頭,奪回主動權,開始激烈地抽幹那張堪比小穴的嘴,感受著唇舌的撫慰、和喉嚨深處的痙攣帶給他的強烈快感!
  終於一聲低吼,精液入線般射了出來。濺滿了那張沈迷於欲望的臉,蘇醒舔過嘴邊,將乳白色液體吃進嘴裡,美味似地吞咽。
  阿源輕輕地蹬著蘇錦的背,笑眯眯地說,你可真夠騷的。
  蘇錦用手絹擦著臉上的精液,啞著聲音,說,宋總喜歡就好。
  阿源的腳順著蘇錦緊實勻稱的身體下滑,踩上褲襠裡硬邦邦的陰莖,輕輕地碾,滿意地聽到蘇錦喉間性感的呻吟,他突發奇想,說,我的腳借給你用。
  
  阿源輕快地吹著口哨,步履輕盈地走進公寓樓。想起蘇錦剛才低吼著在他腳底射精的畫面,覺得有趣又新鮮,一隻腳就讓他騷成這樣,真要操起來,不知道會有多浪。難得有這樣能幹又能被幹的人在身邊,真是再好不過了。
  一按門鈴,小賢似乎在門邊守著似地,馬上將門打開,阿源倒是莫名地嚇了一跳。他有些愧疚地摸小賢的臉蛋,柔聲問,吃飯了麽。
  小賢翹起腳,在他耳邊說,我媽來了,你不要露出馬腳。
  阿源一皺眉,撇撇嘴說,好,知道了。
  唐翹剛巧從廚房出來,系著圍裙,一臉主婦模樣,指揮兩個兒子說,阿源回來了,快去洗手,我做了銀耳粥。小賢去成三碗。
  小賢尷尬地看看阿源,不聲不響地走進廚房。
  阿源一動不動,冷冷地看著她,說,你來幹什麽。
  唐翹優雅地扯下圍裙說,“我來看看小賢,順便來看看你。”指尖挑逗的劃過阿源的胸膛。
  阿源冷笑,一把將她拽進懷裡,濃烈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唐翹片刻的失神,幾乎軟在這久違的懷抱。
  阿源湊進她的耳朵,冷笑說,小賢就要出來了,你說他看見我們這樣會有什麽反應。
  唐翹猛然清醒,想要推開他,卻被阿源緊緊禁錮住。
  小賢撒拉著拖鞋,端著託盤走進客廳,正看見兩人抱在一起,唐翹心中一跳,輕鬆掙脫開阿源的懷抱,阿源展顏一笑,對愣住的小賢說,阿姨又想起爸爸了,心裡難過。
  小賢把託盤放在桌上,站著濕紅了眼。阿源走過去輕拍小賢顫抖的後背,對唐翹說,看,把小賢也弄哭了,爸爸知道你們這麽愛他,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
  小賢抽泣著點頭,說,媽媽別難過了,爸爸一定會好起來的。
  唐翹抹抹淚,說,你們吃吧,我先回去。
  阿源說,我送您出去吧。
  唐翹點頭,兩人一前一後走出門。上了車,阿源熟稔地點上一根煙,不耐煩地說,到底什麽事,非要找上我。
  唐翹百感交集,淚流了出來,孤單地哭了一陣,漸漸止住,從包裡拿出一根煙,抖著手點上,吐出一口煙,說,我只得到一個畫廊,我需要錢,費先生的太太介紹趙一德幫我投資,但是我本錢太少。
  阿源若有所思說,費先生?博時的費先生?
  唐翹說,當然是他,還有哪個費先生麽。那個趙一德真的很厲害,我想請你有時間見見他。
  阿源了然,說,“你讓他跟我的助理定時間吧。”接著淡然地說,“賺了錢給你兩成。”
  唐翹心中冷然,知道阿源是要徹底跟他斷絕關係,閉上眼,說,謝謝。
  紅色的跑車一溜煙不見,阿源撥出電話,只響了一聲,那邊就立刻接起。阿源說,查一下趙一德,做股票的。
  蘇錦平緩了呼吸,用正常的語氣,說,“好的,宋總。”心裡卻有絲絲失落。
  阿源聽出他的異常,柔聲說,早點睡吧。
  蘇錦緊握手機,沈默片刻,些許顫抖的嗓音說,好的,您也早點睡。
  “嗶-嗶-”的盲音在寂靜的夜晚分外清晰,蘇錦仍坐在車裡,用沾了阿源精液的手帕,覆上自己的臉,卑微地回味剛才發生的一切。
  
  小賢坐在阿源粗大的雞巴上,花枝零落般地上下顛覆,纖細美好的身體因情欲而染上粉紅,小臉滿是舒爽與沈醉。阿源緊握他的窄腰,隨著他的起伏,結結實實地幹著緊窒的嫩穴。深夜的臥室裡滿是黏黏的肉體拍打聲。
  小賢摟著阿源的脖子,挺直身子,將櫻紅色的乳尖湊上阿源的嘴,細細的聲音,喘息著哀求,說,哥哥,親親這兒,嗯,這邊也要。
  阿源一口叼著小小挺翹的乳尖,嘖嘖地咂弄。小賢難耐地晃著腦袋,說,哥哥,快點,用力操死我吧,好癢,啊。
  阿源聽罷,摟著他在床上彈跳著站起來,抓緊他的屁股,用力地直搗那個銷魂的小穴,享受每一次結實的衝撞所帶來的腸壁的痙攣與夾緊,他用力擁緊懷裡的少年,力氣大得幾乎要把他揉進自己的血脈裡。小賢爽到失控尖叫,釋放那一刻,緊緊咬住阿源肌肉虯然的肩膀。
  激情過後,兩人摟在一起,甜蜜地親吻,不一會兒剛消汗的兩人,又蹭出火花,四肢糾纏著又鬧作一團。

 13

  蘇錦溫熱的舌頭靈巧地清理阿源的剛射精的陰莖,無微不至地舔咂,幾乎讓他禁不住想再幹一次他濕滑的嘴。
  忍住了衝動,他輕拍蘇錦的頭,說,好了,起來吧。
  蘇錦這才戀戀不捨地從辦公桌下爬出來,把阿源的褲子整理好,按了按跪著有些發麻的腿,緩緩地站了起來。
  阿源看了蘇錦西裝褲下堅挺的輪廓,玩味地笑,說,你這個怎麽辦。
  蘇錦用手背抹抹嘴角,稍顯窘迫地說,我想借浴室用一下。
  十分鍾後,蘇錦走出浴室,又是一副斯文嚴謹的精英摸樣。
  蘇錦繼續剛才被打斷的彙報,說,趙一德打了幾次電話,想要見您。
  阿源想了一下,問,給他那些錢,炒的怎樣?
  蘇錦沈思片刻,說,我三次一共往帳戶裡打進150萬,除了一開始70萬被套,賠了15%以外,其他幾隻都賺了40%以上。
  阿源點頭,手指關節敲在桌子上,當當地響,說,你看他這人可靠麽。
  蘇錦皺起眉,說,別的不好說,技術的話,現在的行情有賺,還是40%以上,很不容易了,而且消息看來很靈通。
  阿源微微點頭,說,讓他來吧,我見見他。
  
  小賢不知道最近遇到了什麽桃花劫,隔三差五就有女生跟他表白,搞的他躲在系裡不敢出來,竟被班主任找到,讓他去校體育部幫著做會計。
  小賢不情不願地站在體育部辦公室門前,第N次感歎自己時運不濟。!!敲了幾聲門,沒人回應,輕輕一推,門竟嘎吱一聲開了。
  他猶豫了一會兒,輕輕地走了進去,屋內沒人,卻聽見嘩啦啦水流的聲音,他循聲望去。
  只見玻璃門裡一個男人正背對著他沖澡,水流沖在玻璃門上,依稀看出裡面是個高大健碩的男人,有著完美的背部輪廓。
  小賢饒有興致地偷看,直到玻璃門被突然拉開,一個英俊逼人的男人帶著水汽走了出來。正如小賢猜測的那樣,他是標準的倒三角身材,比阿源稍微瘦一些,健美的身體,強有力的四肢,寬闊的肩膀,窄窄的腰,
  男人用手巾擦著濕淋淋的頭髮,玩味地笑,低沈的嗓音,說,看夠了麽。
  小賢連忙別開竄紅的臉,支吾地說,誰,誰看你了。
  男人赫赫地笑,繼續大大咧咧地用手巾擦拭光潔緊實的身體,甚至旁若無人地拿起暗色的陰莖,不緊不慢地擦乾。說,好好,你沒看。你來體育部有事麽。
  小賢側過身,索性不看他,不情不願地說,我叫宋藝賢,是建築系一年級的,我們老師讓我來這裡當會計。
  男人上下打量他,滿臉疑惑地說,你多大呀,看著跟初中生似的,會算加減法可不能當會計。
  小賢嗤了一聲,挺著脖子說,我跳了兩年級,當然比你們這些老家夥看著年輕。
  男人迸發出爆笑,體積傲人的陰莖也跟著一抖一抖地,他說,小家夥,你太有意思了。我叫段飛,不才正是體育部副部長。
  光裸裸的身體,突兀地伸出右手。小賢漲紅了臉,不得已伸出手,輕輕握了握下,卻被男人一拉扯進懷裡,厚實的臂膀拐著他的脖子,大笑地揉搓他的頭髮。
  小賢用力掙紮,好容易掙脫了他的魔掌。粉嘟嘟的嘴習慣性地嘟起,大眼睛水汪汪地瞪著他,毫無威懾力,反而可愛地要緊。
  段飛頓了頓,心中一跳,不自覺地放柔了聲音,賠笑,說,好好,大會計,你可別哭啊。我這不是熱情地歡迎您麽。
  小賢倔強地不看他,硬聲說,誰哭了!動手動腳的!
  段飛嘿嘿地笑,甩了甩半濕的頭髮,不禁做小伏低地哄他,說,好好,我不逗你了,我穿上衣服,然後帶你去體育館打個招呼。
  小賢局促地被安置在沙發上,看著段飛旁若無人地、正對著他穿衣,結實挺翹的屁股,也不穿內褲,就直接套上牛仔褲,男人撥弄烏黑虯毛裡的大根陰莖,對著好奇的小賢,輕浮地笑,說,內褲綁著多難受,我從來不穿。
  小賢低下頭,被這個毫無羞恥心的大男人打敗了。
  段飛提上褲子,光裸著健美的上半身,靠近他,大手掐他的臉,說,“又臉紅了,跟小姑娘似地,讓哥哥摸摸是不是女扮男裝。”說著作勢大手伸向他的下體。
  小賢騰地站起來,清朗的聲音不耐煩地吼著,你他媽有完沒完,到底走不走了。
  段飛一愣,指尖仍留著少年皮膚滑膩的觸感,他哈哈地笑,說,脾氣真大,真可愛。
  小賢不再理他,這次男人倒是爽快地穿好衣服,簡簡單單的T恤和牛仔,也被他穿得帥氣十足。
  可小賢老想起他牛仔褲下光著的屁股,一抹紅暈在臉上,總不散去。
  段飛彈著他的腦門說,以後下了課就過來。
  小賢麻木於他的動手動腳,無奈地揉揉頭,說,我都做些什麽。
  段飛眨眨眼,笑著說,你跟著我就行,我花錢你就記下來。
  小賢白了他一眼,暗自腹誹,就記個賬,還要找會計?不識數麽?
  當晚段飛拉著小賢和體育部的一干人去吃大排檔,被段飛強灌了兩杯啤酒下肚。
  
  阿源回到家已經接近淩晨,走進客廳,就看見小賢光著上身,只穿一條小短褲,成大字睡在沙發上
  他的嘴角不經意地堆滿笑容,輕輕地橫抱起纖細勻稱的身體,在飽滿的額頭印下了深深的吻,小賢在他懷裡拱了拱,吃吃地笑,綿綿的聲音帶著濃濃睡意,說,光屁股,不要臉。
  阿源一愣,原來是睡糊塗了說夢話呢,他抱著他走進臥室,心思,我什麽時候光屁股了?騷寶貝,睡覺也想著光屁股。
  
 14

  段飛甩了甩半長的頭髮,傲然地站在長課桌的一頭,半排人感受到他的氣場,像軍隊檢閱似地,齊刷刷地站起來,收著腹,等待段飛通過。
  段飛淡然地走過,直到在小賢身邊坐下,才展顏一笑,燦爛地如陽光一般。
  小賢不理會他的嬉皮笑臉,認真地聽課、記筆記。坐在另一邊的李曼,看看小賢又偷偷看看段飛,眉飛色舞地幾乎要歡呼起來,赤裸裸滴姦情,就在我身邊!
  段飛惱人的鼾聲幾乎讓老師忍無可忍,鈴聲一響,就拿著書本迅速離開。
  小賢好笑地戳他的肩膀,段飛吧唧吧唧嘴,迷瞪瞪地說,寶貝,再讓我睡會兒。
  小賢一愣,和憋笑的李曼交換個眼神,兩人輕手輕腳地離開教室。
  出了教室,李曼滿臉興奮地對著小賢笑,笑得他毛骨悚然,莫名其妙地問,喂,你沒事吧?
  李曼依舊嘿嘿地笑,用胳膊肘碰他,說,你們什麽時候在一起的?難道那天你還是忍不住去體育館了。
  小賢更是一頭霧水,眨巴眨巴大眼睛,不解地問,什麽在一起?你認識他啊?
  李曼笑眯眯地說,學校裡有幾個不認識段公子的呢,上次我就跟你說過呀,在圖書館給你遞紙條那個女生,就是他女朋友嘛,本姑娘還斷言是他要約你的,你想起來沒?
  小賢恍然大悟似地“喔~”了一聲,漫不經心地說,這可真巧,他是體育部的,騰老師讓我給體育部當會計才認識的。
  李曼莫測高深地笑,打趣說,那可真巧,不會身為三年級的他,正好也選修這門一年級才有的選修課吧。
  小賢聳聳肩,說,我怎麽知道。他說少一門選修課,問我這學期選了什麽,就一起來上課了。
  李曼弄清小賢真的被蒙在鼓裡,倒有些擔心,小賢看著跟小刺蝟似的,總歸年齡比他們小了快三歲,想法依舊很天真單純,有些擔心地說,學校裡都傳那個段公子花心又薄情,追女孩子很用心,一到手一個星期不出准分手的。
  小賢不以為然地撅起嘴,說,“你確定是段飛麽,我覺得他挺好的,傻乎乎的,又熱心、不拘小節,就是愛跟人動手動腳的啦,”說到這裡,漂亮的小臉悄然爬上一抹紅暈,聲音也低了一些,“肯定沒你說的那麽壞。”
  李曼撇撇嘴,說,看吧,兒大不中留,你們才認識多久?一個月?就句句替老公說話了。
  小賢冷著臉,肉嘟嘟的粉嘴唇又誘人地撅起,別過頭不理她。李曼最愛他生氣的俏模樣,立即拿出手機,興高采烈地說,這個表情太好了,不要動。
  小賢沒好氣地瞥了她一眼,徑直往學校大門走。忽然聽見有人叫他的名字,一回頭,只見段飛一路小跑追過來,夕陽下,像匹矯健優雅的高頭大馬。
  小賢被自己滑稽的想像逗樂了,這時段飛在他面前停住腳步,咧著嘴,憨憨地笑,說,昨晚睡晚了,下次一定好好上課。
  小賢忍俊不禁,奚落他說,你下次還來呀,天花板都要被你震塌了。
  段飛嘿嘿地乾笑,說,“趴著睡不是不舒服麽,我在床上可從來不打鼾。”說著厚實的手臂搭上小賢纖細的肩膀,爽快地說,走,請你吃飯去。
  小賢掙脫開,把書包往肩膀上一搭,神采飛揚地說,我哥哥今晚回家吃飯,我得早點回家。
  段飛訕訕地收回手,酸酸地說,你跟你哥哥關係挺好呀。
  小賢整個人像掉進了糖罐裡,臉上露出幸福的粉紅色,抿嘴笑,說,當然了,我哥哥很聰明的,對我很好。
  段飛踢飛了一塊礙眼的石子,若無其事地說,走吧,送你回家。
  小賢看看表,竟然不知不覺六點了,就說,好吧,勞您大駕了。
  
  阿源上樓後,蘇錦一直呆在寬敞的車裡,靜靜地抽煙,嘴裡仍有阿源精液的味道,苦澀的、野性的、甜美的、讓他興奮地全身戰慄的味道。他在醇厚的煙味中,細細回味,俊美的臉上不經意地露出淺淺的笑。
  這時,一輛銀白色保時捷倏然而至,一個俊秀出色的美少年下了車,才走幾步,便被另一個英俊逼人的年輕人喊住,兩人狀似親密地說著話,青年揉了揉少年柔順的短髮,然後揮手,開著車子離開。
  那個少年,他認識,正是宋總繼母的兒子,名義上的弟弟,漂亮高傲的少年,宋總很疼愛他。忽然蘇錦恍然大悟,嘴角上挑,泄出一聲嗤笑,臉上露出一個複雜的表情。
  
  小賢回到家,就聞到了誘人的飯香。阿源在廚房裡喊,你回來了。
  小賢甩掉鞋,撒拉著拖鞋,嗒嗒地奔進廚房,風一樣地從後背抱住正在炒菜的阿源,扭過他的臉,Mu-a的大聲親了一口,笑眯眯地說,哥哥你今天做飯了,我真高興。
  阿源舉著鏟子,好心情地回吻少年柔軟的雙唇,又低下頭親他跑得熱烘烘的脖子,心裡一團柔軟,帶著性感的鼻音,溫柔地說,快去洗手,一會兒開飯。
  小賢轉著彎兒地“不~”了一聲,軟綿綿地訴說,哥哥,你總是那麽多應酬,回來那麽晚,我一個人很寂寞。
  阿源關了火,轉過身子把他摟緊懷裡,哄著說,乖,過幾天就是五一,我們出去旅遊,好麽。
  小賢攬低阿源的脖子,額頭頂著他的,扭著細軟的身子,笑嘻嘻地說,好呀好呀,哥哥好棒,我就喜歡哥哥了。
  阿源輾轉地撕咬他的嘴唇,氣息漸粗,呢喃著說,小騷貨,想要了麽。
  小賢舒服地仰起脖子,咯咯地笑,笑嘻嘻地說,我要吃哥哥做的菜,吃完了再吃哥哥的大肉腸!
  阿源悶笑,一把將小賢抬起,放在吧臺上,纏綿熱辣的舌吻,直親得他臉色緋紅,呼吸急促,兩人舌尖牽出一條銀線。一吻結束,暈呼呼的小賢才覺察到白襯衫的扣子已被解開,卡其褲也被拉下,疏散散地掛在叉開的腿彎處。他意猶未盡地舔著阿源厚實的嘴唇,糯糯地喃語,哥哥,你要幹嘛。
  阿源的雙手伸進小小的棉質內褲的褲腳,抓捏那肉滾滾、圓鼓鼓又細滑膩手的屁股蛋兒,“啵”地吸住那桃子般多汁的櫻唇咂咂作響,幾乎把小賢搓弄成一隻熟透的水果,輕輕一壓就能榨出鮮濃的汁液。
  熱烘烘的鼻息吹在少年敏感的耳內,阿源用沙啞的聲音,狠狠地說,我要在廚房狠狠幹你的騷屁股,然後射進你的熱乎乎的腸子裡,喜歡麽。
  小賢舒服地仰起脖子,接受落在脖頸和鎖骨處細細的啃咬,陣陣酥麻的小快感沿著脊樑往上竄升,直沖大腦。吻一路向下,乳尖、腰側,小腹,每個敏感的地方都被細緻地舔咂一番,他嬌喘連連,全身通了電似地戰慄,終於溫暖的口舌滑到因情欲而勃起的粉嫩的陰莖,精巧秀氣的龜頭被一吸、滑進了阿源的嘴裡。激得小賢立起了腳尖,興奮地尖叫,害羞地輕推阿源地肩膀,帶著哭音,嬌滴滴地說,不要,哥哥,髒。
  阿源抬起飽含著深沈情欲的黑眸,拿起吧臺上放置的檸檬水壺,緩緩地傾倒,將檸檬香味的水澆到那根格外粉嫩精緻的性器,小賢繃緊了身體,一聲細細地勾人的尖叫逸出喉間,頭軟軟地垂在阿源肩膀上,嚶嚶地抽噎,說,哥哥,壞蛋,好涼。
  阿源兩隻手指沾著檸檬水,撫摩變得格外柔軟的小穴,他暗笑,知道小賢肯定是回家前自己潤滑過了,便不再猶豫,掏出粗壯、漲得青紫的大雞巴,掰開渾圓的臀瓣,肥厚的龜頭頂住粉紅的小穴,用力地一點點撐開、刺入,長驅直入!
  小賢胡亂抓著阿源的頭髮,小動物似的發出忽高忽低的呻吟,顫聲喚著,“哥哥,哥哥”,細細的呼喚就像小貓爪子般撓地阿源心癢癢的。
  阿源哈著熱氣,狠啾啾地一挺一挺幹著軟乎乎、緊巴巴的小嫩穴,不一會,被操慣了腸壁自發地潤出津液,阿源順水推舟,更加癲狂起來。
  直到窗外漸漸便暗,阿源才壓著小賢撐在洗理臺上,抽動著射出一股濃液擊打著滾燙的腸壁裡,直操地小賢兩腿發軟,滑到冰涼瓷磚地面上,乳白色的精液隨之從嬌豔的菊花裡淫靡地流淌出來。
  阿源甩了甩汗濕的額發,笑著撈起渾身酥軟的小賢,像給小孩把尿一般抱起他,哄著他說,寶貝,使勁擠出來。
  小賢濃密的睫毛濕濕的,小臉羞紅地躲進了阿源的肩窩裡,一滴兩滴,乳白色的精液和透明的津液,咕嘰咕嘰地被排除體外,滴滴答答地連成線,落進了水槽裡。
  聽得阿源又喘著粗氣抖擻起來,他抖了抖小賢的身子,然後直直地對準尚未合攏的花心,又將粗壯的雞巴幹了進去。
  恢復了些力氣的小賢,咯咯地笑,撒嬌地說,哥哥,不要了,我餓了,要吃飯。
  阿源霸道的咬齧小賢翹起的乳尖,淫笑著說,好,哥哥喂你。
  說著阿源抱著他坐在餐桌前,一頂一頂、有節奏地抽動,手穩穩地夾起一口菜,送進自己嘴裡,有滋有味地嚼了嚼,再眯著眼、嘴對嘴地哺到小賢嘴裡,小賢笑嘻嘻地砸吧砸吧嘴,吃得津津有味。
 第二天,蘇錦照常接阿源去公司,正巧碰見那輛保時捷也來接小賢,兩人熟絡地打鬧著上了車。蘇錦以指尖敲著方向盤,回想到底在哪裡見過青年的臉,畢竟最新款的保時捷不是誰都能開的起的。
  中午,蘇錦進總裁室的時候,順便幫李秘書把阿源訂的兩張往返機票拿了進來。不聲不響地放在桌上,依舊鮮有表情的俊臉上,若有若無地透出那麽點不滿與失望。
  阿源饒有興趣地看著他的表情,在蘇錦離開之前,突然開口叫住他,說,你五一怎麽安排。
  蘇錦頓了一下,說,我想回趟家,回來的時候順便去一趟趙一德坐莊的正陽礦業看一下。兩個星期前追加投入的八百萬,已經連著10個漲仃板了,我覺得有些不放心,還是想實地看一下。
  阿源點頭,目光裡流露出讚賞,說,“最近一直在忙跟名揚的代理授權,股票那邊倒是忽略了,虧你想著。”嘴角上揚,勾起了一個輕浮的笑。
  蘇錦口渴似地舔了舔淡紅色的嘴唇,褐色的眼睛滿懷期待地望著他,渾身散發著渴望被淩辱、被佔有的氣味。
  阿源清楚地看著他在自己一個微笑下變身,嘴角擴大了笑容,大方地敞開兩條有力的長腿,帶著絲邪氣,命令他說,過來。
  蘇錦中了蠱般癡癡地走過去,只把一個幾乎輕不可聞的歎息留在身後。
  
  三天的旅遊把小賢累得夠嗆,回家就躺在床上睡了過去。阿源洗了澡,拿毛巾幫小賢粗略地擦了擦身子,也摟在一起睡去。
  午夜,一聲電話急促地電話鈴聲吵醒了阿源,他睡眼惺忪地抓起電話,放在耳邊,只聽一個微弱的聲音說,宋總,我是蘇錦。
  阿源皺了皺眉,蘇錦很有分寸,這麽晚沒事不會打電話,連忙打起精神問,怎麽了。
  那邊似乎信號很差,蘇錦焦急地斷斷續續地說,正陽礦業是個騙局,這裡的礦早就挖沒了,外資介入也是假的,整個礦區都被封閉了,根本沒有工人上工。
  剛說完,電話就陷入一陣嗶嗶的盲音,阿源一下子坐了起來,乍暖還寒的早春夜裡,他只覺得一股冷意從頭到腳,讓自己清醒個通透。
  正陽礦業的現狀假如被人知道,股價肯定會一瀉千里,前後加一起總共一千萬的投資恐怕連一分錢都不會剩下。趙一德明知這種情況還做這檔股票的莊,難道是個圈套?
  一想到這,一股濃濃的恨意在心頭不斷蔓延擴大,他強忍住抖動的手臂,從藥箱拿出一瓶沒有任何標籤的藥,囫圇地吞了兩片。
  身體漸漸舒緩,而頭腦卻更加犀利,他想,蘇錦這一去恐怕被他們發現了,暫不提他的安危,如果真是個陷阱,那對方一定會有所行動,現在只能爭分奪秒的趕在他們前面。
  阿源馬上穿上衣服,打電話給財務部的心腹,急忙從睡床上找來兩個私募基金的操盤手,研究正陽礦業的盤勢。
  他一路疾馳,趕到舊宅,父親離開後,唐翹一直住在裡面。他急促地按著門鈴,過了幾分鍾,才有撒拉撒拉不耐煩的走路聲,唐翹一襲短款睡袍下赤裸著身體,遲疑地打開了門,慌亂地問,阿源,這才幾點,你怎麽來了?
  阿源一腳踹開門,兩眼滲血似地盯住她,低沈地說,趙一德呢。
  唐翹從未見過這樣令人恐懼的阿源,不禁雙臂抱著自己,顫聲回答,“剛,剛走。”
  阿源猛然一巴掌將她閃倒在地,幾乎咬牙切齒地吼,去哪裡了?
  唐翹捂著臉,整個腦子麻了半邊,又疼又怕,淚湧了出來,抽泣著說,我不知道,來了電話說要去機場接人。
  阿源低聲重複了一聲“機場!”,然後一腳踹向唐翹的小腹,唐翹就勢疼地捂著肚子躺在地上。
  這時電話鈴響,他阿源冷靜地接起,只聽李經理的聲音焦急地說,宋總,他們懷疑趙一德低吸了大量籌碼,最近一個月都在拉高股價,然後趁機高拋,現在他的籌碼快拋完了,正陽礦產可能面臨著大幅跳水!
  阿源渾身散發著凜冽的怒氣,急促地大聲喘息,念念有詞地來回走,突然猛地扯掉領帶,沖上前抓住唐翹的長髮逼她抬起頭,然後大力地左右開弓,直閃得她臉頰高腫,嘴角淌出鮮血。
  他邊閃邊破口大駡,你個下賤的騷貨,吃裡扒外的狗東西,讓你看好老趙,你他媽的玩無間道。
  唐翹淚流滿面的臉露出痛苦萬分的表情,她無力地搖頭,被閃到血肉模糊的嘴巴含糊不清地說,不是,沒有,我什麽都不知道。
  阿源一腳把癱軟的她踹飛,匡地一聲,額頭撞到沙發扶手,立時磕出一塊淤青。
  他上前抓住她的頭髮往實木的沙發腿上撞,聲色俱厲地嘶吼,“你不知道?媽的,讓你背叛我,讓你騙我,弄死你,弄死你!
  幾乎被撞暈的唐翹顫抖地抓住他的襯衫,潰不成聲,甕聲甕氣地機械般地哀求,都是趙一德,是他的主意,求求你饒了我,饒了我。
  阿源聽見趙一德的名字,暴行戛然而知,他臉上泛出怪異的笑,陰陽怪氣地說,“對,趙一德,我要找趙一德。”說著,皮鞋嗒嗒地踩在地上,推門走了出去。
  唐翹哽咽著慢慢地蜷起疼痛的身體,剛要放聲大哭,!地一聲,門又被大力踢開,惡魔去而複返。
  他緩緩地走過來,蹲在唐翹面前,拿出電話,聲音中帶著抑制不住的興奮,對著裡面的人說,找些保安,工人,民工,乞丐,越多越好。半個小時以後,五號倉庫。
  唐翹瞪大了血紅的眼睛,抓住阿源的袖子,猛烈地搖頭,淒厲地哀求,不要,求求你,我會找到老趙的,我還錢,我給你錢。
  阿源獰笑著,甩開她的手,緩慢地說,你不是喜歡被人操麽,我讓你爽個夠。
  
  淩晨時分,天漸漸地扯開口子,落下幾線晦暗的光,五號倉庫內,依舊燈火通明。
  女人細白耀眼的大腿間,一灘精液彙聚成水漬,兩個男人一上一下騎在她身上揮汗如雨,另一個男人暢快地出入她紅腫裂口的嘴。女人身上所有能進出的口,都被使用了,仍然一次也沒有輪到的男人正用老家的方言粗俗地咒駡,一切聲音,在偌大且空曠的倉庫裡,分外清晰。
  第二天一早,太陽光隨著大門的開啟,消毒般地充斥著封閉一晚的五號倉庫。裡面一片驚人狼藉。
  直到很久還有人傳說那個盡興放肆的夜晚,老民工晦暗的眼珠子透出異樣的光,露出一口黃牙,咳咳地笑,小民工摸摸發硬的雞巴,仰脖子問,那女人,去哪裡了。
  女人呀,聽說被拴著鐵鍊,鎖在某個城市的某個髒臭的工棚裡,也聽說被賣到了南方鄉下,穿著開襠褲蹲在地上啃苞米,沒有人去尋找過她,她也再沒有出現過。
  宋宅歐式風格的客廳裡,唐翹仍穿著潔白的婚紗,像一朵盛開的百合花美麗高雅地掛在牆上。

16.

  終於挨到了收盤,阿源繃了近二十小時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幸好還有人接盤,所以分幾次少量的拋售,被沒有引起市場的關注,股價仍然穩中略升,看來趙一德的野心不小,自己的反戈並沒有改變他原定的計畫,幸好蘇錦發現的早,自己才有機會逃出這個陷阱。
  蘇錦,他輕輕地念這個名字,嘴角不經意上挑,露出個玩味的笑容。
  他拿起手機,撥了過去,那邊依舊是盲音。於是撥了內線,問蘇助理呢。李秘書說,蘇助理剛掛電話,說有些不舒服,這幾天想請假。
  “他回來了?”,李秘書說,“來電顯示是家裡的號碼,應該回來了。”
  阿源問了蘇錦的地址,信步走出大廈。
  
  蘇錦吃了止痛片和退燒藥,昏昏沈沈地睡。終於在鍥而不捨的門鈴聲中,迷瞪瞪地睜開眼。
  他費力地起身,呆坐在床上,異常遲緩的大腦仍自顧回味剛才那個美夢:阿源擁抱著他,溫柔地親吻他的嘴唇。
  門鈴仍在執著地惱人作響,蘇錦只好搖搖頭,打斷對那個美夢的嚮往,回到真實世界。他晃晃悠悠地走出臥室,沒精打埰地打開門,卻見阿源直挺挺地站在外面!西服外套搭在手臂上,領帶鬆散地掛著,不耐煩地薄怒,說,怎麽這麽慢!
  蘇錦連忙錯著身子,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進屋,換了拖鞋,掃視了整個屋子,然後大大方方地坐進沙發裡,直直地盯著他看。
  蘇錦這才完全清醒過來,連忙捂住左半臉,剛睡醒的聲音帶著些沙啞,卻隱藏不住滿心的驚喜與興奮,微笑說,宋總,你怎麽來了。
  阿源靠在沙發背上,懶洋洋地反問,我怎麽不能來。
  蘇錦倒了杯水,遞到他手裡,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說,趙一德找到了麽
  阿源咕嘟咕嘟喝了半杯水,放回蘇錦手裡,說,沒找到,他昨晚跑泰國去了,不過股票暫時沒事,我只要小心點拋幾天,應該能收回那一千萬。
  蘇錦松了口氣,說,那就好。
  阿源在沙發上平躺下,頭枕上他的大腿,疲憊地閉上眼,說,給我捏捏頭。
  蘇錦心中一片柔軟,手指輕輕撫摸上阿源的臉頰、額頭,帶著適當的力度,滿懷情意地按壓。
  阿源就這樣找了個舒適的姿勢,睡了過去。
  阿源醒過來時,夕陽將萬物都覆上一層暖暖的紅色,蘇錦的俊臉,在他頭上,微微低著,蘇錦的眉很細很疏,臉頰處一塊塊青紫的被毆打的痕跡,薄薄的嘴唇破了口子,嘴角一片淤青,阿源能想像到昨晚突然中斷聯繫的蘇錦可能會受到怎樣的毆打,心裡有個柔軟的地方,靜靜地塌陷了。
  他一動,蘇錦馬上醒了,睡眼惺忪地挺起背,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我睡著了。
  阿源忽然覺得今天的蘇錦很可愛,皺褶的睡衣,自然柔軟的頭髮,懶洋洋的眼神,一種溫和無害的居家氣質,竟然意外的沒有違和感。嚴謹的蘇錦,偶爾淫蕩的蘇錦,和眼前這個溫和的蘇錦,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蘇錦呢。阿源不得不承認他被這樣多面的蘇錦所迷惑、所吸引。
  他深深地凝視著面前的男人,柔聲說,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蘇錦一愣,沈默片刻,有些沙啞的聲音,靜靜地訴說,第一次見到你,你靠在玻璃窗上,靜靜地望著大廈下的車水馬龍,我就不可救藥地愛上你了,滿腦子都是你。
  阿源撲地笑出來,說,沒想到你的答案這麽有詩意。
  蘇錦歎了口氣說,因為你不曾給自己機會真正瞭解我。
  阿源抓起他的手,放在胸膛上,說,不管以後發生什麽事,你都不會背叛我麽?
  蘇錦重重地點頭說,我寧肯死。
  
  阿源挺進的那一刻,蘇錦啊一聲綿長的尖叫,竟然射了出來!
  阿源勒緊蘇錦的腰,後背式用力地操著他的屁股,蘇錦有些吃不消,跪在地上的大腿酥軟地打顫。阿源索性翻過他的身,面貼面地摟緊,兩個身高接近的成年男子,坐在地上,下體緊緊相扣,用力地朝一個方向使勁。
  揮汗如雨的阿源狠掐蘇錦的勁腰,他有些恨他,為什麽要愛上自己。自己的心本來滿滿裝的是小賢,卻被唐翹生生撬開了一個洞,呼啦啦地露著風,蘇錦就像塊強力膠補好了這塊洞,心再不能完整,因為有個曾經的傷口隱隱作疼,那裡清晰地刻著蘇錦的名字。
  終於在蘇錦的一陣持久、強烈的痙攣中,阿源嘶吼著將精液射進了蘇錦體內,他摟著蘇錦,陌生的懷抱,心裡卻有了絲絲的暖意。
  這時,電話鈴響起,阿源懶洋洋地拿起一看,小賢的號碼,他才想起,一整天沒有和小賢聯繫。
  他接起來,淡淡地說,喂。
  “哥哥,你在哪兒呢。”
  “我在外面辦點事。”
  小賢哦了一聲,有些失望地說,“那晚上回來吃飯麽。”阿源幾乎可以想到他嘟著嘴,大眼睛撲閃撲閃的表情。
  阿源沈默片刻,說,我最近有個大專案,要出差幾天,你照顧好自己。
  小賢一聽,急了,趕緊說,不要,我不想一個人在家,你去哪裡,要不帶我一起?
  阿源心裡一陣煩悶,硬了聲音,說,胡鬧,我是談生意,是玩麽?
  小賢忽然被訓,只好可憐兮兮地說,那我去我媽那裡住幾天,一個人好無聊。
  阿源不願想起唐翹,不耐煩地說,“好,你去吧。”說著掛斷了電話。
  蘇錦悄無聲息地側躺著裝睡,眼皮一顫一顫的,健美的肩膀和鎖骨,形成美好的線條,這是與小賢的纖細俊秀完全不同,真正男人的身體,完全臣服於自己的身體。
  阿源扔開手機,側躺在蘇錦身後,緊緊貼著他,提起他的左腿,順著精液的潤滑,撐開尚未合攏的穴口,長驅直入幹入了濕暖的腸道。

17.

  小賢委屈地抿著嘴,大眼睛水汪汪地盯著顯示通話已結束的手機螢幕,似乎一眨眼就會落下豆大的淚珠。
  段飛好笑地坐在一邊,覺得他小媳婦兒似的樣子有趣又可愛,不禁伸出手掐他細嫩的臉蛋兒,被小賢輕飄飄地撥開後,嬉皮笑臉地問,寶貝兒,誰惹你生氣了?
  小賢失魂落魄似地說,我哥哥生氣了,掛掉我的電話。
  段飛嗤了一聲,輕笑說,掛就掛了唄,多大點事兒?
  小賢把書包緊緊地抱在懷裡,惶惶地說,我哥哥從來沒有這麽不耐煩,不聲不響地掛我的電話。他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段飛摟住他單薄的肩膀,開玩笑似地說,好呀,你哥哥不要你了,我要你!
  小賢嘟起嘴,掙脫開他,沒精打埰地說,你又不是我哥哥,我才不要你。
  段飛嘿嘿地笑,湊近他的耳朵,一本正經地說,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弟弟肯定狠狠地疼你!
  小賢破涕為笑,又硬板著臉,小聲說,哼!我才不要當你弟弟。
  “他對我撒嬌了!還真勾人!”段飛得意洋洋地想,不禁又坐近了些,嗅到小賢身上有些甜蜜的青草氣息,心猿意馬起來。
  小賢似乎感覺到了些曖昧的氣氛,小心翼翼地拉開兩人的距離,望著一團紅火的夕陽,不再說話。
  沈默片刻,段飛難得正經地說,也許你哥哥手頭有什麽棘手的事情要處理吧。
  小賢點頭說,他剛才電話裡也這麽說的,最近總聽他打電話,說什麽名揚代理權的。
  段飛眉毛一挑,啞然失笑。又攀上他的肩膀,滿面春風地說,走,哥哥帶你玩去。
  小賢這次沒有推開段飛厚實的臂膀,任他拉著自己上了車。
  
  吃飯的時候,那些體育部高頭大馬的學長,互相調侃著講了些半黃不黃的笑話,聽得小賢臉紅心跳,接著又被叫來的小姐們灌了幾杯冰涼的啤酒下肚。
  醺醺然間,也不知道誰提議,要玩嘴對嘴傳遞撲克牌的遊戲。段飛打著哈哈拖著椅子坐到小賢的左邊。
  段飛吸著撲克牌,看著喝得小臉紅撲撲,顯得格外好看的小賢,撅著肉嘟嘟的小嘴,閉著眼,俏生生地湊過來。
  段飛腦中一根弦砰然崩斷,他噗地一聲吐掉撲克牌,迅速地佔據了肖想許久的嘴唇,那裡果然所見般柔軟甜美,像多汁的果凍布丁,連稍帶點啤酒味的口水,都帶著誘人的芬芳。他只覺得渾身氣血不斷翻騰,不禁一手按住了小賢往後退的腦袋,一手勒住了他扭動掙紮的纖腰。
  段飛像狂蜂汲取美妙的花蜜一般,純熟地吸允少年的口舌,直到將小賢吻到酥軟、在他懷裡輕輕打顫,禁錮的雙手才松了力氣,又長驅直入地滑進了懷中人棉質T恤裡,裡面的皮膚果真入想像中細膩柔滑,他上下摩挲那玲瓏的纖腰與後背,欲望呼之欲出。
  周圍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熱辣激情的表演,一瞬間震住了,隨即爆發起了興奮的尖叫、叫好,和起哄的聲音!
  段飛理智回來些,更加作秀似地加深這個熱吻,將小賢抱到他腿上,下身緊貼著,做起下流的挺身動作。
  突然那多汁美妙的唇舌,啵地離開了自己的嘴,額頭驟然一記鈍痛,溫柔的液體順著鼻樑嘩地流了下來。他瞪大眼睛,緩緩地一摸,滿手刺眼的血紅。他不可置信地看向面前同樣驚呆了的少年,叫囂的欲望立時被殺氣騰騰的怒氣所取代。
  才反應過來的幾個人,一把拉下仍坐在段飛腿上的小賢,手忙腳亂地幫段飛止血。
  小賢被推到在地上,嚇得不敢流淚,又不敢詢問他的傷情,蜷起身子,渾身發抖。
  段飛止了血,捂住頭上的手巾,野獸般的目光狠狠地盯著他,許久,嘶啞的聲音低吼,滾!
  從未如此驚恐過的小賢,聽到一聲赦令,戰戰慄栗地爬起來,怕他反悔似地轉頭沖出了房間。
  段飛狠狠地盯著小賢離開的背影,血紅的眼中露出狠絕的光。
  
  小賢戰戰兢兢地奔跑出了飯店,沖上了輛計程車,一落座就哇地哭了出來。
  抽抽噎噎地回了黑不隆冬的公寓,他格外想念哥哥,他想跟阿源撒嬌,委屈地告訴他被人親嘴了,告訴他自己用玻璃瓶子狠狠地敲了段飛,告訴他段飛滿臉是血,尤其那像羅刹般的眼神,讓他覺得多害怕,希望哥哥能抱緊他,好好地安慰他。
  於是他翻出手機,機械般一遍一遍地撥打無人接聽的號碼。他在等待音中嗚嗚咽咽地流著淚,心像被攪碎般深切地疼。
  唐翹的電話竟然已經被停機。他很絕望,哥哥不接電話,也無處尋找媽媽,他從來沒有被如此徹底拋棄過,他想念爸爸,想念媽媽,更想念阿源。窗外驚雷陣陣,卻遲遲不見下雨,小賢畏縮在被子裡面蒙住,突然意識到了自己在這個讓人驚恐的夜晚,只能一個人孤零零的、蒙在被子裡度過。
  
  阿源看了會兒球,就進了浴室沖澡。蘇錦端出最後一盤菜,又乘了兩碗熱騰騰地米飯,拿了兩雙新筷子,面帶微笑地在餐桌兩邊相對著擺置好。
  阿源的手機被調成了震動,一直在響,蘇錦拿起,果斷地按了關機鍵。
  阿源下身圍著浴巾走出浴室,床上整齊地疊放著嶄新的T恤和家居短褲。阿源微笑著拿起來,穿上,意料當中的合身。
  做出臥室時,蘇錦端著一大碗湯,放到餐桌上,有些羞澀地微笑,說,果然很合身。
  阿源望著他,信步走了過來,蘇錦抬頭,說,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阿源從後面摟住他,調笑說,我的胃口你不是最熟悉麽。
  蘇錦靠在他懷裡,心想,如果這是夢,請讓這個夢醒來的晚一些。

18.

  一進門,蘇錦就被推到牆邊,阿源興奮的身體合身貼上來,霸道的吻撲面而至。蘇錦熱烈地回吻,修長的手指摟他的後背,間歇時,喘著粗息,調侃地說,這麽高興?你可損失了五百萬。
  阿源得意洋洋地笑,利索地解開腰帶,扯下內褲,按著蘇錦的頭讓他跪下,然後將勃起的陰莖直直地插入那圓張的嘴裡。
  他“噢”地吐出一口長氣,龜頭在濕滑的舌頭上磨蹭,語氣中透著狠勁兒,說,我賠了五百萬,趙一德可是血本無歸!他太自信了,竟然以為我不會賠本公開正陽礦業的內幕,哼!我偏不要讓他好受!
  蘇錦貪婪細緻地舔著那青面獠牙的巨物,直直地吞進深喉,再吐出來,叼著厚實的龜頭,手指握成拳,有力地擼動粗長的莖身。阿源舒服地仰起脖子,兩手緊緊地捧著蘇錦的頭,抓起他濃密有些扎手的頭髮。
  不一會兒,興致格外高亢的阿源就拉起蘇錦,讓他脫下褲子,雙手撐牆站好。被舔得油光水滑的大雞巴就熟門熟路地頂進了微微翹起的屁股。
  初入的不適,還是讓蘇錦“哦”地悶哼一聲,阿源緊緊地抓住他蜜色結實的臀瓣,理直氣壯地說,以後每天洗乾淨屁股,帶著潤滑劑,我隨時可能操你。
  蘇錦頭略微低著,不讓阿源看到自己臉上疼痛的表情。阿源緩緩地向裡挺進,一路披荊斬棘,撐開細窄的腸道,直到粗圓的雞巴根卡在穴口了,他才舒服地吐了口粗氣停下,在緊窒的內部打了個旋兒,全根退出。然後再緩緩地頂進去,如此反復幾遍,腸道裡漸漸潤澤,進出變得有趣起來,他便加快了速度。
  蘇錦的頭頂在身後的撞擊下,一聳一聳地撞著牆。阿源的大手滑進襯衫裡,探索似地撫摸蘇錦的勁腰,結實的小腹,和硬挺的乳尖。緊實有彈性的皮膚,飽滿勻稱的肌理,完全男性的身體,卻有著誘人的性感。他一口含住蘇錦有些單薄的耳垂,覺察到了蘇錦顫慄似地扭動身體,便加大了挺動的力度,狠狠地直幹到底,感受那深處的熾熱與痙攣,再俐落地拔出一半,咕唧一聲,再全根操入。
  蘇錦被操地哈哈喘著粗氣,喉間發出難耐的呻吟,撅起屁股迎著阿源強有力的衝撞,體內最敏感的一點反復受到撞擊,紅色的陰莖漲的高高的,隨時準備射精。
  這時音樂從地上的衣服堆裡響起,阿源的手機鈴聲是爵士樂,兩人悶悶地笑,隨著音樂的節奏,舞動著矯健的身軀。
  
  小賢跪在床上,從棉被裡露出頭,手機終於在撥了最後一次無人接聽的號碼後,
  斷了電,小賢無力地倒在阿源的枕頭上,分辨著哥哥的氣息。
  
  第二天一早,小賢就跑去宏達。雖然他從未來過,但公司上下都隱約知道宋總有個很疼愛的繼母弟弟。於是小賢如願地進入總裁辦公室等待阿源。李秘書問他要不要打電話通知阿源,小賢連忙搖頭,生怕阿源因為他在,就不來公司了。
  
  於此同時,阿源回到了他和小賢的家,家裡意料之中的一片狼藉,小賢看來去上課去了,並不在家。
  阿源拿出手機,撥了過去,聽到的卻是已關機的系統音。他進了臥室,看見白色的手機孤零零地被遺棄在床上。
  他心中突然有了感觸,最熟悉的兩個人,失去了手機的聯絡,竟然找不到彼此。一直以來他自以為和小賢間有著某種玄妙的牽掛,就算在人海茫茫裡也會輕易地找到彼此,現在呢,他捫心自問,隱隱地變得不自信起來。
  他和衣躺在小賢的枕頭上,尋找那屬於小賢的清澈的氣息。
  
  小賢聽到推門聲,一臉歡欣地扭頭看,來人卻是蘇錦。
  蘇錦看著一目了然露出失望神情的小賢,用略微驚訝的口氣,說,宋總回家去拿東西了,沒跟你說麽?
  小賢騰地站起來,說,他回家了?那我先走了。
  蘇錦讓開路,不鹹不淡地說,他一早上回去的,現在差不多也該來公司了。
  小賢猶豫了一下,又走了回來,沒精打埰地說,那我還在這裡等他好了。
  蘇錦看著小賢的臉色,試探著說,最近公司事情一件接一件的,宋總正在做個大專案,這幾天就住在我那裡,談工作也比較方便。
  小賢起先不敢興趣地嗯了一聲,盯著手錶說,“我哥怎麽還不回來?”隨即語風一轉,提高聲音,氣憤地說“什麽,我哥住你那裡?他為什麽不回家?跟我說他出差?還不接我電話!”
  蘇錦解釋說,宋總很重視這個項目,在我那裡住就因為比較安靜,可以靜下心來。
  小賢撇撇嘴,委屈地說,那也不能不接我電話呀。
  蘇錦說,這是宋總上任來第一個大項目,如果失敗的話,他可能將被撤銷總裁的職位,你知道他年齡並不大,一直有一些人對他很有看法。
  小賢嘟著嘴,鬱鬱寡歡地說,我寧肯他不當什麽總裁,都沒時間陪我。以前爸爸總陪我的。
  蘇錦心中鄙夷,涼涼地說,如果不是你母親,宋總不至於非做成這個項目不可。
  小賢怒目圓睜,追問,這跟我媽又有什麽關係?
  蘇錦看著單純的少年,快意而殘酷地說,你母親介紹了一個股票經紀給宋總,宋總看在你母親面子上,投了一千萬,結果那個人卷了錢帶你母親一起遠走高飛了。
  小賢不可置信地抓住他的領口,顫抖著說,你說什麽?我媽跟人…?
  蘇錦掰開小賢的手,冷冷地笑,說,是的,你媽騙了宋總的錢,跟人跑了,還把你留給宋總養活,真是可笑。
  小賢捂住頭,癱坐在沙發上,喃喃地說,不可能,我要見我哥哥,你騙人。
  蘇錦說,你等宋總回來親口問他好了,讓他告訴你,他究竟為什麽要彌補損失,廢寢忘食地工作!
  小賢淚水奔湧出來,抽泣地重複說,你騙人!我要見我哥哥,我媽不會拋下我的。
  蘇錦歎了口氣,蹲下來,對著痛哭流涕的小賢說,你哥哥很明顯在躲你,如果一會兒見到你,恐怕會雷霆大怒。宋總最討厭別人背叛他,何況是親人。
  小賢扯住他的袖子,大眼睛可憐兮兮地望著他說,我該怎麽辦,我媽不要我了,哥哥也不要我了,我該怎麽辦。
  蘇錦心裡嗤笑,嘴上溫柔地說,你哥哥最喜歡有用的人,如果你能向你哥哥證明你能幫他的話,我想他可能會重新接納你。
  小賢立即打起了精神,說,是麽,我該怎麽幫他?
  蘇錦笑著說,你聽你哥說過名揚的代理吧,你哥正在忙這個項目。成大要轉讓名揚世界網路遊戲的代理權和整個運營部門,宋總想涉足網路遊戲,這就是最好的機會。有幾家網路遊戲的公司都在爭這個代理權,巨集達一直從事外貿行業,拿到這個項目的可能性並不大。除非能跟成大的老總,私下裡交流一下。我碰巧瞭解到成大的太子爺正好在A大念書,不知道你們認不認識?
  小賢睜大眼睛,說,他叫什麽名字?
  蘇錦笑說,段飛。
  小賢連忙搖頭,說,不,不行,我不認識他。
  蘇錦莞爾,說,算了,我就是隨口說說,這些事還是我們大人來操心吧,我還有一堆事情要做。
  說著瀟灑地離開,留小賢坐在輝煌華麗的辦公室裡,遲鈍地回味蘇錦說的字字句句,然後輕輕地站起身,推門走了出去。
  
19.

  
  阿源進了車廂,抑制的怒火轟然爆發,一拳重重地砸向真皮坐墊,咬牙切齒地說,這個王八蛋,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他!
  蘇錦讓司機下車,自己坐到了阿源旁邊,試探著摸向他的大腿,清朗的嗓音小心翼翼地說,可能是有什麽誤會,我們都通過驗資了,沒理由投標說明會不讓我們參加。
  阿源火冒三丈,竟“啪”地一巴掌甩在蘇錦臉上,兩個人都愣住了。阿源拉松了領帶,一口吻上了蘇錦的嘴,霸道地碾壓他單薄的雙唇,熱吻中,阿源含糊地說,對不起。
  蘇錦輕微地搖搖頭,款款深情地安撫他起伏的後背,說,沒事,你不生氣就好。
  阿源的怒火在蘇錦輕微地如母親哄嬰兒睡覺似的輕拍中,漸漸平靜下來。
  蘇錦動了動被打得發麻的左臉,微腫地嘴唇勾勒出一抹淡定的自信,信誓旦旦地說,我們會贏的。
  
  蘇錦拿起手機,手指靈活地寫下“你哥哥剛被拒絕參加名揚的投標會。心情很不好。”
  小賢反復讀了幾遍這個資訊,愁眉苦臉地歎了口氣。
  回想起剛才在校園裡剛好碰見段飛,原先瀟灑的半長髮被剪成幾乎貼著頭皮的短髮,帶著頂帽子,經過時,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驚得他渾身一抖,立即發足狂奔地逃跑了,他怎麽有膽量和面目再去請求段飛?
  小賢坐立不安地想了一天,終於在放學後,硬著頭皮地找上體育部的辦公室。
  段飛並不在,只好坐在涼涼的長椅上等他,等了不知多久,這幾天飽受打擊的小賢,耐不住睡神的招喚,閉上眼睡了過去。
  直到夜幕降臨,段飛才斜挎著運動背包來到辦公室。睡夢中的少年笑得格外甜蜜刺眼,他砰地一腳踢到小賢所坐的長椅,驚得小賢突地渾身一抖,睜開眼,一下子站了起來。
  段飛冷冷地笑,說,不是見到我就跑麽,還來找我幹什麽?
  小賢噎的說不出話,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無家可歸的小狗似的狼狽。
  段飛冷哼了一聲,說,別他媽給我裝可憐,找我什麽事!
  小賢支支吾吾地說,你的頭沒事了麽。
  段飛嗤笑著說,你看我像沒事麽?
  小賢急紅了臉,連忙解釋說,那天我就是隨便抓起一個東西,沒想用玻璃瓶砸你。
  段飛氣極反笑說,原來你不是道歉的,那你快滾吧,我不想聽。
  小賢急得迸出淚花,竟然沖過來抱住了他的腰,嚎啕大哭,含糊不清地說著,我不走!我不走!你幫幫我,我哥哥不要我了,你也生我的氣,我難過得要死了。
  段飛沒想到小賢如此輕易就崩潰,倒是愣了一下,心裡有些異樣,但仍然用力撥開他的手臂,冷冷地斜睨著他,說,你走投無路了又想起我了?抱歉,我們剛剛成為仇人!
  小賢哽咽著,絕望地瑟瑟發抖,全世界都遺棄了他,媽媽失蹤了,哥哥不要他了,就連總是纏著他的段飛也討厭他了。
  他木然地拿起書包,抽泣著走出體育部,夜晚的校園十分幽靜,涼風習習裡他毫無目的地遊蕩。忽然一輛車停下,車窗裡段飛冷冷地命令,上車!
  小賢滿臉淚痕,靜靜地看著他,一動不動的。段飛不耐煩起來,下車,扯著他的胳膊塞進車裡,系上安全帶,說,坐好!
  車子倏地一聲飛了出去!
  
  段雲陽拉開溫泉室的門,只見一個漂亮的少年渾身赤裸的、側臥地睡在躺椅上。耀眼似白皙的皮膚,隨處可見被淩辱的痕跡,紅腫的屁眼被撐開指尖大小的縫隙,隱隱露出紅潤的腸子,嬌豔的菊花中流出乳白色的精液,動人心魄地誘人。
  他輕輕抱起少年,一起泡進溫泉水中,手指不由自主地伸進那處幽穴,一股股白綢的精液隨著他模仿性器的抽動,從嫩穴中逸出。
  段雲陽清理乾淨後,毫不客氣地用那膨脹起來、龐大無朋的龜頭,強行頂開鬆軟的穴口,借著溫泉與精液的潤滑與緩衝,粗大堅硬的莖身緩慢且有力地長驅直入。先前被操熟了的小穴,又緊又熱又軟,恐怕不是先來一番,段雲陽這柄跟嬰兒小腿般粗細的雞巴,還真幹不進去。
  少年依然昏厥,但被巨物侵犯的疼痛使他在昏厥中,窒息似地張大了嘴,發出不同音階的尖聲,渾身顫抖著,迸出眼淚。
  段雲陽堵住他的小嘴兒,有滋有味地咂食,少年清新的芬芳與柔若無骨的觸感,讓他情欲蒸騰,強忍住狂性大發的身體,他耐著性子將自己異於常人的巨屌深深地埋進那緊窄的腸道深處,那裡似乎有張貪婪又矜持的嘴,只有狠狠地頂進去,送到它的嘴邊,它才會蠕動地裹緊它,以高熱與痙攣表達它的喜歡!
  段雲陽昂著頭,大歎了一口氣,不再折磨自己,如疾風暴雨般兇狠又快速地幹這個美穴!
  好久沒有幹得這般舒服了,這裡好像天生為他設計的,完全包裹,無微不至。儒雅英俊的面龐揮汗如雨,盡興地享受這個帶來極樂的容器。
  段飛不知何時,也進來了站到一旁。段雲陽眯著眼,喘著斷續的粗氣說,真他媽爽,你操了多久,怎麽還夾得這麽緊。
  段飛提起少年秀氣可愛的下巴,看他暈厥中仍皺著的眉頭,一絲莫名的煩惱湧上心頭,他馬上松了手,涼涼地說,他醒的時候更緊,我一進去就差點射了。
  段雲陽啪的一巴掌,拍紅小賢的嫩屁股,又淫邪地抓捏兩片粉嫩細滑的臀瓣,說,媽的,真爽,比女人的逼緊多了。
  段飛不禁擼起自己射過三次、又直挺挺勃起的陰莖,碩大的龜頭磨蹭著被咬得紅紅的嘴唇,興奮地說,真是張可愛的小嘴。
  段雲陽將少年頭放在池邊的頭枕上,使他的身體仰躺在水面上,握住他的細腰,直立著、雷厲風行般地全速地抽操!他深深陶醉於這極致舒爽,英俊儒雅的臉露出迷醉的表情,眼神卻透露出凶光,仿佛只野獸般狠狠盯著少年美麗的面孔,興奮地說,真爽,啊,要射了。
  說著頂住嬌小的屁股,一沽一沽的精液大力地射進敏感的腸道,激得少年平坦小腹明顯地漲了起來。
  段雲陽昂起頭,餘韻未盡地保持著抽插的動作,喘著粗氣,飽含情欲地沙啞著聲音,說,我在裡面歇會兒,再幹一炮。
  段飛趁小賢被操地半張開嘴的時候,堅硬的肉棒從上猛然塞入,頂到深喉,笑著說,老爸,你真厲害,我都不能接著來。
  段雲陽保持著小幅抽動,說,這小屁股太緊了,我好久沒碰見這樣的貨色了。
  段飛看著父親興奮的表情,呐呐地說,但願這次這個能多玩一陣子,我挺喜歡他的。
  段雲陽笑說,這麽好操,養著當寵物也挺好。

20.

  
  小賢在體內激烈的律動所帶來的舒爽中醒來,身體早在睡夢中自發的逢迎,交合處發出煽情的澤澤水聲,他幸福地軟綿綿地呢喃,哥哥,啊,舒服~
  身後的衝刺忽然停頓,接著濕潤的唇舌開始在他纖細光滑的後背磨動,沿著脊椎向下舔吻,愉快的小電流從脊椎處擴散全身直穿大腦,激得他發出一聲婉轉綿長的尖叫,然後眯著眼扭過頭,接受身後人熱烈的索吻。
  一記激情熱辣的舌吻後,小賢難耐地夾緊體內停頓的巨棒,聳動屁股,酥酥地哀求,哥哥,哥哥,還要,還要。
  那人聽著少年天真誘人的乞求,只覺血脈賁張,大雞巴似乎更大了些,被夾地更緊了。他沒有說話,攤開潮熱的手掌捂住少年的眼睛,將他擺成平躺的姿勢,合身壓了上來,兩人臉貼臉,嘴對嘴,下身緊緊地扣在一起,開始暴風驟雨般結實有力的衝撞。
  小賢不自主地兩腿盤纏上他的腰間,收緊小腹翹起屁股,饞嘴似的吞噬著他的肉棒,細細的聲音,斷續著說,哥哥,你今天好快,好舒服。
  那人一口叼住少年敏感的耳朵,哈著熱氣,舌頭以性交的姿勢插著耳朵眼,惹得他咯咯地笑,嬌滴滴地說,好癢,哥哥,不要嘛。
  身上人無聲的笑,結實有力的屁股隨著上了弦般飛快地衝撞,緊密地契合,那種大雞巴充盈淫穴所帶來的酥麻與舒爽逐漸攀升,小賢眼神迷蒙,呻吟不斷,全身被情欲與興奮染成誘人的桃紅色,終於在“啪啪啪啪”一連串緊密用力的抽操中,打著寒顫,泄出高亢的尖叫,白玉似的陰莖嗤嗤地射出精來。
  小賢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著,櫻紅的小嘴意猶未盡似地砸吧砸吧地,似乎在回味剛才的餘韻,輕飄飄地軟軟地說,哥哥大壞蛋,不讓人家睡覺。
  接著撲閃撲閃地睜開陶醉到失神的大眼睛,只見面前英俊逼人的段飛滴著汗,呼哧呼哧地噴著熱氣,看著他邪邪地笑,尚未射精的雞巴繼續著肆無忌憚地抽操!
  小賢全身汗毛都陡然立起,小臉煞白又驟然漲得通紅,酥軟的身子掙紮起來,無力地拳打腳踢,鋼筋鐵骨的段飛根本不為所動,淫笑著抽插地更深,衝刺地更快!
  小賢又羞又氣,扭著肩,大腿翻過來,匍匐著想爬出段飛巨屌的控制,段飛嘿嘿一笑,緊貼著小賢的屁股,跟著向前亦步亦趨地跪行,大雞巴就這樣一挺一挺地在被操出紅印的白嫩屁股裡進出,看起來真是既奇異又淫蕩。
  段飛努力以赴的挺動下身,配合著小賢爬行的動作,讓熱鐵棒似地陰莖每每直抵花心,力氣大得幾乎把小賢身體頂了起來。小賢嗚嗚地哭,吼,出去出去,討厭鬼!王八蛋!
  段飛狠狠一挺,激起小賢更高的哭聲,他獰笑著說,媽的,剛被我操得射精,就翻臉不認人?你忘了我昨晚怎麽調教你的?忘了你哭著喊著求我操你得了?你個欠操的騷比!
  令人羞恥萬分、無地自容的一幕幕,一下子像洶湧的巨浪一般,狠狠拍打在他身上,幾乎沒頂。小賢逃避似地捂住頭,委屈地嚎啕大哭起來。
  段飛扣緊他的腰,狠狠地幹,心想既然說不清楚,只有狠狠地幹,幹到他的小嘴兒求饒,幹到他的屁眼兒開花,才能征服這個被寵壞了、幹熟了的騷寶貝。
  段飛一邊結結實實地操著緊窒淫濕的嫩穴,一邊盡情地把玩細滑挺翹的屁股蛋兒,那裡一彈彈的像被托在手心裡的果凍。身下白皙的身體被扭成了奇怪的角度,卻美得讓人別不開眼,想狠狠地親他、幹他,直到他心甘情願地做自己肉棒下的奴隸。
  不知哭了過了多久、被操了多久,小賢似乎有些認命了,只是象徵性地扭扭屁股,嚎哭也變成曖昧的抽泣,段飛知道時機已到,小賢大概撐不下去了,大手一下子把他撈起、轉過身來,叉開小賢的兩腿搭在自己腰間,面對面地抽插,意亂情迷的少年雖然不再反抗,但仍是緊閉著眼睛,淺淺的抽泣。
  隨著更深入的體位、更緊密的貼合、更徹底的衝撞,小賢緩緩睜開的雙眼漸漸地泛起一股奇異的光彩,被情欲操縱的整個面部難以言喻的生動、淫蕩起來,呻吟聲節節攀高,屁股隨著抽插的動作扭動地越來越快,似乎有東西呼之欲出,頻臨邊界。。。突然!啵的一聲,那個給他帶來極樂的大雞巴竟然毫不眷戀地抽離出自己的身體!
  突如其來的空虛讓漸入佳境的小賢失聲痛哭。段飛淫笑著抓著小賢的腳腕,大扯開雙腿,看那本來緊閉的屁眼被自己操出個圓圓的縫隙,隱約可以看到裡面肉紅色腸壁,正泛著晶瑩的光、難耐地蠕動。
  他調皮地往淫蕩的穴口裡輕輕吹氣,小賢嗚嗚咽咽地更加難受了,貪吃的穴口一收一縮地,像委屈的孩子吃不到心愛的美食,只好難受地將身體扭來扭去,一滴淫液竟然中蜜穴流了出來。
  段飛看得有趣,竟然頭皮發熱,俯下身哧溜地將那滴淫液吸進嘴裡!他砸吧砸吧嘴,肥厚的舌頭舔冰棒似舔上那多汁的肛口!惹得小賢猛然收縮身體,那一處妙穴就像含羞草一樣,倏然合攏,再也看不見那誘人的內部。段飛嘿嘿地笑,用力啜了一口羞澀的蜜穴,調皮的舌尖抵住屁眼,緩緩地往裡推進,小賢只覺麻癢的感覺直襲頭皮,全身過電似地痙攣,不自禁得又嬌吟出聲。
  段飛津津有味地舔、咂、吸、吃,折騰得小賢終於忍不住了,漂亮的小臉兒漲得通紅,鼻尖凝出一滴滴細小可愛的汗珠。他高高翹起圓白的屁股、湊緊段飛的臉,剛才還倔強的小嘴兒發出難耐的呻吟,夢囈般地哀求,我要,我要。
  段飛淫笑,啵得一聲用力咂了下濕軟的穴口,假裝沒聽清,說,什麽,你要什麽?
  小賢完全投降了,閉著眼睛,流下滾熱的淚珠,小聲抽泣說,要,要大雞巴,狠狠地操進來。
  段飛仍然不解氣,輕咬大腿內側額最嫩最柔軟的細肉,提高音量,說,誰的大雞巴?
  小賢完全崩潰,撥浪鼓似地搖頭,喊,你的,段飛的,好老公的!
  話音剛落,熾熱的粗鐵棒如願以償地幹了進來,竟然比剛才更粗更硬,幹地小賢“啊─”地尖叫出來。
  段飛不禁「喔!」了一聲,只覺得粗大的肉棒被小嫩穴緊裹得有點透不過氣來,他知道自己快到頭了,如衝鋒陷陣般地抽動起來。
  一連串密集又兇狠的衝撞後,小賢被操地幾乎爽地再一次失去了知覺,這時突然覺得體內的大家夥越脹越大,隨即一陣強有力地彈跳、顫動,一股強力的熱精猛然噴打在自己敏感的深處,小賢已射不出精液,渾身只能隨之激烈的痙攣和打顫。
  段飛一抖抖地射完精後,伏在小賢身上喘息著,得意地欣賞被他幹到高潮迭起、再一次昏過去的少年,溫柔的吻上了他的雙唇。


21
  
  小賢屈辱地緊閉著雙眼,不理會段飛在他臉頰、脖頸、耳後,留下一串串酥麻纏綿的濕吻。
  這時,門發出從外面被推開的聲音,他緊張地連忙睜眼一看,只見一個穿著金色睡衣、儒雅的中年人,巍然地站在門口。
  小賢害怕被人看到這副樣子,忙縮起身子,無力地指著性器仍埋在自己體內的段飛,眼淚俱下地控訴,救命,救救我,他欺負我。
  中年人不露聲色,靜靜地看著眼前被操得臉飛霞雲的少年,桃紅色的皮膚裡,似乎散發出一股濃鬱誘人的情欲芬芳,讓人忍不住一親香澤。他露出個別有深意地微笑,關上了門,慢慢踱了過來。
  段飛趴在小賢身上喘著粗氣,聽到小賢的告狀,哈哈大笑出來,說,他就是你想見的人,本少爺的老爸。
  小賢渾身一僵,說,你就是段先生?
  段雲陽微微點頭,臉上露出個長者睿智的笑。這讓小賢更加覺得恥辱和難為情,他用力地推著與他裸體相貼的段飛,像大便似的,咕唧一聲把微微疲軟的陰莖拉了出來。
  他甩去額頭和眼睫上的汗珠,跪坐在床上,滿懷委屈地對段雲陽說,段先生,是段飛他逼我的,他說要我陪他上床才肯讓我見你。
  段雲陽瞥了眼不以為然的段飛。看著怯生生白嫩嫩跪在床上、弱不禁風的少年,一顆心又蕩漾起來,寬鬆睡褲下的巨屌精神抖擻地一彈一彈地撐起一個大包。
  他慈眉善目地安撫小賢說,我這個兒子荒唐透頂了,我是最清楚的,這事不怨你。你找我什麽事情?
  小賢抬起頭,揚起滿是淚痕的小臉,紅鼻頭、紅臉蛋兒,紅嘴唇兒,分外好看。讓人特別想把大雞巴狠狠地塞進那張櫻桃小嘴兒裡,狠狠地頂進他的喉嚨。
  小賢從未求過人,哪懂得什麽委婉餘地之類的,只怯怯地做了個哀求的模樣,說,你能幫我哥哥的忙麽,他很想要名揚的代理。
  段雲陽抬手打斷了他的話,濃眉間皺出一道溝壑,冷淡地說,別的都好說,名揚代理的事情免談。
  小賢剛一開口就被人截斷了前路,之前還白白受了那麽多的侮辱和折騰。他呆呆地跪著,屈辱、無助和對自己的厭棄,讓他恨不得馬上死掉才好。
  段雲陽看著他難過地有些絕望的表情,突然有些不舍,低沈的語調帶著無限的誘惑,說,不過,如果你有誠意的話,我也不是不能考慮的。
  小賢再次緩緩地抬起頭,被淚水沖刷過的眼眸純潔無垢,仿佛一瞬間凝聚了繁星的光芒,滿懷希望地盯著段雲陽,顫聲說,有的,我有誠意。
  段雲陽啞然失笑說,好呀,那先把我的大雞巴舔硬吧。
  
  小賢臉上一瞬間變換了好幾種表情,期盼、迷惑、厭惡、屈辱、憤怒,最後他大叫著蜷起身子,痛哭著說,為什麽要這麽對我,我又沒做錯什麽,為什麽你們都這麽壞,我不要再做這種事了,我又不是妓女,不要再出賣自己了。
  段飛從身後敞開懷摟住他,讓哭地無力的小賢依靠在自己肩膀上,滿懷愛意地親吻他的額頭,溫柔地說,笨蛋,記住,永遠不要為了別人出賣自己。
  小賢靠在段飛結實的胸膛,默默地抽泣。胸膛裡的溫暖與舒服的擁抱,暫時安撫了小賢悲傷的心。小賢不由地想,剛才他們是那麽貼近,他甚至舔了自己的屁股,想起來小賢就臊地滿臉通紅。
  段飛捧起他的臉,微笑說,怎麽了,臉這麽紅。我的寶貝,你真漂亮。
  小賢作勢推了他一下,嘟著嘴又順從地癱在他懷裡。
  段雲陽笑說,哎呦,不得了,小寶貝學會找靠山了。
  小賢不理他,害怕似地躲進段飛懷裡。段飛好笑地說,寶貝兒,你不想幫你哥哥的忙了?我老爸逗你的,昨晚他已經收了你的好處,準備今天就找宏達面談合作細節的。
  小賢一聽,不可置信地轉向段雲陽,破涕而笑,說,你肯幫我的忙了?
  段雲陽湊近他,說,那當然了,昨晚我可是大大地收了你的好處,抱著你做了三次,每一次都酣暢淋漓,回味無窮。
  小賢一下子僵住,顫聲說 ,你胡說!我昨天只跟段飛做了,什麽時候跟你做了?
  段雲陽很有壓迫感地站在他跟前,笑嘻嘻地說,“就在你被段飛操暈以後。段伯伯的大家夥太大了,如果直接操你的話,會弄傷你的。”說著,厚實的手掌緩慢又包含欲望地撫摸他的大腿。
  中年人的氣息、力度無一不讓他想起爸爸。爸爸也總是這樣撫摸自己,滿懷愛意地,生怕弄疼了他,又忍不住用了些力氣。跟爸爸在一起的日子,是最快樂的、最無憂無慮的。
  想到這裡他不禁又流下眼淚,默默地喊了聲,爸爸。
  段雲陽笑了出來,說,寶貝,我可不是你爸爸,不過我可以當你的好伯伯,疼你,愛你,保護你,當然還有狠狠地幹你的小浪穴。
  小賢迷茫地看著段雲陽,他好想有人像爸爸一樣對他好,疼他、愛他、無原則地向著他。哥哥雖然很好,但是總讓他小心翼翼地,生怕哪句話又惹他不高興,只有爸爸啊,從來沒讓他難受過。
  於是,懷著對混合了情欲的父愛的渴望,小賢乖巧地向攤開手臂的段雲陽爬去,撲在了中年人寬厚溫暖的懷裡,嗯,和爸爸一個感覺,讓人安心,放鬆的感覺。
  他嬌滴滴地喚著,伯伯,伯伯。
  段雲陽摟緊了自投懷抱的寶貝,覺得心裡異常柔軟,他親著少年柔軟馨香的頭髮,然後嘴唇一路向下,含住那張說出誘人話語的小嘴兒,啵地咂了一聲。小賢顫悠悠地張開嘴,粉嫩的舌頭舔著嘴唇,一副願君採擷的模樣。
  段雲陽自然不再客氣,用力地吸允這只甜蜜芳香的紅櫻桃,讓他在自己的愛撫與呵護中散發出誘人的芬芳。
  儘管段飛事前開拓過了,段雲陽的巨根還是太大了,龜頭剛塞進一半,小賢就疼地煞白了臉,僵住了身子,嚎啕大哭。
  段雲陽安撫地含住他的小嘴兒,示意段飛過來幫忙。段飛自然領會,使了百般手段,前胸、背脊、腰側、肉棒,甚至是腳指,每個敏感點都被細心地照顧到,尤其是小賢胸前兩隻米粒,竟被段飛吸成了紅葡萄的形狀,煞是好看。
  同時段雲陽的巨屌在適應之後,毫無縫隙地刮蹭著腸壁的每一個曲褶,這種帶著刺痛與興奮的充盈,讓小賢爽的頭皮發麻,幾乎沒被操幾下,他就打著寒顫,渾身痙攣著抖動陰莖,射出一點黃色的液體。
  段家父子都笑了起來,遊戲才剛剛開始,竟然這就爽地射尿了,真是太可愛了!兩人默契地配合著,繼續開發並享用這個美味的少年,也許養個寵物真的不錯呢。兩人不約而同地想。
  小賢在父子的夾攻之下,竟然一直保持著清醒,最後終於一個指頭都動彈不得,乖巧地躺在段飛的懷裡,任由段雲陽貼心地將小穴裡父子兩的精液弄出來。三人才緊緊摟抱在一起,呼呼大睡過去。


22
  
  小賢在一陣近乎窒息的接吻中蘇醒,嘴唇正被嘖嘖地貪婪地吸允,他不禁在那人懷裡扭動,喉嚨裡發出嗯嗯的呻吟。
  段雲陽啵地一聲離開被蹂躪到豔紅色的櫻唇,看著滿臉羞紅的少年,得意地笑。小賢嘟起嘴,剛要開口,又被狠狠地吻住,這一次他完全臣服於大人高超的吻技,頭重腳輕,幾乎眩暈。段雲陽嬉笑著摟著他纏綿了好一會兒,才戀戀不捨地去了公司。
  小賢翻個身,面前的段飛還沒醒,英俊逼人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小賢捫心自問,心告訴他,他從來沒討厭過段飛,即使一次又一次地拒絕,即使在如潮的情欲中掙紮,那,也只是因為覺得羞恥而已吧。
  剛才三個人的荒唐又重現在小賢眼前中,其實他以前就曾偷偷幻想過被溫柔的爸爸和粗暴的哥哥同時疼愛,真正體驗一番,才知道以前的想像是多麽單調無味。
  兩具溫暖幾乎燙熱的身體,緊緊把自己包裹其中,讓人窒息的熱吻,充斥靈魂的衝撞,似乎憑空生出一千隻手無微不至地撫摸身上每一處敏感,啊,那麽淫亂,那麽讓人熱血沸騰,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段飛一張俊臉放大在小賢面前,他嬉皮笑臉地說,寶貝,想什麽呢,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小賢臉漲得通紅,生怕他知道自己的心思,嘟起嘴,撇他一眼說,不許叫我寶貝!
  段飛撓撓頭,苦惱似地說,“不叫寶貝呀,那叫老婆好不好?”語風一轉,眉開眼笑。
  小賢憋不住噗地笑出聲,然後帶著笑意抿著嘴說,誰稀罕當你老婆!
  段飛故作愁眉苦臉的樣子,捂住頭,慘叫,“狠心的老婆不認老公了!哎呦哎呦,我的頭疼死了,我要死了!”說著唱做俱佳地把小賢摟在懷裡,一起在大床上翻來覆去地打滾。
  小賢心中有愧,也緊張起來,躺在他硬朗結實的身體上,兩手軟軟地搭著他的肩膀,撐起身體去看他的頭頂,傷口處被一塊膠布蒙著,不知道會不會留疤呢,當時一定很疼吧,他想著就不知不覺地往那裡輕輕吹氣,說,吹吹就不疼了,痛痛飛走了,還疼麽?
  段飛的心似乎被春風一吹,盛開了一個平原的鮮花。他一口咬住眼前嬌豔欲滴的紅豆,津津有味地咂弄。
  小賢一激靈,喉間泄出一聲呻吟。這才明白剛才又被他戲弄了,於是一下子直起身,跨坐在他小腹上,兩手掐住他的脖子,說,壞蛋,討厭鬼,你老是騙我!
  段飛只是色迷迷地笑。小賢這才發現自己的屁股正好頂在段飛又性致勃發的肉棒上,剛想挪開,卻被段飛緊緊地按住,挺動下身,那狡猾的龜頭竟然就勢卡在股溝處,熱乎乎的、硬邦邦的,咯著他的屁眼。
  小賢嚶嚀一聲癱軟在他身上,糯糯地說,不要了,做好多了。
  段飛伸出中指鑽進那又恢復緊閉的屁眼,笑嘻嘻地說,寶貝,你的小屁股真緊,剛才是我老爸做的,我可是盡心盡力地服侍你,你就安慰安慰我受傷的心靈吧,不然我的頭又要疼了。
  段飛看他紅著臉、閉著眼一副默許的樣子,就嘿嘿一笑,猴急地將堅硬的肉棒頂開鬆軟的穴口,緩緩地推進,兩人都舒服地“喔~”了一聲,隨著有力地挺進,兩條舌頭又糾纏到一起,互相吸允對方的愛液,似有一團情欲的火焰,炙烤著青春的肉體。意亂情迷間,段飛沙啞的聲音,低聲問,喜歡麽。
  小賢眯著眼,臉上露出迷醉的表情,重重地點頭。
  段飛追問,喜歡我?還是喜歡我幹你的屁股。
  小賢手背蓋住臉,不出聲。段飛使壞,像上了弦似地摟緊他的腰,飛快地挺動下身。小賢激爽地癱在他懷裡,發生一聲聲婉轉的尖叫,情不自禁地叫,都喜歡!都喜歡!
  段飛滿意地放慢速度,深深地嵌進去,轉個圈才依依不捨地抽出來,輕柔地說,就知道你對我有意思,不然怎麽一邊討厭被我動手動腳,一邊又整天跟我膩在一塊。
  小賢沒想到被他早已看透,心虛偏偏嘴硬地說,才不是呢。
  段飛啪啪地拍打小賢彈性渾圓的屁股,恨恨地說,你這個誘人的小東西,那天我就該當場把你給辦了!竟然敢拿玻璃瓶砸我!
  小賢愧疚地堵上他的嘴唇,舌頭變著花樣討好段飛,段飛也樂得回應,激吻過後,兩人都有些熏熏然,嘴唇掛著綿長又淫靡的銀絲。
  小賢癱在他懷裡,細細地說,我以為那天你是逗我玩的,而且他們都在起哄,我擔心你真的當場,脫我的褲子。。。
  段飛啞然失笑,輕咬了下他白皙粉嫩的臉蛋兒,說,“我怎麽可能當著他們的面幹我可愛的寶貝呢,你這麽美味,可不能讓別人看到。”下身又輕抽快進起來,惹出小賢一串串細細的呻吟,斷斷續續地說,“那怎麽還叫段伯伯。。。”說著,聲音轉小,嬌羞動人。
  段飛摟緊他,深深地頂,無奈地說,我老爸就愛操我操過的人,與其他以後對你動心思打歪主意,不如大大方方地一起來,看來你也不討厭我老爸。
  小賢把頭藏在他懷裡,扭動身子,支支吾吾地說,可是他的好大,很疼哦。
  段飛用力一頂,笑著說,你不是很喜歡麽,剛才還被他操出尿了!
  小賢捂住耳朵,羞紅了臉,說,討厭不要說啦!
  段飛摟著他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少年羞得渾身桃紅色,清純又誘人,他說,寶貝兒,你真勾人。
  小賢提起腳蹬他,卻被段飛趁機抓住腳踝,盤到自己腰上,說,“原來寶貝喜歡深一點,那我們就深一點。”說著,抓緊渾圓的屁股,用力往深處頂,直到無法再前進了,兩個人都明顯感到彼此的熾熱與痙攣。
  小賢深呼一口氣,柔弱無力地說,嗯,像段伯伯那麽深了。
  段飛鼻息漸粗,哼哧哼哧地全力地抽動,說,那我要多做做,以後也能像我爸那麽大。
  小賢趕緊捧著他的臉,鄭重地說,不要,你別長那麽大了,這樣就很舒服。兩個都那麽大,我不要活啦。
  段飛哼了一聲,揶揄他說,還有你哥呢,你哥也操得你舒服麽?
  小賢身子一僵,說,沒,沒那麽回事。
  段飛不依不饒,說,還狡辯,今早你可把我當做他呢。
  小賢拿被子捂住臉,悲傷的語氣,說,我哥哥他不喜歡我了,都不要我了。
  段飛扯下他蒙頭的被子,汗珠滑過額頭,說,不要正好,你搬出來住我家吧。
  小賢搖頭說,我爸爸去美國治病了,媽媽失蹤了,我只有哥哥了,我不想搬出來,搬出來我就沒家了。
  段飛無奈地咬住他的嘴說,好吧,你這個戀家的小奶娃!
  
  阿源抬眼,對上蘇錦深情脈脈的凝視,他揉了揉酸疼的眼睛,推開手上的文件,說,聞著挺香,拿來吧。
  蘇錦將現磨的咖啡放在阿源手邊,走到阿源身後,輕輕地捏他的肩膀,調侃說,哪有一個老闆想你這麽辛苦的。
  阿源喝了口咖啡,舒服地歎了口氣,說,你知道我以前學建築的,對公司的事情幾乎一無所知,只能將勤補拙了。
  蘇錦聞著阿源的氣息,心猿意馬起來,幸好這時桌上的電話響了,他凜起精神,接起電話。
  阿源跟蘇錦面面相覷,都不知道原以為已經了無希望的合同,竟然就這麽意外地砸在宏達的頭上,而且相當有利,成大更是建議可以以參股的方式,降低轉讓費用。
  阿源沈思片刻對成大的董事長,段雲陽說,段總,我可以知道讓你轉變的原因麽?
  話筒那邊,段雲陽赫赫地笑,別有深意地說,“你可要多謝你的弟弟了,小賢是個很可愛的孩子。”疑似嘲諷的笑聲中掛斷了電話。
  阿源僵直了身體,手背上青筋暴現,許久,突然騰地站起來,兩手拿起電話,狠狠地砸到地面,一邊瘋狂地踩,一邊咒駡著什麽!
  蘇錦不由地退到了牆角,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阿源爆發,但是確實最可怕的一次。
他不敢上前,又不肯離去,惴惴地貼著牆,看阿源的怒火如何席捲整個辦公室。。。


23.

 
  阿源終於在十天後的慶祝酒會上,見到了久違的小賢,他穿著套白色西裝,臉上滿是甜蜜的笑,透著幸福的光暈。遠遠地看見他,就沖進他懷裡,仰面笑,天真地說,哥哥,好久沒見了!終於見到你了!
  阿源很感謝下車時蘇錦喂到自己嘴裡的藥,如果不是肌肉鬆弛,神經鎮定,他會狠狠地踢翻這個毫無廉恥的賤貨,拿酒瓶狠狠砸爛他的頭,再用碎玻璃戳亂他淫蕩的屁股!
  而現在,他只能貌似氣定神閑地看著撲在自己懷裡撒嬌的少年,任憑腦裡風起雲湧,腥風血雨!
  小賢邀功似地,挺起胸膛,洋洋得意地說,“哥哥,段伯伯告訴你了吧,這次合同成功有我很大的功勞哦,你可不能再不理我了!不然---”,語氣一轉,側著頭眯起眼,狡黠地笑,說,“不然我就讓段伯伯反悔,不跟你合作嘍!”
  阿源端著酒杯,半杯不滿的香檳,幾乎撒落到地面,他咬牙切齒地說,嗯,很好,這次多虧了你。
  小賢笑眯眯地說,“那你今晚回家麽,”微微紅著臉,聲音轉小,說,“我們好久沒見面了,你不想我麽?”
  阿源幾乎咬碎鋼牙,擠出來個,“好。”
  一直忙碌於應酬來賓的蘇錦終於抽空小跑過來,微笑說,二少爺,你也來了,總裁很掛念你。
  小賢仰起頭,帶著點幼稚的傲氣,說,當然了,我哥哥當然掛念我了。
  接著似乎想起了什麽,滿面春風地說,我還得謝謝你呢,如果不是你讓我去找段飛和段伯伯,我也不會知道這麽容易就幫了我哥哥一個大忙呢。
  正得意間,看見不遠處段飛對他笑著招手,就湊近阿源的耳朵,吐氣如蘭地說,“哥哥,晚上早點回家!”然後嘴唇輕微掠過阿源的面頰,眨了眨眼,花蝴蝶似地飛走了。
  阿源的眼睛一直追隨著那只美麗的花蝴蝶,穿過五顏六色的花叢,走到一隻醜陋的爬蟲身邊!它們牽起手,說說笑笑離開了會場。
  他眼神空洞地凝視著兩個人消失的方向,良久,才機械人般緩緩地轉過頭,目光如炬地看向煞白著臉、故作鎮靜的蘇錦。
  
  一進了屋,恢復了知覺和表情的阿源,陰鶩的目光狠狠盯住蘇錦,語氣冰冷地質問他,說,是你讓小賢去找段雲陽的?
  蘇錦冷靜地關上門,波瀾不驚地回答,是我,但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啪地一聲,阿源一巴掌狠且迅速地抽在他臉上,聲色俱厲地低吼,你還敢狡辯!
  蘇錦被一巴掌打得低下了頭,只覺左耳嗡嗡作響,他咽了口吐沫,緊緊握拳,解釋說,你聽我說,我只是讓他幫忙疏通下,這在商場上是很司空見慣的事情。
  阿源又一巴掌,嘶厲的聲音,吼道,疏通?都疏通到床上了!媽的,我的小賢在床上被他父子兩個操,媽的,都怪你,踢死你,我踢死你!
  阿源兩眼發紅,渾身殺氣蒸騰,仿佛來自地獄的行刑者!他一腿將搖搖欲墜的蘇錦踹倒在地,沖上去,所有的憤怒、痛苦、嫉妒都化成結實有力的拳打腳踢,雨點似地紛紛落在蘇錦身上!
  在一記對太陽穴的重捶之後,蘇錦的頭!的一聲重重地垂落在地上。
  意識陷入瘋狂的阿源一腳踩空,險些跌倒,這才晃了晃針紮般疼痛的腦袋,略微定神。朦朧的視線中,蘇錦原本斯文俊美的臉,佈滿可怖的青紫血腫,眼皮顫抖著,半睜著眼,悲傷地看著他。
  他驟然從歇斯底里的狀態中清醒,一屁股摔坐在地上,難以置信似地爬著向後退,直到貼到牆角。蘇錦用手指無力地勾著他的褲腳,嘶啞的嗓音,艱難地說,別怕,你打吧,打完了會好受一些。
  興奮的發洩過後,巨大的失落與挫折感鋪天蓋地地襲來,阿源崩潰似地捂住頭,痛哭說,我真沒用,真沒用。
  蘇錦掙紮著向他爬去,大口喘息著,用盡最後的力氣靠著牆壁,雙臂艱難地抱著阿源的腰,聲細如蚊、時斷時續地說,都是我的錯,是我沒用,不能幫你的忙。你很好,你很好。
  阿源只是抱頭痛哭,沒有注意蘇錦聲音漸輕,終至無聲,頭軟綿綿地垂在他的肩膀上。
  
  小賢洗好了澡,躺進了大床上,唉,哥哥怎麽還不回來呀!好不容易說服段飛讓自己回家的!他不耐煩地扭著身子在床上打滾,不禁又想起昨晚三人一起玩的遊戲,雙手捂上眼嘿嘿地笑。
  
  於此同時,阿源局促地坐在病床邊,雙手插在頭髮裡,懊悔地說,對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
  蘇錦吃力地抬起打著點滴的手,輕拍阿源的肩膀,目光相遇,青腫的嘴角艱難地向上挑,扯出一個安慰的笑,他仍然一如既往地容忍、遷就阿源,即使被打得渾身是傷,即使知道自己已經永遠地喪失了左耳的聽力。
  阿源握著他的指尖,斬釘截鐵地說,以後我再打你,你就趕緊跑,要不就把我打暈,拿繩子把我綁起來!
  蘇錦輕微地搖了搖頭,吃力地開口說,我愛你,就會包容你的一切,不管好的還是壞的。
  阿源默默注視著這個男人,以及這份毫無保留的愛,良久,他把蘇錦的手,放在唇邊,印下滾燙的吻。

 24
  
  “哥哥,你今天回不回公寓?我們都有兩個星期沒見面了,”小賢似乎嘟著嘴,委屈地抱怨。
  阿源心裡有絲甜意,溫和了聲音說,“晚上有個重要的應酬,結束的話應該很晚。”
  小賢接住話頭,高興地說,很晚也沒關係,我等你!
  阿源心情大好,戲謔地說,好,那你不要睡著了,反正我回家也會把你弄醒!
  小賢笑嘻嘻地叫板,婉轉著聲音說,誰怕誰呀,我才不讓你睡覺呢!
  兩人又墨蹟一會兒,才掛斷了電話。
  
  小賢歡呼著撲到阿源的枕頭上,終於可以踏踏實實地跟哥哥呆幾天了,就怪段飛那個纏人鬼,哥哥都有些不開心吧,一定要乘機好好補償他。
  他躺在枕頭上輾轉反側,緊起鼻子尋找阿源的氣息,竟然發現一絲也找尋不到了。似乎哥哥也好久沒回公寓了呢。不知道都住在什麽地方!
  他搖了搖頭,甩掉了腦海中關於哥哥的猜想,牆上的掛鍾才兩點鍾,索性去宏達去找哥哥。他開心起來,從床上一躍而起。
  
  阿源從浴室出來,午後的陽光從薄紗床簾透射進來,蘇錦優雅地倚著床頭,戴著新配的金絲邊眼鏡,正認真地閱讀一份資料。蜜色、勻稱的身體赤裸著,零星點綴幾處淤青的痕跡。腳上穿著白襪子,讓阿源想起剛才是怎樣粗暴地扒下他筆挺的西裝,狠幹這個工作嚴謹、看起來幾乎禁欲的男人。
  蘇錦從資料上抬起因上次毆打而視力減弱的眼睛,對上精神奕奕的阿源鑒賞般的眼神,展顏一笑,說,你的體力真好,我全身都軟了。
  阿源右手擼了擼又一柱擎天的性器,碩大的龜頭,氣勢洶洶地對準蘇錦的位置,虎視眈眈。
  蘇錦輕笑著摘下眼鏡,說,要我用嘴麽。
  阿源漫步上前,堅硬的肉棍,塞進圓張的嘴,高熱與濕軟中,靈巧的舌頭逢迎著,忠誠又貪婪地舔弄每一寸充血勃起的皮膚,阿源喉間很快逸出一聲低沈的呻吟。
  蘇錦跪趴在床上,吸允阿源堅硬粗壯的肉棍,高翹的屁股,隨著吞吐的動作微微扭動。情欲染紅雙頰,他心裡極度渴望將這個讓人發瘋的大肉棍,狠狠坐進自己空虛的屁股裡,他愛死被這個大肉棍充盈、貫穿、抽操的感覺,它的粗度、硬度、長度和熱度,完全和自己那樣契合,不止如此,阿源是他愛的人,對他來說是比生命都重要的人,於是光是想像和他做愛,空虛、饑渴的腸道就難耐地蠕動、痙攣,前面的陰莖也直直地挺立起來。
  因上次交合而尚未閉合的屁眼撲哧撲哧地開合,阿源看著很有趣,伸進兩根手指,送到裡面,毫無章法地亂捅,蘇錦貪婪地夾緊屁股,不禁前後扭動,做出抽操的動作,阿源呵呵地笑,拍他的屁股,蜜色的屁股一抖抖的,出現一片紅印。阿源抽出那被舔得濕滑的粗大,將蘇錦狠狠地頭向下按,屁眼沖天,就這樣騎坐在他屁股上,自上而下,用力地幹了進去。兩個人都舒服地叫了出來。
  蘇錦被扭成奇怪的姿勢,四肢用力地撐著床,阿源心裡的暴虐、憤怒、仇恨等等所有負面的情緒似乎都能在這樣的衝擊下得到釋放,他一邊狠狠地操,一邊將皮帶圍成圈,用力地抽打在蘇錦結實有彈性的臀瓣和勻稱美好的後背,清脆暢快的鞭聲越來越緊,抽出一道道嬌豔如血的紅印!他愛死這種絕望又毀滅性的性愛,他的眼炯炯放著光,臉色激動地紅潤,病態似地喃喃地重複,幹死你,幹死你,幹死你。
  自從對蘇錦動手以後,這種瘋狂、病態、甚至嗜血的興奮,就在他身體裡萌了芽,每每對蘇錦動粗,尤其是做愛的時候淩辱他、毆打他,總讓阿源有種被打通七經八脈、騰雲駕霧、酣暢淋漓的快感!
  他如此肆無忌憚就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所有的壞的、瘋狂的、歇斯底里的傷害、蘇錦都來者不拒,甘之若飴!
  而對小賢則不同,對待小賢,阿源決定要裝做個好哥哥,哄著他,疼著他,不然他就要被嚇跑了,徹底跑到段家父子的床上去!

25.

  
  小賢一路暢通無阻地進入總裁辦公室的樓層,經過秘書室,對正要打電話通報的李秘書眨眨眼,調皮地說,噓,別告訴我哥哥,我要給他個驚喜!
  小賢輕輕推開門,阿源並不在辦公桌前,一定躲在休息室裡睡覺,於是他輕手輕巧地拐向裡面。
  走進了,只聽阿源粗裡粗氣地罵著什麽,伴隨著其他讓人浮想聯翩的聲音,他遲疑地推開門,赫然發現床上兩具赤裸裸的身體,下身緊緊貼在一起,熱火朝天地著幹得正歡!阿源結實健碩的背部正對著他,蘇錦的腿盤在上面,隨著阿源的操弄,無力地晃來晃去。
  小賢大驚之下身子一僵,裝著蛋糕的精緻盒子,啪地一聲落在地上。
  阿源幹得起勁,臉頰滴著汗,循聲回望,正對上小賢吃驚轉而憤怒的眼神,阿源面不改色地緊盯著他,在蘇錦驟然夾緊的腸道裡全力快速地抽動,不一會兒,虎嘯一聲,激射出來。
  阿源啵地一聲,拔出仍堅挺的性器,轉過身,濕漉漉的粗雞巴正對著小賢,龜頭一抖一抖地向外吐著餘液。
  小賢大哭著捂住腦袋,啊地大叫一聲,顫抖著抓起掉落在地上的蛋糕盒子,用力地朝兩個人的方向擲去。
  啪地一聲,正方形的盒子被阿源抬臂回手一擊揮飛撞向牆壁,鬆軟的蛋糕被打得稀碎,淩亂地散落滿地,濃膩的甜香彌漫在空氣中,小賢感到前所未有的窒息和噁心。
  阿源任一條血流順著手臂滴到地上,對著小賢,惱羞成怒地吼:“滾!”
  小賢被阿源獅吼般的模樣驚得渾身一激靈,哭聲轉小,雙眼悲傷又委屈地看著他,慢慢向後退,然後決絕地轉身飛奔出去。
  
  蘇錦把自己射在小腹的精液抹平,又涼又滑,像雞蛋清。他歎了口氣,光著身體下了床,屁股裡阿源的精液順著大腿蜿蜒地流到大理石地面。阿源像被抽掉了渾身的力氣,重重地倒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直視著天花板。
  蘇錦輕輕跪在他身邊,說,我去跟他解釋。
  良久,阿源才淡淡地說,不用。
  
  午夜,段飛結束了精彩的夜生活,打著哈欠,穿過因傍晚的小雨而散發出清香的院子。
  微弱的廊燈下,門廊裡依稀蹲著個小小的人影,蜷著身子,縮在門口。他詫異地走過去,試探著一推,單薄的身子撲通一聲癱軟在地,微弱的廊燈落在青白的臉上,竟然是小賢!渾身濕透了,頭發軟軟地貼著臉頰,段飛的心似乎受到了重重一擊,他急忙打橫抱起小賢,高熱的體溫隔著薄薄的衣服幾乎燙傷他的手臂!
  段飛砰砰地用力踹著門,一腳將打開門的管家踢到在地,殺氣騰騰地吼,為什麽不讓他進門,讓他淋了一晚上雨!
  管家趴在地上,為難地說,太太回來了,一見了宋少爺就叫趕他出去,也不許我們聯繫老爺和您。
  段飛抱著小賢往自己的房間裡跑,吼,趕緊讓王醫生過來!一會兒在跟你算帳!
  管家馬上爬起來,追上段飛,小心翼翼地說,少爺,您看不如把宋少爺送到醫院,那裡治療起來更方便。
  段飛狠狠地瞪著管家,刻不容緩,他只好咒駡著抱著小賢沖上了車,呼嘯著飛馳去醫院。
  
  阿源坐在病床旁,看著臉色蒼白的小賢,幾天的時間竟瘦了這麽多,原來肉呼呼的圓臉,尖細了,不顯得病弱,反而露出少年英氣的棱角,更加奪目,格外讓人別不開眼去。
  他伸出手,摸上纖細柔美的脖頸,似乎輕輕一捏,這個美麗柔軟的少年就會像脆弱的小鳥一樣永遠失去生命,失去歌唱的靈魂,他緩緩地收緊放在小賢脖頸上的手,那砰砰跳動的脈搏、潮濕又熱乎乎的鼻息,似乎都微微地抗拒著阿源的傷害。漸漸地他鬆開手,他捨不得弄死小賢,這個少年的存在本身就是昭告著阿源與他父親間戰鬥的勝利,小賢是那場戰鬥的戰利品,和宏達一樣,是他從父親手裡生生搶來的!
  阿源心想不如徹底毀掉小賢這張惹禍的臉,這樣段家父子就不會再對他感興趣,他就只能老老實實地守在自己身邊,雖然前段時間因為唐翹的事情遷怒和冷落了小賢,但捫心自問,自己還是喜歡這個單純天真、擁有幸福氣質的嬌氣少年。
  但他又問自己,如果小賢不漂亮,自己又怎麽會喜歡上他呢,以後也繼續愛他呢?答案是不會,但也許在自己身旁並不需要這樣的美麗,像蘇錦那樣就好,斯文英俊又不會被人覬覦。
  小賢再睡夢裡,不安穩地皺起眉頭,淡粉色的嘴唇輕輕泄出幾聲夢語,阿源用心地聽,聽他說道,“哥哥,別走,不要丟下我。”說著,眼角結出豆大的淚珠,滑落鬢髮間。阿源不由得親吻上他的臉,溫柔地舔去悲傷的淚水,有人說越悲傷的淚水,就越鹹。阿源感受著嘴裡鹹得發苦的味道,愧疚與不舍漸漸佔據心頭。
  
26
  
  小賢濃密的睫毛撲閃撲閃地,迷糊糊地睜開眼,烏黑的眼睛茫然地看了阿源片刻,才漸漸清澈,淚水隨之浸滿眼眶。
  阿源摸摸他的額頭,輕聲說,難受麽,要不要叫醫生過來?
  小賢扭過頭去,不理他,久睡的嗓音有些稚嫩的沙啞,混著濃濃的鼻音,說,你滾,滾!我,我不認識你!
  阿源輕輕拿起小賢沒有打點滴的那只手,攤開,手心貼上自己臉頰,討好地說,哥哥錯了,跟你賠不是。
  小賢抽泣起來,一噎一噎,可愛又可憐。阿源扶著酥軟的小賢坐起身,靠在病床靠背。小賢微微掙紮,卻被阿源禁錮在臂彎裡,掙脫不開。
  他沒好氣地說,你別碰我!你放開!
  阿源趁機親吻他的眉眼和臉頰,雙手安撫地摩挲他的後背,深情又固執地說,不放,永遠不放!
  小賢緊閉著嘴不讓他的舌頭進入,阿源霸道地捏住他秀氣的鼻子,在他的杏眼怒瞪中,舌頭得逞地伸進他的嘴裡,帶來清涼的觸感,片刻兩人氣息轉沈,在意識決堤的最後一刻,阿源忍耐著放開滿臉通紅、酥軟無力的小賢,低聲帶著笑意說,還讓不讓我碰了?
  小賢扯回手,用手心用力搓著肉嘟嘟的嘴唇,罵他,流氓,不要臉!
  阿源臉色一緊,微微皺眉說,沒大沒小的,竟然敢罵哥哥!看我不收拾你!
  說著雙手順著寬鬆的病人服的褲腰處,滑進後屁股,色情地揉捏兩片有彈性細滑的臀瓣,啪啪地啪出清脆的聲響,低聲恐嚇,看我不打你屁股!
  小賢緊繃著的面孔,因阿源久違的調情,略微有些鬆動,兩人都一時無語,小賢靜靜地被他摟在臂彎裡,側臉枕在他的肩膀上,良久,悲傷的語調,幽幽地說,哥哥,我們分開吧。
  阿源摟著他腰的手,加大了用力,堅決地說,不行!
  小賢的淚水山洪似的滾滾而出,很快就潤濕了阿源的肩膀,小賢委屈地啜泣著,提高聲量,激動地說,你那樣光著身子,從他身上下來,我,要瘋了,好難過,難過得要死了,心好像被車子碾來碾去,翻來覆去地疼,我不喜歡這種感覺,我不想再體會這種難過了!
  阿源雙手緊緊抱住小賢顫抖的身子,粗粗地歎了口氣,並不開口。
  小賢似乎忽然間明白什麽似地,猛地抬起頭,恨恨地說,怪不得蘇錦說什麽你嫌我是累贅,讓我去找段伯伯,做個有用的人什麽的,原來都是為了拆散我們!好跟你在一起!
  阿源安撫地親吻小賢的額頭,柔聲說,是我當時太忙了,沒有照顧你的感受,才讓你那麽不安,千方百計想辦法幫我。
  小賢推開他,憤怒地瞪著他說,你為什麽替他說話!你真得那麽喜歡他!
  阿源無奈地搖了搖頭,緊緊地扣著小賢的腦袋,按在自己肩膀上,語氣嚴厲地說,聽好,我只講你一次,你是這世界上,我最愛最在乎的人,不許在胡思亂想!
  小賢嘟著嘴,臉上舒緩了緊繃的線條,不依不饒地說,那蘇錦呢?是你的什麽?
  不料阿源冷笑著反問,那段家父子呢?又是什麽?
  小賢撅起嘴,氣鼓鼓地說,還不是都因為為你,我才。。。
  阿源呵呵地悶笑,手指捏他鼻子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我的寶貝,你太小瞧哥哥了!
  小賢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兩人目光默契地交流著,一時心意相通,不需要更多的話語。
  良久小賢撲進阿源的懷裡,撒嬌說,哥哥,你不要蘇錦好不好,我嫉妒死了。
  阿源搓著他柔順的頭髮,無奈地讓步,說,好吧,你這個磨人精。
  小賢並沒有歡呼,而是拿出阿源的手,勾起他的小麽指,盈盈地笑,說,那我們勾手指了,不許你反悔!
  小賢一掃病容,滿臉歡欣的樣子,阿源也心情大好起來,他摩挲著小賢纖細的手指,另一隻手又滑進病人服中,在背脊處緩緩地撫摸,小聲地湊在小賢耳朵旁說,你好點了麽。
  小賢知道阿源的心思,臉羞得通紅,說,不行!醫院裡人來人往的,也不怕被人看到!
  阿源摟著他,戲謔地笑,說,人多才刺激!
  小賢笑著推他,卻被他緊緊地摟在懷裡,覆上深情一吻。
  
  蘇錦輕輕推門,看見阿源如視珍寶似地,深情地摟緊小賢,他緩緩地關上門,心如絞痛,緊緊攥起了拳頭。他愣在那裡,病房裡漸漸傳出輕聲笑語,直到段飛拍上他的肩膀,說,怎麽不進去?
  他才嚇了一跳似地渾身一抖,倉皇轉頭,臉上流露中來不及掩飾的黯然,金絲眼鏡下的眼睛,似乎精光一閃,透著點迥別與斯文溫和氣質的淩厲。
  蘇錦還未開口,門就從裡面打開了,阿源看到站在門前的兩人也有些意外,跟蘇錦點了點頭,對段飛客氣地笑,說,真是謝謝你打電話給我,否則我還不知道小賢住院了,我這個哥哥真是太失職了。
  段飛一副憊懶樣子,笑眯眯地說,學長你客氣了,小賢是我的“好朋友”,這些都是理所應當的。
  阿源感受到明顯的醋意,心底暗笑,說,剛好,小賢的點滴打完了,我正要去叫護士呢。
  段飛走到小賢床前,先調慢了點滴的速度,然後按了呼叫按鈕說,不用去,按這個護士就來了。
  阿源一聳肩,拿起沙發上的西服,溫柔地對小賢說,“我明天接你出院,”不顧段飛驟然冷下的臉,晃了晃自己的手機,說,想吃什麽就發到我手機上。
  小賢乖巧地點頭,笑眯眯地說,哥哥,你過來一下。
  阿源笑著走過去,小賢朝著阿源的額頭,啵地一聲故意地大聲親出聲音。他挑釁地瞪著立在門口的蘇錦,輕輕地親了一下阿源的嘴唇。
  阿源輕笑地揉他的頭髮,說,好了,我可真得走了。
  
  蘇錦兩手被領帶縛起,以屈辱的姿勢上身趴在辦公桌上,高高地翹起屁股,被阿源背後狠狠地操,阿源已經做了三次了,蘇錦無力配合他,只能睜著眼喘著氣,由性欲旺盛的阿源在身上馳騁,心裡有什麽東西正一滴一滴地漸漸流失。
  終於阿源一聲低吼,到了極限了吧,蘇錦遲鈍地想。
  阿源伏在蘇錦的後背,喘息著休息了片刻,溫柔撫摸蘇錦的後背,低沈的嗓子,帶著致命的性感,說,想不想日本,我想在那邊開個分公司,你是最恰當的人選。
  果然,蘇錦似乎早就預感到了,並沒有驚訝。阿源輕輕地律動疲軟但仍巨大的性器,輕輕地問,生氣了,嗯?
  蘇錦沒有做聲,蜜色的背脊輕輕地顫抖,洩露了他的心事。阿源將他翻過身,蘇錦小腹上被桌邊磕出一道深紅色的印記,陰莖在持續的衝撞下磨蹭在皮質桌面上,龜頭幾乎脫皮,可憐地垂落在下體。
  阿源有些心驚,手摸著他的腰側,說,怎麽不說話?
  蘇錦露出疲憊的微笑,說,我可以拒絕麽。
  阿源主動地親吻他的嘴唇,誘惑地說,一年,一年我就讓你回來,而且日本也不遠,我會常去看你的。
  蘇錦有些受寵若驚地接受他安撫的吻,輕輕點頭,說,好,我去。


27

小賢挑著眉,瞪大眼睛說,哥哥怎麽這樣哦,說好了來接我的!
蘇錦得體地微笑說,臨時有個會,總裁必須出席。
小賢咬著嘴唇,厭惡地瞥了他一眼,氣嘟嘟地說,什麽事情都要我哥哥親自做,養你們這些廢物幹嘛!污染壞境!
段飛撲哧地笑出聲,拍拍小賢的肩膀,說,好啦,要不跟我回家吧。
小賢心思一動,想起那天把他趕出段家的段夫人,心裡又一哆嗦,嘟著嘴說,才不要!我又不是沒有家。
段飛猜到他的心思,低下頭,在嘴角印下一個吻,輕聲說,我會打電話找你的,你可不許躲我。
小賢做了個鬼臉,翹起嘴角,說,才不理呢。
蘇錦突然提起小賢的行李,插嘴說,我們走吧,一會兒還要去接你哥哥。
小賢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討厭鬼,哥哥已經答應我要辭掉你了!
段飛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忽然覺得有些奇怪。小賢這樣面斥蘇錦,蘇錦並非一個好相與的人,怎麽能默默容忍這些呢?他想了一下,撥了阿源的電話,竟沒人接,難道真的開會?手機自動重撥,直到段飛上車,手機忽然接通。
阿源有些遲緩的聲音,說,段飛?
段飛遲疑片刻問,學長,你在開會?
阿源似乎剛睡醒的聲音,迷瞪瞪地說,沒,不知怎麽睡著了。
段飛心裡一咯!,提高音量,問,你讓蘇錦來接小賢?
阿源一激靈清醒過來,急忙說,什麽?蘇錦去接小賢?我沒讓他去。
段飛猛然踩了刹車,兩人一時沈默,阿源語氣緊張地說,他們剛走麽,你在附近找找他的車子。車牌號是xxxxxx.。
段飛迅速啟動車子,緊握方向盤的雙手,掌心滲出薄汗,開始四處尋找蘇錦的蹤跡。
阿源沒想到電話竟然接通了。蘇錦並不說話,話筒那邊只傳來平緩的呼吸聲。阿源忍住脾氣,語氣平和地說,蘇錦,你在哪裡?小賢在車上麽?
蘇錦仍不說話。阿源吐出一口粗氣,提高聲音,語氣嚴厲地重複一遍。你在哪裡?小賢在車上麽?
蘇錦還是不說話,阿源氣勢洶洶地吼,你到底他媽地在那?給我說話!
蘇錦清朗的聲音,帶著些厭世的疲憊,說,看來安眠藥對你無效了,你吃鎮定的藥吃太多了,對身體危害很大,還是去看看醫生吧。
阿源沒料到他會說這些,心裡一緩,平心靜氣地說,你回來吧,我當什麽事都沒發生。
蘇錦歎了口氣,搖頭說,發生了,你知道麽,我一生只做過兩件任性的事情,一個是愛上你,一個是想殺死他。
阿源聲音陡然飆升,瘋狂地怒吼,你趕緊放了他,看我不弄死你!
蘇錦歎了口氣,自嘲地笑,說,我剛剛心想,如果你好言好語地勸我,我肯定會動心的,就像你昨天溫柔地親我,讓我去日本,我不是也同意了麽。
說完掛斷了 電話,只留嗶嗶的盲音,給狂暴的阿源。

28
  
  郊區一座廢棄的倉庫,蘇錦把小賢扔到地上,拎著汽油桶,灑落在周圍,他回頭看了眼毫無知覺的小賢,坦然地走出了汽油味刺鼻的倉庫,關上鐵門,正要落鎖,一串腳步聲在他背後響起。他緩緩回頭,竟然是段飛。
  段飛沖過來,一股濃烈的汽油味直衝口鼻,他心急如焚地問,小賢呢,你把他弄到哪裡去了?
  蘇錦冷笑一聲,轉過身去鎖門,段飛上前抓他的肩膀,往倉庫裡望,蘇錦反手扭他的手臂,兩人扭打起來。蘇錦與段飛體型不相上下,一時間誰也掙脫不開,忽然蘇錦掏出一把匕首,狠狠一揮,一條很深的血痕立時出現在段飛的手臂上。
  蘇錦冷笑著說,段飛,你何必趟這個渾水,小賢愛的是宋士源,不是你。
  段飛捂著手臂,退後,咬牙切齒地說,我也未必愛他,只不過新鮮勁兒沒過,你要是把他弄死了,我可真得記他一輩子了,不如這樣,你把他給我,我把他藏起來,怎麽樣。
  蘇錦淒涼地笑說,“晚了,說什麽也沒用了,已經到這一步了,除非他死,不然就是我死。”說著,掏出火機,點起火,用力扔進倒滿汽油的倉庫裡,裡面頓時變成火海。
  只聽一聲嘩啦嘩啦鎖鏈劃著地面的聲音,蘇錦一聲慘叫,應聲撲倒在地,段飛忍者疼,定睛一看,只見阿源手拖著鎖門的鐵鍊,兇狠地站在蘇錦身後,段飛撕心裂肺地叫,小賢在裡面!
  阿源未作多想,就要衝進去,卻被蘇錦死死地抓住腳腕,嘶啞地叫,不要去,你會被燒死。
  阿源紅了眼,所有阻止他救出小賢的人,都是仇人!他揮起鎖鏈,狠狠地甩在蘇錦頭上,蘇錦就此昏死過去。
  阿源脫下西服罩在身上,沖進火裡。濃濃的煙霧裡,隱隱傳來咳嗽聲和微弱的求救聲,小賢還活著!阿源艱難地在煙霧中認清方向,義無反顧地沖了過去。
  小賢蜷著身子,躲在桌下,捂住口鼻絕望地哭泣,忽然聽到阿源的呼叫聲,不可置信欣喜若狂地跳起來,大叫,哥哥,我在這裡!我在這裡!
  等看清了彼此的身影,兩人迫不及待地沖進對方懷裡,像離別了幾個世紀,像要把對方融進自己骨血裡似地,緊緊地摟在一起!
  阿源來不及纏綿,將衣服披在兩人身上,說,快走。
  小賢哭泣著窩在他懷裡,緊緊扯著他的襯衫,還好木制材質的東西並不多,兩人憋著氣有驚無險地沖到門口。
  兩人彎著腰大口喘氣,然後劫後餘生的兩人又緊緊抱在一起,幾乎貪婪地看著對方,激烈地親吻對方顫抖的嘴唇。
  忽然小賢驚呼一聲,“哥哥!”緊接著段飛大叫一聲,小賢!
  阿源才覺察到小賢剛才擋在了他身後,他連忙扶住小賢下滑癱軟的身體,只見蘇錦手持一把匕首,刀刃上滿是鮮血,他滿臉是血,一抹扭曲的笑掛在唇角,陰森森地說,你們真是兄弟情深,你來救他,他又救了你。
  鮮血從小賢的小腹,咕咕地湧出,煙花綻放般地染紅了白色T恤,阿源虎目圓睜,輕輕地叫,小賢?
  小賢的臉痛哭地皺著,咧著嘴,絲絲地抽泣說,哥哥,我好痛,我好痛。
  阿源捂著他血流不止的傷口,手足無措地說,小賢,沒事,哥哥在。
  段飛沖過來,看著小賢的樣子,幾乎咬碎了牙齒,說,趕緊上車,送醫院去。
  阿源踉蹌著爬起來,不理會段飛伸過來的手,固執地摟緊暈過去的小賢,上了車,
  
  阿源焦急地站在手術室外,一個護士推門跑出來說,請問你是病人家屬麽,你是不是RH陰性0型血?
  阿源一僵,無奈地搖頭,忽然狠狠抓住段飛的手,喜極而泣的聲音對護士說,他是,他可能是。
  他轉過頭,對滿臉驚訝的段飛說,你救救小賢,他是你的親弟弟!
  
  段雲陽高大的身軀,無力地癱坐在沙發上。身軀佝僂著,仿佛一下子變得蒼老憔悴。他雙手無力地插在頭髮裡,任憑腦中嗡嗡作響,痛苦又努力地回憶過去。
  一張少女的照片和一份DNA鑒定單隨著他的動作,啪地掉落在地上。
  照片裡的少女清純秀美,眉眼竟然和小賢九成的相似。那張化驗單上面明顯的地方,用粗體字,清晰地寫著,基因相似度99.9%。
  段夫人冷笑說,沒想到吧,那個和你春風一度的藝大女學生竟然生了你的孩子,她特意寄了孩子的血給我,讓我去做個DNA鑒定。
  段雲陽抓住他妻子的手,咬牙切齒地說,當初你為什麽不告訴我?
  段夫人陰陽怪氣地說,你當時趕回美國爭財產,如果那個風口浪尖這件事暴露了,你以為你那個治家甚嚴的老頭子會把立你為繼承人麽?
  段雲陽瞪著她說,所以你就瞞著我,十六年也不告訴我?
  段夫人冷笑說,我已經給了那個女人一百萬,仁至義盡了。至於你親生兒子怎麽上了你的床,呵呵,真是天理迴圈報應不爽!
  說完瞥了眼像雕塑一般石化的段雲陽,輕蔑的口氣,說,真是可笑,我一眼就看出來那個孩子跟當年那個女學生長地簡直一模一樣,你竟然絲毫沒看出來!還做出那樣齷齪的事情,竟然連小飛也被你帶壞了!
  段雲陽沮喪地捶著自己的腦袋,搖著頭,悲傷地說,對,還有小飛,我真是罪孽深重。
  
  剛抽了血的段飛,臉色蒼白地打開小賢的病房。病床邊,阿源正緊握著小賢的手,低語著些什麽。
  段飛儘量克制著情緒,急切地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阿源並沒抬頭,幽幽地說,等小賢醒了,他會告訴你的。
  段飛氣血上湧,沖上前提起阿源的領子,吼道,你到底知道什麽?告訴我!
  阿源面上扭曲地笑,他湊到段飛耳邊,獰笑著說,小賢是不是很好操,尤其是一邊被操,一邊爽地叫你哥哥的時候,簡直美極了。
  段飛似乎聽到什麽東西嘩啦碎掉了的聲音,他抓緊阿源的襯衫,不顧縫了十針的手臂,狠狠地揍了他一拳,阿源也不示弱,兩人扭打到一起,困獸似地互相毆鬥,發洩著心裡的痛苦與悔恨。
  這時小賢無力的聲音細細地叫了聲,哥哥。
  兩個人頓時停下打鬥,不約而同地應了一聲。
  
  一個月後,段宅。
  段雲陽和段飛站在臥室外的走廊上,窗是開著的,外面是一片玫瑰花海,芬芳的清香隨著晚風撲面而來。
  段飛遞來根煙,段雲陽就著火點燃了,狠狠地抽了一口,悠悠地吐了出來。
  一根很快抽盡,段雲陽迎著風,遠遠地扔出去,煙蒂並沒有飄太遠,在晚風中蝴蝶般打了個旋,落在玫瑰花圃中。
  他似乎做了什麽決定似地,鎮定地轉身,打開了臥室的門。
  洗了澡的小賢光溜溜地趴在床上玩遊戲機,纖秀白皙的小腿晃來晃去地,露出渾圓美好的屁股。他在門口看了片刻,臉上不禁掛上和藹的微笑,邁著沈著的步子,走向那張欲望的大床。
  段飛狠狠地踩滅了煙,雙手向後捋了捋頭髮,隨著父親,走進臥室,落上鎖。
  
  管家提著太太的行李,走到玫瑰花園邊,說,太太,行李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
  太太最後一眼看了那扇窗戶,厭惡地說,真讓人噁心,真想放把火,連同這個屋子,一起燒死他們!

尾聲
  
  一年後。
  高大英俊的阿源關上與小賢的視頻,該死的段飛,整天無所事事,說是慶祝大學畢業拉著小賢去了西藏,一去就是半個月!阿源還忍得住,幾次應酬上碰到段雲陽都是一臉欲求無法疏解的菜色,等段飛回來,說不定會被直接發配到索馬裡。
  一年了,真快呀,這一年裡阿源定期進行心理治療,對過去的自己反思良多。小賢在段家父子的極度疼愛甚至可以說是溺愛下,再也絕口不提找段雲陽報仇的事情了,幾個人磕磕碰碰,卻也時時覺得幸福滿足,一切都很好,除了心裡的某一個角落,偶爾會隱隱做疼。
  電話鈴聲打擾了阿源的思緒,李秘書打來內線,有些異樣的聲音,說,總裁,那個人來了。
  阿源極力控制著聲音,淡淡地說,讓他進來吧。
  
  犀利的眼神從簡歷上笑地溫和靦腆的照片,轉到對面顯得有些局促緊張的男人,那人左臉太陽穴處有一片肉紅色疤痕,在斯文俊美的臉上雖有些突兀,倒也不顯得醜。
  蘇錦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笑,問,您認識我麽,我覺得這裡很熟悉,但是什麽也記不起來。
  阿源沒有回答,反而問道,你結婚了?
  蘇錦幸福又有些靦腆地笑,說,是的,是我當時住院時的醫生,據說還是我中學的同學,雖然我不記得了。
  阿源輕輕地哦了一聲,似乎有些莫名的惆悵。
  接著他頭也不抬,淡淡地說,下禮拜一去人事辦手續吧。
  蘇錦興奮地站起來,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看得阿源一時晃神,記憶中的男人從未如此喜形於色,即使是兩人最親密的時刻。
  回憶一晃而過,他站起身,伸出手掌,說,歡迎你,再次加入宏達。
  蘇錦握住他溫熱的手掌,那裡有種熟悉的溫度、熟悉的觸覺,被切斷了的某種複雜的感覺似乎又死灰復燃地蘇醒,闖入他的心門,也許那裡從不曾忘記什麽。


-----全文完 -----

 

番外

1.初H

  小賢的獨白
  
  我有一本日記,日記上最多出現的詞語是爸爸。
  最早的記錄是在5歲的時候,幼稚園裡大班的小朋友總愛欺負我,說我是沒有爸爸的野孩子。我不敢跟他們打架,因為他們的爸爸很高很大,好像一伸手就能把我媽媽推倒,我沒有爸爸撐腰,只有努力做到乖巧可愛。
  我6歲的時候,家裡來了一個阿姨,臉拉得長長的,很鄙視地看著媽媽和我,扔了一個東西在我媽媽臉上,兇狠地說,拿去,這是最後一次給你錢!
  事後我問媽媽,她是誰,為什麽給我們錢。
  媽媽說,她是爸爸的老婆,爸爸因為她才不要我們的。
  我很生氣,說,爸爸為什麽要娶這個巫婆,她那麽壞!爸爸為什麽不來找我們?
  媽媽臉上僵僵的,說,爸爸住在美國,很遠很遠,而且他還有兒子,有妻子,他們才是一家人。
  我知道只有一家人才能住在一起,可是我真的想有個爸爸。於是我問媽媽,爸爸叫什麽名字,別的同學都知道他們爸爸的名字,只有我不知道。
  媽媽猶豫了片刻說,你爸爸叫段雲陽。雲彩的雲,陽光的陽。很英俊,個子高高的,氣宇軒昂,嗯,像電影明星!
  我很高興,我知道了爸爸的名字,還知道我的爸爸像電影明星!於是我省下零用錢,買各種明星雜誌,把我喜歡的、可能是我爸爸的人的照片都找出來,撕下他們的五官,再拼接出我喜歡的爸爸的肖像。
  所以6歲那段時間的日記裡,滿滿地都是各種可能的爸爸相貌的組合。
  我8歲那年,媽媽帶回家一個人,他長得很儒雅,像個小學校長,脾氣很好,第一天就帶我去了遊樂園,他好像很喜歡我,我嘛,覺得他還不賴。
  那以後,我就叫這個男人爸爸,而我的爸爸呢,連同那本日記和圖片被我暫時鎖進了箱子裡。
  漸漸地,我喜歡上這個爸爸,雖然他也有自己的家,有個比我大八歲的哥哥,但是他很少回那個家,大多數時間都陪著媽媽和我,我們更像是快樂的一家三口。
  慈愛的父親,美麗的母親,乖巧的兒子,什麽時候開始變的呢?
  
  我又翻開那本日記,那件事我記錄地清清楚楚,包括當時傍晚清涼的微風,帶著西瓜和葡萄的甜香,天邊依稀還能望見一團團橘紅色的火燒雲,還有蟬鳴,一聲聲地,演奏著夏日夜晚的旋律。
  在那樣美麗恬然的傍晚,我失去我的童真,懂得了這世上還有一種遊戲能讓人舒暢地想哭泣,喜悅地渾身抽搐,疲倦無力卻渴望更多的交合。
  那是我初中的二年級暑假的一天,我跟爸爸一起去鄉下的別墅裡度假。媽媽要主辦畫展,並沒有一起來。
  晚飯後,我和爸爸在院子裡乘涼,他光著上身,坐在躺椅上毫無形象地吃西瓜,有一搭沒一搭地跟我說話。
  我舒服地躺在浴盆裡,四肢搭在盆邊,整個身子懸浮起來,很好玩。爸爸笑說,別掉下去,嗆到水。
  我懶洋洋地說,才不會呢,很舒服,你知道麽,書上說小孩子在媽媽肚子裡的時候就是這樣浮在水裡,所以人就特別喜歡浮在水裡,像回到媽媽肚子裡一樣。
  爸爸吐了口籽,扔了西瓜皮,並沒有回答我,而是靜靜地走到我眼前,蹲下問,舒不舒服?
  我眯著眼,軟綿綿地歎出口氣,說,太舒服了,暖暖的。
  爸爸笑著拿起一條幹毛巾,在浴盆裡浸濕了,擰乾水,邊為我擦著露在外面的皮膚,邊講他小時候的事情給我聽,他說他小時候晚上總醒,睡不踏實,夏天,他媽媽就在院子裡曬一大盆水,到了晚上,他在裡面洗過澡,夜裡就睡得特別甜蜜,一覺睡到天亮。
  我睜開眼瞥了他一眼,嘟著嘴說,你真多管閒事,我就愛睡不著,要你管!
  爸爸很受用地笑,手指捏我的鼻子,貼近我的耳朵,說,小東西,有心事了?晚上不睡覺!
  我別開眼,不經意間兩朵火燒雲爬上臉蛋兒,趕緊捧了一把水灑到臉上,咕噥說,才沒。
  爸爸的大手搓了搓我的頭髮,力氣大得幾乎把我的臉按進水裡。然後他竟站在水盆邊,旁若無人地脫下了居家的大短褲,光裸裸地站在我面前!最重要的是,他粗壯的陰莖,半勃著,熱烘烘地矗在我眼前,只離我的鼻子不到10釐米!
  我不禁嗆了口水,擠著眼睛,滿臉糾在一起難受地咳嗽,等再睜開眼,那個帶著絲絲腥味的大龜頭,就在我鼻子底下,若有若無地接觸到我的臉蛋兒!它似乎比剛才更大了,龜頭被撐得亮亮地,氣勢洶洶的樣子。
  我一時失語,只能定定地看著那個大家夥,精神抖擻地晃晃身子,一彈一彈地膨脹起來。直到熱乎乎、硬邦邦地戳著我的臉,我咽了口吐沫,趕緊身子向後,臉紅地像著了火,支支吾吾地說,爸爸,你也要洗麽。
  爸爸撥了撥黑色的虯毛,大家夥隨著他的動作搖來搖去地,他聲音有些沙啞,說,我舀點水,衝衝就行。
  我點點頭,在水盆裡翻個身子,後背對著他,不再去看那個讓我心亂的像有成千上萬的蚊子在轟鳴的大東西,但是剛才那驚人的畫面霸道地佔據我的腦袋,不肯離去。我心想,原來爸爸的東西那麽大,那麽雄偉,是什麽味道的呢,甜的還是鹹的還是苦的呢,真想舔一舔,一小口就好。
  這時爸爸忽然從水裡撈起我的身子,他壓住我的掙紮,將我擺成雙手支在水盆邊,雙腳撐著地的姿勢,貼近我的耳朵,無比誘惑地說,爸爸給你搓搓後背,好不好。
  我中了蠱似地地頭腦一片空白,隨著爸爸的要求,高高地翹起屁股,任由身上的水滴答滴答地落在地面,陣陣輕風掠過我的身體,風乾了水,帶走了濕意,我竟然有些冷,爸爸溫熱的大手細緻地撫摸我的身體,醉意般的聲音說,寶貝,你真美。
  隨著爸爸堅硬粗壯的下體,每一次有意無意地磨蹭到我的脊柱,就有無數個說不清歡快還是羞怯的電流發瘋似地在我身體裡到處竄來竄去,大腿像跑了一萬米一樣又酸又軟,撐在木盆邊的胳膊也瑟瑟地發抖,我幾乎站不住了!爸爸貼著我的耳朵,啞啞的聲音說,累麽。
  我咬著嘴唇,承受著身體一波波的酥軟,皺著眉、點頭,糯糯地說,爸爸,累了。不,不搓了。
  爸爸悶悶地笑,大手曖昧近乎色情地揉捏我的屁股,鼻息粗粗地噴在我的脖頸,說,“這裡,還沒搓到。”邊說,兩隻手竟然分別揪起我兩邊的乳頭,驚得我“啊”地尖叫出聲,爸爸不懷好意地笑,指尖靈活地帶著些力度,揉捏敏感、從未被撫摸過的乳尖,又有一陣陣電流從那裡升起,直擊胸膛下的心臟,那裡撲撲地亂跳,幾乎要跳將出來!首次經歷這般酷刑,我幾乎泣不成聲。
  終於爸爸停止了幾乎要將我擠出奶的揉捏,溫柔地說,寶貝,不喜歡麽?
  我搖頭,在他結實溫暖的懷抱裡扭動身體,像連環炮似地埋怨,說,不喜歡!討厭!要弄破了!疼死了!放開我,你這個討厭鬼!
  爸爸還是氣定神閑地悶悶地笑,一隻手終於離開我的乳頭,向下滑,竟然把我的雞雞抓在手裡!他含住我的耳垂,笑嘻嘻地反駁,說,不喜歡呀,那這裡怎麽硬成這樣,跟小香腸似地。
  我惱羞成怒,回過頭既快且狠地咬住他的嘴唇,狠狠地瞪住他!我狠狠地咬,狠狠地碾,狠狠地吃,狠狠地吸,唔,狠狠地被吸,狠狠地被舔,狠狠的。。。直到大腦缺氧,唔,好舒服。。。
  等我回過神來,才意識到我兩腿跨在爸爸的腰間,跟他胸膛貼著胸膛,緊緊地被摟抱在他懷裡。
  我的臉暫態被點了把火,燒得紅旺旺的!不禁輕舔嘴唇,重溫剛才那個嘴巴咬著嘴巴,舌頭勾著舌頭的讓我舒服地幾乎暈厥的遊戲,被燒到暫時短路的大腦竟然一下子好用起來,我捂住嘴,難道,莫非,剛才就是傳說中的舌吻麽?真,真的好舒服哦。。。
  爸爸嬉皮笑臉地意猶未盡似地吧唧吧唧嘴,說,寶貝的小嘴兒真甜,像抹了蜂蜜,來再讓爸爸嘗一口。
  唔,說著爸爸一下子像吸果凍似地把我的兩片嘴唇再次吸進自己的嘴裡,霸道的舌頭撬開我的嘴,然後強盜似地剝奪我的空氣,掃蕩我口中每一處敏感的地方,那種感覺又來了,窒息的,極度舒服的,隨時都可以死掉的感覺。。。
  爸爸啵地放過我的嘴唇,兩手捧起我的臉頰,悶笑著說,寶貝,你得用鼻子呼吸,不然你就是第一個接吻死掉的小笨蛋!
  我盯著爸爸的嘴唇,那裡原來這麽漂亮,勾起的嘴角,帶著點邪邪的不懷好意。記憶中的爸爸從不是這樣,他爽朗的笑,鼓勵的笑,斯文的笑,有時候耍弄我得逞後,賊兮兮地笑,卻從來沒像今天這樣,讓人明知道危險,卻身不由己地去接近。
  我砸吧砸吧被爸爸吃的津津有味的嘴,咽了口吐沫,嘟起嘴,委屈地說,爸爸,我還要吃。
  爸爸臉上露出意外的驚喜,然後一隻火熱的硬梆梆的東西像動物交頸般磨蹭我的肉棒,啞啞的聲音帶著無比的誘惑,說,爸爸還有更好玩的遊戲,要不要玩。
  我可不管那些,終於如願以償地含住爸爸的柔軟有韌性的嘴唇,下半身被那個大家夥燙的幾乎失去知覺,我把身體交給了爸爸,他會讓我快樂的,他從來都會。
  爸爸的大家夥不像爸爸的身體那麽白,倒有點凶凜凜的樣子,而且好粗,我一隻手都握不住。周圍的陰毛好柔軟哦,像塊小毯子。咦,我為什麽都不長毛哦。
  爸爸悠長地歎了口氣,仰起脖子,很忍耐的聲音說,寶貝,專心點。
  我不情不願地哦了一聲,繼續坐在爸爸的大腿上,按他要求的那樣,攥緊他的大肉棒,上下磨動。
  忽然間爸爸伸出手指頂住我的屁眼,我驚呼一聲,連忙挪開屁股,瞪他說,喂,你幹嘛。
  爸爸嬉皮笑臉地跟我眨眼,說,這裡也要洗乾淨,不然會得病。
  我嘟嘴,撇他一眼,說,你騙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我媽媽上床的事!
  爸爸有些意外地停下騷擾我的手,提起我的腋下,讓我緊貼著他的胸膛,跨坐在他腰上,上半身躺在他懷裡!嘴唇再一次吸住我的,哧溜哧溜地咂吮,但是好像比剛才的都要野蠻些,有些我說不清的東西。
  一吻過後,我把熱得可以烙餅的臉,藏在他的脖頸下,貼著他涼涼的肩膀。爸爸一聳一聳地,那跟大硬棒似乎更大更粗了,嵌在我的屁股溝裡,來回磨蹭。我不舒服地想動一動,卻被爸爸緊緊按住,他的大手用力揉捏我的屁股蛋兒,沙啞的聲音,問,你都知道什麽?
  我暫且不理會下半身的彆扭,驕傲地抬起脖子,說,上床麽?誰不知道!
  爸爸笑眯眯地看著我,鼓勵我說,你知道什麽是上床?說給我聽聽。
  爸爸一臉老狐狸似地對我笑,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嘟著嘴咕噥,說,不就是你壓在媽媽身上,然後就這樣上下動彈,媽媽“依依呀呀~”地叫,你“啵啵”地親她的嘴,過一會兒你就這樣低著嗓子“喔~”地叫喚一聲,趴在媽媽身上不動啦。
  爸爸被繪聲繪色、手舞足蹈地描述給震得一動不動了,我得意地挺起背脊,微微地揚起脖子,一副我知道的很多吧、很厲害吧的樣子。
  爸爸在我的傲視下,撲地笑出聲,軟綿綿的一巴掌清脆地拍到我的屁股上,說,不學好,偷聽爸爸的牆角,嗯?
  我揉揉屁股,嘟著嘴賭氣地說,幹嘛非要偷聽才知道,不就是上床麽!我也上過!
  話音未盡,爸爸忽然變色,一下子坐直上半身,抓緊我的腰,瞪大眼睛地盯著我,提高音量,說,什麽?你上過床?!
  我被爸爸責問似的氣勢給嚇到了,又不敢不回答,只好在他氣勢洶洶的眼光注視下,小心翼翼地說,上,上過。就,就一次。
  爸爸痛心又難過地盯著我,狠狠地握緊我的肩膀,捏得我生疼,我抬起手推他,卻被他禁錮地更緊。
  爸爸一下子翻身壓在我身上,瘋狂地撕咬、啃噬我的嘴唇,像一隻饑餓的野獸吃著好不容易得來的美食!我被爸爸咬得好疼,好害怕,爸爸從來沒有這樣過,他要把我吃了麽?難道爸爸是狼人變得?把我養大了就為了吃我的?
  他已經不容我再做更多的思考,雙手掰開我的雙腿,那個粗壯的大家夥對準我的屁眼,就像刀子捅進肉裡那樣,果斷地、狠狠地,刺入!
  我痛得啊~地淒厲地尖叫,叫聲緊接著被爸爸粗暴的口舌吞噬掉,他堵住我的嘴,用力地吸住我的舌頭,似乎要把它連根拔起!
  我不認識這樣的爸爸,他好可怕,我渾身用力地掙紮,拳頭打在他結實的肩膀上,他毫無反應,反而更大力地頂進我的身體。
  好疼!下身被撕得粉碎、卻連著筋扯著皮地疼,隨著爸爸的兇器義無反顧地向狹窄乾澀的地方進發,那種疼,無限的放大、蔓延,我顫抖地閉上眼,四肢僵硬地落在躺椅上,好怕也好疼好難過,眼淚洶湧而出,鼻涕橫飛,都蹭到了他的臉上,他毫無反應似地,瘋狂地、執著地、快速地在我強行被拓開的屁股裡,反復進出,像把鈍鈍的菜刀粗暴地來回摩蹭在琴弦上,我整個人幾乎馬上就要繃斷了!
  爸爸狠狠地一口啃咬我的嘴唇,終於放開我腫脹到發疼的嘴,挺著腰,惡狠狠地盯住我,嘶啞地聲音,說,三年,我等了你三年,你竟然跟別人上床!我早該操翻你,你個賤逼!
  我嗓子裡幹的要命,下身麻木又清晰地痛!我不知道爸爸在說什麽?他在為我跟人上床生氣麽?這是那個好脾氣斯文又慈祥的爸爸麽?好,好可怕!
  
  我疼得渾身冒冷汗,爸爸的大家夥無比堅硬、無比清晰地刺入我的肚子裡,像把尖刀活活地將我釘在躺椅上,一動都不能動。尤其是屁眼那裡,像被利刃反復在同一地點刺入的傷口,疼痛難忍!
  爸爸也許被我變得煞白的臉嚇到了,他臉上還是臭臭的,眼神卻明顯地帶著關心,語氣和緩地說,疼不疼。
  這句體貼的話緩解了對爸爸的恐懼,委屈的淚水再一次湧出眼眶,下巴不自禁地糾糾起來,發音不清地說,疼,疼。
  爸爸放慢了速度,憐惜地親吻我的嘴唇,歎了口氣,沙啞的聲音自言自語般地說,寶貝,寶貝,我該拿你怎麽辦?
  我揪起嘴,抽泣著說,你把它拿出去就行,疼,疼死了。
  爸爸無視我的訴求,又一次堵住我的嘴,輕柔地纏綿地接吻,靈巧的舌頭,像在火烤般炙熱中一絲清涼的冰塊,安慰地掠過嘴裡每一個地方,似乎止疼藥劑般好用。
  一個綿長的吻後,爸爸難舍地離開我的嘴唇,竟然拉出一條銀絲,淚眼朦朧中,爸爸的臉不很清楚,帶著我看不懂的神情,喘著粗氣,說,還疼麽,經常操,操開了就不疼了。
  我被吻暈了的腦袋,忽然反應過來,連忙推他,搖頭說,不要,不要,疼死了,你再敢這樣對我,我就告訴我媽媽!我就離家出走!
  爸爸撲地樂出聲,下體也配合著,深深地向裡鑽,激起我啊地一聲尖叫。他含住我的耳垂,不顧我微弱的掙紮,反反復複地對著一個方向,挖井似地抽插,大約能有一百多下,一種奇怪的感覺從疼痛之後的麻木中升起,說不上舒服還是不舒服,反正是很怪的感覺,讓人腦袋發涼,渾身無力,呼吸漸急,眼淚不禁又流了出來。
  爸爸啾啾地吸吮我的淚珠,低聲問,還疼麽。
  我眯著眼,咬著嘴唇,輕輕點點頭。他沙啞的聲音帶著無比的誘惑,說,爸爸讓你舒服好不好。
  我以為他要拔出去,含著淚,連忙點頭。
  爸爸卻抱著我翻了個身,大家夥隨著我坐在爸爸身上的姿勢,向上更深入地聳立在我的肚子裡!
  突如其來的變故,疼地我“啊~”地叫喚,不明白爸爸為什麽還不拿出去,反而紮進更深了!那個大家夥迎著我下墜的身體,用力地向上向裡鑽,我懷疑它幾乎要將我的身子一劈兩半,從我嘴裡伸出來了!
  爸爸的大手握住我的腰,向上挺動,臉上露出一派泡溫泉似地舒服自在的神情,我嘟起嘴,委屈地控訴,我都疼死了,什麽舒服!你才舒服呢!
  爸爸從躺椅靠背直起上半身,嘴角勾起若有若無的笑,靠過來,竟然一口將我左邊的乳頭吸進嘴裡,靈巧的舌頭撓癢似地舔弄著剛剛被開發的敏感的乳尖,在味蕾的摩擦下,胸膛處激發出一波波小電流,和在下腹不斷升騰的那種奇怪的感覺,凝聚在一起,越來越大,越來越強烈,終於超過了大腦的負荷,像原子彈一樣在發熱的身體裡轟然爆發,衝擊波滌蕩了所有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讓人沈醉癡迷的歡愉,讓人軟了身體,細了嗓音。
  身體裡的水分,卻空前的氾濫!綿延不絕的淚水,浸透全身的汗水,就連肚子裡包裹爸爸大家夥的地方,竟然也冒出水來,咕滋咕滋地在爸爸的抽動下,發出讓人羞恥的聲響!
  我仰著脖子,捂住臉,又羞又怕,呼吸急促、細細地說,爸爸,我怎麽了?好奇怪,我要死了。
  爸爸跟我一樣大口喘著氣,似乎從嗓子眼裡擠出的聲音說,“寶貝,寶貝,爸爸愛你~”說著,埋在我肚子裡的大東西,瘋狂地衝刺,顫抖著一竄一竄地,一股熱熱地液體,水槍似地激打在我的肚子裡!我渾身顫抖不止,終於堅持不住,癱倒在爸爸的懷裡!
  
  我任由爸爸摟緊我的肩膀,乖乖地躺在他的胸膛上。他的身體像塊很舒服的大墊子,軟硬剛好,觸感極佳,我舒服地在他懷裡側著臉,看天上的星星,一閃一閃的好像對我眨眼,原來這麽快天就黑了呢,圓溜溜的月亮正看戲似的高高掛在半天上,洞察一切似地明亮。
  我們沒有說話,只是這樣靜靜地抱著,四周也靜悄悄的,不對,有蛐蛐叫,有風吹葡萄藤的沙沙聲,哦,還有惱人的蚊子!煞風景地繞著我腦袋打轉。
  我可不給它下口的機會!啪地一巴掌,它就變成我手裡一抹鮮紅的血點點,我趕緊亮給爸爸看,說,你看,咦,好多血!
  爸爸接過我的手,從地上撿起他脫下的大短褲,把蚊子血擦得乾乾淨淨,然後取下掛在躺椅後背的大撲扇,拉著我躺回他身上,說,來,爸爸給你趕蚊子。
  我貼著他的胸膛上輕微地嗯了一聲。心想,如果可以忽略插在我肚子裡那根讓我苦盡甘來的大肉棒的話,這就跟平時爸爸抱我躺在他身上一模一樣嘛。
  夜風漸漸轉涼,一絲絲液體,癢癢地,從被塞得滿登登的屁股裡細細地流了出來,嚴絲合縫的交合處在液體的潤滑下,漸漸有些鬆動,似乎有個更大的東西作勢滑出,屁眼裡被繃得緊緊的皺折忽然鬆弛,反而不舒服,粘糊糊的,絲絲地疼。
  我還不及感受那種麻麻的痛,大肉棒不甘心被擠出體外似地,竟然又頂了回去,下面發出“咕唧~~”一聲奇怪的聲響。
  我抬起拳頭捶爸爸的胸膛,語氣卻厲害不起來,只好糯糯地表示抗議,說,不要了,疼~~~
  爸爸彎起嘴角,嘿嘿地笑,低啞的嗓音無比性感,問,剛才舒服不舒服,喜不喜歡,嗯?
  想起剛才他那麽凶,我就生氣!我哼了一聲,俯下身子,一口叼住他的乳尖,狠啾啾地咂,爸爸絲地吸了口氣,悶悶地笑,然後報復似地向上挺腰,指揮那個大肉棒在我的屁股裡攻城掠地、作威作福!
  但是好像跟剛才不太一樣,嗯,不疼了,鼓得漲漲的肚子,在爸爸的抽動下,咕嘰咕嘰地排出一線線粘粘的液體,有種快意的舒服,但是我才不會告訴爸爸呢,誰讓他那麽壞!
  爸爸卻不依不饒,非要從我嘴裡敲出答案似地,忽然摟著我坐起身,大肉棒就勢嵌得很深很深,像只瓶塞,緊緊地將我封住,再不留任何縫隙。
  這個姿勢剛好方便我們接吻,爸爸嘿嘿笑著,眼睛發著光,比天上的星星還要亮,他輕啄我的嘴唇,霸道地說,寶貝,你是爸爸的。
  我摟著他的脖頸,在一個纏綿潮濕的吻後,終於得到喘息,胳膊無力地掛在他的脖子上,渾身酥酥癢癢地,軟綿綿、輕飄飄地罵他,“強姦犯,不要臉。”
  爸爸裝出一臉受傷的表情,說,“那是因為爸爸太難過了,我的小公主竟然跟別人上床!爸爸沒法忍受這個,你是我的,我的!”說著爸爸眼睛裡露出奇異的光,冷冷地像野獸,身下的動作也快了起來,帶著風似地,呼哧呼哧地抽動。
  我趕緊摟住他,生怕爸爸又像剛才那樣狂暴起來,安撫地親吻他的嘴唇,說,不是那樣,爸爸,小賢最愛你了,你是第一個,真的!
  爸爸倏然停住,驚喜地盯著我,說,第一個?你沒跟人做過?
  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點點頭又搖搖頭,爸爸歎了口氣,報復似地撕咬我的嘴唇,直到我嗯嗯地表示抗議,他才吧唧一聲離開我的嘴唇,說,到底是怎樣,快告訴我,別折磨爸爸了!
  我低頭夾起他的乳尖,捏在手裡玩,爸爸不耐煩地挺腰,語氣轉凶,說:“趕緊說,壞東西!”
  我羞得幾乎抬不起頭,只好甕聲甕氣地說,你記不記得過年的時候,你家裡的阿姨來我家找你?
  爸爸沒有說話,摟在我腰上的手,更緊了一些。我接著說,“你走了以後,那天晚上家裡又停電又停水了,我很害怕,媽媽就帶我去了一個阿姨家,他家裡有個哥哥。”我輕輕地抬起頭,偷看爸爸的臉色,看他好像沒有生氣,繼續說,“然後晚上我跟那個哥哥睡一張床,睡到半夜的時候,那個哥哥就摸我,扒我的衣服,然後趴在我身上。。。”
  爸爸力氣大地幾乎弄疼我,咬牙切齒地說,你們做了?
  我滿臉漲紅,認錯地低下頭,說,他親我,很舒服,但是沒有進去,他,蹭我的腿。。。
  爸爸很明顯地松了口氣,說,寶貝,你嚇死爸爸了,以後說話不許大喘氣!
  我抬起頭,無辜地眨眨眼,還以為爸爸會生氣了,反而很高興的樣子呢。於是,我高興地紮進他懷裡,蹭蹭,撒嬌。
  爸爸忽然抓著我的肩膀,面對面地盯著我,嚴肅地說,小壞蛋,就這麽想男人,離開一天就不省心!
  我不好意思地笑,糯糯地說,那天晚上黑不隆冬的,我滿腦子想到都是爸爸,我把那個哥哥摸我,親我,都當做是爸爸在那麽做。
  爸爸握緊我的腰,氣洶洶地說,哼,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個小東西,今天我非操翻你不可!說著抱著我站起來,像抬轎子似地上下顛著我,呼,又疼又爽的,爸爸大著步子往屋子裡走,留下躺椅上一彎在夜光下,亮晶晶的液體。
  
  一進屋,爸爸就把我頂在牆壁,咬我的嘴唇,一聳一聳地抽動下體,我整個身子軟做一團,只有緊緊地插在肚子裡的那根肉棒是硬的,我忍不住隨著爸爸的起伏,啞啞地呻吟,這真是個奇怪又好玩的遊戲。
  爸爸喘著粗氣,熱氣噴在我耳朵裡,低沈的聲音說,寶貝,你真美。
  我渾身控制不住的顫抖,心裡樂滋滋的,忍不住又要跟他撒嬌,軟酥酥地說,爸爸,輕點,慢,慢點,疼~。
  爸爸赫赫地笑,說,“寶貝,想不想看看自己的樣子。”說著,竟然就勢扯著我的腿將我翻過身去!他的胸膛緊緊地貼著我的後背,像給小孩把尿那樣把我抱在懷裡!
  自從我上了幼稚園大班以後,就再也沒受到這樣的待遇,於是羞憤地回頭抗議,“轉過去,轉過去!大壞蛋!不許弄了,不做了不做了!”
  爸爸啞啞地笑,溫熱的舌頭像大狗一樣,舔我的耳朵,惹得我縮緊了脖子、渾身一顫,爸爸被我夾到了,“喔~”地叫了一聲,啞啞地說,“真緊,寶貝。”說著,大家夥用力地向上一頂,幾乎要把我撞飛了!不禁怕怕地抓緊爸爸的胳膊,斷續地說,“爸爸,要,要飛了!”爸爸嘿嘿地笑,問,“好不好玩?爸爸帶你坐秋千。”
  我糾著臉,嗚嗚地求饒,“爸爸,這樣好疼,太太緊了,大棒棒更粗了,啊~,要,要撐破了!”
  爸爸哼哧哼哧地聳著腰,根本不理會我的求饒,我開始難受起來,身上的皮膚好癢,想要爸爸親一親,於是我扭過頭,找到爸爸的嘴,一口含進嘴裡,吧唧吧唧地親,爸爸呵呵地笑,溫柔地回吻我,大肉棒深深地埋進我的屁股裡,打著旋,將我摟得更緊了!
  一個纏綿濕潤的熱吻後,爸爸深情地看著我,說,寶貝,我的寶貝,真想把你吞進肚子裡,你這個可愛又難纏的小東西。
  我好快樂哦,但是也好難為情,只能羞答答地把臉貼到爸爸的胸膛,他忽然抱著我邁開步子,向前走。等我回過頭看清爸爸的方向,就連忙扭著身子掙紮起來,糯糯的聲音尖尖地叫,“宋邦彥,你放我下來!不要,不要照鏡子!”
  爸爸沒有像平時那樣遷就我,而是固執地抱著我站在鏡子前,雙手大大地掰開我的雙腿,下身一聳一聳地,全進全出,他喘著粗氣,說,“寶貝,你看你多美,看爸爸的大雞巴是怎麽操你的小肉穴的,你下麵的小嘴真貪吃,吃不夠爸爸的大肉棒,嗯?喜不喜歡爸爸的精液?爸爸都射給寶貝,好不好?”
  粗野的髒話,酒醉般的語氣完全不像斯文儒雅的爸爸會說出口的話,我渾身都紅透了,心裡撲騰撲騰地,像一群小鹿在亂撞,好奇還是戰勝了羞恥,我緩緩地睜開眼,看著鏡子裡被身材碩大的爸爸抱在懷裡,顯得異常嬌小的男孩兒,赤裸的身體,白嫩嫩、粉盈盈的,像櫥窗裡最精緻漂亮的瓷娃娃。這,真的是我麽?
  鏡子裡的人,劉海亂亂地粘在額頭上,臉蛋兒紅撲撲的,嘴半圓地張著,粉紅的舌尖翹起,發出一聲聲細細的呻吟。漂亮的大眼睛霧濛濛地睜著,也從鏡子裡盯著我看。
  那大敞的雙腿間,白淨淨的小肉棒漲得通紅,高高地沖著天,爸爸暗色粗大的性器插在巴掌大小的屁股裡,殘忍地深深地進入,再全部拔出。纖細的小腿、秀氣的腳隨著抽動無助地前後擺動。一汩汩乳白色液體,從交合處潤出,粘濕了爸爸茂密的陰毛。
  看得仔細後,我害羞死了,連忙捂住眼睛,爸爸喘著粗氣,有些沙啞地笑,說,寶貝,只不是很美,爸爸想這樣操你的小屁股,想了好久了,你是不是也想被爸爸操,嗯?快說。
  我很想點頭,告訴他那天晚上我在黑漆漆的夜裡,在哥哥的床上被扒光了衣服,被從腳親到臉蛋兒,被壓在身下,夾緊的大腿間被塞進哥哥粗硬、熱到燙人的大肉棒,被哥哥的吻堵住了嘴,舌頭幾乎被吃掉了。一開始很害怕,但是後來想到如果是爸爸正在對我作這一切呢,我就好開心,渾身變得酥酥癢癢的,最後竟然尿在哥哥嘴裡了!我好害羞,哥哥安慰我說每個男孩子都會這樣。
  後來那天夜裡的事情總是出現在我夢裡,只不過哥哥換成了爸爸,總是在夢裡摟著我做那個讓我快樂的要哭出來的事情,第二天一早總是會尿褲子!有一兩次和爸爸一起洗澡的時候竟然小雞雞又豎起來了,還被爸爸好一頓嘲笑呢。
  爸爸顛動我的身體,有些不滿地說,寶貝,這樣都能溜號,看來爸爸做的不夠!咱們來玩大人玩的遊戲好不好。
  我趕緊從讓人害羞的心事中回過神,在鏡子裡嘟起嘴,咕噥地腹誹,說,現在不就是大人玩的遊戲麽?
  爸爸不懷好意地笑,說,寶貝是第一次,爸爸當然不能亂來。
  我軟綿綿地瞥他一眼,抱怨說,剛才嚇死人了,疼死了!討厭鬼!最討厭你了!強姦犯!
  爸爸笑嘻嘻地說,爸爸剛才雖然性急了點,但是可沒亂來,寶貝的小屁眼兒已經泡得軟軟的了,剛剛爸爸的大家夥也悄悄抹了潤滑劑,所以不會傷到我的好乖乖的。
  “原來你早有預謀,哼!把我轉過去!我要狠狠咬你,大壞蛋!”我心裡甜滋滋的,嘴上卻不好意思地說著反話。
  爸爸溫柔地笑,就著插在我身體裡的姿勢,翻過我的身體,我們胸膛緊緊地貼在一起,似乎能聽見彼此節奏不同的心跳聲,嘴唇迫不及待地找到對方,貪婪地品嘗彼此的津液。
  這一次時間好久,爸爸才在我的屁股裡射出精液。他讓我趴在床上高高地翹起屁股,然後大手揉著我的臀瓣兒,檢查我的傷口。屁眼裡面火辣辣的發紅,卻一點也沒有撕裂的傷口,爸爸樂得跟什麽似地,一口咬上我的小屁股,說我是個大寶貝,第一次被操,竟然沒出血。我還來不及躲開,就被爸爸騎在身下,塞進了那個“討厭”的大肉棒。
  那個暑假是我最快樂的一個暑假,爸爸教我騎馬、打球,我們在鄉間小路上手牽手,在茂密的小樹林裡偷偷地親嘴,在美麗的星空下,光著身子在池塘裡緊緊擁抱,當然,還有那種事,我愛死那種事了,雖然一開始還是有些疼,但是真的很快樂,比奶糖、巧克力,甚至整個一系列的變形金剛,都讓我興奮!
  
  開學前的第三天,我們不得不離開鄉下的別墅了,我要開學了,媽媽總是催我們快回去,而且爸爸也積攢了很多工作。最後一天,我們瘋狂地在別墅裡做愛,爸爸幾乎不肯離開我的屁股,我取笑他是不是吃了小藍丸,爸爸親著我的嘴,說,我就是他的小藍丸。嘿嘿,我美得不得了。
  第二天中午,我們才戀戀不捨地醒來,我縮在爸爸懷裡,不肯起來。爸爸摟著我,似乎他也很傷感。我們沒有說話,聽著窗外的知了,吱吱地叫,沒完沒了的。
  爸爸終於開口,淳厚的嗓音,那麽得好聽,說,寶貝,週末我還帶你來這裡,好麽?
  我在爸爸頸窩裡蹭蹭發脹的眼睛,悶悶地說,媽媽也要跟來怎麽辦。忽然間,我竟然嫉妒起自己的媽媽,想起她能天天跟爸爸睡在一起,爸爸的那個,不要不要,我搖著頭甩掉讓我難受不已的想法,忽然抓住爸爸的胳膊,抬起頭盯著他,說,你回去以後不准跟我媽媽做那種事!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爸爸一愣,隨即扯動嘴角,摟緊我,高興地說,“我的好寶貝,你吃醋了麽?呵呵,你放心,爸爸從今天起只操寶貝的小屁股,”說著色情地下體蹭著我的肚皮,說,“淫蕩的小寶貝,爸爸不努力的話,可喂不飽你的小浪屁股!”
  我翻身跨騎在他的腰上,氣勢洶洶地威脅他說,以後不許再說我淫蕩!不然我就吸幹你!榨幹你!割掉你的大雞雞!
  爸爸很受用地哈哈大笑,翻身把我壓在身下,剛才還軟塌塌的肉棒竟然又硬起來,順著昨晚的精液頂進我的屁股,我真懷疑爸爸是不是又背著我吃藥了,哼,我把你榨得一滴不剩,看你能不能去找別人!誰都不行!

 

2. 好爸爸

 
  跟爸爸回家之後,我一天也離不開他,小屁股一天不被爸爸疼愛,就覺得整個人沒精神,連書都看不進去。
  我愛死這個有趣的新遊戲了!並且瘋狂地著迷於成年男人的強大和剛勁,對大肉棒帶給我的樂趣,食髓知味。同時爸爸也對我索求無度,我覺得就像生物課上講的,大狼狗聽見飼養員的鈴聲就流出口水一樣,屬於條件發射,他一挨上我,大雞雞就硬得像大鐵棒,非要想法設法插進我的屁股裡!我很喜歡這樣,我們總是抓緊一切機會偷歡,連媽媽都心生怨言了呢。
  有一次媽媽進書房,正好碰上爸爸從後面摟住我,慢悠悠地頂幹我的小屁股。幸好我和爸爸上半身都穿得整整齊齊,爸爸趕緊掏出撫摸我乳頭的大手,規規矩矩地搭在書桌上。
  媽媽瞪著我們,嘟囔了句,“你看你倆好的,整天粘一起,都要好成一個人了。”
  爸爸笑而不語,在屁股裡硬得像根鐵棍似的大雞雞,讓我清晰地知道爸爸其實也很緊張呢!我的臉爽得紅撲撲的,不敢抬頭,於是趴在桌子上裝乖乖寫作業的樣子。
  媽媽酸溜溜地對我說,“小賢,快下來,爸爸上班很累了,哪有力氣抱你!”
  爸爸尷尬地笑,一隻手偷摸摸摸上我的屁股,說,“沒事,小賢一點不沈,等我陪他寫完作業就去休息。”
  媽媽得到了承諾,心情好了點,瞥了我一眼,就出去了。等媽媽的腳步聲!!地上了樓,我啪地甩開桌上的書本,雙手雙腳地爬到桌子上,小屁股猛然騰空,大雞雞濕漉漉地從熱乎乎的嫩穴裡滑了出來!它呆呼呼地彈跳了幾下,龜頭亮晶晶的,沾著些不知道是我的還是爸爸的水。
  不止爸爸,就連我這個使壞的人,也禁不住難受地啊地叫喚出聲,忽然空曠的屁股,戀戀不捨地流著汁液,一敞一縮著小口,急切地渴望大雞雞的再次進入。
  我忍住酥癢,趴在寬敞的書桌上,撅起小屁股,扭著頭帶著小幽怨地盯住爸爸,氣呼呼地說,“哼,別以為我聽不懂,騙子,說好了不跟媽媽做這個的!”
  爸爸的大雞雞亮晶晶地直立著,委屈地一點一點頭,好像在跟我道歉。他的兩隻大手摸上我的屁股蛋兒,揉面似地抓捏,先是像掰水果那樣,往兩邊扯,然後又要閉合屁眼兒似地往擠壓屁股,裡面被操出的水在爸爸的動作下,順著小口往外擠,擠到屁眼兒了,又被縮回屁股裡,粘糊糊地咕嘰咕嘰發出細微的聲音,羞死了!我不舒服地扭著屁股,好癢哦,真想他趕緊再進來。
  老奸巨猾的爸爸呵呵地笑,無比誘惑的聲音,說,“寶貝,小屁股真軟,想不想爸爸進去?”低沈的聲音像帶著魔力,聽得我渾身更軟了,屁股更癢了!我差一點就流著口水,高高翹起尾巴,讓爸爸狠狠插進來了!可是,不行,我搖搖頭!我要懲罰爸爸,色爸爸,有了我還想找別人!我可不能上他的當!
  於是我咬著牙,同手同腳地往前爬,逃離爸爸的魔掌,得意地扭回頭,像只高傲的貓咪,搖一搖小巧白皙的屁股,稚嫩的嗓音警告他說,“你有了別人就別碰我!”
  爸爸一愣,隨即啞然失笑,大雞雞也一抖一抖的,從白襯衫裡鑽出來,顯得格外的大,格外的誘人!
  他輕輕地一巴掌清脆地拍打在我的屁股上,說,“這又是哪個電視劇裡的話!不好好學習,整天跟你媽看什麽破韓劇。”
  我不滿地回瞪他,氣呼呼地跟他對峙,看誰先忍不住,哼!
  不過桌子上好硬,趴在上面膝蓋好疼,手軟軟的,沒有力氣了。不一會兒,我就累得肩膀貼在桌面上,高高聳起粉嫩桃子一樣的屁股,纖細的腰、繃直的大腿,和露著小縫的屁眼兒,就不信你不撲過來!我賊兮兮地臉貼在桌面上,看爸爸會有什麽樣的表情。
  爸爸像欣賞藝術品似地盯著我看,色迷迷的眼睛閃著精光,嘴角勾起一抹大人悠然自得的笑,抽出一根煙,熟稔地點上,舒服地靠回椅背,眯著眼,胸有成竹似地看我。
  咦,怎麽這樣哦,我嘟嘟嘴,有點不知所措了,笨拙地扭扭屁股,爸爸還是不為所動,我伸出細短的手指,向後塞進汁液鼓鼓的屁眼裡,他還是沒點動靜!
  哼,我沒耐性了,噌地一下子火了,臉憋得紅彤彤的,硬硬地說,“喂,你!不做拉倒!我還得寫作業呢!”
  他沒拿煙的那只手不緊不慢地擼動自己的大雞巴,吸了口煙,眯著眼,說,“那你做作業吧,我去看看你媽媽。”
  “不行!”我嗚地一聲一頭紮進他懷裡,捶他的肩膀,撒嬌說,“不許不許!你哪兒也不准去!”
  他啞然失笑,一啄一啄地吻我汗濕的額頭,溫柔地說,“不許?又不許做,又不許走的,耍賴精。”
  哼,我一口咬住他胸前的紫葡萄,含糊不清地說,“就是不許,我就耍賴!”
  他一巴掌清脆地拍打我的屁股,柔聲罵,“小妖精,小賴皮精,小壞蛋!由著你耍小性子,騎到爸爸頭上了,嗯?”
  我心裡甜蜜蜜的,哼了一聲,捶他的胸膛,裝哭說,“就怪你,你把我弄成這樣,又不要我,我恨你我恨你,哼,就要騎到你頭上!”
  爸爸心軟了,拍我的後背,幫我拍著哭咯,陪著小心說,“好了好了,我的小祖宗,我的小王子,爸爸錯了。”
  我抽泣了一聲,罵他,“哼,大騙子,大色狼,強姦犯!”
  爸爸吻著我的嘴,一挺腰,大雞巴就輕車熟路地塞進我的熱屁股裡,他舒服地喘了口粗氣,啞著嗓子,說,“別生氣了,爸爸的小醋罎子,小寶貝,小乖乖,爸爸錯了,向你道歉。”
  我眯著眼,身子爽得發抖,呼,好大哦,真舒服!他摟緊我的腰,吻著我的頭髮,斷續地說,“當初就是,哦,因為你,我才跟你媽在一起的。高興麽?”
  我心裡樂開了花,嬌滴滴輕輕捏他的乳尖,小聲說,“你騙人!我才8,9歲,你個大色鬼怎麽就愛上我了。”
  他喘息著,挺著胯在我滑溜溜的屁股裡馳騁,喘息著說,“你個小妖精,裝得乖乖巧巧的小模樣,又漂亮又神氣,一個勁兒跟在我屁股後頭轉悠,我能,嗯,不愛上你麽?”
  我“噓溜”一聲,大口吸他的乳頭,得意地瞥了他一眼,罵他,“你個戀童癖,不要臉的大色狼!你要是負心,我就要你好看!”
  爸爸哈哈大笑,說,“小醋罎子,我都愛死你了,怎麽捨得負心。”
  我心滿意足地躺著他懷裡,嗯,有個爸爸真好,我再也不羡慕別人有爸爸了,哼,我的爸爸不僅寵我、疼我、慣著我、由著我撒野,還就愛我一個人,嗯,還會操我的小屁股哦,讓我舒服死了呢,別人家的爸爸行麽?
  我越想越甜蜜,親他的臉,嬌滴滴地說,“爸爸,我最愛你了,嗯,爸爸,好舒服,好深,嗯~”
  他自覺地加深這個吻,然後把暈乎乎的我,一下子抱起來,將我旋轉背對著他,讓我高兩腿搭在椅子扶手上,噗嗤一頂,帶著風的鐵棒子全根盡入,他高昂起頭,啪啪地用他的鼓起來的大睾丸,粘糊糊地拍打我的小屁股,這個姿勢爽透了,我剛才還咄咄逼人的小嘴兒現在只能發出快樂又細弱的呻吟,“爸爸,嗯,快點,就這裡,啊,要死了!”
  爸爸如癡如醉地瘋狂地抽刺,終於呼嘯著將強勁的精液噴射在我的腸子裡。我被打得渾身冷顫,回過頭,滴著汗,細弱的聲音,說,“爸爸,好舒服,我愛你!”
  他還沒有從餘韻中清醒,雙手用力地摟著我的後背,緩緩地挺著腰,脫力地說,“寶貝,爸爸愛死你了!”
  我無力地癱在沙發椅裡,心裡高興,嘴裡卻彆扭地說,“又射進裡面了,討厭!”
  他嘿嘿地笑,大手揉我的嫩屁股,說,“又不會懷孕,寶貝討厭爸爸的精液麽。”
  我扭頭撇他一眼,說,“你怎麽知道不會懷孕?我這幾天總是想吐。”
  他伏在我背上,一顫悠一顫悠地憋笑,我哼了一聲,嘟著嘴不滿地說,“哼,你敢笑話我!”
  他摟著我坐進他懷裡,揉我的肚子,一臉討好地說,“好好,爸爸錯了,爸爸摸摸寶貝是不是要生小寶寶了。”
  我趴在他寬闊的胸膛,任由他的大手撫摸我的小肚子,那裡還裝著爸爸軟掉的大雞巴呢,爸爸摸到那裡,我軟綿綿地叫,“唉唉,就這兒,你摸摸是不是小寶寶,”我羞得聲音小得像蚊子。
  爸爸呵呵地笑,煞有其事地說,“哦,好像真是個小寶寶,好寶貝,爸爸要再努力點,讓小寶寶趕緊生出來。”
  我嘻嘻地笑,縮縮屁股,驚喜地看著他說,“還能再一次麽,小寶寶最愛吃爸爸的大精液呢!”
  嘿嘿,能清晰地感到屁股裡的大東西又漲了起來,他摸著我的小雞雞,吃吃地看著我說,“寶貝想要,爸爸什麽時候都是硬邦邦的。”
  我心中暗喜,嘿嘿,讓你去找別人,看我不榨幹你!
  嘻嘻,我對我的爸爸,很滿意!他真是個好爸爸!


3. 色爸爸

 
  我在爸爸無微不至的呵護下,健康幸福地成長,甚至還跳了一年級,以優異的成績升入本區最好的私立高中。
  入學典禮上,爸爸是家長席上最英俊的、最斯文帥氣的男人,目光相交中,我能清楚地感覺中爸爸眼中跳躍的喜悅與自豪,後來他微眯著眼睛,勾起嘴角,露出壞壞的笑,這樣色情的小暗示,讓我興奮地期盼回家後激情的慶祝!
  那天媽媽剛好不在家,爸爸買了個大蛋糕,還開了一瓶紅酒,給我倒了一杯,我用舌尖舔了一點點,呸,又苦又酸,難喝死了!爸爸壞笑著不理我的拒絕,竟然含了一口,一股腦地喂進我的嘴裡,嗚,好難喝!我邊咳嗽,邊瞪起被嗆得浮著水光的眼睛,氣呼呼地看他。
  他笑嘻嘻地安撫著我嘟起的嘴唇,哄我說,“小寶貝,今天陪爸爸喝點酒,爸爸想看你喝醉的樣子。”
  我手握成拳,作勢捶他西裝褲下有些發硬的大雞雞,沒好氣地說,“醉鬼有什麽好看的!”
  他扯散米黃色的領帶,把我的小手從他的襯衫下擺塞進去,熱氣吹在我的耳朵,無比誘惑地說,“你喝一杯,爸爸脫一件衣服怎麽樣。”
  我樂了,瞥他一眼說,“很稀罕麽,你光屁股的樣子我天天看,我才不喝呢。”
  他啞然失笑,做了個思索的表情說,“那寶貝怎麽才能喝呢?”
  我側著頭看著他,狡黠地笑,吃吃地說,“這樣吧,我喝一杯,你就要聽我的命令做一件事情。”
  他爽快地一口答應,咕咚咕咚倒滿一杯放在我面前,說,“你先喝”
  我很豪邁地一揚脖子,把一杯都倒進嘴裡,唔,好澀,我鼓著腮幫子,騎虎難下,看爸爸笑眯眯的樣子,我一閉眼,一鼓作氣,咕咚咕咚兩大聲,把滿滿一嘴的紅酒都吞進肚子,五官都擠到一起,渾身一激靈,連著打了好幾個冷顫,爸爸笑著把我摟進懷裡,喂我喝了汽水,稱讚我說,“好乖乖,真有氣勢,像個小男人!”
  我艱難地大口喝了幾口甜甜的飲料,皺在一起的小臉兒才舒展開,換成狠啾啾的表情,命令他說,“你,給我跳脫衣舞!”
  爸爸一愣,為難地說,“爸爸不會跳呀,要不換一個?”
  我固執地搖頭,大舌頭地說,“就要跳舞,”說著,拿起叉子當當地敲著玻璃杯,“跳舞跳舞!”不依不饒地叫。
  爸爸苦笑著說,“好好,就跳舞。”
  我笑嘻嘻地側躺在沙發上,仰起脖子看爸爸的笑話,只見他不自然地抖了幾下肩膀,踮著腳敲著節拍,扯下領帶,纏在手指上,哼著某種怪怪的旋律,轉啊轉,扔到腳下,然後一顆顆緩緩地解開晶亮的扣子,爸爸保養良好的胸膛一點點袒露在我面前,成年人蓬勃有力、強健壯實的身軀,看得我不禁咕咚咽了口吐沫。爸爸轉過去,擺動胯部,把襯衫脫了下來,瀟灑地做了個投擲姿勢,直接蓋在我的頭上。
  我抱著沾著爸爸體溫的襯衫,上面有他的氣味,讓我渾身癢癢,更熱了。我從爸爸的大襯衫下面解脫開來,他已經站在我面前,手裡拿著一杯酒,遞到我嘴邊,笑眯眯地說,“一杯酒只脫上衣,第二杯才脫下面。”
  我心裡氣爸爸不知道跟哪裡的風塵女學的這麽不正經,打量爸爸的下體,高高挺起的大肉棒把筆挺的西裝褲撐起一個帳篷,我好想看爸爸怎麽扭著屁股把它露出來,於是我奪過杯子,幾乎視死如歸地一揚脖,又一飲而盡。
  爸爸哈哈地笑,問,“這次是不是好多了?”我點點頭,臉蛋兒燒得紅彤彤的,腦袋沈沈的,有點暈乎乎的舒服,窩在沙發裡說,“嗯,不那麽嗆了,你趕緊脫。”
  他嘿嘿地淫笑,取下腰帶,又解開西褲的扣子,露出裡面深色的內褲,從地上撿起領帶套回到光溜溜的脖子上,好像真得有悠揚的爵士樂在伴奏似地,輕輕地擺動臀部。
  我眯著眼睛,覺得爸爸整個人都在晃,跳得好棒,我啪啪地鼓起掌,為他叫好,“再來一個,好帥!”
  他得到我的鼓勵,跳得更High了,笑著踢掉長褲,被黑色內褲緊緊包裹的地方,鼓囊囊的,顯示它巨大的輪廓,我緊著鼻子聞了聞,空氣裡紅酒的酒香混著爸爸的氣味,讓我覺得自己快飄起來了,於是傻傻地笑。
  他又要命地把手伸進內褲裡,擼動藏在下麵的壯碩的肉棒,我不禁咽了口口水,抿了抿嘴,可氣的是他還不脫掉,我想看他的大棒棒!
  於是我抓起酒瓶,咕咚咕咚給自己倒了滿滿一大杯,然後憋了口氣,閉上眼,一口氣統統喝掉。爸爸大笑著,一抖一抖搓著內褲裡的誘人的巨大,說,“小饞貓,喝上癮了,自己倒酒喝了。”
  我渾身發抖,臉酸直打顫,猛地踩在沙發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賴皮一樣地命令說,“快脫快脫,大壞蛋,我要看你的大雞巴,你擼給我看!”嘴怎麽有點瓢,調子也怪怪的。
  爸爸大笑著打橫把我抱起來,坐進沙發裡,我頭重腳輕,一頭紮進著他的懷裡,一動也不想動了,他的大手滑進我的新校服裡,戲謔地說,“報告班長,你喝醉了。”
  我嘟起嘴,婉轉地嗯了一聲,雙手摸他鍛煉得很結實的胸膛,慢悠悠地說,“我才沒醉呢,我還要喝,我要看你摸大肉棒,摸到射、出、奶。”
  爸爸一口堵住我大聲叫個不停的嘴,發狠似地說,“小色狼,看爸爸不好好收拾你!”說著一件件拔下我的校服,我搖著頭,按住他的手,眼神渙散地說,“你,你還沒喝酒呢,我不脫衣服!”
  他猛地拿起桌上的酒瓶,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大口,紅色的酒汁從嘴角滴下,他眯著眼,說,“夠看到你脫得精光吧!”
  我咬著指尖吃吃地笑,幾下就被他脫了個乾淨,我把光滑的前胸緊貼他寬闊溫暖的胸膛,上下蹭著,喃喃撒嬌說,“爸爸,抱抱,抱抱。”
  他笑著大手揉我的屁股,低沈的嗓音無比誘惑地說,“咪咪又癢了麽,爸爸給你舔舔?”
  平時讓我羞恥到一定咬他肉的話,現在聽起來卻悅耳的要命,我踩在沙發站起來。抱著他的大頭,讓他俯下身子,跪在我身前,他聽話地張開嘴,一吸,就把我乳尖吃進嘴裡。
  我爽地兩腿圈上他的腰,屁股搭著沙發靠背,向後昂起頭,渾身舒服地打顫。爸爸悶悶地笑,把我的腿扛上肩膀,手指伸進杯子裡蘸了點酒,往我屁股裡塞。
  他再沒給我搗亂的機會,弄濕了我的屁股以後,就大力地扯開我的兩腿,挺著硬邦邦的大東西,戳了幾下,對準位置,猛然幹了進來!
  唔,好疼!我用力扯著他的頭髮,捶他的肩膀,埋怨說“啊,疼死了,好硬”,他也被我夾得有點疼,停著不動,繼續咂我的乳尖。
  剛才被他舔的屁股裡癢癢的,好希望爸爸趕緊進來給我解癢,但是他的大肉棒進來以後,過了剛才那一點點痛,現在渾身器官又敏感起來,反而更癢了,像被無數地羽毛搔癢似地,我難受地扭著屁股,糯糯地說,“爸爸快點,快動,癢死了!救救我!”
  他喘著粗氣,也很難受地喘著粗氣說,“寶貝,爸爸來救你”,說著大雞雞一下子滑到最裡面,頂了頂,撲哧一聲抽出,再更大力地頂進去。我像大熱天吃到冰棒一樣,頭皮舒服地結了一層霜,毛孔都清爽了,細細地叫著,“色爸爸,壞爸爸,好硬哦,舒服死了。”
  他拍開我夾緊的屁股,一個猛勁兒往裡擠,得逞地笑,說,“你不就喜歡爸爸對你色,對你壞?小東西,你就是爸爸的維他命,一天不吃你,就活不下去!”
  我嘿嘿地笑,伸手到放在茶几的蛋糕裡,指尖刮了塊奶油,一點一點塗上他高高的鼻子,寬闊的額頭,和飽滿的嘴唇上,看著自己的創作,我得意地吃吃地笑。
  他一口含住我作亂的指尖,熱熱的,幾乎要把我含化了,喘著粗氣,說,“小東西,把爸爸臉弄髒了,嗯,給我好好舔乾淨!”
  我跟他調皮地吐吐舌頭,說,“不舔不舔,大花臉,嘻嘻。”
  話音未落,爸爸埋在我肚子裡的大龜頭就狠狠地往我最舒服也最腰軟的地方頂了頂,它像帶了尖兒,勾得我心都顫了,魂兒都沒了,我嗚嗚地叫著,顫抖著捧起他的臉,老老實實地像小狗一樣舔起來。
  他仍不解恨地翻身把我按在沙發上,從後面用粗大硬實的大肉棒,兇猛地操起我汁液淋漓的小屁股。我實實在在地感受到它在我肚子裡好大好硬,喝了酒的腦袋更暈呼了,我傻傻地笑,覺得自己要飛起來了。
  喝了酒的爸爸好暴力,完全不像平時溫文爾雅的樣子,嗯,像個強姦犯!我吃吃地幻想著騎在自己身上的,從後面操著自己的,是個陌生而醜陋的逃犯,這樣的想像讓我興奮不已。他粗暴快速的抽動,猙獰粗大的巨物,帶著毫不憐惜的猛勁兒,我爽得要死了,大聲地叫著,“救命呀,救命啊,啊,要死了,我要死了,”近乎慘叫的呼救,讓感覺更加逼真,仿佛我真的是正被罪惡之徒無恥侵犯和蹂躪的無辜少年。
  身上的強姦犯嘿嘿地淫笑,用沙啞的聲音說,“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用,老子操得你爽不爽,小騷屁股!”
  我爽得直打顫,整個人軟不拉幾的像被舌頭舔化了的霜淇淋,毫無反抗餘地地在爸爸接連而來、暴風疾雨般猛烈的衝刺後,夾緊屁股,渾身痙攣著,撲哧撲哧地稀薄的精液射在沙發上。


4.找爸爸


  爸爸這次真的是金槍不倒,不知道又吃了哪裡來的藥,我被他幹射了兩次,渾身爽到沒力氣,屁眼和腸道都被大肉棒磨得都麻麻的了,就連最敏感的那一點都習慣了反復的衝擊,不是那麽爽了呢。
  剛才的酒意已經隨著釋放的精液,漸漸散去,又是週末,無比清醒的我捨不得這麽早睡,於是就夾著爸爸的大肉棒,像條壁虎一樣往前爬,拿起茶几上的遙控器,打開電視,無聊地換起頻道。
  爸爸的大手撫摸我的後背,握住兩片被他撞得顫悠悠的臀瓣,打樁似地操,時不時地就電視的內容來幾句評論。
  廣告、選秀、相親、電視劇,一點都不好看,好不容易找到個動畫片,劇情又好複雜,我果斷地換台,咦,談話節目,更沒意思,馬上換頻道,忽然聽見三個字像勾子一樣,把我的心高高地勾了起來。
  “段雲陽!”我的耳朵一下子豎了起來。趕緊撥回來一看,電視螢幕上連續出現幾張照片,場景不斷變化,但是其中有一個高高大大,長得帥得耀眼的人,卻一直是在裡面,年輕的他,和中年的他,工作中的他,和家人在一起的他,他就是段雲陽!
  我咽了口口水,解說裡介紹說,他在美國念書,畢業後回到這座他出生的城市建立了最早的網路公司。後來網路事業泡沫,回到美國,繼承家業。他有個兒子,今年在美國念大學。
  我心裡計算他去美國的那年,竟然正是我出生的那年!而且他長得真的很像電影名明星,他很可能就是我的親爸爸!
  爸爸,嗯,騎在我身上這個,停頓了一下,似乎是抬頭看了看電視,接著哼哧哼哧地繼續抽動,說,“段雲陽,這人很有魄力,當年聽說一場泡沫賠得連他老婆的嫁妝都賠進去了,就跑回美國繼承父業做食品生意,兩年前跑回中國,風雲再起,又儼然網路業的老大了。”
  我舔舔嘴唇,完全被電視裡沈著穩重的疑似爸爸給迷住了,他好帥,嗯,比我身上這個冒牌貨還帥,而且更男人,更有嗯,霸氣,眼睛真亮,似乎能穿透螢幕刺進我的心裡。他舒適地翹著腿,坐在沙發裡,一言不發就完全震懾住對面以咄咄逼人著稱的女記者。他不太愛笑,但是一笑笑聲卻很爽朗,很響亮,很有感染力。想問題的時候微微皺眉,也好看,讓我好想紮進他懷裡撒嬌。我睜大眼睛,在他臉上尋找跟我相似的地方,卻很失望地發現一個都找不到,我像足了媽媽的眉眼,所以長得不像親生爸爸吧,我安慰著自己。
  這時爸爸摟緊我的後腰,喘息著說,“寶貝,累了吧,爸爸快點,嗯,夾緊了。”
  我回過頭,看見爸爸眯著眼陶醉的樣子,一個奇怪的想法湧上心頭,如果操在我屁股裡的是段雲陽,會是怎麽樣?
  我晃了晃神,似乎電視裡的男人,顯露出西裝下包裹的雄健高大的軀體取代了我身上的男人,正用寒星一樣的眸子定定地看著我,將堅硬粗大的利器粗野地抽插在我的屁股裡,大聲叫著,“寶貝,寶貝,爸爸的好寶貝”,一聲聲喚得我震耳發聵,四肢發軟。
  我捂住臉深吸一口氣,把奇怪又荒唐的幻想趕出腦袋,高高地翹起屁股,讓爸爸操得更舒服一些,心裡盤算著怎樣確認段雲陽到底是不是我的親生爸爸。
  
  第二天趁著和爸爸去吃早茶的時候,從報攤上買了兩本電視上提到的IT雜誌,裡面有段雲陽帶著照片專訪,一本壓在枕頭下面,一個故意放到茶几上一摞時尚雜誌上,媽媽飯後總是隨手拿來看。


  晚飯後,我拒絕了爸爸去散步的邀請,急得他直跟我瞪眼。我裝作沒看見,啃著蘋果滿地走,媽媽經常看的八點檔電視劇還沒演,等廣告的功夫,她順手拿起那本雜誌,翻了兩頁發現是IT雜誌,就遠遠地扔到茶几上,看也不看一眼了。
  
  我失望地咬了一大口蘋果,心想只能再想其他法子了。段雲陽這麽帥,怎麽就沒有時尚雜誌採訪他呀,真是沒眼光!
  
  晚上,我想了好幾個方法,並且制定了完善的行動策略。第二天一早,趁著媽媽做早晚的時候,我偷偷地鑽進他們的臥室,一下子撲到仍在睡覺的爸爸身上,驚得他猛地張開迷茫的眼神,過一會兒才捂著胸膛坐起身。
  
  “爸爸早,爸爸給我一萬塊錢唄”我兩手扯著他的耳朵,笑得很可愛很燦爛。
  
  爸爸狠狠地親了我一大口,邊用力揉我的小屁股,邊笑眯眯地說,“昨天一晚上不理爸爸,要用錢就想起我來了?”
  
  我很賣力地回親了爸爸一大口,親得他都流口水了,然後小手伸進他松垮垮的睡褲裡,捏了捏那根開始起反應的大雞雞,開始念經,“給我錢,我要錢嘛,給我錢,人家要嘛。”
  
  爸爸望了眼牆上的掛鍾,摟著我的腰,色迷迷地問,“今天前兩節什麽課?”
  
  我跪坐在他身上,兩腿夾住他的腰,模仿騎乘式上下擺臀,眯著眼睛,神秘兮兮地小聲回答,“可以生病的課。”
  
  他大手滑進我的睡衣,熟練地捏起胸前的小紅櫻桃,低聲說,“又肚子疼了,一會兒爸爸給你好好看看。”
  
  爸爸掐得好舒服,我眯著眼點頭,小嘴兒難耐地湊到爸爸的嘴邊,上下起伏著身子,讓他捏得再舒服點。可恨他忽然收回手,看我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安慰地親我一口,說,“你媽快做好飯了,快回屋,乖。”
  
  我氣嘟嘟地咬了他一口,小咪咪酥酥麻麻的,好想被爸爸用牙齒咬,用舌頭舔呢。我顫悠悠地爬下床,哀怨地瞥了他一眼,光著腳丫偷溜回屋。
  
  七點半,我準時到了附近的酒店,爸爸的公司在這裡常年包了一個房間,因為離家和學校都不遠,所以我們經常過來偷歡。
  
  一進屋,我就脫得乾乾淨淨,打開電視,調到播放av的頻道,剛好是歐美巨物男,我的大好物!我高興地跳到床上,打了幾個滾,哇,好粗壯哦,我自動忽略坐在大雞雞上的女人,看著交合處的大雞雞根部的特寫,幻想如果是自己坐在這樣有茄子那麽粗的大肉棍上面得有多爽啊。。。
  
  想著想著,看看鍾,都七點四十五了,怎麽還不來!人家好像要啊,咬著床單,滾來滾去,憤憤地想。
  
  正在這時套房的門開了,我馬上爬下床,輕手輕腳地藏到臥室門後,準備嚇他一大跳。我的心撲騰撲騰地跳,只聽爸爸一路撿著我脫的校服,嘮叨著越走越近,“小邋遢鬼,校服脫了滿地,一會兒不穿了?”
  
  就在此刻!我一下子跳向他的後背,大喊一聲“看招!”,他卻像後背長了眼一樣,敏捷地側身躲過我的攻擊,從後面撈起眼看要摔倒在地的我,一下子拋到彈性十足的大床上。

  我不甘心地爬起來,跳到他張開的懷裡,赤裸柔軟的身體像八爪魚一樣緊緊貼著他,氣嘟嘟地埋怨,“討厭,怎麽才來。”
  
  高高大大的爸爸毫不費力地一手摟著我,一手拾起遙控器把電視裡的叫床聲調小,笑眯眯地問,“小騷屁股等急了?”
  
  我扯他的領帶,拽得他低下頭,挺直腰湊上胸前的小紅豆,軟軟地催促他,“爸爸,舔舔,好癢呢。”
  
  他聽話地抱著我坐在床邊,厚厚的舌頭一卷,就把我的小乳豆舔硬了,舌尖勾起轉個圈,再用溫熱的嘴巴含住,又吸又咬,舒服得我渾身軟綿綿的,腳尖都戰慄起來,抓著他的頭髮喊著“嗯,爸爸,好棒”
  
  爸爸舔得我舒服,我也禮尚往來地用大腿磨蹭他西褲下硬硬的腫塊,他連忙解開皮帶,蹬掉褲子,掙脫了內褲束縛的大肉棒,頂著黑紅的大龜頭,搖動著烏黑的毛髮,直挺挺地頂到我的肚臍眼。
  
  我高興地跪在爸爸暖和的毛腿上,細滑的大腿內側夾起他那剛被釋放的重刑犯,陶醉地前後晃動,大雞雞被我越搓越硬,爸爸雙手握住我扭來扭去的小屁股,更賣力地吸我的乳頭。
  
  敏感的乳頭稍微解了饞,我摸索著解開他的襯衫紐扣,扯下礙事的領帶,好玩地系在自己的細腰上,亮金色剛好配我白白的身體,我得意地捧起他的臉,讓他的大嘴啵地一聲,吐出被吸紅的小乳豆,我扭扭腰,炫耀我的作品,“爸爸,你看”
  
  爸爸呵呵地笑,大手用力捏揉著我的屁股蛋,帶著些沙啞的聲音說,“哎,我一會兒還得開會呢,別弄皺了小祖宗。”
  
  我嘻嘻地笑,“本來想綁在你的大雞雞上的呢。切,小氣鬼,要就自己來拿呀。”
  說著我雙手雙腳爬出爸爸的領地,在大床的另一邊,挑釁地玩蹦蹦床。哈,真好玩。
  爸爸貪婪地盯著我一彈一彈的肉屁股,啞著嗓子喚我,“乖寶貝,別鬧了,一會兒還得上課呢。”
  
  我故意讓他著急,笑眯眯地說“你求我呀”。
  
  爸爸反倒不說話了,捋了捋被我揉亂的頭髮,氣定神閑地倚在床靠背上,閉目養神,全身只剩件白色襯衫,扣子都被我解開,露出壯年人厚實的前胸,結實的腹部,他叉著腿,我最愛的玩具,高高聳立著,隨著我的跳動,一顫一顫的,似乎在對我招手,看得我口水都快下來了。
  
  這時爸爸不急不慢地從床邊抽屜裡拿出潤滑劑,擠到手心裡,捂熱了,邊挑著眉看我,邊悠然自得地搓起那根誘人的大肉棒,直到把它抹得亮晶晶,滑溜溜的。
  
  我渾然不知自己已經停下來,蹲在床上,吃吃地盯著爸爸手裡的大寶貝看。爸爸抹完了,挺了挺胯,溫柔地說,“跳累了吧,來,上來坐著歇會兒。”那語氣就像真地關心孩子玩累了,讓我坐下來休息一樣。
  
  我難得沒有反駁他,老老實實地爬過去,兩腿跪在他胯兩側,乖巧地摟上爸爸的脖子,發熱地臉蛋兒貼在他暖暖的胸膛上。
  他壞壞地笑,捏著熱乎乎的大龜頭打著圈蹭我的屁股眼兒,蹭得人渾身發癢,就是不進來。我忍不住可憐兮兮地命令他,“進來,進來。”
  
  爸爸這才將那根搓得熱乎乎的大棒棒對準我的洞口,緩慢又堅定地幹了進來。“啊啊,”我肆無忌憚地叫,感覺大大的龜頭突破了嫩窄的肛口,“輕點,輕點”,壯碩堅硬的肉棍毫無憐惜地繼續衝鋒,“爸爸,好大,”我忍不住大叫的欲望,精緻的五官擠到一起,有點疼,但更多的是被成人粗大的性器佔有、侵犯所帶來的身心快感,我雙眼迷離、仰起纖細的脖子,努力地感受深埋在體內的大棍子,直到顫抖的屁股碰到涼涼的卵蛋了,才稍稍放鬆了身體,軟坐在爸爸胯部,和他一起舒了口氣。
  
  “以後不這樣玩了,人家也要抹油油,總是這樣會捅壞屁股的。”我小拳頭軟軟地砸在爸爸肩膀上,有氣沒力地抱怨。
  
  爸爸不置可否,眯著眼睛,親著我嘟起的嘴唇,壞笑地說,“捅不壞,小屁股貪吃著呢。”
  
  說著把我的雙腿環在腰上,這樣大雞雞就又進去了些,“討厭,”我軟軟地趴在他身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摸他的乳頭。兩人要命的地方緊緊箍在一起,動也沒法動,爸爸很喜歡這樣兩人貼得不能再近的距離,他厚厚的唇溫柔地落在我的身上,在淋漓的肉欲風暴來臨前,享受這一刻安靜的相擁。
  
  直到穀道裡自動分泌出了滑液,嵌在嫩肉裡的大肉棒鬆動一些,爸爸扶著我的腋下,沙啞地說,“開動了。”
  
 
  粗大的堅硬插在小穴裡,滿登登的,我眯著眼點頭,由著他開始小幅挺動胯部,硬邦邦的大雞雞磨蹭著淫蕩的小洞,好舒服呢,“爸爸,今天,嗯,好粗呀”,我咬著手指頭,軟綿綿地表揚他。
  
  他重重地喘息,“粗麽”
  “好粗,要撐破了”我吃吃地說,滿意地感受爸爸變得更粗更用力。
  
  還是不夠,我難耐地扭動起屁股,讓淫蕩的內壁都能被粗硬的玩具,好好地擠壓磨蹭,嗯,舒服,大龜頭受到熱情的夾道歡迎,繼續捅到底,直頂到花心了,就像點穴一樣,紮得我魂飛魄散,舒服地四肢顫抖,半張著小嘴兒,啊啊地叫。
  
  爸爸也舒服地歎了口氣,在小洞無意識的抽搐擠壓中,卻忽然抽身,啵地一聲從濕潤的小洞裡拔了出去,我就像被搶了玩具的小朋友,扭著身體跟他鬧,戀戀不捨地蹭著重見光明的大龜頭,抽泣地哼唧,“回來,爸爸,我要,我要!”
  
  壞爸爸就等我這句話,壞心眼地在一縮一縮的饑渴小穴邊打轉,終於再一次毫無保留地全根盡入!他含住我敏感的小乳頭,開足了馬力,加快速度,大開大合地操起來,力氣大地快把我頂飛了,“爸爸,爸爸,”我快樂地手舞足蹈,爽得大叫。
  
  不一會兒我們幹得大汗淋漓,爸爸握著我腰的手心都是汗,特別是兩人交合的地方,小穴被爸爸操得濕漉漉的、滴著淫蕩的汁液,臀瓣上也沾著爸爸辛勤耕耘的汗水,連操穴時肉體輕拍的啪啪聲也變得粘呼呼的,汗水混合著汁液,濡濕了我們身下的床單。
  
  爸爸只好鬆開了我胸前被吸得紅彤彤的花蕾,抽出越戰越勇的大肉棒,甩一甩,抱著暈乎乎的我挪個地方。
  
  他讓我趴在枕頭上,高高翹起屁股,爸爸跪在我身後,把粗壯的大雞巴再次狠狠地操進我驟然空虛的小穴,再一次開始了我最喜歡的親子遊戲,一出一進快要把我幼嫩的身體操成兩半了!剛一晚上沒做,就有了小別勝新婚的激情,我咬著手指頭,暗暗決定以後要多餓爸爸幾天,讓他時不時地野蠻粗暴地操我的小騷穴。
  
  爸爸喘著粗氣,漸漸放慢速度,揉著手裡被鼓鼓的卵蛋撞得紅彤彤的屁股,用力一頂,啞著聲音說,“寶貝兒,爸爸忘記給你請病假了。”
  
  我眯著爽出淚的雙眼,軟軟地回頭瞥了他一眼,夾緊屁股當做懲罰,爸爸開心地爽叫一聲,忙從西服上衣裡拿出手機,快速地撥了幾個號碼,清了清嗓,優質男人的聲音毫無破綻地響起。
  
  “喂,李老師,您好,我是小賢的爸爸,您好,小賢今天肚子有點不舒服,對,昨天可能吃到涼東西了,是啊,他的胃腸一直不是很好。”說著,狠狠向前頂了一下,啊,頂到腸子了,我皺著眉頭,滿頭黑線,警告地瞪了他一眼,哼,我胃腸不好,是誰的原因?
  
  “不用,休息一下,應該能趕上第三節課。好的,謝謝你,再見”
  
  “撒謊精,”我小聲嘟囔。爸爸放下電話,笑眯眯地從後面撈起我,說,“寶貝,抓緊時間,咱們還有半個小時,爸爸帶你去浴室裡邊操邊沖澡。”
  
  我向後舒服地靠在他懷裡,由著他給小孩把尿似的抱著我,“對了,爸爸別忘了給我錢哦,”我終於想起今天的目的,回過頭,在他的律動中顫悠悠地說。
  
  爸爸停住腳步,奇怪地問“前幾天才給你一萬塊,這就花光了?”
  
  我搖頭,理直氣壯地說,“那不是獎勵人家考上高中的麽,可不是零花錢,兩碼事。”
  
  爸爸哈哈大笑,爽快地說,“行,爸爸給你兩萬,獎勵你學會討價還價。”
  
  我得意地笑,咬他的鼻子,誇獎他,說,“都是你這個大奸商教的。”
  
  爸爸笑著抱我坐進浴缸裡,騰出手搓我硬邦邦的小雞雞,語重心長地說,“就是有一樣,不許亂交些不三不四的朋友,記住了麽?”
  
  我被爸爸嫺熟的技巧揉的好舒服,嫌煩地捶他的胸脯,說,“知道啦,你嘮叨了很多遍啦,放心啦。”
  
  爸爸打開水龍頭放水,讓我手撐著浴缸邊的把手,從後面繼續操繼子柔軟濕潤的嫩屁股,直到我回抓著爸爸的毛腿,在他的手指舞弄下爽叫著噴出稚嫩的精液,他才按住我的頭,拔出蓄勢而發的大雞巴,低吼著將白稠的大精液全數噴射在我的臉上。
  
  餘韻過後,他竟把餘威尚存的大雞巴又送回了被操開了的小穴,意猶未盡地前後抽動,膩著不願出來,我大喘著氣,隨著爸爸的抽動,舒爽地扭著屁股,呻吟,“爸爸,嗯,嗯,沒時間了”
  
  “好寶貝,裡面又熱又軟乎,讓爸爸再泡一會兒”
  
  我也覺得好捨不得,沒爽透呢,真想不去上學了,就這樣和爸爸大幹一整天。還好爸爸馬上恢復了理智,一鼓作氣地快速捅了幾下,然後很乾脆地拔了出來,緊緊地吻住我的唇,狠狠地揉著我的小屁股,難得有家長威嚴地說,“今晚晚飯後跟我出來散步!你再敢鎖臥室的門我就操死你這個小壞蛋!”
  我按著爸爸的胸膛跟他一起坐進水裡,兩腿圈住他的腰,小手握住他軟下來的大雞雞,凶巴巴地回嘴,“讓你跟我凶,讓你跟我凶,再凶我就把它扯下來,讓你變太監爸爸!”
  爸爸連忙大笑著識相地討饒,說,“好乖乖,爸爸不敢了,爸爸今晚操你一晚上給你賠罪好不好”
  我笑眯眯地舔著他的嘴唇,罵他,“大色狼”
  
  上午10點,爸爸準時把我送到學校,我煞白的小臉還真把老師唬住了。爸爸走的時候,還特別和藹地說,“要是還難受就打電話給爸爸,爸爸來接你回家。”
  老師在旁邊殷勤地附和說,“您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小賢的。”
  爸爸感激地對今天異常溫柔的老師道了謝,瀟灑地離開學校。
  我有種莫名的惆悵,心想即使真的證實了段雲陽就是我的親生父親,那又能怎麽樣呢,他會比爸爸更稱職做個好爸爸麽?
  

  兩天後,我見到我即將聘請的私家偵探,是同學介紹給我的,曾經幫他媽媽拍到他爸爸的小三偷漢子的照片,據說是個很有社會公德心又很有專業水準的偵探。
  
  我把從雜誌撕下來、段雲陽的照片和媽媽上學時的照片遞過去,說,“我想查查這兩個人當年有沒有相處過。”
  
  偵探並沒有戴象徵身份的帽子,而是背著個大包,看起來像快遞員,他只瞅了一眼照片,了然地笑著問,“找親爹?”
  
  我抿著嘴,輕輕點了點頭。
  
  偵探把照片拿在手裡,看了看,指著段雲陽說,“這個人我沒記錯的話,是互聯網界的大人物。”
  
  我說,“他叫段雲陽,好像挺出名的。”
  
  他把照片扔回給我,說,“免費給你個建議,你可以向法院申請親子鑒定,不管你是不是他的私生子,都會得到一大筆錢。”
  
  我驚訝地看著他,搖頭說,“我不要錢!”
  
  他打量著我,說,“看你也不像缺錢的孩子,就想搞明白自己親爹是誰,是吧?”
  
  我點頭,說,“我只是猜測可能是他,並沒有任何證據。”
  
  他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說,“我只能試試看,並不一定查得到,畢竟一夜風流的事情太多了,又過去這麽多年,調查難度比較大。”
  
  我連忙點頭,說,“我知道。如果你可以拿到他的頭髮什麽的也行,我可以自己去做親子鑒定。”
  他看了看我,一口答應說,“好,算你5000塊,先收3000塊前期調查費,一個星期內聯繫你。”
  我從書包裡拿出事先準備好的信封遞給他,說,“這裡是5000塊,請儘快調查。”
  他笑著把錢收進背包裡,起身,信誓旦旦地說,“你放心,一定儘快給你信兒。”
  
  我滿懷期望地等待消息,結果直到整整一個星期以後,他才來電話,說是完全查不到段雲陽曾和媽媽交往的事情,而且段雲陽警戒性很高,身邊總是一大堆人,根本無法接近,要取他的毛髮或者其他能檢驗DNA的東西,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還說願意退給我2000塊錢,他實在無能為力了。
  
  我沒想到私家偵探會這麽沒用,電視裡演得他們總是無所不能的啊。
  
  那天,一個念頭在腦中變得越來越強大,驅使著我撒了謊提前離開學校,搭地鐵去了段雲陽所建的雲霄大廈。
  
  我站在大樓前,仰望這種很現代很氣派的高樓,來來往往西裝筆挺的精英潮流中,我落寞的站著,顯得特別格格不入。
  
  終於,我攥緊拳頭,鼓起勇氣,朝佔據頂樓的雲揚邁出站得酸麻的雙腿。
  
  面對漂亮的前臺小姐,我緊張地差點咬到舌頭,“請問,段,段雲陽在不在。”
  她上下打量我一番,問,“有預約麽。”
  我咬咬嘴唇,搖頭,說,“沒有。”
  她早有預料似地微笑著說,“那很抱歉,沒有預約是沒辦法見到總裁的。”
  
  我紅著臉,磕磕巴巴地說,“那我可以等他,只要見他一小會兒就行,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
  她搖頭說,“真的沒辦法安排,總裁很忙的。”
  
  “那要怎麽才能預約到他?”不知道下次什麽時候才鼓得起勇氣,趁這次豁出去了!
  她皺了皺眉,有些不耐煩地說,“你要先跟秘書處聯繫,他們認為總裁有必要見你,才會給你安排合適的時間。”
  我搖頭,“這個事情只能跟他本人說。”
  她聳聳肩,說,“那沒辦法啦。”就又坐回高高的前臺後面。
  我翹起腳尖,指了指一邊的沙發,低聲下氣地說,“我在那邊等,如果他有空了,你就叫我一聲好麽,真的很重要的事情。”
  
  她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再不看我一眼。
  我低著頭紅著臉走到沙發上坐好,一下午,連洗手間都沒敢去,生怕錯過了能和段雲陽見面的機會。
  
  直到天色漸漸暗下來,寫字間的人三三兩兩地下班了,也沒有見到段雲陽,我揉了揉坐得發麻的雙腿,走到前臺,前臺小姐正在收拾東西準備下班,她很意外看到我,說,“你還沒走啊?小弟弟,偷偷告訴你總裁早就走了,你等也白等。”
  
  “我真有重要事情見他!”我覺得被人耍了,生氣壞了!
  
  她不屑地看著我,冷言冷語地說,“像你這樣來路不明,說有重要事情找他的人多了去了,沒有一個能見著他的。你以後別來了,驚動了警衛,不知道怎麽教訓你呢!”
  
  我一直被爸爸悉心照顧,在學校也是老師最驕傲的學生,長到這麽大,從沒這樣碰過壁,受到這樣的委屈!白白等了一下午,人影沒見到不說,還被人當怪物似地看,嚴厲的話刺得我脊樑骨發疼,我心裡又難過又生氣又覺得沒面子。拎著書包頭也不回地跑了,憤憤地心想,壞蛋段雲陽,我才不要見你呢,認不到我這麽好的兒子,是你一輩子最大的損失!
  
  當天晚上回家,我沒好氣地不理爸爸,直到他私下裡低聲下氣地跟我賠禮道歉,我才好受了點,在我的床上,把一下午的傷心悲憤都化成做愛的動力,一晚上咬著爸爸的大雞雞不放。
  我自虐似地沒有潤滑就坐到爸爸硬邦邦的大肉棍上,近乎洩憤似地讓爸爸一次又一次狠狠地貫穿我,在爸爸快速的律動中,我邪惡地心想,段雲陽,你有什麽了不起的!你的親生兒子正被人用大雞巴狠狠操得爽呢!哼,我才不稀罕你,你個壞爸爸,我恨你!我恨你!我一輩子不要認你!
  
  爸爸賠罪似地由著我的性子被我折磨了一晚上,早上尿尿的時候雞巴還喊疼,我很不好意思,紅著臉,往雞雞上吹熱氣,保佑它千萬不要壞掉,這是我小屁股的一輩子的幸福呢。
  後來我才搞明白,原來爸爸要帶媽媽去商務旅行,以為我因為這個生氣呢,才由著我往死裡折騰他。
  
  幾天後,爸爸帶著興奮的媽媽去了機場,我孤零零一個人躺在碩大的床上,難受地流下淚來。

  
  雖然對於尋找親生父親未果這件事,我總是耿耿於懷,但後來爸爸的疼愛,日漸繁重的課業,還有與阿源哥哥的秘密戀情,都讓我暫時把這件事埋到了心底,於是段雲陽就出現了。
  那感覺就像你誠實地篤信上帝,每一天都在祈禱上帝的眷顧和保佑,可是上帝卻總是聽不到你忠誠的禱告,於是你氣餒了絕望了憤怒了,轉投向了撒旦的懷抱,可忽然間、上帝竟真得帶著光環輕而易舉地降臨在你眼前。
  
  見到段雲陽是在兩年之後,通過我的哥哥,段飛。
  他帥氣、光芒四射,在我考入的A大裡,是個叱吒風雲的人物,人人爭相結識的焦點,卻處心積慮地通過輔導員讓我去體育部做會計,一開始我以為他接近我是因為某種玄而又玄的由血緣而產生的親切感,理所當然地我借機拿了他的頭髮去做DNA測驗。結果果真如我預料的那樣,28%的相似度,足以證明我們是異母兄弟。
  後來正當我和段飛滾床單的時候,段雲陽出現了。
  他正如兩年前電視上那驚鴻一瞥,陽剛、魁梧、英俊、氣宇軒昂,任何作者都會慷慨地用最完美的詞彙來形容他的外表,任何能用來描寫成熟男子的詞彙用在他身上都不為過。而且他身上的確有股無法解釋、我喜歡的爸爸的體味。
  如果不是在床上,我會表現地像個禮貌的小紳士,很委婉地告訴他我的身世,然後父子相認,皆大歡喜,嗯,或者,他會冷漠地把我趕走,告訴我、我的出生是個錯誤。又或者段飛會為了財產買兇殺我,總之關於相見我有過很多設想哦。不過現在的情形絕對遠超過了我的想像,我親哥哥的大雞雞正幹著我的屁股,這絕對不是個認親的好時機。
  
  更讓我驚歎的是,段雲陽竟然趁我昏睡的時候,早已經幾次進入了我的身體!並且將無數可以孕育出生命的精液,像當初製造我一樣,射入了我,他親生兒子的體內!
  很瘋狂是不是?不過我感覺很好。
  對於乖寶寶那一半的我,在爸爸出了車禍去了美國,媽媽不知所蹤,愛著的哥哥又不能再依靠,這世上能摸得到看得見的,只有這個對我的身體很滿意的親生父親了,而且他比爸爸長得高,寬寬的肩膀,英俊的相貌,不可一世的氣質,他的大雞雞,很大很大,有我的胳膊那麽粗,又好看又好用,爽得我羞羞得被幹出尿來。
  
  對於小惡魔那一半的我呢,就有種復仇的快感!如果他生我也養我,或者找過我問過我的話,這種父子兄弟間的亂倫都不會發生!這是他自食苦果,咎由自取的下場。
  
  高大的他摟我在懷裡,貪婪地撕咬著我的嘴唇,向上飛快地挺著胯,碩大堅硬的利刃猛烈地貫穿我的身體,結實地有力地,腦中似乎有雷鳴閃電,我昏昏沈沈反復默念著,
  
  親愛的爸爸,我們一起下地獄吧。


---- 番外 全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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