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昕餘懂得自己擁有什麼資本,作為一個女人,她也知道她要生存,還活得很精彩。

    對著鏡子,蔣昕餘細心地粘上了假眼睫毛,塗上了殷紅的唇彩,完成了精緻的妝容,彷若只有16歲的花季女孩的臉容,頃刻雕琢成了以為妖嬈魅惑的成熟女人。今晚她要去參加電視台一個酒會,裡面的男人覬覦哪種類型的女人她懂得,她最擅長就是把自己裝成男人們喜愛的樣子,她亦曉得今晚她參加酒會要做的事情是什麼。

    蹬上了8厘米高的高跟鞋,心裡暗罵了一下發明高跟鞋的人,走出家門發現程恒波已經待在車上等著,她馬上換上一副靦腆嬌容。

    讓程恒波過來接她是因為她住的一帶無賴俗男太多,這幅裝扮必然一起搭訕挑逗,她可不想招惹些不必要的麻煩。

    走到車旁,蔣昕餘敲了敲車窗,程恒波馬上殷勤開門讓她進車子裡。

    “恒波,等很久啦,真是抱歉,因為不習慣穿這種衣服,扭捏了一會。”說著故意挺了個胸,貼身剪裁禮服把女人美好的Y房形狀勾勒了出來,黑色低v的領口下暴露了大半個傲人的Y房。程恒波禁不住遐想聯翩,蔣昕餘看著男人失神的表情嘴角泛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又故意拉起披肩遮去胸前的美好風光。

    惋惜美景被掩,程恒波回過神來說道:“不不,沒關係,我也是剛來。”他笑笑,“你今晚很漂亮。平時你都沒怎麼參加這種社交活動,可能真的不太會習慣呢。”

    “以後這種場面會很多呢,總得要適應。”

    “也是,你能這樣想就好。等會真的把你送到酒店對面馬路就可以了嗎?”

    “嗯,是的,麻煩你了。你知道電視台的口舌眾多,看到我有男生接送不免又要招人話柄。”

    狗屁的藉口,她只是不想被單位的同事看到,讓人家誤以為她有男友,讓她錯失結識更多好男人的機會。

    程恒波是三個月前她去採訪而結識的一間中型網絡公司的小開。初見她就看透他是個涉世未深卻又躊躇滿志的年輕人,從他看她時露出的男人本色的眼神,蔣昕餘知道又是一個癡情小伙子。

    通常這類小男生最喜歡清純弱小的女生,蔣昕餘在交往的過程中總是欲擒故縱,矜持非常,三個月下來她從沒答應恒波做他女友的要求,一直說考慮,程恒波倒是中了蠱毒般猛烈追求,平時照顧得蔣昕餘無微不至。看著小男生緊張害羞卻裝穩重的窘態,蔣昕餘感到逗弄他的感覺還不賴,況且又能享受有錢少爺的呵護,便沒馬上跟他挑明,而且嘛,這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男女交往。

    女人步進會場,不出意料地接收到輪番注目禮,蔣昕餘倒亦怡然自得。一隻胖手自她腰間悄然摸了過來,友台的電視台老總自她身邊走過時彼此交換了個眼神,蔣昕餘對他狐媚一笑,男人心神領會後,便挽著他那位滿身俗艷,珠光寶氣的老婆走開。

    媽的,一腳踏進棺材還色心未泯的肥豬!蔣昕餘想到今晚這噸肥油要壓在自己身上,不免一身**皮疙瘩地噁心起來。當然,和她春宵一度的代價是讓她跳槽到友台並讓她正式成為某節目的總監。這個職位的提升,可是她這個小女子靠正常打拼十年,不,二十年甚至一生都無法企及的。

    誰叫她是女人,而比她美麗妖嬈,比她有家世,比她有才學,乃至比她肯出賣肉體的女人又何其多。

    范思哲古龍水

    作者有話要說:修錯字。舞會開始,蔣昕余遠離人群,選擇了一個安靜的角落觀察。

    一陣熟悉的范思哲古龍水幽香傳了過來。

    “小余,你不該勾搭上那個男人。”蔣昕天無聲走到她身旁。

    “喲,我親愛的叔叔可真夠關心我,這樣都被你發現了。”

    “小余,那男人有妻室的,情人一大堆。”蔣昕天擰眉說。

    蔣昕餘卻一個出其不意地圈起他的脖子,深深地吻上去,還可以把下肢壓上男人的下身。

    蔣昕天倒也沒推拒,滿嘴芳香,女人曼妙的軀體立刻勾起他男性的自然反應。他熟悉地大手一按住女人翹挺的屁股,把勃髮用力頂向女性私處。女性的柔軟胸部緊緊貼著他的胸膛,男人感覺一陣舒爽,大手從低v處往裡一抓,惹的她一陣呢喃。

    蔣昕餘故意貼近男人的耳朵呻吟:“啊……叔叔,好棒……”

    滿掌的嫩肉異常柔軟,Y頭透過Y貼興奮激凸,女人在耳邊呻吟和呼氣,蔣昕天獸性頓起。

    正要往女人下體探去的時候,女人卻在他耳邊笑道:“我的叔叔也是有妻室的人哦,在這裡對他的小侄女​​做什麼呢,還要教訓我,什麼時候我親愛的叔叔變得這麼有道德操守?”

    說完蔣昕餘便一手推開他。

    發現被小女人作弄了,蔣昕天臉色黑沉,“你到底要玩到什麼時候?”

    “玩?我可是很認真的哦,叔叔。人家電視台經理那方面也許沒叔叔棒,也不夠叔叔英俊,但是起碼他對我還不錯,很可能還會和他老婆離婚娶了我呢,你說這是不是總比一輩子跟著一個有婦之夫亂倫來得好了呢?”蔣昕餘嘲諷。

    “你……”男人正要吼下去時,他的妻子黃芝芝走了過來,“小余,你來啦,好久沒見呢”。

    黃芝芝和顏悅色,“我和你叔叔最近補渡了蜜月旅行,買了很多手信給你,有空過來拿,順便喝湯,你一個人在外面住肯定沒好吃的。”好一個賢妻良母模範,怪不得叔叔會娶了你,蔣昕餘心想。

    她裝出一副乖乖臉,甜甜笑著說:“我知道啦嬸嬸,我會過去的!”

    禮貌性寒暄了兩句,看著蔣昕天瞪著她有話說不出的樣子,蔣昕餘心裡暗爽,接著從他的眼皮底下溜走了。

    剛剛被叔叔觸摸的部位仍有餘韻,那熟悉的味道讓她差點又迷失了自己。

    蔣昕天是幾間廣告公司的董事,出席這場媒體交流的酒會是她意料中的事情,只是沒想到這下遇見,她心裡還是會牽起波波漣漪。

    他還是在用那隻范思哲的古龍水,三年前他生日那天她送他的。

    那天,蔣昕餘打電話告訴正在和妻子慶祝的蔣昕天,說她在酒吧給人下了春藥,差點被人迷奸了,現在在酒店房間難受得很。蔣昕天馬上借公事拋下妻子飛奔往酒店。

    只是酒店房間門一開,小女人氣喘吁籲地就粘在蔣昕天身上,用下體不斷摩擦蔣昕天的大腿。

    蔣昕天正欲推開要問什麼,小女人半分機會不給就堵上了紅唇,把舌頭伸進去男人嘴內不停翻滾,不斷送進唾液。蔣昕天被她弄得無法說話,而她的味道又是如此的可口香甜。男性本能爆發,壓抑已久的他馬上狂烈地還擊,加深這個吻,把女人的舌頭含在嘴裡不停吸吮。

    小女人的唾液像是甘露般讓他吃得滋滋作聲,Y猥不已。棉質短裙已被蔣昕餘摩擦間翻到大腿根部,男人一瞥,才發現可惡的小女人居然穿T字內褲,和沒穿簡直沒兩樣,從私處流出來的液體已經把他的西裝褲磨出了道道水跡。小女人穿著的小可愛包裹著的兩隻豐Y夾起了深深的Y溝,在蔣昕天的眼皮底下異常刺激,這道活色生香,豐滿誘人的女體前所未有地挑起了他的佔有慾望。

    “shit!”他咒罵了一句。忍不住走到床上距離,男人和女人就開始撕扯著對方身上的衣物。一個用力,蔣昕天直接扒下她胸前布料,女人的Y房彈跳而出,剛剛摩擦所流的汗水形成水珠黏在兩團嫩肉上顯得胸脯閃閃發亮,在燈光下Y靡的起伏著。

    男人迫不及待用手指捏起了其中一隻Y房,俯身含住Y頭,邊含邊揉搓,低喃到“好大,好正……”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蔣昕餘的Y房上,惹得蔣昕餘渾身顫抖,把兩隻白嫩的Y房更往男人嘴里送去。

    “啊……叔叔,好棒……”

    聽到小女人喊自己叔叔,禁忌的呼喚使得男人愈加激動,男性劇烈跳動幾下,又漲大了幾分。小女人的主動讓他不顧一切,只剩內褲包裹的勃發男性不斷頂弄起女人的私處。

    正當男人想實槍深入那銷魂內X時,蔣昕餘突然噙笑嬌喘吁籲地說:“叔叔……嬸嬸在等你……等你吃飯呢……”接著私處便故意狠狠撞擊了一下男人的碩大,更動手主動脫掉男人的內褲,男根迫不及待暴突而出。

    男人還沒來得及驚訝,狡猾的女人便用手抓著男根,開始前後聳動。蔣昕天才猛然醒悟被這個蠱惑的小妖精糊弄了,掉進她的迷魂陣,儘管如此,他已經無法壓抑自己的慾望。

    “該死的,你根本沒吃什麼春藥……嗯……”他看著她的夢魘般迷人的笑容,當下像是他吃下了春藥,連前戲亦顧不上,禽獸般就把勃起得青紅的男莖衝進小女人的濕穴裡。
一波波的快感快要腐蝕蔣昕餘的全身。望著發情一樣在她身上抽送的男人,她大聲呻吟,對他的迷戀在他撞擊上她最深出的敏感時,彷彿全數釋放出來。

    "好棒,叔叔,好大……"她感覺到自己私處被充實,滿脹得要裂開,儘管她不是沒有性經驗,但是得到了引誘多年的男人,這種滿足的快感不能等同而論。

    "是不是很爽,小Y娃?"他一手抓著她的豐滿,一手抬高她的一條腿,腰部馬達般衝刺。突破了界限的蔣昕天就像火山爆發,慾望來得兇猛,以前一直因叔侄的血緣對這小女人隱忍,現在最不應該做的都已經在做,他還***顧忌那麼多就不是男人。思及此蔣昕天決定一心好好享受這具女體。激烈糾纏的男女就這樣把最私密處緊緊連著往床走去,在走動的過程中,蔣昕天更忍不住停下幾次沖刺一番以解饞。好不容易倒下到床上,男人立馬沒命般搗弄她的私處,頂得女人在床上下移動。

    此時蔣昕餘已經舒服得已經沒有意識,完全沉迷在感官享受中,"好喜歡……啊……叔叔,快一點……用力……噢……"

    男人啃咬著女人的Y頭,還用牙齒有一下沒一下地拉扯,他用性感的嗓音不斷刺激她“居然濕成這樣,……嗯……小余,你好緊好滑……”男人的在胸口放肆地說著Y語,刺激得女人又一陣興奮,禁不住陰部噴灑出一股股熱液。

    "再叫大聲一點,小Y娃。"他低喘,奮力在她狹窄緊密的小X內衝刺,感受著她肉壁的包裹,那簡直是極樂的享受。

    "啊......啊,好硬好大......",女人雙腿大張,放聲高叫,在男人的連番衝擊中,突然撞中了體內的某一點時,她敏感得捲縮起腳趾頭,尖銳的快感快要把她覆蓋,"到了,……到了,叔叔......"尖叫一聲,達到了極致高潮。

    蔣昕天興奮的在她痙攣的陰X內馳騁,趁女人最敏感時往她下體的紅潤飽滿的小核按壓,經受不起這種酸麻,女人抽搐起來, "好爽,小余.... .."他喘息,接著把她翻了過去讓她趴著,從後面繼續充盈著她。她嬌喘連連,整個人已經陷進了性愛的快感當中。男人肆意撞進她的最深處,然後頂著她凹進去的子宮口,九深一淺地捅進去。一陣哆嗦,女人的液體又控制不住地流了出來。

    "啊......啊......"她在無意識連連呻吟,下體Y水飛濺,肉體間的拍打提醒著男人還在野蠻的抽插中,下身花莖已經被插得腫脹通紅,男人絲毫沒有要停止的意思。想要躲避他強而有力的抽刺,卻被他用力揪著一對Y房,硬生生扯她更貼近他,Y房被抓得疼痛,但卻又帶著莫名的歡愉。

    “從後面乾你好爽,這個姿勢你的N子垂下來,更大……”蔣昕天低低地說著。

    “別……別說了……好壞,你……”蔣昕餘語不成調地說著。

    “你不爽麼?說,你爽不爽……”男人故意逗弄著女人,男根突然從女人陰道抽出。抽出的過程中引起女人一陣呻吟。

    頂峰時刻猛然掉進谷底,這種空虛感折磨得蔣昕餘極度痛苦,她的腰部仍慣性地前後擺動,“好爽,叔叔,小余最喜歡叔叔干我了,叔叔,快……干我”昕餘幾乎是哭著般哀求。

    “真Y盪!”男人再也忍不住,低吼一聲,用力拍擊她的渾圓屁股一下,清脆的拍打聲和屁股的彈性刺激得他更興奮無比,下身再度野蠻的搗弄著她濕濘不堪的陰莖。

    劇烈的快慰惹得她哭出來,高潮再度來臨。她甩頭嬌聲尖叫,低泣的樣子極大滿足了他的男性征服欲,淚水讓她看起來格外的惹人憐惜,小女人這幅嬌弱的表情,卻讓他的獸性大發,無法自已,"小余,我想插穿你,噢......幹死你....."連番頂撞,繃緊了全身肌肉,一陣快感自後腦延伸到後脊,他咆哮著把精液全數頃注在女人的X內。

    滾燙的精液充斥在她陰道內,內壁被沖刷得燜熱炙痛,女人全身又是一陣痙攣。男人的慾望埋在她體內,不停回味著剛剛的激戰。蔣昕餘嬌嬌一聲“叔叔”,聽得他渾身酥軟,男性立馬又硬挺起來,蔣昕天暗笑自己像個毛頭小子。感受到他的硬挺,昕餘壞壞地笑到:“叔叔,我可是不介意來幾個回合,但是嬸嬸還在等你吃飯噢。”

    一盤冷水讓他醒悟,這番鬼混不知費去多少時間了,極不情願地抽出自己,抹了一把臉,他有點慌忙地穿起褲子。

    看著男人的慌張,蔣昕餘心裡很不是滋味,不過來日方長,她倒不想這麼快讓黃芝芝得悉她的詭計,成為阻礙。她翻過身來,自包裡拿出一支范思哲的古龍水,在男人穿襯衣的時候從後抱上,用手指粘上一些,輕拂在他的脖子上,啃咬著蔣昕天的耳垂說:“叔叔,生日快樂,這是我送你的禮物。以後要用上哦,不然我要把叔叔欺負我的事情告訴嬸嬸,還有,以後還要繼續來愛小余。”淡淡的清爽香傳過來,她果然沒有挑選錯,這只香味出奇地適合他。

    “你這個鬼靈精”男人翻身深吻了她一下,眼睛留意到她腿兒深處還在流出濃濁的白色液體,男性又再度鼓起,低下身用舌頭舔舐乾淨,女人被突然而來的舉動嚇得激動,反倒越舔越多。

    男人低沉一笑停止了動作,滿口腥甜地又吻了一下蔣昕餘才放開說:“這樣的尤物,即便是你不讓,我也不捨得不上你。”接著他處理乾淨自己,把古龍水放在口袋裡轉身離去。

    在關門聲響起那一刻,蔣昕餘甜蜜地笑了起來,天真的她慶賀著今晚終於得到了那個男人,她以為只要用時日,便可完全將這個男人據為己有。

    送他的那瓶古龍水自然亦安了個壞心眼,她就是要這個男人到哪都要想起她,要黃芝芝擁著她丈夫時聞到的是她專屬的香味,要向所有人昭示這個男人是她蔣昕餘的!

    後來,蔣昕天購置了一套小公寓作他倆偷情之用,瞞著世人,他們在幹最不道德的事情。每次見面就是瘋狂的做愛,彷彿要把之前的都補回來。

    那些日子,聞著男人身上的味道,蔣昕餘非常滿足於這種在暗處享受勝利的優越感,是的,他是她的叔叔,那又怎樣!她就是衝破狗屁的世俗道德,追求自己的愛!

    她有錯麼?沒有吧。她只是想被愛,女人能夠擁有自己愛的人又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那套小公寓現在是什麼樣子呢。

    往事一幕幕浮現,蔣昕餘感慨著這些年來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現在想來不勝唏噓,面對蔣昕天,也不是她不想認真和他談,只是很多事情說出來也無補於事,也不能說,再說事情已經發生,說了他又能做什麼?想著想著,她也就出了神,全然沒有發現附近有雙男人的眼睛注視著她。

    “就是她麼?”男人自說自話,眼神無比精準,透露出他的干練和氣度不凡。

    侍應送來的**尾酒打斷了蔣昕餘的思考,蔣昕餘隨手拿起一杯,這時侍應突然壓低聲音遞上一張磁卡:“這是酒店的鑰匙,李總說讓你一小時後到這鑰匙的房間等他,他隨後就到。”

    蔣昕餘輕嗤了一下:還真是心急的老男人。

    她把酒一口喝掉,為等下的噁心戲碼暖身。此刻她的一舉一動全數落入男人的眼中。蔣昕餘走出酒店外面呼吸新鮮空氣時,那個男人隨即尾隨過去。

    室外一陣新鮮空氣撲來,蔣昕餘想到一會要做的事情,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她也不是沒有心理準備,自己也不是什麼純情少女,現在才哭不是特別矯情麼,但是轉念一想,覺得也沒誰逼她要這樣上位,她又何苦要這樣作賤自己。一下子腦內凌亂,要不是遇到蔣昕天,就不用勾起她這麼多想法,媽的蔣昕天,我是不是前世欠了你什麼呀!蔣昕餘滿肚子憤懣,也不顧什麼女人嬌俏,用力踢了酒店的垃圾桶一下,高跟鞋的尖頭把垃圾桶踢凹了一個洞。

    這時身後響起了一把響亮而有力的男性聲音“是誰把美麗大方的蔣昕余小姐弄得這么生氣呢?”

    蔣昕餘一個吃驚,沒想到自己一下失態居然被捉包了,在電視台做事的自己也算是十分一個公眾人物,這種事情對自己的負面影響總是有的。看清來者何人,蔣昕餘便被眼前這個英挺的男子吸引,如此相貌氣質的男人足以可以上鏡做明星,穿著打扮雖不說貴氣逼人但也是可圈可點,雖說她也在電視上播報過幾條採訪,總不至於叫這種男人對她念念不忘,便一臉狐疑他為什麼會認識自己。

    不等蔣昕餘的開口,男人就主動介紹自己:“你好,我叫連赫,是友台新晉的電視節目主持人,冒昧打擾了,我早想結識蔣昕余小姐,今晚實在不想錯過機會。”

    “想認識我?未免有點抬舉我了。”蔣昕餘儀態萬千地回答。新晉主持人?她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社會閱歷不長但卻出奇豐富,此等氣質的公子應該不會單純是個新人。

    “蔣小姐,我們可以做個朋友嗎?在傳媒工作方面以後我這個新人想多多向你請教。”

    “你過獎了,我很樂意,只怕不能為你做什麼。”我看你玩什麼把戲,蔣昕餘心想。

    “小余,我到處找你。”蔣昕天打斷了二人的談話。一直找尋蔣昕餘身影的的他遠遠察覺這二人氣氛有點異常,便馬上過來一看究竟。

    豈料蔣昕餘見到他活像見鬼一樣,怕得縮到連赫的身後:“叔叔,我不想嫁那個胖子,你不要逼我。”蔣昕餘知道等下她還有要事要幹,這次再和蔣昕天糾纏下去必定會壞掉大事,蔣昕天亦絕不會送她進虎口,唯有略施小計,上演幕叔叔逼婚慘劇。

    蔣昕天眉頭一皺,知道這個小女人又在使詐,嚴肅一喊“小余你別再耍什麼花樣,跟我走。”

    蔣昕餘捉著連赫的手臂,模樣委屈的象待宰的小羔羊,用哭腔對連赫說“我好怕,我不想嫁,請救救我,帶我走可以麼?”

    連赫手臂一橫護著小女人,對蔣昕天用禮貌卻帶命令性語調說:“不好意思,我想帶這位小姐離開,失陪了。”於是變捉著蔣昕餘的手上了自己的車裡,沒等蔣昕餘反應過來便揚長而去。

    蔣昕天心情一下陰沉起來,他隱隱覺得連赫的模樣似曾相識,卻又說不出他是誰。

    蔣昕餘在車裡的倒後鏡看到蔣昕天的臭臉忍不住哈哈大笑,想不到這個自己最初再三追求的男人此刻被自己拋下,可謂是上天對她開的玩笑,笑著笑著成了苦笑,蔣昕餘便靜默下來,車裡一片沉寂,連赫只是一臉溫柔地微笑著在旁不作聲。

    “你不問我什麼?”

    “你想說便說,我從不為難別人,揭別人瘡疤也不是我連赫所為。”

    蔣昕餘突然覺得身旁的男人或許是好人,自己也許是多心。想起自己還有和那個胖老總的約會,便請連赫驅車回酒店。

    “實在抱歉,我剛從美國回來,廣州的路不是十分熟悉,你讓我慢慢尋一下路可以麼?”

    蔣昕餘聽到後幾欲昏倒,環顧四處,所處地方就是她這個土生土張的也不認得,沒法子,誰叫她自己是個方向白痴。就這樣一路問人又錯兜了幾段路,幾個小時就這樣一溜而過,凌晨3點多,估計那個胖子肯定回家氣得蒙頭大睡,折騰了一晚,所有計劃泡湯,但也沒有對隔壁這個男人生氣的理由,蔣昕餘唯有提出讓連赫送她回家。

    奇怪的是這時連赫好像又認得路一樣,不用半小時就把她完璧歸趙,真讓蔣昕余懷疑他之前是在做戲,但看著他滿面溫柔,又沒有質問的勇氣。

    下車後禮貌性地點頭道別,連赫饒有味道地說:“蔣小姐,希望以後能多多來往。”

    “有機會。”蔣昕餘現下彷若被抽乾力氣,皮笑肉不笑地機械回答,心想自己遇到這男人好像不會有什麼好事,儘管他有型有格,但以後還是不見的好,男人虧吃太多,女人不能不學著聰明或者迴避不行。

    臨走之前,連赫拋下整晚最冷的一句:“看不出蔣小姐其實也挺豪放的,但是穿這種緊身禮服還是用一下Y貼比較好,今晚我實在冒昧了。”

    蔣昕餘低頭一看自己的胸部,Y貼不知什麼時候被拿掉了,Y頭在涼風中傲然挺立。想起跟蔣昕天的纏綿,該死的色狼居然拿掉她的Y貼,自己沉迷情慾懵然不知,這下可糗大了,越想越氣,今晚她蔣昕餘真倒狗屎霉運!她再度肯定了剛剛的想法,連赫,以後不見!

回到家時,蔣昕餘累得幾欲虛脫。看手機才發現有十幾通未接來電,全都是程恒波的,出於好意應該回復一下,但又覺太累,何況他們不是什麼男女朋友關係,沒必要做多餘的動作,省得人誤會。

    於是昏昏沉沉的蔣昕餘就睡過去了。夢中回到了大學的某時期。

    一堆女人圍著她一個,那個她極度憎恨的女人正趾高氣昂罵著“婊子,你以為你是誰,是徐浩堯自己找上我的……”一會又是醫院,還有手術室,還有那堆血水……

    從噩夢中驚醒才發覺已經到上班鐘點,這樣的噩夢她已經習慣。她也沒拖拉,馬上起身洗瀨,穿起一身職業套裝,塗上淡淡的口紅,對著鏡子練習幾個微笑。鏡中的她五官還是如此標致,遺傳了她媽媽的有點,沒做什麼保養皮膚卻依然嬌嫩。上班時候她不喜歡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一來領導不喜歡,二來也順便可以告訴其他人她蔣昕餘不是那種街上隨手可抓的人工美女。匆匆出門到達電視台,逢人報以職業微笑是她的伎倆,單位的同事對她的印像還不錯,雖沒深交的但亦沒存有害她之心的人。到了導播室,那群小孩還沒到齊,節目不能開始錄製,滿室喧嘩聲令蔣昕餘有點煩躁,她走到樓梯安全通道想偷偷抽口煙。

    突然一個男人捉著她手臂把她拉到了一堆雜物後,對著昕餘的嘴唇就是一堵,然後迷糊一句“小余,我好想你……”,蔣昕餘半閉眼睛承受男人的熱吻,得到女人的響應,他馬上捏上了那對讓他夢縈魂牽的胸脯。

    蔣昕餘半瞇地看著徐浩堯“怎麼你一見面就想這個”。

    “小余,別說廢話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現在只想撕爛你的絲襪,進入你身體,狠狠地抽插你,搗弄你……”男人摟緊她,大腿插入她雙膝將它分開,套裝群被捲至腰間,並以自己火硬的下身摩擦著她的私處。

    感受到對方如鐵石般的慾望,蔣昕餘一陣推拒,“是想念我的身體吧?徐浩堯我等會有節目,別……”

    “就一下,我盡快完事。”徐浩堯邪笑著,摟緊她,“你不想我嗎?你下身可是熱烈地響應著我哦。”

    蔣昕餘知道徐浩堯是說一不二的人,再反抗只會耗費更多時間,於是也就順從起自己的身體。自己已經被徐浩堯頂弄得舒爽無比,濕滑的液體透過內褲,把襪褲都浸潤了,怪不得徐浩堯這樣取笑她。

    “別弄亂我的衣服和頭髮。”

    “遵命,我的女王。”接著大手從下探進胸罩,使勁的捏了一下女人的Y頭,一陣酥麻夾雜著痛苦讓女人忍不住的一陣叮嚀。

    “別,別這麼​​用力,這裡會有人……”蔣昕餘皺起眉頭強忍到。

    “小昕餘,你的Y尖這麼快就硬得不行了,會被人發現讓你很刺激麼?我的小昕餘還是那麼銷魂啊……”徐浩堯欣賞著小女人的表情。

    蔣昕餘沒時間和他鬥嘴,只想他快點行事,一手開始解開男人的褲頭的皮帶。

    “呵呵,真心急……”徐浩堯便由著她,釋放出了自己的堅硬的慾望,然後用力地也把蔣昕餘的內褲連同絲襪脫了出來,抬起女人的一條腿,絲襪內褲就這樣可憐地吊在另一根大腿上。

    蔣昕餘主動把下體貼近徐浩堯的男性,X口早已深得不行,男性“咻”一下便搗進去,雙方發出滿足的低吟聲。

    “妖女!”徐浩堯再也忍不住,托著女人手感極佳的渾臀抽插起來,巨大的紫色巨獸不停的前後撞擊著女人。

    “不要,求求你,我受不了……啊……慢一點……啊……太用力了,我忍不住……”蔣昕語哽咽的呼叫。

    “那就不要忍,我喜歡你的叫床聲,叫給我聽!”男人命令到。

    “你……故意的”蔣昕餘沒好氣地說。

    “寶貝,可是不行的哦!才剛開始就受不了。嗯……,寶貝,你太緊,下面這張小嘴把我緊緊的吸著。”說到這就更用力的撞擊,只聽見一陣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和滋滋的液體聲。

    她好緊好濕好溫暖!

    他好硬好大好勇猛!

    在越來越快的撞擊中女人再也受不了的開始顫抖,無力的癱軟下來,彷彿整個靈魂都飛起來了一樣,但是徐浩堯都沒有停下,一直不停律動,很快地蔣昕餘體內兩股熱流噴灑出來,淋得徐浩堯的男根溫熱爽暢,一陣劇烈抽插後,男人再也忍不住,邊擺動邊把精液全數灌進女人陰道內,兩人同時抱得緊緊,大口喘著粗氣。

    蔣昕餘緩過氣後便不留戀地推開徐浩堯,男根從她體內抽了出來,白色的液體自X口流了出來。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情慾味道。蔣昕餘全身泛著粉紅色澤,一面紅彤彤的,看著女人如此可愛的表情,徐浩堯實在不想放手。

    得悉男人的打算,蔣昕餘冷冷喝到:“男人,節制一點!”說著若無其事地把濕得不行的內褲絲襪套上,整理好自己的儀容後,便步入演播室,行走間男人的精液斷續流出,又把內褲濕了一把。蔣昕餘掛上招牌笑容,開始錄製那個天真無比的兒童節目去。

    男人看著她的身影,吹了一聲口哨。這個女人居然可以跳脫這麼自如,一會像天使一會做魔鬼,以前天真單純的她倒沒如此吸引,現在卻迷得他無法生厭。

    蔣昕餘受過教訓,知道有時候女人想要綁住男人的心,不耍點手段是不行的,三從四德​​的舊八股在這個社會早已蕩然無存。

完成了節目的錄製,蔣昕餘走出電視台,站在馬路邊等車時,徐浩堯駕著他的開篷跑車招搖停在她面前,弩了一下嘴示意讓她上車。

    徐浩堯是徐氏地產公司董事長的兒子,徐氏以房地產起家,已經成為上市公司。徐家生三個女兒才得這個兒子,全家寵得徐浩堯不得了。這男人從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種有錢人,一個示意就是不可違抗的命令。

    蔣昕餘嗤一聲不甘不願地上了車。

    “我們去哪裡吃飯?”他問。

    “我不餓。”

    “要不我們先去看個電影?

    “我很累。”

    “小辣椒,剛剛你還熱情如火,現在卻拒人於千里之外,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這話應該是我說的吧,徐浩堯!我是你的誰,你幹嘛總強逼我做些不愛做的事情!”

    “你是我的未婚妻。”

    “你不要總是亂說我是你未婚妻”

    “我會一直說下去,讓你習慣成自然,到最後你就會認同自己的身份了”

    “你!……哦?那你那些小明星小情人呢?我們的徐大少最近好像和某模特走得很近哦。”每次聽到徐浩堯的未婚妻謬論蔣昕餘的確還會心動,可是認識徐浩堯八年了,他的甜言蜜語陷阱她領教不少。

    “不要亂信雜誌那些緋聞,寶貝,難道你就不能感受到我的真心嗎?”說著拿起蔣昕餘的手摸向自己的胸口,乘機吃個豆腐。

    “哼!”蔣昕餘一手抽回,懶得和他探討下去,反正有些事情已經無法挽回,現在她和他只是床伴關係,還要是他半強逼她的!只要他喜歡,隨時可以把她打進冷宮。

    徐浩堯寵溺地摸了摸蔣昕餘的臉,最後車子停在了一間廻轉壽司店前,蔣昕餘默默由著他牽著進到店裡去。挑了一個位置坐下,蔣昕餘始終一聲不響,到現在她還是很氣憤為什麼自己總要被他牽著鼻子走。作為蔣昕天情婦前,她曾和徐浩堯一起四年,徐浩堯非常了解蔣昕餘的喜好,她喜歡這種日式廻轉壽司店,因為感覺安靜,她喜歡看著壽司轉動,最喜歡吃鰻魚壽司,一切一切徐浩堯都了解,就像這時,徐浩堯自動就拿了幾碟鰻魚壽司給她。

    想起以前他倆大學時期經常一起去吃壽司,蔣昕餘總會興奮地望著那些壽司,天真地問徐浩堯這個好不好,那個怎麼樣,徐浩堯總是會什麼都讓著她,有時蔣昕餘還特地用把一塊壽司沾滿芥辣餵過去,不知情的徐浩堯每次都被蔣昕餘嗆得滿眼眶淚水,而且這招屢試屢中,現在想起來怕是徐浩堯有心中圈套的。

    所有一切已經物事人非,現在蔣昕餘隻覺得很討厭自己什麼都讓徐浩堯看出穿,於是耍脾氣說她現在最討厭的就是鰻魚壽司。徐浩堯又拿了其他幾樣,全都是蔣昕餘比較愛吃的,越想越氣,蔣昕餘乾脆說她不想吃壽司!徐浩堯二話不說便讓服務員結帳,要帶蔣昕餘吃其他。滿桌子食物根本沒動過,其他客人看著他們倆,在旁嘰嘰咕咕,外人看來蔣昕餘就像是一個刁蠻無比的女友,有了這個有錢大帥哥的寵溺還一臉不知足。可是他們根本不知道徐浩堯過去事蹟。蔣昕餘一氣之下便跑了出店,徐浩堯則連忙跟過來拉著她的手,不停哄她。

    “徐浩堯你到底想怎樣,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犯賤嗎你是,現在這樣只會讓我更加討厭你!”蔣昕餘大聲吼到。

    “小余,難道我們不能回到以前一樣?“

    “你做夢!徐浩堯我告訴你,我蔣昕餘這輩子絕對不會再相信你!”

    “小余,你是不是因為那些下三流報紙寫的不實報導生我氣,餵,那是假的,你不聽我辯解不公平哦!”徐浩堯一臉無賴相。

    “可惜的是那些下三流報紙可信度比你還高!”說完蔣昕餘隨手招了輛計程車揚長而去。

    徐浩堯若有所思地望著她遠去。

    手機響起,男人拿起手機說了一句:“蔣昕天,怎麼辦,你小侄女似乎十分生我的氣。”

女人,說起來是一種悲哀的動物。她的強大必須要依附在男人上。事業有成的女強人和婚姻美滿的小女人相比,後者總讓人特別艷羨,比方說你戴上個大鑽戒走出外面,說是自己男人送的會比用自己勞動力賺得的值得炫耀,所以哪個女人不渴望愛?但是今年25歲的蔣昕餘卻偏偏最不相信男人,但又始終對愛抱著一絲希冀。這種矛盾的心態讓她在面對男人時,總使她搖擺不定。她不知道,這種心態更讓她日後作繭自縛。

    擺脫了一個徐浩堯,想不到回到自己公寓門口,發覺蔣昕天已經在等著她。這些男人一個個像是約定一樣上來找麻煩。

    蔣昕餘嘆了口氣,心想自己前世作了什麼孽,今世快被男人吸光她的精力而死。漠視蔣昕天,她徑直地走過。

    蔣昕天拉住她手臂,“小余,你爸回來了。”

    蔣昕餘驚愕,然後又若無其事繼續往前走。

    蔣昕天急步上前拽著她:“你不去看看他?”

    “他是你哥,不是我爸。”蔣昕餘扭過頭避開他的目光。

    “你爸得皮膚癌,現在在醫院,想見你。”蔣昕天說話時聲音有點顫抖,這個無情的男人居然會激動?

    那個男人,蔣熾天? !居然患上皮膚癌?蔣昕余思緒紛亂,往日的恨意到了此刻,她又該如何處置?她又怎麼去面對那個所謂的爸爸? !

    在車上她不停回憶起往事。

    她永遠忘不了當時高一的她因為校運會提早回家,看到的極為噁心的一幕。透過主人房的門縫,她看到一個女人居然騎在爸爸身上不停呻吟扭動的,另一個女人正用胸部不停地取悅著蔣熾天的雙手。

    剎那間一片空白,她不敢作聲,閉氣跑出家門,一直跑到蔣昕天家裡,是蔣昕天懷抱包容了她的崩潰。

    那時候蔣昕天還沒成家,她十分喜歡這位長得年輕英俊的叔叔,眼裡就只有這位叔叔能夠依賴。

    蔣昕天抱著她,哭累了,他就把熟睡的她送回家裡。擔心得不得了的宮瑩看到自己女兒安然無恙才鬆了口氣,幸好蔣昕天編了個藉口,把宮瑩給騙了過去。

    那天晚上幸好爸爸沒回家,不然蔣昕餘實在不知道該怎樣面對那種爸爸。思考了一個晚上,蔣昕餘實在不忍心告訴媽媽這種事情。宮瑩自從嫁給蔣熾天后過的就是少***生活,生活重心落在丈夫身上,可以想像知道蔣熾天那種勾當的宮瑩,肯定活不下去!

    她決定忍,從少到大媽媽就無微不至地照顧著她,現在是時候了,她要維持媽媽的幸福,即便只是假象!

    自此以後,她和父親的關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不再彈奏父親最愛她彈的鋼琴曲,放棄了練了十年的國畫,剪掉了披肩的長發,所有所有蔣熾天喜歡的她都不干,宮瑩以為只是孩子的叛逆期到了,一向溺愛孩子的她也不好說什麼,蔣熾天雖然責罵過女兒但是蔣昕餘從來不還嘴,他亦束手無策。蔣熾天還在扮演著他的好丈夫好爸爸,一切彷彿如常。

    但是蔣昕餘直覺很快會有大風暴。

    一個月後的深夜,蔣昕餘習慣性失眠,隱約聽到主人房有爭吵聲。她把耳朵粘在門上仔細聽著,斷斷續續傳來的是媽媽的哀嚎還有痛苦的呻吟聲,夾雜“不要不要”之類的反抗叫喊。媽媽在被爸爸強暴!宮瑩不停罵蔣熾天骯髒,然後蔣熾天則是反罵到:“你這婊子,還罵我,婊子……”蔣昕餘嚇得不敢作聲,眼淚卻無聲的落下來。接著“砰砰鏘鏘”幾聲,彷彿是刀子砍東西,還有鐵鎚落地的聲音。蔣昕餘慌忙打開門跑出去,主人房門鎖著,門底透出的光亮閃動和對話清晰的告訴她,媽媽正拿著刀子想要砍爸爸,爸爸壓制住了媽媽,還把媽媽綁在了床上,然後又用鐵鎚用力搗碎了什麼,媽媽不停地哭喊,然後又是一陣男女呻吟聲,媽媽在嗚咽著:“我恨你,恨你……”,一直到聲音沙啞。

    蔣昕餘一時無法接受在發生的事情,一個人的世界,安靜到麻木。冷冷的思考著,她讓身體進入催眠的空間,合上疲憊的眼睛,淚水潸然而下。她躲回自己的房間,只希望一切只是噩夢!主人房的吵鬧聲音靜止了,但她已經無法入睡,窗外的天空在模糊的淚眼中漸漸泛白,她知道一切都在真實的繼續著!

    清晨五點多,蔣昕餘草草洗瀨,披上校服趕在爸媽起床前就出門。初秋清晨的風無情的讓人瑟縮,只穿短袖校服的她任由四肢暴露在寒風中,不過蔣昕餘反倒喜歡這種感覺,毛孔的顫抖提醒著她還活在人間,暫時地逃脫了那個人間煉獄。

    中午放學,太陽猛烈的讓她抬不起頭,昨天晚上的事情只是虛幻吧?邁著不情願地腳步,她到達了家門口。一些搬運工人從家裡搬出一些家具,她仔細一看,新買的電視機外殼裂開了,螢光幕也被敲個粉碎,然後還有電話、沙發、電腦之類的,明顯是人為的破壞,滿眼的破碎又讓她想起昨晚的暴力。

    蔣昕餘已經沒有力氣再踏進那個家,潛意識她又跑去了找叔叔。

    只是她想不到此刻她對蔣昕天的信任以及愛慕,在以後看來顯得的是那麼狼狽可笑。
對於蔣昕餘突如其來的依賴,蔣昕天全都接受下來,彷彿他早有預料一樣。也不知他用什麼藉口說服了宮瑩,蔣昕余安安穩穩地入住在了蔣昕天家裡。

    蔣昕餘跑到蔣昕天家裡的兩個星期,生活過得很安穩有序,他就如一個完美無暇的男人:整潔而且一絲不苟,每天準時上下班,還會一手好廚藝,最讓蔣昕餘覺得窩心的是這個嚴肅而正經的小叔叔,居然會每晚細心為她疊好衣服,早上總有一套整潔的校服放在她床頭,年少而不曾有過戀愛經驗的小女子漸漸把叔叔視為白馬王子。

    日子無波無瀾過著,蔣昕餘也逐漸忘掉一些事情。

    某天深夜,蔣昕餘在睡夢中彷彿聽到媽媽和叔叔爭吵的聲音,然而睡意正濃的她以為只是做夢。所有在一夜間頃刻顛倒,蔣昕餘直至現在還是不肯相信當時的記憶。媽媽割脈自殺!迷迷糊糊參加了喪禮蔣昕餘,幾天后爸爸突然失踪,一堆債務人上門刁難著一無所知的她。就是那時候,蔣昕天把所有事情都擋了下來。蔣昕餘開始寄住在他家裡,那時候的她覺得只要有蔣昕天在,即使天蹋下來,都有這個男人替她頂著。

    “到了,小余,等下見你父親,你要做好心理準備。”蔣昕天的話把蔣昕餘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在蔣昕天的陪同下,她腳步虛浮地步入病房,一步,一步走近床邊。

    她看到了那個男人。據說皮膚癌末期的病人很痛苦,全身不能動彈,牽動一下嘴角亦足以痛得致命。印像中一直英俊瀟灑的爸爸,此刻卻被癌細胞覆滿在他的皮殼上,那種病變性的皮膚簡直讓人作嘔。蔣熾天在看到女兒時,目光充滿欣慰和溫柔,昕餘覺得所有的怨恨和不解此刻又算什麼呢?啃著滿眼淚水的蔣熾天挪動了全身力氣伸出一隻手來,緊緊抓主了蔣昕餘的手,縱是有千言萬語卻無力表達的他只說了幾個字:“愛……你… …”

    一整天沒進食的蔣昕餘在悲傷侵襲下,哭得昏了過去。

    接下來的兩天,蔣熾天終於救治不能,停止了心跳。醫生說皮膚癌的人大多是痛死的,蔣昕餘看著那個生前一堆心事未遂的父親,死的時候也未能瞑目。

    想起小時候經常騎在父親肩上玩耍,父親偷偷背著母親送她遊戲機,經常悄悄多塞零用錢給她……除了拋棄她那幾年,父親一直對自己從來都是寵溺的,自己亦並未為父親盡過孝道,她又憑什麼說恨呢?

    父親去世,蔣昕餘突然變得沒什麼力氣做事,也不知怎麼的就跟著蔣昕天回到了以前那套小公寓裡。一進門,蔣昕餘就感受到蔣昕天那炙熱的眼神,那種情慾的象徵不容蔣昕餘忽視。也許是被悲傷淹沒,蔣昕餘突然只想用性愛來麻木自己,她放任自己沉淪在慾海裡。

    灰暗的房間裡,特別浮現出來的白晢肌膚在顫抖著,女人的身體濕潤地佈滿汗水。男人把臉頰湊近那纖弱的頸子,輕咬著那微微泛紅的耳朵時,“不行……”蔣昕餘輕聲說著,以細嫩的雙手緊緊抱住緊了男人。

    充滿彈性的豐滿Y房,緊貼在蔣昕天的胸膛,曲線被壓得變了形狀。硬固的花果互相摩擦,甜美的喘息搔得令男人耳根酥癢。

    “小余,你終於又回到了我身邊,我的小余……”

    輕輕叫喚之後,女人水汪汪的眼眸轉了過來,微微地點了點頭。蔣昕天,她蔣昕餘的親生叔叔。

    現在,他們正成為了一體。

    由於男人逐漸激烈起來的動作,女人彎起了大腿,下顎挺了上來。

    “怎樣……舒服麼……”

    像是在忍受著什麼,皺起眉頭的女人,終究還是忍不住發出了“啊啊”的呻吟聲。那聲音實在太久違太甜美了,男人想讓女人再多呻吟幾聲,就試著把彼此間連繫的部份做著圓弧形的運動。

    “啊啊,不行……,再這麼下去的話……受不了……”

    不顧女人的請求,男人繼續著圓弧運動,或淺或深地一再地進到她體內。

    “啊啊啊啊……”

    發出特別高亢的呻吟聲之後,女人細長的手指刺進男人的後背。兩腿突然緊縮之後,便伸開了。同時,包容著男人分身的女性部份,像是在榨取似地激烈地收縮。

    瞬間,男人也到了極限。在圓筒中,釋放出火熱情慾的證明。那像是要將一切都注入似地猛烈地噴出,灌滿了蔣昕餘的體內。溫柔體貼的女性包容、撫慰著陣陣脈動的男性。男人一邊回味著暢快的餘韻,一邊貪享著胸腔正雜亂起伏的昕餘的紅唇。女人可愛的小舌頭也回應,伸了過來。

    事情就是這樣一發不可收拾的,當嘴唇彼此接觸,互相交纏在一起時,蔣昕餘的腦中劃過這麼一個念頭,就讓她暫時放縱吧,她需要安慰!
“小余……一起去洗澡吧”

    蔣昕餘看著男人,臉頰不禁微紅了起來。她默默的點頭代替回答。

    在水霧瀰漫間,女人的美好身影在池中。男人便把女人給抱了過來。

    “啊……”

    失去平衡的女人跌落在男人的胸口。用媚惑的眼神仰望著男人。

    男人微笑著,然後溫柔的吻上女人的唇。當嘴與嘴重疊時,激情瞬間燃燒起來。男人把舌頭伸進了雙眼微閉的女人口中,直到女人呼吸開始困難,男人才稍微放鬆了一下,接著有立刻用手撐住她的後頸,不讓她逃走。

    “嗯!嗯!嗯!……”她無法逃避,也不能閉口,只能讓男人用舌頭蹂躪她的口唇。男人的舌頭緩緩摩蹭她的白牙和臉頰內側,女人的舌頭也繞了過來,舌頭來回的穿梭在兩口之間,伸入、吸出。

    “哈啊!”

    當嘴與嘴完全滿足後分離開來,銀色的絲線仍聯結著。或許這種成人之吻的確刺激了吧,又或許是蒸氣作用,女人像是醉了似的,用朦朧的眼神望著我,彷彿邀請男人快進行下一步。男人抱起女人抱起放在浴缸邊,“我想摸遍你的的全身……”

    男人細細用手去感觸女人的身體,從臉頰到下顎的光滑曲線,細的似乎不可靠的頸項,小而柔和的雙肩,以及,那兩個豐潤的突起,而且,形狀更是超凡。沿著鎖骨下滑的曲線延伸到薔薇色Y頭的頂點,然後以極大的圓弧收尾,質感豐厚,但並不鬆弛,柔軟而且極具彈性!

    “小余……太美了。”在忘我的鑑賞過Y房之後,男人把臉埋進隆起的兩個山丘里。

    女人的身體震了一下,就在同時,男人開始品嚐那逐漸硬​​挺的Y頭。

    “啊嗯……”

    女人的聲調抬高,我不但吸吮著,還利用舌頭和牙齒微微的加以刺激,這對頂級的Y房,也微微的漲了起來。

    女人開始覺得舒服了,男人用雙手包住了女人的Y房,開始以一定的韻律做上下左右的撫摩。食指與中指牽動起勃起的Y頭,再用指甲輕搔,再用手掌圍繞著整個Y房。

    “啊啊……”

    女人唇間冒出了難耐的喘息。在“啾”的吸吮如同花朵般的Y頭之後,男人的舌頭開始順著Y房的弧線下滑。一直下滑到了肚臍的部位,舌頭便在這個重點以舌尖挑逗。

    “啊哈、好癢啊……”

    用手撫弄著女人扭動的腰的同時,男人朝女人最隱私的地方前進。女人潛意識因為羞愧感而夾緊了大腿。

    “張開……”

    男人用面頰摩蹭著地那絹絲般細柔的大腿,命令到。女人稍稍張開了雙腿,嬌豔的Y盪花園!方才愛撫的使鮮花已經綻放了,玫瑰花瓣上淌著透明的花蜜,嬌豔欲滴。男人抓住了花瓣的兩側,用手指撥開,露出了誘惑男人的花蕊。

    “啊啊、叔叔……求求你……快…………”昕餘受不了地哀求到。

    女人的入口已經濕淋淋的湧出愛的證明。男人吻上了花瓣的中心,吸取甜美的蜜汁。

    “啊唔!”

    像是被電流擊中似的,女人的渾身震動起來。花瓣已經更加滑潤,吸引異性的自然反應無法遮掩。女人用力的抱緊了我的頭,發出啜泣的喘息。男人不斷尋找女人體內那個敏感的G點,用手指轉幾圈。

    “啊、啊……那裡不要!”女人突然大喊著。

    男人把那早已梗直的男性象徵首先碰著花瓣,緩緩開始插入。

    “嗚……!嗚……!”女人呻吟著。

    浴室揚起了男女的纏綿聲。

    “哈!哈!……,哈!呼!”

    男人和女人在不中斷聯繫的情況下大力喘著氣。抵在男人胸口的,是女人隆起的Y房,這種觸感讓蔣昕餘體會出正在和蔣昕天做愛的真實感。

    她把手放在男人的背上,抱著男人的頭,“叔叔……我和你合二為一了……”

    “是啊……我現在在小余的體內呢,你裡面好濕好緊。”

    Y語加速情慾,男女再度激烈的契合。

    “啊、叔叔……好……好棒”女人不經意的喊出了聲,腰部自動擺動起來。

    “嗯……好濕……沒我在誰能滿足你這個小Y娃……”男人嘲笑著,女人內部的黏稠感更強了,那凹凸不平的內壁壓榨著男人,並且完全密合的將男根包緊。

    女人的身體在無意識之中有序的加緊收放,逼使男人抵達了界限。男根因為愉悅而賁張,開始朝頂峰做倒數計時了。

    “小余,我的寶貝……”男人大幅的擺動著腰做最後一次沖刺鑽進了子宮內,已經忍耐過久的熱度瞬間解放、瘋狂的解脫了。

    “啊啊,好……好舒服……”這是女人的肉體深處承受男性精汁的洗禮,同時也是她的又一次高潮。蔣昕餘的雙腿鉤著男人,抬起下身,似乎不願讓這段時光溜走。

    在她美妙的腔壁擺弄下,蔣昕天男性象徵和著脈搏噴出大量精液。噗……噗…彷彿無止境似的。直到女人已經被填滿,噴射的勁道才開始放慢。男人全身的力量都被放盡了似的趴倒在女人身上。

    好長一段時間,浴室迴盪著兩人的喘息聲。

    “太棒了!”男人再度抱緊了女人。感受到女人上下摩蹭著的身體,還留在女人體內的男根馬上脹大起來。飽經情慾的蔣昕餘當然意識到男人的慾望,也沒抗拒,用Y房摩擦男人的胸口。

    “你這個磨人的妖精……”情慾的洪流又再爆發了。

    臉紅的蔣昕餘附在耳邊有意挑逗到:“剛才叔叔火熱的精液衝入我體內時,我覺得自己好像飄上了天似的那麼舒服~”

    蔣昕天再也忍不住,“女人,你要為你的話負責!”

    於是男人再度摘取她那粉紅色的美妙Y頭,再度讓她的花瓣開始律動。

    再次,讓男人和女人感受振翅飛上天空的絕妙快感……

 

荒唐地過了三天,同事李琦琦打了好幾個電話來,蔣昕餘胡亂扯了個慌說病得厲害,讓琦琦幫忙請個假。她覺得不該這樣下去了,沉淪在一個男人的懷抱裡過久不是好事,於是她向蔣昕天提出要回到自己公寓去,蔣昕天溫柔地吻了吻她,便把她送回家裡,深情地說到:“過兩天我再來看你,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那一刻蔣昕餘有種錯覺,蔣昕天也許能永遠守在她的身邊,讓她安心。不過很快她便提醒自己,他是個有婦之夫,還是他的叔叔。

    蔣昕天只是暫時又被她肉體上的情慾迷住了,回家看到自己妻子,該選擇誰他立馬知道,類似這種事情她早已習以為常。苦笑幾下,蔣昕餘便穿起往常的職業套裝上班去。

    到了電視台,才知道自己的節目早已被個新來的女主持人代替,那個女人,一看就知道媚工了得,把電視台的老總電個半死。蔣昕餘進去辦公室後,就被那好色總經理罵個狗血淋頭,說她不負責任,弄得電視台臨時要找人代班,差點就要夭折節目,損失多麼多麼的慘重,一句到尾就是要解僱她。蔣昕餘覺得好笑的是怎麼從來不認為她的兒童節目有如此重要?這個老色鬼之前就多番暗示她要獻身,但是蔣昕餘那時還未開竅,於是即使她是名牌大學的新聞系畢業,也只能屈就。到蔣昕餘開竅了,又心有不甘。好吧好吧,現在她反正就是看他不順,他也不能一逞獸慾,炒就炒吧,她也不想乾了!

    收拾好東西,蔣昕餘吃力地捧著一箱私人物品正要走出大門。

    大堂響亮的一聲:“蔣昕餘你這個狐狸精!”來者原來是徐浩堯花名冊上的某親密女友王筱文。

    “不知廉恥,你不要再糾纏浩堯!”接著還甩了蔣昕餘一巴。

    整個電視台來來往往的人瞬間停了下來,四周耳語不斷,等著看好戲。這個王筱文,從大學開始就一直陰魂不散,最喜歡在公眾面前裝受害者,但是她蔣昕餘已經今非昔比!出乎意料“啪”的一聲,蔣昕餘還了一個響亮的耳光給王筱文。

    “是你男朋友喜歡招惹我,我也控制不了噢,也許你先檢點一下自身魅力吧”蔣昕餘揚起嘴角嘲笑到,然後風騷地蹬著高跟鞋走了出去。

    門外停著一輛香檳色寶馬,車裡的人是連赫,他示意讓蔣昕餘上車。身後的窘局蔣昕餘也想早點擺脫,也沒多想便風風光光地上了這位帥哥的車,王筱文看著蔣昕餘的招搖樣,心裡氣得不成樣子。想起王筱文會有的反應,蔣昕餘暗自吃笑起來。

    這位前來拯救公主的白馬王子看到蔣昕餘的洋洋自得的樣子,搖搖頭微微笑到:“女人們真可怕。”

    “可惜你還讓一個可怕的女人上了你的車。”蔣昕餘不客氣地還擊,反正已讓他看到自己剛剛的潑辣樣,蔣昕餘自覺無須再戴面具。

    “每次遇見蔣小姐總能讓我吃一驚。”

    “我倒是要感謝連先生你每次總能及時挺身而出。”

    “也許我和蔣小姐有緣,我能稱呼你做小余麼?我聽到蔣昕天先生也是這樣稱呼你的,以後蔣小姐也可以直接叫我連赫。”

    “你不嫌棄,我當然也不介意。”

    “那麼,小余,我能有這榮幸邀請你一起共進晚餐嗎?”

    女性直覺知道這個英俊的男子對自己的興趣,蔣昕餘無意斷自己後路,爽快回答“樂意至極”。

    車子在一間五星級酒店前停了下來,連赫優雅地邀請蔣昕餘下車。俊男美女搭配著走進酒店,引來了不少人的目光。服務生引領著他們走進某間包房時,蔣昕余敏銳地察覺到有股目光投向自己。

    呵,迎面而來的是今天下午那場鬧劇的始作俑者,徐浩堯。他正一臉怨憤地看著她和連赫。蔣昕餘瞄了一下徐浩堯身旁的大家閨秀,然後還有雙方家長,看來這位自稱他是她未婚夫的男子要來相親。徐媽媽自然是記得她的,此刻正目露凶光警視著她。

    當她蔣昕餘是如此不懂大體的女子麼?心裡湧起陣陣悲哀和酸痛,蔣昕餘裝作毫不認識地走過了他們身邊。

    呵呵,為什麼還要覺得失望呢蔣昕餘,本來就是玩弄而已,這只是一場愛情遊戲啊。蔣昕天如是,徐浩堯又能奢望個啥?想著想著便捉緊了連赫的手臂,連赫輕輕地把手放在蔣昕餘緊握的手上,似要安撫她,蔣昕餘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就像一個救生圈。女人的自私讓她突然有點想在依靠著這個男人。

    進餐過程中,蔣昕餘和連赫聊得很愉快,連赫提出讓蔣昕餘到他電視台工作的提議,說是有認識的人能介紹她進去。

    蔣昕餘“哦~?”的一聲,然後把手臂輕搭在連赫的肩膀上作出勾引的姿勢。身體微傾,脫掉外套的上身只穿著白襯衣,鈕門開了兩個,美好的Y溝盡情顯現。連赫沒理由不知道蔣昕餘的用意,蔣昕餘也不是沒吃過社會飯的人,能這樣幫助她的大多是覬覦她的美色,這叫各取所需,她亦知道該怎麼做。連赫目光幟熱地流連了幾下美好風景,看得蔣昕餘心裡一陣蕩漾。

    “我是真心希望幫助小余你,我深懂得這種不公平的交易會影響我們以後的交往。” 連赫君子般地喝了一口紅酒轉移了視線。

    蔣昕餘愈發對這個男人感興趣!不過既然人家不領好意,她也無須表現得像個蕩婦,收起勾引的姿態,接著一整晚,連赫果然對她非常紳士,毫不像以前的那些男人一樣著急爬上她的床。到底是欲擒故縱還是要玩男女攻防戰,蔣昕餘拭目以待,不過毫不費力地得來一份好工,她這晚又可以睡得安安穩穩了。

    作者有話要說:雖然留言的人少,不過還是謝謝支持啦!

    堯的糾纏

    連赫邀請她一起做的是一個社會故事性的專題節目策劃。這是一個商業性質的電視台,節目製作自由度非常大,連赫和蔣昕餘充當的既是主持人,也是策劃人。一直熱衷於富挑戰性工作的蔣昕餘對這份差事很滿意,和連赫合作得甚是契合。況且這是採取股份分紅制度的電視台,蔣昕餘獲得的酬勞相當不錯,大大幫補了她這個獨身打工女子。

    蔣昕餘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被連赫的魅力折服。他的確不是一個普通的白面書生,一舉手一投足都充滿著睿智,台裡對這個男子傾慕的女生不少,卻從不見他搞複雜的男女關係。

    唉,害她好想誘惑她,驗證一下是不是自己最近缺乏女人味,蔣昕餘心裡惡作劇地一閃而過這種念頭。

    正在和蔣昕餘討論新專題的連赫察覺到小女人的失神,打趣到:“難道我相貌俊俏得讓你看得如此出神?”

    蔣昕餘這才驚醒,剛剛儼然一副花痴樣,面紅得無地自容。

    連赫發覺和這個小女人相處下來,她表現的並不如外表那樣妖艷,偶爾露出的羞澀更顯得她十分迷人。於是他也停下來注視著小女人可愛的表情。

    蔣昕餘有點受不了他的目光,不滿道“我勸你停止你這種有侵犯性的目光哦”

    “方才我也給你非禮不少,現在當扯平。”

    “我越發覺得你這個人其實相當口甜舌滑。”

    “我不見得肯對其他女性都花費這種心機。​​”連赫說這話的時候十分認真。讓蔣昕餘的心跳漏了幾拍。

    這下慘了,蔣昕餘發覺自己有墮入情網的趨勢,自己已經不是當年碰到喜歡的男生還會小鹿亂撞的小女生,她嚴重地提醒了一下自己。以前沒共事的時候她還可以考慮他做一下生理伴侶,現在同事了,不搞辦公室戀情是她的宗旨,一有個啥見面多尷尬。

    下班的時候,連赫和蔣昕餘肩並肩地走出大樓,並提出送蔣昕餘回家。

    下班時間大門人頭湧動,女人警覺性作用起來,“你在台裡行程高漲,我可還不想招來閒言閒語,”蔣昕餘拒絕。

    連赫聳了聳肩作了一副無奈相,說到“果然是位現代女性,”沒勉強便走開了。

    蔣昕餘見路程不遠,打算走路回家。走到一個拐彎處,一道強大的力量把她拽到了一處暗巷。

    “你能找次見面的方式正常一點的麼?徐浩堯”蔣昕餘沒好氣地說。

    “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子,這麼快又勾搭上哪家公子了?”徐浩堯迷著兩眼,口氣酸酸地嗆到。

    “喲,我們徐家大少爺說反話了吧,是誰跟誰去相親了,誰的一女友走來找我算賬了,論風流韻事,我可半個指頭都比不上你。”

    徐浩堯突然雙眼閃了一下,用指頭輕輕地托起了小女人的頭顱,直視她,“你吃醋了?”

    “呸!”蔣昕餘掙脫開徐浩堯,逃避他的眼神。

    但徐浩堯更抱緊了她,小女人掙扎不停。兩人的摩擦讓徐浩堯自然有了生理反應,滿面的情慾看在蔣昕餘眼中,讓她更是無名火起。

    “本小姐沒心情陪你玩,放開我!”

    “你有心情陪別的男人調情就沒心情招呼我了?妓女也會對恩客感恩呀!”徐浩堯對剛剛看到她和連赫的親暱十分不滿。

    “你當我是什麼?滾開!”聽到男人惡劣的話語,蔣昕餘氣瘋了。

    二話沒說,徐浩堯便把蔣昕餘強硬捉了上車,拉低座椅,開始撕扯蔣昕餘的衣服。

    “你這個混蛋!滾開,滾!”蔣昕餘激烈扭動著。

    “以前你不都是很配合的嗎?現在裝什麼清高?到最後還不是要給我幹!?”徐浩堯對女人面對他的反抗更加氣憤,變了,她越來越不受他控制,或者本來就不是他可以控制?

    徐浩堯把手指往蔣昕餘乾澀的甬道刺進去,痛得她雙眼冒出了淚水。這些日子父親的死,失業,受盡別人的冷言冷語,她試圖用工作麻木自己,現在聽到徐浩堯侮辱的說話,還有強暴般的行為,她再也忍受不住,放聲痛哭起來,整個人活像崩潰了一樣。

    看到小女人的淚水,徐浩堯被潑了一盤冷水,瞬間清醒了過來。他停止了所有動作,緊緊抱著蔣昕餘,不斷安撫道歉到:“對不起,對不起,小余,是我錯了……我只是一時被憤怒蒙蔽了,對不起……”

    蔣昕餘還是哭,哭,哭,用盡力氣地哭。愛她的人都離她而去了,她一個女人好累好累,這個男人,是她曾經愛過的男人,卻從來沒法理解她,一直讓她失去信心,她這樣漂泊,到哪裡才可以靠岸呢?

    徐浩堯把哭累了的小女人送回她的公寓裡,安置好她,在一旁默默地守著。他是很心疼她的,只是她卻從來不肯相信。他想起了很多往事,在大學裡那些快樂的時光,他的小余只是專屬於他一個的天使呀,只是後來的一些誤會,她就這樣從他身邊溜開了。

    “小余,你記得嗎,我們說過要讓小B回來的。”徐浩堯說著沉沉地在蔣昕餘身邊睡去了。

    蔣昕余其實在裝睡,她聽到徐浩堯這樣一句話後,淚水再也止不住,不敢發出半點聲響,渾身發抖,悲傷地痛哭起來。

    她記得,只是又如何?當年是當年,當年的女孩,天真爛漫,把一切交付了出來,爾後又剩下了什麼?現在,她居然還會心痛,還會流淚,原來她還未夠瀟灑,未夠成熟。

 

19歲的她,在蔣昕天的悉心照料下長得亭亭玉立,大一入學就受到不少男生青睞,只是那時的她還是一心仰慕著那個叔叔,誰都入不了她的眼。

 

    每天跑圖書館看書的她留意到了一個總是在圖書館睡覺的男生,同學李琦琦後來告訴她那是校董的兒子徐浩堯,大二的學長,評價是:花花公子,不學無術,好女孩千萬別惹上他。

 

    蔣昕餘雖是個外表柔順但內心卻有相當強烈冒險心的女孩,越是禁忌的事物越能誘發她的好奇心。也不知道是不是蔣昕餘每天偷窺洩露了心意,某天徐浩堯終於走了過來主動搭訕。

 

    像任何愛情故事順序一樣,一切自然發展。牽手接吻,20歲的冬天,徐浩堯生日,蔣昕餘把自己送給了他。她發覺徐浩堯幽默、智慧、冷靜、俊朗,幾乎集人類的男人優點於一身,她全身心投入,20來歲的少女,誰也渴望校園王子的專寵。那時候的徐浩堯的確也把她快寵​​到上天,樂得她忘乎所以,偶爾有人提及徐浩堯的花邊新聞,蔣昕餘全視作妒忌,她愛他,便相信他。

 

    到了大四,她心甘情願做個小女人,和他過起了同居生活,圈子急劇縮小,她沒了朋友,沒了自己的生活,但她有他亦覺心滿意足。

 

    後來有個意外,她懷孕了。過於大意,發現的時候孩子已經三個月大。他們太年輕,根本沒有生孩子的打算。徐浩堯懊惱得用煙頭在手臂上灼了一個疤痕,說是要記著他帶給她的痛。

 

    蔣昕餘需要入院一個多星期做人流,胎兒比較大,要先藥流再刮宮。那晚藥流的時候,痛得蔣昕餘死去活來,她親眼看到自己下體排出了一個成型的胎兒,手手腳腳已經開始長出來。胎兒沒名字,蔣昕餘稱他小B。她呼喚徐浩堯近來看看小B,徐浩堯卻不敢。無奈,她只好由護士攙扶著上了床,當她聽到另外一位護士“唰”的一聲,把她的孩子衝到廁所裡去了,她的心整個涼下來,手不停在抖,她的孩子呀!徐浩堯握得蔣昕餘的手緊緊的,他們約定好,以後要結婚,要讓小B回來。那天晚上,蔣昕餘發了一整晚的噩夢,夢裡全是嬰兒哭聲。

 

    麻醉刮宮當天,蔣昕餘很怕,她等著徐浩堯來陪她,隔床女孩的男友早早來到了,那個女生不停拿著男友“出氣”。然而他沒有來。她一個人走往手術室,麻醉藥發作前,蔣昕餘眼角還掛著淚水。醒來的時候,只有護士在,說一切可以了。

 

    下體還疼痛著,她支撐著無力的身體,腳步虛浮地走回房間,一個人。世界彷彿都灰了,回到房間,他還沒來,又是她一個人。

 

    從此她心裡有道裂痕。

 

    之後開始劇變,她身體恢復了一點後,徐浩堯和前女友王筱文複合的傳聞四處沸沸揚揚,她發現徐浩堯的電話有好多通王筱文的來電。她走去請王筱文不要糾纏徐浩堯,她要申明自己的女友身份。

 

    然後某天回學校上公共課,當眾她被一群女人圍起來,王筱文用手指戳著她的額頭,說了一堆難聽的說話。

 

    例如“是你男友自己找我的啊,用不用給聊天記錄你看呀”“他是玩弄你的,說只有你才這麼死心眼”“他怕你沒了他活不下去,他是可憐你”之類的。

 

    然後還有一些其他人的耳語“她好可憐哦,原來是同情她”“我就說徐浩堯不會鍾情她啊,被拋棄了”之類的。

 

    之後她被人扯了幾下頭髮,扭了幾下耳朵。那時的她連哭都不敢,一動不動地站著,圍著她的女生好多好恐怖,她只想有人可以救救她,但只得她一個。

 

    李琦琦說她有跑去找徐浩堯下來幫忙討個公道,誰知道徐浩堯說要息事寧人,別惹太多事。在最需要他的時候,蔣昕餘卻是只能一個人孤立無援。待所有人散去了,她終於開始哭了。之後徐浩堯隨意安慰了幾句,她還是哭,他覺得煩,好幾天沒回來。再後來,像發現父親偷情一樣,提早放學回來的她看到在床上糾纏的男女。

 

    所有男人大概都是一樣,她想。

 

    她已沒有任何眷戀,從她和徐浩堯的屋子裡搬走後,蔣昕餘突然像人間蒸發一樣,不再上學,在蔣昕天的幫助下取得了學位,好一段時間,他倆都從彼此的世界裡突然消失了。
那種,被酸甜的氣息所包圍的情形,是何時的事了呢?

 

    那能夠使人心境平和的灼熱的氣息,那溫柔的令人身心舒暢的撫摸,是熟悉的男人的大掌。讓她想起很早以前,那種無比的安全感。那壯闊的胸懷似乎能夠包容她的一切,她真的想一直就這樣依靠下去。

 

    面上啪嗒啪嗒地,好像有點濕,是汗水還是淚水?模糊張開眼,看到徐浩堯不斷在她身上律動,她好像看到這個一直吊兒郎當的男人在流淚?隱隱約約聽到:“小余,原諒我……我實在不想的,小余……”滴滴淚珠掉落到她的臉頰上。

 

    蔣昕餘以為自己在做夢,心裡直笑這個男人在她的夢里居然是個這麼任性和感性的孩子。以為是夢境,蔣昕餘於是更加放開自己,全心去接受這個男人。

 

    得到女人的響應,男人一個餓虎撲食將她瘋狂壓在身下,用粗野的動作抓住她白皙的大腿,將其向左右拉開至最大限度。緊接著,把露出來的的秘唇盡可能地朝兩旁分開直至極限,以自己的分身貼上去。

 

    “啊!……………嗚”,蔣昕餘無法自製地仰起下頜,向後弓著身子。女性私處彷彿是要將粗暴入侵的異物推出去一樣地壓迫著男人的陽具,,強烈地收縮著,甚至可以聽到肉棒摩擦壁腔的“滋滋”聲響,徐浩要不斷猛烈地插入抽出再插入。

 

    “呼,哈啊啊……”女人無法自製地痙攣著。

 

    壓在女人的身上的男人,貪得無厭地品嚐著她那柔軟的櫻唇,偶爾輕咬她的耳垂。張開手指大把抓住她的Y房,用力地揉搓擠壓讓它變為各種形狀,使出吃N的力氣吸吮她的Y頭。

 

    女人一面緊緊地抓住床單,一面主動地伸出兩腿纏在男人的腰間。

 

    “你是我的……我的……”男人突然變得暴躁,大聲地吼著。

 

    完全幻化為野獸的男人,進一步繼續著對蔣昕餘的蹂躪。一邊承受著這樣摧殘,女人的肉體,卻依舊對那狂暴的“男性”響應。從身體最深處的不知什麼地方,像徵著快感的花蜜漸漸湧出。由於摩擦而變得灼熱的腔襞,不知不覺中已經沾滿了粘稠的液體。

 

    “我愛你,愛你啊……我絕對,不讓你難過了……”男人不斷呢喃著,

 

    “嗚嗷嗷…………”彷彿發出了死亡前最後的咆哮,男人大量的精液在舞的體內四處飛濺,向女體的最深處噴射著精液。女人的花芯溫柔地將他的分身緊緊包裹。

 

    當所有的動作都結束之後,男人精疲力盡地倒在女人的上面,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

 

    最後的夢境中,蔣昕餘好像聽到徐浩堯說,

 

    小余……讓我,暫且就這樣與你待在一起。

 

    就這樣,一直……

 

    一直……

 

    ………………………

 

    睜開眼,誰也不在。

 

    屋子裡只有蔣昕餘自己。

 

    徐浩堯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昨晚就真的像一個夢。也許昨天身心的確太累了,蔣昕餘打電話更連赫告了個假。

 

    “需要我送你去醫院嗎?”連赫語氣透露出擔憂。

 

    “不,謝謝你,我只是可能最近太累了。”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晚點我過去看你一下。”男人的語氣顯得不容拒絕。

 

    蔣昕餘好像也找不到什麼拒絕的理由,也就答應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蔣昕餘是被一陣急速的門鈴聲吵醒的,隨便披了件外套,便走去開門。門外是連赫。

 

    “女人,你幹嘛又不接電話,門又不開,我差點要破門而入了。”連赫焦急非常。

 

    她得感謝他夠冷靜,要不家裡的門要宣告報銷了。

 

    看了一下手機,50多通來電,其中40多通是連赫的,由晚上6點打到10點,看來他在門外等了很久。其餘的則是蔣昕天的,不知找她何事,倒是徐浩堯那個花花公子又沒心沒肺消失了。

 

    “你有吃過東西嗎?我買了一些粥給你。”

 

    蔣昕餘搖了搖頭,“我也許有點感冒了,只覺得很困。”

 

    連赫摸了摸蔣昕餘的額頭,確定沒發燒後,倒了杯水讓她嗑了顆感冒藥。這是如此溫柔細心的一個男人啊。

 

    吃過藥,蔣昕余馬上又鑽進被子裡想繼續睡覺。

 

    “餵,你在我這個男人面前有點生為女人的自覺好不?”最近連赫對她越來越不客氣了。

 

    蔣昕餘咕嚕應了一聲,真睡去了。

 

    “真是個沒自覺的女人啊,我也是男人啊。”連赫溺愛著望著蔣昕餘,摸了摸她的臉頰,小女人的體香撲鼻而來,讓他有吻她的衝動。映入眼簾的脖子的吻痕讓連赫的眼神沉了下來。依依不捨地深聞了幾下女人的味道,他幫這個不乖巧的女人蓋好被子。

 

    一股強烈的不安氣氛逼使蔣昕餘從睡眠中驚醒,雙眼睜開看到的是蔣昕天,他站在她床邊,表情嚴肅得讓蔣昕餘心生驚意。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怎樣進來的。望望牆上的鐘,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連赫是什麼時候走的呢?

 

    “在想什麼?又再想哪個情郎麼?這次是誰?姓連的?”蔣昕天迫近她,用力抓著她的臉蛋逼使讓她無法脫離他的注視。

 

    “叔叔,我交友什麼時候要勞煩你**婆?”蔣昕餘心裡真的很怕,又說不出她怕什麼。

 

    “我不喜歡你的房間又多一個男人的氣味!”他厲聲宣告。

 

    蔣昕餘噤若寒蟬,她覺得自己的一舉一動好像都被他監視著!

 

    也許是察覺到小女人的懼怯,蔣昕天態度又緩和下來。他輕輕撥弄了幾下蔣昕餘的髮絲,吻著它們,低聲說到:“小余,你是我的,逃不掉的……”

 

    蔣昕餘無法把這視為愛的告白,聽起來總覺得她是已經被蔣昕天所囚禁的傀儡娃娃,好心寒!

 

    礙於蔣昕餘身體不適,蔣昕天這晚沒碰她,卻在她床邊看著她進睡,那陣范思哲的古龍水味讓她無法忽視他的存在。從偷瞄中她看到蔣昕天看著她總是癡痴的不肯閉眼。

 

    早晨陽光射進房子裡,蔣昕天在她額頭吻了一下才離去。直到聽到他的關門聲,蔣昕餘才有勇氣張開眼睛。這個男人瘋了!

 

    天!她要逃,她只有這個認知。
這天,蔣昕餘在連赫辦公室等著他開會回來商討公事。有人敲門,要找連赫。

 

    那是一個好看的女孩子,有點眼熟,說不出的像某些人。她站在門口敲門,說:“連赫 here?”

 

    語氣象是外國留學回來的ABC,眼睛很大很亮,眉目清秀,一身香奈兒名牌,過於白皙的皮膚顯得有點蒼白,像蔣昕餘母親一般的面色。

 

    蔣昕餘答:“連赫在開會,很快回來。請進。”

 

    她點點頭,不客氣地坐在蔣昕餘隔壁。

 

    連赫女友?一個外國味女孩,行為豪爽,看不出來連赫趣味如此。蔣昕餘心裡有點不是滋味。偷偷打量,這女生下巴有棱有角的,像某個男人?蔣昕餘為自己今天的奇怪想法感到莫名其妙。

 

    “叫我Cindy”女生說,她察覺到了蔣昕餘的好奇。

 

    蔣昕餘有點歉意的說:“啊,你好,我叫蔣昕餘,可以叫我小余。”

 

    聽到蔣昕餘的名字,女生表情有點詫異。

 

    這時連赫來了,“哦!你來了,Cindy。小余我來為你介紹,這位將是協助我們外國留學生專題節目的聯繫人,她之前是墨西哥國立自治大學造型藝術學院的學生哦,我在一個時裝設計展上認識的。”

 

    “幸會”將昕餘客氣說到,知道不是連赫女友,她鬆了一口氣。

 

    就這樣三個人討論了節目起來,蔣昕餘總覺得Cindy看她的眼神頂奇怪的,讓她渾身不自在。商討完畢,Cindy提出一起去吃個飯,說她剛回國不久,讓他們介紹好吃的餐廳。

 

    走去停車場的時候,Cindy撥了個電話不知道給誰,“Dear,I want to tell you,我今天遇到一個和我名字好像的女孩……”接著的因為越走越遠,蔣昕餘聽不大清楚。卻眼見她往一輛深紫色的四驅車走去,那,那是……!

 

    蔣昕餘坐在連赫隔壁,從倒後鏡不停看著Cindy緊跟在後的車子,那是蔣昕天的車!車牌是她的生日,蔣昕天因為她特地領的車牌!那個女人是誰?蔣昕天的新情人? !

 

    “我覺得那個Cindy的樣子和你挺像的。”連赫有意無意地說。

 

    “哪有。”蔣昕餘答到,像?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蔣昕餘瞇起眼,質疑起來。

 

    “精明的女人。”連赫嘖嘖道,“Cindy有中文名字,她也姓蔣,全名蔣昕夕。”

 

    蔣昕餘實實在在地得到個驚天消息。

 

    “我認識她時對她名字很感興趣,看她外貌幾分像你,於是我就找人查了一下,發覺她最近和你叔叔來往得很頻繁,哦,還有,她的養父是幾年前突然宣告破產的企業家蔣熾天。”

 

    轟,驚天大雷,蔣昕餘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八卦?”

 

    “我說過了,不見得每個女人都值得我為她那麼費心思,我要什麼你難道真的察覺不出來?”

 

    蔣昕餘知道連赫的意思,不過她現在滿心思放在cindy身上,沒心思和連赫談情。

 

    這幾天蔣昕餘極想找蔣昕天問個清楚,但卻又名不正言不順的,問了知道是新情人又怎樣?她自己哪沒資格說三道四,她是勾引自己叔叔搞婚外情的壞女人啊。

 

    迷惑了她十天后,連赫一行三人踏上了去墨西哥的旅程,為節目收集材料。

 

    上飛機前的一刻,她收到了徐浩堯的短信:小余,我愛你。

 

    蔣昕餘決定回來後好好考慮一下,也許可以和他重新再來。

 

    到達墨西哥後,Cindy興奮地帶著他們去她生活的地方。原來父親失踪那幾年是和Cindy住在一起了,父親在墨西哥的屋子還是母親喜歡的一派明朗的風格,牆上還掛著母親宮瑩的照片。

 

    “養父說那是我的親生母親,很美吧,可惜她已經去世了。”Cindy說起來一臉感慨。

 

    蔣昕餘想,媽媽生她下來後一直都是和她生活在一起,不可能還有小孩,那麼Cindy就應該是宮瑩和蔣熾天結婚前生的小孩,也就是她同母異父的姐姐。那生父呢?

 

    “你養父對你好嗎?”

 

    “嗯,好得不得了,我很愛他,可惜他今年回鄉的時候因病去世了。”

 

    是的,父親真的是一個好父親,連媽媽為別人生的孩子都如此愛護,還把母親的照片掛在牆上,可見他是如此愛她,但是又為什麼……?唉,蔣昕餘實在不想想起那一幕。

 

    一連串的確認讓蔣昕余思緒有點混亂,這下她不知道怎麼告訴Cindy她有個妹妹的事了。

 

在墨西哥的最後一晚,連赫約了蔣昕餘到酒吧喝酒。

 

    “喏,龍舌蘭酒,墨西哥一大特產,”連赫遞上來一杯。

 

    蔣昕餘從來不隨便喝男人的酒,不過她認為連赫是個君子。沾了一點,舌尖有點麻麻的感覺,卻滿帶香甜,纏綿於喉。於是蔣昕餘又喝了幾口。

 

    “這種酒的度數比較高,釀製這種酒的是龍舌蘭的花朵,十分尖銳,據說可以當作武器,我覺得很像你呢?”

 

    “哦?我有那麼可怕嗎?”蔣昕餘開始微醉,身體微微靠了過男人的胸膛。

 

    “一點不可怕,反而很誘惑。”

 

    “那你說我很誘惑你咯。”

 

    “美人在懷,我有點按捺不住了。”連赫一面誠實地犯難著。

 

    這時舞池的人開始跳舞了,蔣昕餘興起也扯著連赫往舞池跑去。蔣昕餘頑皮地抱著連赫的脖子,彼此身體緊密地粘著隨著音樂擺動著。在酒精的作用下,蔣昕餘紅紅的臉蛋非常誘人。

 

    “我說你啊,有時候好迂腐,我看你不像同性戀啊,真讓我懷疑你是不是那個不行,嘻嘻,”說著小女人吃吃地笑起來。

 

    “女人,我警告你別挑戰我的耐性,沒聽過男人最不能忍受人家看不起他那方面?”

 

    “嘖嘖,真的?那我要找別的男人驗證一下了。”

 

    “妖女,那麼我來向你證明一下吧”說著一把拉著蔣性餘進了酒吧的男廁,鎖緊了門。

 

    “還要找哪個男的驗證嗎?”低沉醇厚的男中音充滿磁性,淡而清新的氣味逸入鼻間,令女人身心顫動。

 

    “不,不用了,別在這──啊……”

 

    白色短袖t包裹下的酥胸猛然被大手所攫,用力揉動,粗暴得使女人不由得輕啟紅唇。

 

    “以後不要找其他男人去玩這種危險遊戲哦”連赫拉高她的衣服,一對豐Y釋放了出來。兩邊胸Y皆被他巨掌所握,掌心摩挲著細緻的肌膚,峰頂的粉色蕊瓣不斷的跟白色衣物摩擦,略粗的質感引發異樣的酥麻自Y尖竄流開來,硬挺了柔軟的花蕾。

 

    “你……根本就一色狼”蔣昕餘呼喘著氣,軟軟靠在男人堅實寬厚的胸懷。

 

    “我從來沒說過我是君子”連赫邪惡地笑說, 指尖突地用力拉扯Y蕾,女人驚呼一聲,情不自禁仰頭嬌吟。

 

    “嗚……這裡……是廁所”

 

    “又如何?”男人喘著氣,惡意拉扯著女人Y頭。

 

    蔣昕餘感覺自己就像一隻綿羊終於落入大灰狼的手裡,這樣一個謙謙君子居然在公眾場所和她做這種事,這樣感覺好隨便、好Y盪。可是……可是她就是喜歡連赫這種表面冷淡其實充滿熱情的樣子。

 

    男人撩起她的裙襬,毫無憐香惜玉意味的直擊被內褲所保護的柔潤。粗礪指頭蹭入花縫間,夾住幼嫩花核,放肆的疾速搓弄,捻燃花壺深處強烈的渴望,纖腰因此輕擺,緊繃的大腿夾住他的手,渴求著他更進一步的進犯。

 

    “你太銷魂了……”他騰出一隻手指,直接擠入她的深幽之中。長指肆無忌憚的進出,誘引出甜蜜濃膩的花蜜,沾濕他的指頭,在薄薄的褻褲暈染上淡淡的痕跡。花蜜濕滑了略微乾燥的瑰嫩花壁,使他的進出更為順暢,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女人強烈的感覺到他靈活的指尖恣意的勾弄她的嬌嫩,不斷的刮出一道道快感。她想要他更狠更深入的貫穿,她想要他深埋在她體內,她想狠狠的箍緊他,不讓他離開。

 

    “好厲害,我????我還真差點以為你是????”

 

    連赫胸口一火,長指退出,轉而一把拉下她的底褲,將她身子往前一推,趴在馬桶上。大手一甩,深藍色的裙襬撩至腰間,露出雪嫩圓臀。膝蓋撞開她合攏的大腿,自蜜X滿溢的愛液早已濡濕大腿與臀瓣,在西沉的暈黃陽光照射下,閃動晶瑩光澤。

 

    他褪下下身的休閒褲,昂揚欲龍彈跳而出,灼熱的抵著她的腿間。

 

    “是什麼?” 他下身一沉,直接搗穿蔣昕餘的幽柔女性。灼熱瞬間充滿幽谷,熱燙得讓她微顫。

 

    “啊……”她隨著體內的情潮輕吟。

 

    “說”他冷哼,強力頂擊她嬌嫩的蜜X,激搗出氾濫花蜜。手指用力掐住牆壁,與他幾乎將她撞毀的力道抗衡。

 

    “是……是,好厲害……”

 

    男人的嘴角緩緩上揚成一個詭異的弧度。 “叫我赫,小余”他抓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更為野蠻的強力挺進,擊毀她勉強撐住的力道,讓她只能無助的發出宛若泣吟的嬌喊。

 

    他的亢挺在她幽谷之中隨意的轉換角度,為了懲罰她,他不顧她的柔弱嬌喊,將她的嫩壁摩擦得充血紅腫,赤鐵更在每一次的抽插之中越見碩大。

 

    “赫,赫……”蔣昕餘在酒精和情慾作用下,什麼都忘了,只跟隨著身體感觀。

 

 一陣狂抽猛插之下,體內的輕顫終於止息,他退出了她的身體。
蔣昕餘想撐起上身,一股重量又將她壓下。

 

    “做我的女人”說罷,連赫在她耳垂留下了一圈齒痕。

 

    在長發遮掩的面孔下,是竊笑的喜悅之色。

 

    “不行哦,我不屬於任何人” 她轉過身來,手臂一個用力,坐上流理台。雪Y隨著她躍起的動作晃動出艷麗的波浪,懸掛在腳踝上的蕾絲內褲在還在小腿上輕盪。

 

    頭髮凌亂,胸罩還緊箍在胸口,短t把那對玉Y半遮半掩著,Y頭隔著衣服還明顯看得出它的硬挺。裙子撩高至大腿,私密之處若隱若現,Y白色液體沿著腿部曲線,緩緩往下滴落。

 

    蔣昕餘此刻的浪蕩模樣足以讓所有男人血脈僨張,任誰都無法按捺得住。沒有化妝的臉龐還是清純得如百合,但舉止間的冶艷放浪,又結合得該死的好,天生的一件尤物。

 

    男人霸道一攬,“我說做,你就做”,連赫決定不再紳士。

 

    “不行嘛~”細細的嗓音嬌嗔。女人抓住他仍火燙的巨物,狀似漫不經心的在她大腿內側敏感處摩挲,讓連赫忍不住暗喘了口氣。

 

    這女人居然懂得如此撩撥男人!

 

    蔣昕餘發覺她好喜歡看到平常一向冷靜自持的連赫喪失了理智的模樣。

 

    敏感的前端不斷在女人細嫩的大腿內側摩擦,年輕的男性還來不及疲軟休息即再現昂揚,前方的小孔泌出透明的液體,抹上蔣昕餘的細膚。纖指握著赤鐵,狀似漫不經心的來回摩擦,指尖沾上男性的愛液,塗抹在她紅豔的唇。

 

    “有點咸” 她頑皮的用舌頭舔了一下唇邊,下一秒做出讓連赫全身慾火竄升的舉動──

 

    粉紅小舌環繞紅唇一周,將屬於他的愛液含入嘴中。

 

    “妳這個……女妖”連赫一把抓住她的後頸,將她往前拉,那微張的性感粉唇整個被他所噙,任他吸吮舔弄,磨得又紅又腫。他恣意的糾纏柔軟小舌,在濕熱的口腔內翻攪,大力吸吮軟唇,牙齒毫不留情的囓咬,十足十的佔有。

 

    在她大腿磨蹭的硬挺滑到腿心,抵著她的花唇,在濕滑的花肉來回摩擦,小孔一次次蹭到頂上早就充血飽滿的小核,酥麻的快意四處竄流。

 

    “赫……”她呼喚著他。

 

    胸前的雪Y被連赫的大掌抓得的在他指間滾動,夾擊出陣陣快感熱潮。她感覺到雙腿間的濕濡,動情春水持續自花壺深處漫溢,熱燙灼身,無名的空虛感叫她飢渴得快發狂。

 

    “赫……”她抓著他的昂然往X口推,“赫,我要……”

 

    “乖,把他推進去。”男人舔著她敏感的白嫩耳垂,喃喃在她耳邊下命令。

 

    “嗯……”她將滾燙的赤鐵往自己的X口塞。碩大的前端撥開前方阻擋的嫩肉,擠入蠕動不已的花X口。層層嫩壁咬著他的粗大,卻無法完全吞噬。

 

    “……你那裡太大,我沒辦法……”她焦躁難安的扭動玉臀,玉手拚命推擠著他的巨根,渴切他填滿空虛。

 

    “別急……”男人安撫著她。

 

    她的花X好緊,他又太粗碩,即使春露將甬道弄得濕滑,不靠他這兒出點力,仍難以順利進入。

 

    “你來……”媚眼閃動著水光地凝睇著他。

 

    看著小女人的急切的懇求,連赫反而想多折磨她。他淺淺的插入,緩緩磨轉巨根,慢條斯理的碾著嫩壁。

 

    “別……拜託,再進來……”他僅在X口盤旋,癢得她快受不了了“深一點……再進來……」”

 

    男人強忍著,捺著性子問,“小蕩婦,還敢捉弄我不?”

 

    “不……不敢了……求你”

 

    連赫鐵了心要多折磨她一會,仍是緩緩的插入再抽出,多次在X口徘徊摩擦著輕顫的嫩肉,就是不肯狠狠的佔有她。

 

    “赫……”她發狂的低泣,“連赫……你快給我進來!”

 

    “心急的女人!”他緩緩的將前端擠入即退出。

 

    不!那樣一點也不夠!

 

    “……再進來嘛?!”

 

    “妳有多渴望我進去?表現出你的熱情給我看!”

 

    聞言,女人不假思索,伸出小舌舔他的指頭,張嘴含入,將他的長指當成他身下的腫脹男性,一上一下含弄吞吐。

 

    小小的舌尖靈活的舔舐他的指頭,指間的柔嫩,易感的掌心……酥酥癢癢的感覺,讓男人險些失去自製,衝入她的深幽之谷。

 

    “女人,妳真行……”男人發出喘息,但仍沒回應她的要求。

 

    蔣昕余放開他的手,兩手揉捏著自己的玉Y。她抓著小手無法完全掌握的胸Y,大力的搓揉,指尖捏著挺立的小花蕊。

 

    “啊……好舒服……”她靠著牆,垂著眼,沉溺在胸口的陣陣電流,嬌俏的臉蛋佈滿放蕩的紅暈。她滑下一隻手到粉色花園,分開豐軟的花唇,找著自己敏感的小核,兩指夾弄,不斷的來回搓弄著。

 

    “啊啊……好棒……” 她的花壁因為全身竄流不止的電擊般酥麻而顫動不止,火熱的春水更是氾濫,彷彿要將他的男性跟著燒灼起來。

 

    連赫終於無法忍耐了!巨掌扣住女人因快感而輕擺的嬌臀,沉下勁腰,一舉將花徑貫穿。

 

    “啊……”女人發出戰栗的喊聲,自撫的小手眼看就要鬆開。

 

    “繼續摸!”連赫低吼命令。 “讓我看妳有多放浪!繼續摸!」”

 

    女人的手跟著連赫衝刺的頻率,夾擊著Y尖,搓捻著花核。三方同時受到刺激的她,快感很快的聚攏,她曉得那蝕人心魂的高潮即將到來,指上的速度立刻跟著體內的波動加快。

 

    就在她即將攀上極樂巔峰之際,電話聲突然傳來。

 

    “是Cindy”

 

    “聽”連赫惡意命令。

 

    “唔餵……”蔣昕餘拿起了手機,輕喘了口氣。

 

    連赫惡意狠狠撞擊了一下,在他進入的同時,幽谷立刻起了反應,將他的昂揚吸住。

 

    討厭!蔣昕餘張嘴咬捂著她的掌心。

 

    “餵!你們去哪啦?落下我一個!”Cindy大聲表示不滿。

 

    “嗚,沒~~我們在……喝東西”

 

    連赫長腰擺動的頻率更快了。

 

    “嗚……”

 

    “幹嘛了?”

 

    “沒……噢……”蔣昕餘狠狠地瞪了一下身後的男人。

 

    見狀,連赫壞心腸地把手指伸了蔣昕餘的小口裡,手指肆無忌憚的攪弄她的香舌與蜜津,蔣昕餘無法作聲,卻情不自禁地合嘴吸吮。

 

    “妳這個小蕩女!”男人對她此舉十分滿意,長腰又狠狠動了幾下。

 

    蔣昕餘心中暗喊糟糕,但已經無法反抗了。

 

    在外國長大的cindy終於明白他們在忙什麼了,於是在電話那頭揶揄到“喲,你們在忙,我先不礙事咯,一個小時後我再打來,你們慢慢!”接著電話便掛了。

 

    連赫的肉棒刺激著她的圓核,左轉右轉的輾磨,讓她幾乎崩潰,洶湧的春水更是滴滴答答的流滿了腿間。

 

    蔣昕餘終於不用壓抑了,男人頂擊她一下。 “有人,妳那裡怎麼更濕?”

 

    “呃……”

 

    “越緊張就越濕?” 他拉高她的臀,讓她跪伏在地上,甜美花X盡情敞露,粗碩亢挺毫無阻礙的衝刺個過癮。

 

    “唔……”她痛苦的捂著嘴,預防Y聲洩漏,酒吧外頭還有人呢!

 

    幸好外面人聲和音樂聲鼎沸,讓她可以不用再那麼克制,偷偷的讓嬌吟蕩漾在指縫間。

 

    “那我們下次去能讓妳緊張的地方。“

 

    “還有下次?”

 

    連赫神秘的但笑不語。他俯身在她背上,擰捏她粉嫩的Y頭,聽著她咬牙隱忍的痛苦喘息,讓他更想狠狠的蹂躪她。

 

    大手往下扣住她脆弱的嫩蕊,燃起她更張揚的渴望。他強悍的不斷挺進深幽之中,一次一次的兇猛撞擊,搗出更多的黏膩春露,在拍合的臀間發出羞慚的聲響。他一個猛然撞擊,更讓她險些失控尖叫。

 

    女人在男人的狎玩下,不停泣喊著。她狂亂的抬手拉下他的頭,吻住他的性感厚唇,與他唇舌放浪纏綿,直到情潮洩盡的一刻……

 

    激戰了不知幾個回合,廁所內的兩人才輕喘著,默不作聲的整理衣物。

 

    此刻蔣昕餘心裡其實在懊惱自己作孽啊,喝了幾口酒,犯了自己的戒條,酒後亂性,真的不該。以後該如何應付這個男人呢?

 

Cindy眨巴著眼睛,用一種心知肚明的眼神盯著這對剛纏綿完的男女。蔣昕餘有點不自在地別過頭,呷起悶酒。

    “OK,I see.別害羞,大家都是年輕人嘛,嘻嘻嘻嘻”Cindy還在那裡取笑。

    連赫倒是厚面皮地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小余,以後若連赫若欺負你,一定要告訴我哦!本小姐最討厭沒良心的男人了!”Cindy說著作勢在連赫面甩了兩下拳頭。

    這些日子和Cindy相處下來,蔣昕餘越來越喜歡這位姐姐,直爽的性格,和她有著截然不同的熱情內心。她好想好好和這位姐姐相處,並且她認為Cindy有權利知道自己的身世。

    她決定回國認真找個時間和Cindy聊聊。

    在機場候機的時候,cindy拉蔣昕餘陪她去機場的名牌服裝專區,Cindy挑個不停,邊選還邊沒頭沒腦地說什麼要把男友的信用卡刷爆之類的。蔣昕餘冷在一旁,興致可沒那麼好了,她不是沒穿過那些名牌,只是上萬塊的衣服,她再怎樣愛美,憑​​個打工族薪水得要考慮好久。陪在一旁的男士這時掏出一張金卡,讓她幫忙挑幾件喜歡的帶回去做手信,還特意吩咐挑幾件冬裝的。蔣昕餘倒也沒客氣,把最貴最好看的都挑了出來,連赫眉頭都沒皺一下就把衣服都包下來。

    這個連赫真的只是個電視台的工薪階層,那到現在為止他表現出的闊綽未免太離譜了,可蔣昕餘始終不想過問太多。雖說兩人現在有了肉體關係,當她還不想把事情弄得太複雜。

    飛機從萬尺高空徐徐降下,在停機坪從窗外望去,才發現國內已經是冷雨冽風的寒冬天氣,氣候溫差一時轉變,蔣昕餘身上還是不合時宜的涼爽裝扮。下機時,連赫默不作聲地把一件機場買的外套輕輕披在她的身上,女人才明白連赫的用意,這個細心又溫柔的男人。

    “男士們是不應該讓自己的女人受苦的。”連赫摟著她既紳士又帶點霸道地說到。

    “喲,我快看不下去拉。連赫你別當我不存在耶!”

    蔣昕餘偎在連赫身旁,好笑地望著可愛的Cindy。

    “幸好我也找了honey來接我機,哼!”Cindy著急地嚷著要快出閘。

    蔣昕天麼?

    感覺到蔣昕餘身體輕微一顫,連赫大手把女人纖腰一攬,宣示所有權“你現在是我的女人。”

    男人最喜歡征服,蔣昕余明白。她倒也享受這種得寵感,不知蔣昕天等會看到她在別的男人懷抱裡的又會是怎樣的表情呢,她好想看。

    於是女人千嬌百媚地還連赫一笑,任由男人摟著她。

    “Baby,I'm here.”Cindy唯恐天下不知地喊著,接著飛撲過去抱著自己的男友。 Cindy抱過後,讓過身來,蔣昕餘看到了一張預料之外的面孔。

    “我向你們介紹,這是我的男友徐浩堯,也快要是我未婚夫哦!”Cindy說得很甜蜜。

    “堯,這兩人就是我跟你說的在旅程中乾柴烈火的男女,男的叫連赫,女的叫蔣昕餘。”

    呵呵,徐浩堯,好樣的。蔣昕餘整個身體冷了下來,冷冷地說:“你好,徐先生。”

    徐浩堯開始也是一愣,但是看到蔣昕餘和連赫的親密,面對自己卻又是截然不同的冷淡,心情也陰晦起來,他強逼自己冷靜下來,“蔣小姐,久仰大名啊。”

    “徐先生,你好。”連赫主動伸出手。

    “連先生,你好。”徐浩堯也握了過去。

    兩個男人的手握得有點緊,明顯有比拼的味道,連赫一臉敵意地看著徐浩堯。

    蔣昕餘當然能嗅出兩個男人間的火藥味,她卻充滿報復快感。

    好啊,徐好堯,是誰上飛機前還向她發送愛的短信,下機卻又來了個正牌未婚妻,不得了的男人。

    “好了,你們兩個大男人別惺惺相識了,我肚子餓壞了,吃飯去!”Cindy少根筋地撒嬌。

    結果兩對男女,各懷心事地坐在一起,只有Cindy一頭熱地唧唧吱吱。

    蔣昕餘精神有點飄忽遊蕩著,隔壁一雙大手在桌布的遮掩下摸了過來,直抵私處。

    又是連赫這個披著羊皮的狼的惡作劇!蔣昕餘穿著的迷你裙讓男人很容易就得手,女人想要抗拒,夾緊了雙腿,卻使男人的手指更進入肉縫。手指起初還是隔著內褲輕戳著肉核,感受到女性私處的濕潤後,便把內褲撥到一邊,毫無阻礙地直接攻擊花心。

    連赫望著女人坏笑著,彷彿在嘲笑她的敏感反應。

    蔣昕餘這時好恨自己這副Y蕩的身體啊,她好像還隱隱聽到餐桌下Y水在摩擦下發出的聲響。

    一條穿著男性皮鞋的長腿自對面伸了過來,有意無意地摩擦起女人的小腿肚。徐浩堯正不懷好意地望著她!天,他甚至還脫掉了皮鞋,用腳直接撫弄著女人小腿的肌膚。

    慢慢的,他往上探去,到達女人的大腿內側。由於有餐桌的阻隔,徐浩堯最多只能到達這裡。碰不了女人蜜X,徐浩堯恨不得把桌子推開,無奈他只能流連在大腿內側,來回挑弄著。

    蔣昕餘有點慶幸桌子足夠大,不然徐浩堯要發覺連赫這刻正在她那裡肆虐!

    瘋了,她在慶幸什麼呀,這些該死的男人,全都在欺負著她啊,她快要受不了了!

    察覺到女人的分神,連赫加大了手指的力度,一個用力把指頭插進私處的甬道。

    “啊!“女人滿面通紅,身體一顫,忍不住叫了出聲。由於她剛好拿著紅酒杯,別人以為她只是拿不穩杯子。

    “怎麼了,小余?這麼不小心,弄得都濕了。”連赫別有用意地加重了濕字的音。

    “蔣小姐,怎麼這麼激動呢。”徐浩堯也特意問候,揚起嘴角,以為蔣昕餘是對自己的挑逗起了反應,又加緊了幾下摩擦。

    有誰知道這兩個男人正在餐桌下戲弄著一個女人的身體,而這兩個一面正人君子的男人,此刻卻都裝著認真聆聽著Cindy的話的模樣。

    “嗯~”蔣昕餘又忍不住叫了出來,不行,她好難過!

    猛地把腿一收,用力把身下的手撥去,蔣昕餘咻地站了起來。

    “我身體有點不舒服,去個洗手間。”

    女人慌忙落跑。幸好有長外套的遮掩,不然下身的濕濘不堪早已經沾到裙子上。

    理不清的愛欲要掀起軒然大波。男人猛然抱住了女人,從背後抓住Y房。

    “不,不要!”不顧女人回過神來所發出的喊叫,男人狂亂地揉著那豐滿的部位。幾乎無法一手握住的那部份,在手指中擠壓、揉捏、轉動,變成各種形狀。那是非常柔軟而富彈性年輕的Y房。

    “不行……我說不行啊……連赫!”

    無視於口氣已經逐漸變成呻吟的女人,男人品味著胸部的圓滑,而發熱的分身正激烈地磨擦著臀部的裂縫。

    嘗試著把上身轉過去的最後抵抗下,男人覆蓋上了嘴唇。抗拒舌頭進入的蔣昕餘,因為身體後仰的難受,所以很快就被攻陷了。在她大大吐氣中,連赫立刻把舌頭潛入了。女人全身逐漸脫力了。拉高裙子,取下內衣。

    “你為什麼總是在這種地方……這變態”小女人說了句嗔怨的話,連赫更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男人站起身拉下了長褲。全裸的股間,充血得疼痛的男性本體正對著女人的花X,把腰一把拉近了過來,男性前端頂在了花瓣的中心。望著蔣昕餘害怕的眼神,連赫一鼓作氣地貫入了花蕊。

    “啊!”突然被刺入體內深處的蔣昕餘,皺起眉頭地呻吟。但似乎並不是因為疼痛,反而似乎像是快感,像在咀嚼著那強烈的一擊,眼眸濕潤了起來。

    “……看來,你還蠻喜歡做得“激烈”一點的嘛”,抓住女人的側腹後,“開始囉”連赫說著猛然把腰前挺。

    “啊——!”

    途中女人開始發出喜悅的哀叫。男人猛烈的把男體一出一進地,逐漸加快了速度。蔣昕餘口中發出的哀叫,逐漸變成了低吟。大概是激烈過度而喘不過氣吧。

    “……要快點結束……”

    “哼,怕人家知道?我偏不!”

    …………

    “啊~嗯,不行”

    男人把女人臀部高高抬起。鎖定目標,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刺入。

    拍打臀部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內充滿著,無法停止。

    天煞的連赫,居然跟著她進洗手間又強逼她跟他做了他愛做的事!看著男人得逞的笑容,她只想狠狠地揍他!

    “好久哦,菜都涼了,我說你們倆解決問題還真是不分地點時間人物阿”Cindy等得一臉苦悶,話中有話。徐浩堯則臉色鐵青,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氣氛詭異的飯局過後,蔣昕餘全身活像散了架一樣回到家裡。旅行的勞碌,被連赫的連番折騰,泡了個澡,她現在只想睡眠。

    叮鈴鈴……不耐煩的女人把電話掛起。

    叮咚叮咚叮咚,“蔣昕餘,蔣昕餘……”門外又一陣急促的叫聲。

    門打開了,一盆冷水卻迎面潑了過來,男人整個從頭到腳都濕了。

    “我不想見到你!給我滾!”蔣昕餘對著某人未婚夫做出了最不留情對待,“砰”就把驕傲的徐浩堯拒諸門外。

    徐浩堯整個都呆在了原地,他大少爺這輩子都沒受過氣,這個女人天生是他剋星嗎?

    隔著一道門,男人聲音帶著點乞求的語氣:“小余,你開門吧,你聽我說,可以嗎?”

    淚水不自覺地流下來,蔣昕餘想不到她此時此刻還會為這個男人哭。徐浩堯阿徐浩堯,你有你的女友們,還有個正牌未婚妻,還來招惹她幹嘛呢?現在他的未婚妻還要是她的姐姐,你就安安分分地好好對待她吧!何必再來要亂我的心呢,蔣昕餘想。

    女人蓋著頭想著不知不覺便睡去了,夢中她看到了第一次見到徐浩堯的情景。午後的陽光,靜謐的圖書館,男孩天真的睡顏。

    這麼多年來一直讓她夢縈魂牽的男孩。

    大多數的女人都有初戀情結,雖然初戀結果未必美好,但總喜歡把這些回憶不斷的拿出來擦得光亮。蔣昕餘為自己對徐浩堯還存有的感情給了這樣一個解釋,但是她早已經決定不再留戀。

    所以第二天早上看到徐浩堯居然睡在她家門口等她時,她還能絕情地採取漠視態度。然後這種情況維持了好幾天,徐浩堯就像陰魂不散地出現在她身邊的任何一個地方,極力要向蔣昕餘解釋什麼。

    “餵,你前男友又在那裡等了,他面容好憔悴。”這天李琦琦在蔣昕餘家蹭飯,“唉,好一個帥哥,你作孽阿,浪費資源。“

    蔣昕餘從李琦琦指的方向望去,看到徐浩堯站在她家樓下,正望向她家窗戶方向。

    天下著綿綿細雨,寒風凜冽,街上人煙稀少。徐浩堯的劉海早被打濕,落寞地低垂下來,整個人沒了往日的生氣,面色蒼白,好像隨時都會支撐不下去。

    “喂喂,那是不是你叔叔?他在幹嘛?”李琦琦像發現新大陸般。

    蔣昕餘望過去,只見蔣昕天跟徐浩堯說了什麼,然後兩個男人起了一點爭執,渾身沒力氣的徐浩堯接著被蔣昕天硬拖了上車。

    蔣昕餘慌忙撥幾通電話過去蔣昕天那裡,但是蔣昕天都掛斷了。

    深夜時分,蔣昕天終於回了個電話。

    “明天中午出來碰個面,有些關於徐浩堯的事情要跟你說一下,還有你姐姐蔣昕夕的事情。”

    蔣昕天在電話裡的語氣聽不出任何感情,蔣昕餘忐忑不安地想了一個晚上。

天河路一帶有許多富有情調的咖啡店,以前蔣昕天有空便會帶讀書時期的蔣昕餘過來逐一嚐嘗。大學時期,和徐浩堯拍拖後,這些店也是蔣昕余小倆口經常甜蜜流連的地方。

    蔣昕天把蔣昕餘約在了其中一間環境幽靜的小店。

    男人還是一貫的守時作風,來到的時候,他早已默默坐在窗邊等候,右手的食指正隨著藍調音樂,一下一下輕輕敲著桌子。

    蔣昕余靜靜地坐到了男人的對面,二人沒有急著對話,彷彿在享受著難得悠閒的午後時光。

    “離開徐浩堯吧,從明天起,你不能再見他。”男人率先開口。

    “你用什麼身份和我說話,叔叔?還是地下情人?”蔣昕餘覺得他的要求有點好笑。

    “你有很多因素需要考慮,小余。你去世的父母也期望你成婚,你不忍使他們死不瞑目,是不是?徐浩堯不是你的歸宿。”

    “那麼?誰是我的歸宿?你?”蔣昕餘質問到,心中倒是沒有憤怒,只有悲哀。

    男人沉默。

    過了好一會兒,蔣昕天繼續開口說:“你不要錯下去了,你25歲了,還要繼續一些沒結果的感情?”

    “哈哈哈,沒結果的感情?跟他的是,原來跟你的也是?呵呵,的確,我25歲了,不過不怕阿,你不知道嗎?時代不同了,女人可以有許多情史的,沒有人會介意,即便介意吧,也沒所謂,我難道還奢望這個世界有什麼好男人?”蔣昕餘裂起嘴大笑,說得心中一陣悲苦。

    “你跟徐浩堯的感情,已經放不下了,是不是?”

    蔣昕餘沒否認,亦沒有出聲。

    “你應該知道,他快要和Cindy結婚了,Cindy是你姐姐。”

    蔣昕餘仍然沉默。

    “小余,你沒有奇怪為什麼你的名字有個昕字嗎?”

    “你想說什麼?”蔣昕餘迷惑。

    “Cindy的中文名字是蔣昕夕,她是你同母異父的姐姐,你應該知道了吧。”蔣昕天口氣出奇的冰冷。

    蔣昕餘心中大驚。她的名字是媽媽取的,雖然以前曾經奇怪自己名字裡有個和叔叔一樣的昕字,但她以為媽媽只是覺得昕字比較好聽,也沒多想,但如今蔣昕天特意強調,那難道?

    她實在不願證實自己心中的猜想。

    “有些事情我不得不說,Cindy是我的親生女兒,昕字是宮瑩為我而特意留的字。”

    蔣昕餘握緊拳頭,面無表情,“那麼我也是你女兒?”

    “不,你千真萬確是宮瑩和蔣熾天的女兒。昕夕則是我和宮瑩在和你爸結婚前懷的,但我始終無法接受她的感情,沒想到她執意生下孩子把她寄養在外國,然後還嫁給了哥。”

    蔣昕餘低下了頭繼續聽。

    “老實說,我一直沒有勇氣向你坦白過去,但我想不到讓你遇到了昕夕,而昕夕卻又非常喜歡徐浩堯。”

    “那麼你是來維護女兒權益來了?”蔣昕餘輕嗤了一下,乾笑數聲,心如死灰,“背叛了我的父母親,和侄女通姦,現在來飾演好父親?”

    “小余,你何必想得太多。我知道,我和你,不該開始,但亦不知道該如何結束。”

    將昕餘自嘲地想:多年來,為了和蔣昕天一起不惜違背倫理,為了徐浩堯則要生要死,現在卻如同陌路,居然坐在當年甜蜜美好之地進行談判,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蔣昕天送蔣昕餘返家。一路上,她思緒混亂,想了很多,包括父母親的過去,蔣昕天和徐浩堯的種種,心情沒能平伏下來。

    下車前,蔣昕天突然抱緊了小女人,用盡全身力氣深深吻上了她的嘴唇,蔣昕余聞到了那股熟悉的范思哲古龍水味道,讓她有種他不肯放過她的錯覺。

    “離開徐浩堯吧,你不會後悔,你們不適合的,你需要一個強壯的男人”結束了深吻,男人有點氣息有點急促。

    “還有,最近我發覺有人監視我和你,我收買了那些負責監視徵信社的人,他們說是連赫所託,你要小心連赫這個人。”末尾蔣昕天靜靜地告誡。

    蔣昕餘冷笑,開了車門,蹣跚回家。

    她只是覺得好笑,不是徐浩堯,亦不是蔣昕天,爾後還要小心連赫,天下之大,居然全是急著拋棄她的男人? !

    連赫剛巧在蔣昕餘家樓下等著,小女人和她叔叔在車裡的一舉一動他全數看進眼裡。連赫陰晦地看著蔣昕天,蔣昕天也不客氣地望著他,兩個男人似是對峙著,但眼底里的深沉卻任誰也看不清。

    蔣昕餘默不作聲把連赫領了上她家,卻一句話沒說。

    “親愛的,我又做錯了什麼?犯人總該有個辯解的機會吧。”連赫從後抱著了蔣昕餘。

    “剛剛的你應該看到了吧,難道你不覺得奇怪?”

    “你指你和蔣昕天有染的事?”

    “你早知道?”

    “我清楚自己女人的所有。”

    “你到底是什麼人?”

    “就是一個迷上你的男人。”

    “別扯開話題。”

    “寶貝,小心你的叔叔,他非善類。”

    現在蔣昕餘真的弄不清楚到底誰是兵誰是賊了。

    “嗯~,不過比起這個,現在如何平息我的怒火才是最重要的事情,”連赫口氣深冷說到,“你知道嗎,當我想到你會被你叔叔這樣壓在身下呻吟的樣子,我就受不了!”

    “我剛剛和他沒有`````,啊!!”

    蔣昕餘被連赫強行壓制在了地板上,想反抗,無奈卻掙脫不了。

    突然她手機響起,連赫拿起來看了看來電,然後邪惡地笑起來,按下接聽鍵放在了蔣昕餘的耳邊。

    “小余,是我。”

    是徐浩堯。

    連赫嘴角揚起一抹弧度,笑容看得蔣昕餘心裡直發抖,他用領帶綁起了蔣昕餘的雙手。

    “小余……求求你……說話吧…”徐浩堯說話的氣息非常微弱,夾雜著咳嗽和氣喘,看樣子是病得不輕。

    蔣昕餘聽到眼淚直掉下來。

    這時連赫用力扒下了她的內褲,接著解開了皮帶,掏出了自己的慾望,毫無前戲便進入了女人乾澀的甬道。

    “啊!!”

    “小余……”

連赫不理會蔣昕餘的掙扎,以濕潤的舌尖調戲著她的唇,像條狡猾的蛇在她的敏感帶舔著、刺激著、挑逗著,下身不顧一切地在律動。

    “張開嘴巴,別逼我用強的。”他命令道。

    “不……”蔣昕餘想起電話那頭​​的徐浩堯,電話還在接通狀態中,但她雙手被綁得緊緊的,已經無力去想這個問題了。

    “連赫,你這是強暴!”她下體疼痛不已。

    一抹冷光閃過他的黑眸。

    “啊!痛!”

    男人用力頂撞了一下女人下體,此刻男人的劉海輕輕披散在他的額頭,在那一瞬間,她感覺他不再那樣紳士,相反的,他變得俊美危險,化身成為令人不安的惡魔。

    “我就是要強暴你,讓你記著這個教訓,不准你再去勾引其他男人!”

    她很恐慌,咬牙用力推開男人,卻被他像頭飢渴的野獸一樣撲倒在地,她不禁痛叫一聲,接著他把她整個人翻過來,用他全裸的男性軀體壓住她。

    “放開我!”她咬牙切齒的說,可是很顯然的,他一點也沒聽進耳裡。

    “放開、放開。”

    “不要。”

    她越是掙扎,越是扭動,讓她越能感受到他堅硬的男性身軀。

    男人的大手便用力的撕裂她的上衣,露出大半雪白的肌膚,及白色的蕾絲胸罩。

    接著她的足裸被緊緊的捉住,她睜大眼看著捉住她腳踝的男人。

    連赫毫不客氣的跨坐在她的身上,“我勸妳不要再反抗了,否則我可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像隻野獸一樣弄傷妳。”

    “你根本就是一隻野獸!”她對他發出低吼。

    男人挑了一下眉,低低笑到,“哦?既然你是這樣認為,我也沒必要客氣了。說著他的手輕柔的撫摸著她無助而蒼白的粉臉,並溫柔的用手拂去她散落在臉龐的長發,他發現他十分喜歡摸她的感覺,“你知道嗎?當我看到你這倔強的表情,我就更加無法放開你,你天生能引起男人的獵豔心理。 ”

    “忍不住的我就是想要招惹妳,一步步引你掉進我的陷阱,然後吃掉妳,誰教妳看起來這樣細皮嫩肉。”他露骨的親熱話令她感到臉上一陣火熱。

    “禽獸、下流”​​她拒絕他的碰觸,宛如十分厭惡似的別過臉去。

    她的反應讓他的眼中閃過一抹不悅。

    “女人,妳是沒法逃脫的!”他用力的拴住她的下巴逼她不得不面對他。

    而她那種不屑的神情,才是真正惹火了這個一向不容任何人侵犯他的威嚴

    的男人的原因所在。

    “遊戲現在才開始” 只見他俯下身子,是全身都散發出憤怒的火焰, 女人的身上散發出淡淡的少女幽香,令他更加心猿意馬,血脈僨張。

    蔣昕餘拼命的掙扎、抗拒著,白嫩高聳的酥胸因為掙扎而不住晃動,更是顯得令人垂涎的引誘著他、撩撥著他,引發他深潛在體內的男人獸性。

    “不要……”感覺到他的手在拉扯她的裙子,一個用力便把裙子給撕裂。

    連赫是個自製力極強的男人,但是每當他面對蔣昕餘,便無法壓抑打從心中想要的渴望, 眼前這個倔強的小女人令他心中有主動想要征服、佔有的渴望。

    琉璃燈的光芒灑在蔣昕余雪白的胴體上,她完美又誘人的酥胸,晶瑩柔嫩的肌膚,修長無瑕的玉腿,他的目光落在她女性神秘的私處時,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他眼中對她毫不掩飾的渴望令蔣昕餘的身子一陣輕顫。

    天啊!早知道就不該招惹這種男人的。

    他的手輕柔的揉搓著她的胸部,並用手指輕輕的揉捏挑逗著那迷人的小點,引起她全身一陣火熱。

    不想讓自己沉淪在這種膚淺的快樂中,她拚命想要保持清醒,可是他加諳在她身上的刺激,卻一層層地將她的堅持剝落。

    不可以再任由他這樣為所欲為下去了。

    她想也沒想的用力咬一下他的唇,這才令他痛叫的離開她的唇。

    “妳好大的膽子,敢咬我!”他目光閃爍著想要殺人的火焰。

    他冷冽的注視著她紅艷柔軟的唇上有血跡。

    “你活該。”蔣昕餘的口吻裡充滿得意洋洋。

    “本來想對妳溫柔一點的,但看來我不得不速戰速決。”他的面孔變得冷酷又陰森,全身僵直的肌肉顯示出他的怒氣,性感的唇抿成一線,他邪笑了一下,然後拉開她的兩腿,用膝蓋抵著她,讓她的雙腿無法再夾緊,接著手指深深的探入,摸觸著她少女最私密的地方,中指先是按住她花瓣中最敏感的小核,然後輕輕的摩擦著。令她感到又痛又有種難以言喻的酥麻通過她的全身來到她的下腹,她羞愧的感到自己的體內女性的本能反應,剛剛還乾澀疼痛的甬道不由自主的泌出甜蜜的津液。

    “啊……”蔣昕餘忍不住倒吸了一大口氣,感到一陣陣強烈的快感衝擊著她,男人的手指開始緩緩的抽送、玩弄著她已經濕潤的小X,陣陣由他手指抽送所傳來的快感,讓她忍不住扭動著清麗年輕的嬌軀。

    “嘖嘖,你這Y蕩的女人,口裡說不要,這裡可是濕的不行!”

    羞恥!她想要逃開他對她所做的動作,但是他強壯的手臂卻緊緊把住她的纖腰。

    “啊……不……”她忍不住輕喊出聲,頭只能無助的搖晃著,彷彿如此就可以拒絕接受這殘酷的一切。

    “別急!過一會兒你只會喊爽”他的手指更加快速的在她的體內猛烈的衝刺著。接著用力的拉開她如雪一般白裡透紅的玉腿,不理會她的抗議及尖叫,再度將堅挺的插進她的小X。

    蔣昕餘知道自己體內女性原始的情慾已經被他徹底的給誘發出來,轉化成無盡的快感衝擊著她的全身,令她感到自己不再是自己認識的那一個人了。

    “……啊……嗯……啊……”她無意識的發出輕吟聲。

    沒想到一陣急促的門鈴響了起來,“小余,小余,開門!姓連的你這個禽獸有本事你給我開門!”徐浩堯猛拍著門,整間屋子感覺都震動了起來。

    連赫停止了身下的動作,臉上泛起了一陣笑意,如果說之前的他是一個紳士的話,那麼此刻無疑他已傾刻間變成了一頭野獸。蔣昕餘呆木地瞪著他,連赫的真面目完全露出來,讓她極度不安。

    “不,我求你不要。”蔣昕餘意識到連赫下一步要做的事情。

    “不,寶貝,這麼快就求饒,太傷我心了,妳連戰鬥都還沒開始呢!”他在她的耳下撒滿了細吻,接著站起身來,走去開門。

    蔣昕餘隻覺頭腦耳膜嗡嗡響,閉目不敢看徐浩堯看到她這幅樣子的反應。

    門咔嚓關上,徐浩堯看到蔣昕餘在地板上衣衫不整,下身混雜的體液還在不斷往外流,畫面Y亂無比。他無法忍受,虛弱的身體不斷顫抖,拿起拳頭就往連赫身上打去,但是無奈他還病重,多天在外面飽受寒風暴雨摧殘,他哪還有力氣和連赫對抗,腦袋昏昏沉​​沉連目標都打歪了。

    連赫低笑起來,“沒想到徐家大少上門做客,小余,我們哪有待薄客人的道理?”說著輕易便把軟弱的徐浩堯生硬按在了椅子上,用繩索把雙手往後捆綁。

    徐浩堯用盡全身力氣掙脫,手都被繩子都磨出了血跡,大吼:“連赫!你若碰她一根汗毛,我徐浩堯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何止要碰她的汗毛?我連這裡,”連赫用力吸吮了蔣昕餘的Y頭一下,然後一手用力往女性的私處插進兩根指頭“和這裡我都要碰!”

    “啊!”下體突然侵襲讓蔣昕餘一時接受不了,“連赫,幹徐浩堯什麼事,你要折磨就往我身上好了!”蔣昕餘恨恨地說。

    連赫貼著她的耳朵輕聲說:“寶貝,乖,好好演好這套A片給客人看,完事後作為獎勵我給你說個故事。”
“你這個變態......啊!”蔣昕餘尖叫扭腰。

    “還敢罵我?看來我要好好處罰你才行。”他話音一落,手指靈活的一勾,在她緊密的花X敏感點摳弄。

    徐浩堯見狀雙腳用力跺地,“媽的,你不想活了!!!連赫!!”

    不要不要,不要在浩堯面前這樣,聽到徐浩堯的嘶叫,蔣昕餘心都碎了。

    但是該死的她還是對連赫的觸碰有生理反應。他的手指輕易的引發了強烈的快慰,很快的,一股情潮自私處噴射而出。蔣昕餘無力地哭叫起來,她好恨自己的身體哪!

    “你看?一根手指就高潮了。”連赫嘲笑著,抽出濕漉漉的手指伸到嘴裡,然後望著徐浩堯說“她的味道真好,相信你也明了其中滋味兒吧。”

    “你這狗生的!我要宰了你!”徐浩堯激動非常。

    連赫眉頭一皺,“噓,看戲要安靜點。”接著他站起來,隨手拾起地上衣服的碎布,塞住了徐浩堯的口,讓他無法再吭聲。

    然後他轉過身來,重新壓上蔣昕餘,拉下拉練,再度釋放出膨脹的男莖,把女人的蜜X強悍的撐開和飽漲的填塞,教她仰頭叫起來:“呀.. ....太大了......”蔣昕餘羞愧無比,但無上的快感卻源源不斷的湧起,強勁的摩擦和粗碩的擠壓,讓她立即攀越上高峰,全身都顫抖了。

    他扶正她的臉強行讓她面對著他,“被前男友看著你被別的男人幹讓你如此爽快?真是Y盪啊。”

    她為他惡劣的話語給刺激得低叫起來,但無法理會,她哆嗦著扭腰上下移動著,一寸寸的將那長物吞嚥,感覺那燙燙的巨棒攆過她深處細嫩的X肉,深深的探壓。她不禁逐漸加快了抬臀的動作,“啊啊啊......”

    “唔唔唔”徐浩堯不死心地還是在那裡試圖掙脫,自己的女人正在被別的男人侵犯,他豈能冷靜下來? !不久他便該死的發現自己那裡也起了男性反應,心裡不停在咒罵自己還是不是人。

    “喲,看來有的人也快要忍不住了。"他冷冷在女人耳邊道。

    蔣昕餘眉一皺,看到了徐浩堯褲襠間的鼓脹,心裡直為人類的慾望感到可悲,到了這種時刻,居然還是抵不過自己的慾念啊!

    無比的羞恥和悲哀引得蔣昕餘痛哭起來,她不再反抗了,就算她的理智再​​反對她的行為,可她的肉體已經達到了再次的高潮。

    “爽麼,小蕩婦?”連赫英俊的臉冷笑著,他突然強悍的快速挺腰,巨棒急速摩擦戳擊,那激烈的快感讓兩人迅速達到巔峰。

    “啊......”

    有什麼能比看著自己的女人受人污辱而無能為力幫助感到痛心?徐浩堯一個激動,滿面通紅昏了過去。

    “身體真是誠實啊,小Y女呀”他低笑著,結束後,連赫大手懶洋洋的滑到她嬌美的雙臀,揉捏著那柔軟而彈性十足的雙丘,中指還在來來回回勾畫著細細的股溝。

    “你可以放開我了嗎?”蔣昕餘面無表情地說到。

    “真是無情的女人。”連赫解開她手上的領帶。

    蔣昕餘舉手,想要給他一個巴掌。

    連赫馬上抬手捉緊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動作,“想打我?哼,你別逼我又做些剛剛的事情來。”

    蔣昕餘這下不敢動了,她相信他什麼都會做出來。

    她像個破布娃娃一樣隨意拾起地上的衣料穿套起來,走過去拆掉徐浩堯身上的繩索,看著他憔悴至極的面容,蔣昕餘止不住的淚水就流下來。

    徐浩堯這時醒了過來,“小余……對不起,對不起”他把小女人抱得緊緊的,一個勁地道歉。

    蔣昕餘搖著頭,在他懷裡低泣不已。

    連赫卻用力一把拉了蔣昕餘進自己懷抱,“別在我面前卿卿我我,我準了嗎?”。

    “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你還想怎樣?!”

    “別天真了,你認為我是混蛋,那徐浩堯會是好人?蔣昕天是好人?你問問他們做了什麼。”指著徐浩堯,連赫口氣深冷。

    “你說什麼鬼話?別以為我還會相信你,連赫!”蔣昕餘反駁。

    “好,我說的你不信,那你好好問問他們,我相信你很快會主動來找我的。我說過會給你講故事,到你想听的時候就過來找我吧。”連赫說完,瞥了一眼徐浩堯便憤然離去了。

    徐浩堯一聲不吭,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什麼,室內兩人沉默良久。蔣昕餘隻覺得好累,看到他的病容又不忍如此耗下去,最後打了個電話讓蔣昕天過來善後。

    “我說了不許你再見他的,”蔣昕天在電話那頭甚是生氣。

    “我現在沒心思和你解釋,你要過便早點過來。”蔣昕餘沒好氣地掛了電話。

    “餵,咳咳,你讓誰過來了?蔣昕天?!我不要!……咳咳咳咳”徐浩堯邊嚷著邊喘個不停。

    蔣昕餘快要被這群男人煩死了,看到眼前這個任性的男人只有半條人命還要逞強,她已不想費力應付,便無搭理徐浩堯。

    洗了個面的時間,蔣昕天便到了,看著徐浩堯病重的樣子深鎖起眉毛。

    “你快送他去醫院吧。”

    “連赫來過?你們發生了什麼事?”

    “我好累。”

    “我過兩天找你。”

    “正合我意,有些事情,我也想當面問問你。”

    蔣昕天撐起了渾身無力的徐浩堯,但他見了蔣昕天就像見了瘟疫病人一樣滿臉抗拒,然而身體虛弱的他卻沒有辦法不依靠著蔣昕天的身體。

    臨走前,蔣昕天拋下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小余,你就像龍舌蘭花,尖銳無比,總會不停地攻擊每個遇上你的男人。”

    蔣昕餘記得連赫也說過類似的話,但男人們真會把黑的說白的,說得她像個魔鬼似的,倒像錯的全是她,而他們又何嘗不是一個個以自我為中心,自私自利的男人? !

說是過兩天找她,都一個多星期了,蔣昕天半個電話都沒有。

    蔣昕餘也沒去上班,她實在不知如何面對連赫。

    李琦琦風風火火找了上門,說是她男友要請去大酒店吃飯。

    “不去。”

    “出去走走吧,你再不走動快要做宅女了,無論如何你不能不給我這個面子。”

    “去你的,不過是想在我面前炫耀你的男友,”

    李琦琦嘿嘿地笑了。看到朋友墮入愛河的幸福模樣,她還是不忍掃興。

    世界太小,李琦琦的新任男友居然是前段時間追自己追得厲害的小開程恒波,要不是這晚突然見面,她幾乎已經忘記這個男人了。

    兩人見面未免會有點尷尬,若無其事聊過一會後,面前兩人便開始旁若無人地甜​​蜜起來,蔣昕餘感慨男人們要忘情起來真是爽快。

    忍不住地蔣昕餘調侃起程恒波:“ 有美麗的琦琦做你女友,是不是很光榮?”

    程恒波靦腆地答:“我沒想過自己能遇上她。”

    “太好了,”蔣昕餘拍拍李琦琦手臂,“你遇到了一個好男人,羨煞旁人,”說這話的時候蔣昕餘真是打從心底為自己朋友感到歡喜。

    李琦琦一面喜悅的神色說:“小余,你自己也要好好為你自己打算了。”

    “我會努力的,”可是想起一連串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事,蔣昕餘隻覺得這種未來太遙遠。

    “你的一些事情我有告訴恒波,他也同情你。”

    這大嘴巴。

    察覺出蔣昕餘面上的慍色,程恒波馬上護著李琦琦,“昕餘,琦琦一心把你當朋友,她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大家有事可以分享可以商量。”

    這個男人的形象立馬高大起來,他誠懇,熱心,蔣昕餘心想怎麼以前就沒有發覺他的好呢,莫非此等好男人注定與她無緣?

    程恒波若有所思,“昕餘你是個帶點野性的女孩,”他說,“但是有時不該為不值得的人放棄自己,有些事情明知不可為還要去傷害自己,那更是不明智。”

    蔣昕餘呆住。

    今天的晚餐讓她感觸良多,她一直希望找個能像程恒波般一樣為她遮風擋雨的男人,無奈後來倒是強求過度,變成自己為著這些男人去冒風雨,忽然她覺得自己應該離開此地,離開那些男人,也權當放過自己。

    望著和Cindy有幾分想像的李琦琦的爽朗面容,蔣昕餘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姐姐,那個爽快純真的姐姐,在這個世界上她覺得唯一能夠依靠的最後一個親人,她好想把所有的話都說給這位姐姐聽。

    告別了李琦琦和程恒波,蔣昕餘撥了通電話給蔣昕夕。

    “HELLO,小余,miss you so much!”聽到Cindy一貫熱情的聲線,蔣昕餘整個心都暖和起來。

    “Cindy,有空出來陪我散散步不?”

    “美女邀約,哪會沒空的”

    “你在哪?我剛巧在外面吃完飯,順道散步過去找你。”

    “好呀,我在浩堯家,他剛病癒,我過來探望他,你也過來玩吧。”

    蔣昕餘連忙推辭,她怎麼能跑過去徐浩堯家,徐伯母一向不喜歡自己,現在有了Cindy這個媳婦自己還跑去,不是自討沒趣麼。

    “好吧,你不來不勉強你,十分鐘後在珠江邊那條長堤附近見面,ok?”Cindy提議。

    就這樣,兩姐妹便在河堤邊碰面了。 Cindy一來就熱情牽著蔣昕餘的手,也許是血緣關係,她們總能自然就親熱起來。

    “告訴你,下個月初是我和徐浩堯訂婚的宴會,作為我的妹妹,我希望你能出席。”Cindy說出了讓蔣昕餘驚訝的話。

    “你早知道?”

    “你當我是豬啊,名字這麼像,我早起疑心了,不過也是回國後才從Daddy口中得以證實的,你知道嗎,我好高興自己多了一個妹妹哦,不管上一代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都是我的妹妹。”Cindy口中的Daddy無疑就是蔣昕天。

    蔣昕餘聽到自己姐姐說的話,一下感動得不知說什麼好。

    “來來,先叫聲姐姐,哈哈,我盼望好久啦。”蔣昕夕一面興奮。

    “嗯,姐姐。”蔣昕餘叫得有點害羞。

    “乖,乖!”蔣昕夕聽到後高興得對自己的妹妹又抱又摟又親,弄得蔣昕餘怪不好意思。

    “你知道麼,我們第一次見面其實也很有緣哦。那次我去跟浩堯相親,你和連赫是在一起的,你還記得嗎,站在浩堯身邊有個靜靜的一頭黑髮的女生呢,那就是我。因為要去相親我怕那些大人接受不了我的金發,所以我跑去染黑了裝小乖乖。那次見你我就覺得你特有親切感,想不到你會是我妹妹,你說我們是不是有緣?”說這話的時候蔣昕夕一臉歡喜。

    怪不得蔣昕餘在連赫辦公室見Cindy的時候就覺得眼熟,原來她是那次徐浩堯相親的女主角。

    “姐姐,你愛徐浩堯麼?”

    “愛,我愛。”這時蔣昕夕面上彷彿有著聖潔的光芒,“Daddy介紹他給我相親的時候,我這個假洋鬼子當然反感。但是後來一見面,我就被他的不羈吸引了,他有時不愛說話,我就總會猜他,碰上他我就怎樣都任性不起來,這是我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蔣昕夕看到姐姐幸福的樣子,更加下定決心要離開這塊地方。自己和未來姐夫一直糾纏不清,又和叔叔有亂倫關係,她這個如此骯髒的女人留在這裡,只會阻礙大家的幸福。當下她就只有一個姐姐了,而這個姐姐又是如此的可愛善良,無論如何自己也要守護她的幸福。至於連赫,她愛他嗎?不,應該不愛。一開始只是覺得他吸引,之後有半點利用他的心態,現在這個男人身上有無數謎團,但她有種預感她知道得越多越不利,既然已經決定離開這裡,便沒必要追究下去,她決定參加完姐姐的訂婚典禮就儘早離開,避免夜長夢多。

    蔣昕餘做這個決定的時候還不知道,事情的發生永遠都是始料未及的。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各位大大請做好心理準備。

    這個世界徹底瘋了

    蔣昕餘把機票訂在了姐姐訂婚典禮的當晚,她覺得走得越快越好。

    按下ENTER鍵,把辭職信用E-mail發送了給連赫,她長吁了一口氣,這樣一來所有事都準備好了,就等明天姐姐的典禮。這些天她拒接了蔣昕天,連赫等人的電話,過著貓捉老鼠的生活不能說不累人啊,要斷就當然要斷個乾淨徹底。

    重新安家的地方選在墨西哥,那裡有熱情純樸的人們,是的,明天過後,她蔣昕餘就要重生了,然後過幾年,不,或者兩三個月,就把自己嫁掉,哈哈。

    她決定去酒吧放鬆,以告慰自己在這個城市​​最後一晚。酒吧里一堆庸俗的男人對她虎視眈眈,蔣昕餘喝了點酒後覺得無趣便離開了,被風一吹,酒勁自腦後冒了上來,趁著酒意,她獨自散步,越來越遠,不知不覺來到了蔣昕天和她的那套公寓樓下,她摸了摸手袋,鑰匙居然還在,想想覺得無事可做,於是走上去當弔唁般重遊一下舊地。

    把鑰匙插進匙孔,輕輕一轉,門沒鎖,有人?沒可能,現在是凌晨三點了,也許是蔣昕天曾經來過忘記鎖上了。

    這棟房子,以前的她曾經和蔣昕天瘋狂做愛的場所,現在再來,一切擺設依然如舊,但是已經恍如隔世了。這間屋子仍然老樣子,乾淨條理,連塵埃都甚少,蔣昕天是個有點潔癖的男人,她能認為這是他還留戀她的證據嗎?屋子昏暗,轉過走廊,她看到主人房居然亮著燈光,還聽到人低喘聲。難道是小偷?蔣昕餘凝住,有點害怕,於是她慢慢走向房間。

    是誰?越近房間,人的呼吸聲越明顯,好像是有兩個人的氣息自房內傳出。

    蔣昕余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 “吱呀”的推門聲驚動了房間裡的人。

    房內的情景使蔣昕餘瞬間石化,她怨啊,怨自己有條捉姦命,又碰上了這種情景,而且這次,她發誓,她作一輩子,不,八百輩子的夢都想不到!

    是的,是有人,而且是兩個人,兩個男人!兩個赤裸男人在那張大床上擁抱在一起。那兩張臉即使化了灰她也認得!

    兩張面孔齊齊錯愕地看過來。徐浩堯一臉驚恐和懊惱地看著她!蔣昕天瞇著雙眼則是無法看出任何感情!

    蔣昕餘差點沒昏過去,她只想快點逃走,但是這個打擊太大,耳朵頭腦嗡嗡作響,她使不上力。

    “小余,”徐浩堯的聲音幾乎是哭出來的,蔣昕天則站起來赤身裸體向她走來,看到他的動作,蔣昕余馬上反應過來,“不,不,別過來!”她強撐著,用盡全身力氣腳步虛浮地逃離了公寓,她沒命地跑,彷彿身後有著洪荒野獸追趕著她,她好像明白了什麼,又什麼都不明白。

    跑著跑著,蔣昕餘胃裡一陣噁心,停下來便止不住地嘔吐,嘔吐,像要把身體裡所有東西都掏空一樣,天啊,她到底活著一個什麼世界,她只想吐,不斷哭。

    電話響起,是蔣昕天!然後是徐浩堯!這兩個人像魔魘一樣不停還在纏繞著她,蔣昕餘慌忙把手機關掉,關機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抖得不行,驚惶,恐怖,無助!她該如何是好? !

    她想起了連赫的話。

    ……

    別天真了,你認為我是混蛋,那徐浩堯會是好人?蔣昕天是好人?你問問他們做了什麼。

    我相信你很快會主動來找我的

    到你想听的時候就過來找我吧

    ……

    但是她已經決定走了, 連飛機票都訂下了,明天逃離吧,這個決心越來越強烈,就當那些過去都是假的,永遠地密封起來,不要再想起了,蔣昕餘!所有一切還來得及的!

    但是姐姐呢?她原本以為姐姐能夠嫁給自己心愛的男人,但她的未來老公卻是和自己親生父親有著極其噁心的關係,她不能拋棄姐姐呀!這個世界她只剩下​​這個姐姐了,又怎麼忍心看著她步入不幸?她要拯救姐姐!看來只剩下連赫可以幫助她了,天啊!

這個世界徹底瘋了!

蔣昕餘找上了連赫。

    連赫連夜驅車來到馬路邊,看到了失魂落魄的小女人,心裡泛起無限憐惜之意。像以往一樣,他什麼都不問,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蔣昕餘的身上,抱起了她,感覺到她渾身不停顫抖,像是寒風中伶仃的落葉,隨時會離他而去,抱緊她的力度又加重了幾分,今晚收到小女人的辭職信著實讓他憤怒了,他只知道他不想失去她。

    連赫把蔣昕餘帶到了自己家裡,任由小女人躺在自己懷裡慢慢平復過來。好一會兒,蔣昕餘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輕輕推開了連赫。

    一杯溫牛N遞到了她面前,“喝下它吧,它能安撫你的情緒。”

    “若不是看過你的真面目,還真以為你是一個紳士,”蔣昕餘口氣帶點諷刺。

    連赫低笑一聲坐到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

    “你不問我發生什麼事?”蔣昕餘狐疑。

    “你愛說便說,我不強逼。”

    “說得倒好聽,活像個有教養的紳士,不知是誰曾經做出強暴的事。”

    “不是每個女人都值得我為她費心。”連赫又重複了以前的話。

    蔣昕餘的心噗通跳了一下,不,不能又被他迷惑的,她提醒自己。

    連赫大腿一張,身體往後躺在沙發上,兩手一伸,一副王者姿態地問:“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某人答應過要給我講故事的。”

    “呵呵,”連赫摸了摸鼻子狡猾地說,“你不是說不相信?現在又想听,想必是已經知道了什麼了吧?但是天下可沒有免費的午餐,你當時不相信,現在要聽得需要付出代價哦。”

    蔣昕餘知道他說什麼。拉低了自己的領口,解鬆了裙子的鈕扣,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胸脯,她俯低身子,慢慢地自沙發的另一端爬到連赫身上,女人深壑的Y溝盡顯,若隱若現的美好的Y房線條看得連赫吞嚥了一下口水,不是沒看過蔣昕餘的裸體,但她勾引男人時的姿態便是和尚看了都忍不住還俗。

    看到男人的失神,蔣昕餘魅惑一笑,重重地坐到了連赫身上,有意無意地壓著了他的男性慾望。纖手往連赫脖子一勾,把連赫的面孔拉近了自己,用手指輕佻地在男人的臉上畫圈圈:“不知我這個身體夠得上那個代價沒?”

    蔣昕餘的裙子本來就不長,扭動爬行之時裙擺幾乎褪到胯間,雪白的臀部已露出大半,她竟毫無遮掩,連赫隱隱看到股鉤延至幽深之處。

    連赫不是聖人,胯間自然地腫脹難忍。

    “你這妖女,”說著忍不住手移到她的胸脯上,使勁捏了起來,而後勾起她的腰身,把裙子咻地脫了下來,兩條嫩白大腿就這樣橫陳在他眼前。他一個反身,用胸膛抵著了女人,把她壓在了自己身下,大手一揮又把胸罩扒了下來,裹在下面的渾圓伴隨男人的動作不住的顫動起來,使人血脈噴張。

    他把Y房託在雙掌中,沉甸甸的質感讓他十分滿意,“你的Y房好美……”

    蔣昕餘羞紅了臉,“你,不要說……”

    “怎麼樣了,現在才來害羞不嫌太遲了?”他笑著逗她,拇指食指夾起兩粒小Y頭轉著圈子,摩挲著讓它們硬挺,“喜歡我這樣麼?”

    快感自她的雙Y尖席捲身子,她忍不住呻吟起來,抓緊了他結實的肩膀。男人低下頭,捧起雙Y,張嘴就含住她的右Y尖,盡情吸吮舔咬,用牙齒夾住那堅硬起來的小珍珠,微微拉扯。蔣昕餘倒抽了一口氣,看著到眼前男人在自己胸前作惡,畫面無比邪惡。男人給予她雙Y相同的寵愛,輪流吸吮,弄得兩個玉Y皆腫脹水濕。

    連赫一個用力把女人翻了過去,抵上了女人光裸的背脊。他痴迷的盯著她的玉背,目光一路流連到她的下體。

    “張開腿,讓我看看那裡有多濕……”他輕笑命令,大手卻不容抗拒的將她併攏的雙腿推開來,扯下她早已潮濕的內褲,目光直視那女性谷,眼睛大睜,“天哪,真濕!”

    蔣昕餘更覺羞愧,但自己敏感的身體又無法抗拒男人的碰觸。他俯首在她雙腿之間,看著她嫣紅的花瓣,小小的花核,伸出手,撫摩那道窄小的縫隙。

    她啊了一聲,“你快嘛……別弄了”酥麻的感覺讓她很難耐,她寧願他快點佔有她,亦受不了現在的慢性折磨。

    “真心急……”他嗤笑了幾聲,看到女人Y房晃悠著,傾身向前情不自禁的握住她又大又圓的Y房抓弄了幾下,女人挺翹豐潤的臀就不自覺往他下身男性靠了過來。他一手往下,悄悄的蓋住她的花谷,手指按住她小巧的花核,轉動起來。

    女人激烈的立刻叫起來,“啊……啊……”

    “喜不喜歡我這樣摸你?”他看著女人動情的模樣,加重手上的力度。

    她羞澀的又搖頭又點頭,不知如何是好,無意識便說,“喜……喜歡……啊……”

    看到她迷亂的神情嫵媚動人,男人動作迅速的脫掉自己所有的衣服,突然之間衝刺,刀刃“嗞”的一聲全根沒入女人不斷流出液體的X道之中。

    她呻吟起來,下意識的扭動纖腰,男人不斷地挺進,不斷的蠕動。蔣昕餘將軀體彎曲成一種最方便男人進占的趴臥姿勢,身子被連赫粗魯的撞擊著,嘴裡發出陣陣低泣。

    蔣昕餘全身抖動得快痙攣了,男人還伸手凌虐那粒最敏感的小珍珠,使勁的彈撥重重的深掐,惹得她不斷噴潮而出。男人突然轉移陣地,順著女人股溝間的愛液,有一下沒一下地用手指在女人的菊X撫弄。

    知道了男人的意圖,蔣昕餘身子驀然僵硬,“不要,那裡……”

    “這麼激動,這里肯定是還未被開發過吧。”說著連赫邪惡地並起食指及中指突然地戳進她緊密的菊X。

    “啊!!!不要~!”連赫強烈的進入沖得蔣昕餘顫抖連連,羞恥和快感交集,讓她幾乎瘋狂。他滿意低笑,舉起滿是她濕滑粘稠的透明愛液的巨大肉龍,對準微微張開的菊洞,悍然挺進,“好緊!”男人像野獸一樣咆哮起來,接著開始了在緊窒的菊X內瘋狂的搗弄。

    蔣昕餘隻覺得赤痛非常,男人快速的找到她的陰核施加刺激以減輕疼痛。痛苦夾雜著奇異的快感,女人於是開始放聲浪叫,“太棒了……啊……”

    “你夾得我好緊啊小Y婦…想把我夾斷嗎?”他在她耳邊嘲笑,越發放肆地在她嬌嫩的菊X內衝刺,他夾緊了她的嬌臀,把女人撞擊得整個人快要飛出去。

    男人把兩根手指戳進那前面的陰X內,“這裡也不能忘了……”他低喘道,噗滋噗滋的水聲從交合的部位傳出,男莖反复插入抽出,帶出了大量的白濁體液。看著她腰身不由自主響應,身後的男人深吸了幾口氣,他知道自己快達到極點了,握緊女人的翹臀,動作更是蠻橫有力。女人主動地逢迎貼上承受撞擊,男人則不同角度款擺瘋狂撞擊著那讓他銷魂至極的菊X,  無上的快感卷上他後脊,他無法克制的狂吼起來,深深插入女人的菊口,滾燙的精液就這樣在她的菊門內傾斜而出。

    “啊啊!”蔣昕餘在高潮來臨時拔尖叫喊著,在他的精液大量地灌注到體內的同時,也達到了最高點。她嗚咽低鳴,在高潮裡無助地找尋快慰,就讓她什麼都忘了吧,墮落在肉體感官中把所有痛苦和不堪都宣洩掉吧!

    在高潮的餘韻中,連赫看著蔣昕餘,深邃的眼眸全是眷戀,勾過她的小腦袋給她深情的一吻道:“你就一心做我的​​人吧!”
連赫為蔣昕餘講了這樣一個故事。

    我叫黃赫,我和姐姐兩個人打從有記憶開始就住在孤兒院裡,從小我們姐弟倆就相依為命。

    孤兒院的條件非常差,孩子們常常為了爭食物而毆打出手。小時候的我身體很弱,經常打不過那些孩子,食物就被他們搶去,我只能抱著姐姐哭,姐姐這時候都會把自己保下來的食物給我吃,還告誡我男孩子不能哭!

    不知什麼時候,姐姐開始學會了還擊,她為了幫我爭取多一點食物,女孩子家就像瘋子般和幾個高頭大馬的男孩打架,甚至打贏過為我搶來了更多的食物,但她往往都是傷痕累累。她只跟我說:“小赫快吃,男孩子要多吃點才能長大,才有力氣,有力氣才能保護姐姐。”我沒有哭,因為姐姐討厭男孩子哭,我把食物全都吃下,因為我知道姐姐需要我保護。

    那些打不過我姐姐的男孩事後居然跑去跟院長告狀,於是姐姐就被院長關了起來,罰她兩天不准吃飯。看到姐姐的委屈,我問:“姐,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姐只說了一句總有辦法的,讓我放心。

    孤兒院的人整天讚我和姐姐長得漂亮,可是漂亮又有什麼用,我們還不是要挨餓挨揍。

    “不,不是的,漂亮也是武器,姐姐能讓小赫不再餓肚子。“姐姐這樣跟我說。

    比我大幾年的姐姐早已亭亭玉立,孤兒院每個雄性動物看她的眼神都不懷好意。有天晚上我看到姐姐跟孤兒院的大哥頭到了外面草叢,第二天天亮才回來。那之後我和姐姐盤子裡的食物開始多了一點,但我們身邊的朋友卻急劇減少,越來越多男生開始調戲姐姐,我看到姐姐都是為他們陪笑。我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我恨姐姐如此的不潔身自愛,但我無能為力,姐姐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

    有一天晚上,姐姐抱著我睡的時候跟我說:“小赫,我想去跟院長睡覺。”

    “姐姐,你不能這樣,他是個禽獸!”我很激動。

    “小赫,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跟他一個睡總比跟其他那些爛男人睡好,他們這個要完那個又要,我陪不了這麼多啊,”我第一次看到姐姐哭,“跟院長睡了其他就不敢再找我了,而且院長認識很多有錢人,要是哪天我能被有錢人領養了我們就能過上好生活了!”

    我沒再哼聲。

    那晚在院長的房門口,我聽到姐姐在他身下痛苦地呻吟著,那個臭男人甚至還鞭打姐姐,聽到姐姐發出痛苦嘶叫聲,我那久違的男兒淚又流下來了。後來,孤兒院的男孩真沒再找姐姐了,院長要獨占姐姐。但那些男孩看著我和姐姐,目光總是十分鄙夷,我還聽到有人說姐姐果然是做婊子的料。我一氣之下毒打了那個男的一頓,除了出了口氣我還知道自己又長了不少力氣,能打贏比我高大的男的了。姐姐知道後反倒沒罵我,她邊為我處理身上一些小傷口邊欣慰地說到:“小赫乖,懂得保護姐姐了,將來如果姐姐有什麼事情小赫也要像今天那樣挺身而出啊。”我拍著胸口保證,那是當然的,我不能再讓姐姐受苦了,我是男人了!

    有一天,姐姐從院長口中知道會有個有錢男人過來視察這間孤兒院的環境,如果適合的話可以領回家做工人。姐姐則覺得她能勾引他,做他情人就更好了。

    我從窗戶窺探,我看到了那個男人,他的側面輪廓線條清晰,雙目有神,儘管自己也是男生,但我不得不承認他的的確確是一個年輕而英俊不凡的男人,我開始擔心姐姐未必能成事。

    姐姐主動走到他跟前說:“我愛你,我想做你的情人,我求你帶我走。”

    院長大怒,想要趕走姐姐。

    誰知道那男人饒有興味地跟問姐姐:“你叫什麼名字?”

    “黃芝芝”

    “你知道我是誰?”

    “不,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是個有錢人。”

    “呵呵,有趣的女生,好,我帶你走,現在馬上就走吧。”沒想到男人這樣就做了個決定。

    “你能帶上我弟弟嗎?”

    “不,我不要男生,但我答應你每月給充足的生活費給你和你弟弟。”

    於是姐姐跑來我跟前,告訴我她馬上就要走,讓我好好照顧自己。

    我望著那個男人,鼓起勇氣走到他跟前,“請問你叫什麼名字?”我想知道帶走姐姐的人是誰。

    他目光如炬地凝視著我,“蔣昕天。”

    後來我看著姐姐上了這個男人的車離去了。這個男人沒有食言,每個月都給很多錢給姐姐,我的生活漸漸好起來。後來姐姐跟我說那個男人要娶她,她說她愛他,但是他希望他的妻子是清清白白的,不能給人留有話柄,他命令我姐姐不許再和孤兒院有半點聯繫,後來除了生活費,姐姐的音訊全斷了。

    再後來,一對連氏老夫婦因為無兒無女過來孤兒院,想要領養一個男生,連伯伯說是被我的眼神吸引,於是收了我做他們的養子,我改姓了連,然後跟著他們舉家移民到了美國紐約。我才知道連氏企業是橫跨多國的大財團,養父養母待我如己出,我上最好的大學,用最好的物品,還開始幫他們打理企業,一切就像做夢一樣,但我多年來在孤兒院鍛煉出的適應力讓我依然在上流社會裡游刃有餘,養父養母很快就把所有都交給了我,一心養老去。

    我惦念著姐姐,用盡各種方法找到了蔣昕天這個人,才查到這個男人這些年來用手段搞得自己哥哥破產,嫂子自殺,他的侄女則是與他住在了一起,我全然不懂他安何種居心,我只擔心姐姐過得好不好。

    我決定回國,找到了姐姐,卻得知了一個聞所未聞的家庭倫理醜聞。

    姐姐非常愛蔣昕天,她以為自己嫁了個好男人能過上好日子了。但後​​來發覺每次蔣昕天和她歡愛時,口裡總是念念有詞地叫著什麼小余,她只覺得好屈辱。不久蔣昕天的侄女搬來,姐姐看到蔣昕餘那和自己相像的眼眸還有那倔強皎潔的氣質,她什麼都明白了。那個女人和姐姐同住後,蔣昕天就沒再碰過姐姐,姐姐甚至還發現這兩叔侄經常背著她在客廳甚至廚房做愛,她聞到了這兩叔侄身上有同樣的古龍水氣味!她知道這個事實的時候根本無法接受,這是亂倫啊!

    後來不知什麼原因導致蔣昕餘離開了他們家,蔣昕天整個人就像發了瘋一樣,整天窩在他侄女的房間裡,姐姐說兩句蔣昕餘的不是蔣昕天就會暴打她。之後姐姐甚至不止一次看過蔣昕天帶過男人回來,主人房門口有兩雙男人的皮鞋,但是房門卻是緊緊鎖著的,後來姐姐還查到另外那個男人居然是蔣昕餘的大學男友徐浩堯。姐姐整個幾乎快要瘋掉,她跟我說她懷疑蔣昕天個同性戀又是個搞上自己侄女的叔子,他甚至還和自己的嫂子有染,而自己只是蔣昕天的傀儡,用婚姻做為屏障這個男人的不道德。

    其實我最恨的是蔣昕天,他一方面強迫自己與不愛的人生活在一起,另一方面明知道自己不愛那個人卻還跟她結婚,還一直隱瞞所有事實,用姐姐做幌子。

    但是我可憐的姐姐居然說她還是好愛好愛蔣昕天,不能沒有他。她只想為蔣昕天趕走一切擾亂他正常生活的不良因素,她認為都是蔣昕餘和徐浩堯惹的禍,而蔣昕餘就是最大的惡源!她求我幫她報復,讓他們生不如死,讓他們離開蔣昕天,她說這樣她就能完完全全擁有這個男人了。

    我覺得姐姐的愛有點畸形了,不知道是不是童年的陰影讓她變得過於瘋狂。但是我的姐姐做一切都是為了我,現在她需要我,我又怎麼忍心拒絕她呢!我曾經答應過當她需要的時候我會用盡全力保護她的。

    於是我告訴養父母我想回國做事,他們非常放心,也就由著我。我掩飾好了自己的身份,開始有計劃地接近蔣昕餘這個女人。我倒真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有何能耐,搞得全世界都為她**飛狗走。

    作者有話要說:遇到蔣昕餘之後的連赫的故事會在番外補充,蔣昕天的故事以後也會說的。

    被虜

    一切過去的都已成為過去,現在發生的亦無法逃避。蔣昕餘的心出乎意料的平靜。鋪天蓋地的事實,原來是這樣的一件事。

    胡混了一晚,聽了一晚的故事,反反复复的思慮令得她頭痛欲裂,這時天空已經泛白。

    蔣昕餘覺得蒼涼:“你們一個個,做這麼多,不知為何。”

    連赫站在鏡子前,一絲不苟地係好了領帶,側面完美無暇的男人。

    他坐到蔣昕餘跟前深沉地說:“我能明白,無論是我,或是蔣昕天和徐浩堯,做的一切,都是因為你。”

    “我?”蔣昕餘哈哈苦笑,“干我何事?不過是為自己私慾找個藉口吧。”

    連赫緊緊捉住了蔣昕餘的手“你呢?你自己又如何?你又真心愛過誰?和徐浩堯一起的時候心裡最憧憬自己的叔叔,下定決心做蔣昕天情婦後來又狠心離開他,然後又會利用我來對付那兩個男人,那麼到底到現在,誰才是你的選擇?”

    蔣昕餘無語。一下被連赫道中了她的心事,自己的確沒有把心完全交給過誰,她又為何要求別人一心愛她?總覺得是世人對不起她,自己從不曾虧欠世人。

    連赫吻了蔣昕餘的額頭一下,“走吧。”

    “去哪?”

    “不是要去拯救你姐?走吧,她需要你。”

    蔣昕餘這時才想起要開一下手機。誰知一開機就有來電,是姐姐的。

    “小余,訂婚禮取消了,徐伯母說浩堯鎖在自己房門不肯出來。”電話那頭蔣昕夕說得氣急敗壞,前一秒她的姐姐還是全世界至幸福的小女人啊。蔣昕餘不知該怎麼對她坦白,難道要告訴姐姐蔣昕天和徐浩堯是那種人?

    “姐姐,我等下過去你家再和你說吧。”去找姐姐意味就是要見到蔣昕天,不過蔣昕餘早已有心理準備。

    掛了電話,蔣昕餘起床穿衣,

    “需要我陪你?”連赫問。

    “不,我還是想一個人處理。”

    “不要忘了,當你需要的時候,我這裡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連赫自背後抱緊了女人。這個男人,骨子裡還是溫柔的,蔣昕餘心想,其實自己也是自私的,昨晚茫然迷失就找上了連赫,這麼說來反倒好像又是自己利用了他。

    蔣昕餘忐忑不安地到達蔣家大宅,蔣昕天已是等著她,姐姐一面灰敗地撲向她,哭得彷若世界末日。

    蔣昕天走到她跟前:“我們出去談談。” 黃芝芝望著他們的表情甚是複雜。

    到了花園,蔣昕餘等著男人開口,現在對著蔣昕天,她只覺得疑問就像積得云層般厚。

    蔣昕天嘆了一口氣終於說:“小余,我需要你。”

    “我又怎麼能幫助你?”蔣昕餘覺得好笑“你們不是有自己的選擇?”

    蔣昕天拉著她,顯得激動,“小余,你不理解,不是那種事的,也不是我想的……”蔣昕餘第一次看到這個高傲的男人露出無助的表情。

    她用力推開他,“不是你想的難道是我用槍指著你們逼的?還有,為什麼你還要姐姐嫁徐浩堯?你想藉此把徐浩堯綁在身邊?一個黃芝芝還不夠,現在還拿姐姐做你的工具?你到底需要犧牲多少個人來滿足你自己的慾望?”

    “不一一”蔣昕天嘴唇顫動,發不出聲音來。

    蔣昕餘抽身想走,男人馬上堵在面前,他抹了一把臉說“小余,事到如今,你是不是不會再留在我身邊?”

    蔣昕餘幾乎是聽到本世紀最荒天下之大謬的事“你連我亦不肯放過?你是不是瘋了蔣昕天。”不,這個男人早瘋掉了,想把一切據為己有,她不認為現在還能平靜地跟他討論出個什麼。蔣昕餘連忙搶前兩步,走回屋子里安撫姐姐。

    女人這頭離開,蔣昕天就撥了通電話:“怎麼?現在還想奢望一個人獨占她?你即使現在逃婚,也改變不了什麼。再來,不要忘記令尊還有心髒病的,令堂和你的三位姐姐一向過慣驕奢生活,相信……”

    “夠了,你這個魔鬼,什麼時候肯放過我!”徐浩堯情緒失控。

    “你是個聰明人,好好衡量得失。”電話掛斷。

    蔣昕余正想動身回家的時候,連赫便打了個電話來:“你回家沒?我過來接你吧。”

    “不用了,反正沒多遠的路,再來你姐在你也不方便過來吧。”

    “你最近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我能有什麼的?你別婆婆媽媽的。”

    “小姐,我是擔心你。”

    “可以了,回到家我給你報個到吧。”怎麼像成了男女朋友的關係,蔣昕餘發笑。想不到自己現在還能笑得出來,不能不說自己非常有苦中作樂的天分。

    真是越怕鬼越見鬼,被連赫這麼一提醒,蔣昕餘心裡不免有點發毛,自己公寓那條平時閉上眼都會走的樓梯,今晚顯得特別恐怖。好不容易到了家門口,蔣昕餘摸黑找鑰匙的時候,身後低沉一聲男聲把她嚇個半死。

    “小余,我終於見到你了。”是徐浩堯? !

    真是活見鬼,這男人沒事躲在這裡不知作什麼打算。蔣昕餘隻想趕快進家。

    徐浩堯一把按住了她開門的手,還十分用力地擁緊了女人“小余,我好想你。”

    蔣昕餘閉上眼,全身起了**皮疙瘩,她不願意再回想到那醜惡的一剎那。男人開始在她面上落下了細細碎碎的吻,蔣昕餘這才注意到他滿面鬚根,雙目深陷,這個一直頗臭美的男人,何苦弄得自己如此失魂落魄。

    蔣昕餘用力掙脫男人,徐浩堯卻十分著急說:“小余,你不能離開我,不要再離開我。”

    “夠了,徐浩堯,你們那種人自有你們的世界,我不便奉陪,還有,我姐又怎樣,你不要打算利用她,我真是上輩子虧欠你什麼了!”蔣昕餘發飆。

    “不是的,小余,不是那樣的,你誤會了。”徐浩堯極力解釋。

    “我誤會?難道那晚我是鬼掩眼了?我不跟你耗下去,我們到此為止吧!”

    徐浩堯瞬間陰沉異常:“不,我不能讓你離開!”

    蔣昕餘赫然發現眼前的徐浩堯已不是她認識的那個徐浩堯,她慌忙要逃,嘴被男人用力一捂,便昏昏沉沉,倒下之前她隱隱約約聞到一陣范思哲古龍水味道。
蔣昕餘艱難地張開了沉重的眼皮,神智混混沌沌的好久才慢慢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正處身於蔣昕天和她的那套公寓裡。

    早知道就听連赫的話,憑經驗她知道又將會發生一些她極不情願的事。

    徐浩堯正坐在床尾,用一種極為放肆赤裸的目光打量著蔣昕餘。

    “徐浩堯,你鬧夠了沒?!”蔣昕餘有點惱火。

    “寶貝,我好久沒有這樣安靜地看你醒過來,我記得以前每天早上我都喜歡觀察你的睡顏。”低醇閒散的嗓音,放浪卻又深沉的聲線,徐浩堯有點慵懶卻又帶點傲慢地說著,彷彿他什麼都不在乎,眼裡只有蔣昕餘一個人。

    蔣昕餘無視他,不知是不是迷藥作用,她感到口渴,便自己起來倒水,這間屋子的擺設她熟悉得不得了。她嚥下了幾口水,乾涸的喉嚨才好受一點。

    “餵我一點。”

    沒有動靜,蔣昕餘全然不想搭理他,繼續喝自己的水。

    “寶貝,你看來還是喜歡我自己動手。”蔣昕餘聽出這其中的興味盎然,還沒反應過來,男人便箝住她的後背,張口堵著了她的嘴,大口地吸食著女人口中的甘露,還仔仔細細地舔洗吮嘗,以濕熱的唇舌侵吞她口裡的每一個角落。

    蔣昕餘駭然一驚,連忙抽離,一個不小心便把水杯裡的水都潑在男人身上。

    但這樣對男人完全起不了丁點阻嚇效用,徐浩堯勾起一邊嘴角,輕瞟她一眼,她有點毛骨悚然。認識了他這麼多年,這個男人依然英俊而危險,輕巧地就能勾走女人的魂魄。

    他突然自顧自脫起了衣服。

    “你想幹嘛?”

    “寶貝,你把我衣服弄濕了,當然要脫啊,不然很容易得病的。”鬼才相信他。

    “你的也濕了,來,我來幫你脫一下吧。” 男人猛然擒住了她雙腕,將整個嬌軀拖進他胸膛裡,拉扯起她的衣服。

    “你給我滾開!”

    “你捨得嗎?”他冷眼斜睨火爆的佳人,鐵臂更加捆緊懷中激憤扭動的嬌小身軀。他眷戀而老練地舔吮著她豐嫩嘴唇。

    女人的反抗漸漸化為微弱的顫抖,無力反擊。

    “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小余你還記得嗎?”他趁她恍神之際,上下其手,一邊舔吮她的耳垂,一邊柔聲在訴說“我認識你的時候,你身邊就總有一堆男人圍著你,連你叔叔都無法倖免,真是妖力無邊啊。”

    聽他提到蔣昕天,蔣昕餘頓時清醒,惱羞成怒“哼,怎麼也不及你,魅力大得連男人也抵不住”她諷刺,一股強烈的不甘心,令她憤慨,正要破口大罵,就被他一掌扣住後腦,悍然將自己的唇舌塞進她的小嘴裡,毫不留情。

    對徐浩堯來說,男女間的事情就是這麼好解決。蔣昕餘則覺得徐浩堯永遠都是這副架式,多年來她曾讓她著迷的痞子麵目,她曾經的校園白馬王子。

    “我想我要好好和你談談。”男人說著的同時,巨掌已渾然忘我往下揉,他捏著她的​​豐臀將她悍然壓近自己的身軀時,她就馬上能感受到貼在她小腹上的突兀亢奮,即使隔著兩人之間的層層衣衫,感覺卻尖銳清晰,蔣昕餘領悟到自己是無法逃的了。

    “我們還有什麼好談的?”蔣昕餘盡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小余,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這個男人又來了。

    “我們完了,徐浩堯!”

    “完了?”寒眸瞇起一道殺氣,“我怎麼不覺得?讓我看看你的身體是不是這樣說的?”說著大手罩上了女人胸部。

    “請你不要岔開話題!”蔣昕餘壓抑羞恥與憤怒,和自己身體的反應抗爭著。

    “小余,我是被逼的,”說這話的男人語調好像有種酸痛,“蔣昕天一直從中阻撓我和你,我沒辦法……”

    什麼?他是想企圖挽回什麼嗎?蔣昕余靜下來聽他說。

    徐浩堯吻著說著有點激動,語不成調“可是我又忍不住,你是我愛的女人啊……但每次只要我想親近你,他就用那種我最難忍受的方式折磨我,當你身邊出現其他男性,他就利用我來擾亂你……”

    面對徐浩堯突如其來的軟弱表現,她有點疼心,卻又不知所措。

    “他知道自己不能名正言順佔有你,一邊利用我來掃走你身邊的那些男人,一邊又不允許我獨占你,徐氏地產的大部分股份已被他從暗處收購,我爸……我真的不想的……我又怕你看不起我,小余,你原諒我……原諒我”

    男人彷彿在乞求著自己,徐浩堯為她承受著一種怎樣的痛苦,她好像能理解得到,聽到他的低泣,她心裡痛得像滴血。

    他太懦弱?蔣昕天的手段她知道,不少人就是一朝被他控制,終生不得翻身,徐浩堯不像自己,他背負著他的父母,還有三個姐姐,生長在什麼樣的環境,就得受什麼樣的限制,她難道逼他做不孝子麼?

    他不夠愛自己?設身處地想一下,蔣昕餘就知道自己寧願放棄這段感情都不會忍受得了那種折磨,從前徐浩堯沒和她交往前就听說是個好女色的風流男人,從沒聽過他有那方面的傳聞,若不是太愛自己,他又怎能承受下去呢。

    一直以來徐浩堯對自己的積極地死纏爛打,又總是忽冷忽熱,患得患失,蔣昕餘似乎是明白了。那麼蔣昕天呢?但最怪她也愛上了自己的叔叔,這個男人要不是亦是太愛她,愛到變得畸形,也不會……但,唉,蔣昕餘亂哄哄的,腦袋彷彿被炸爛一大半。

    感覺到小女人的抵抗停下來,徐浩堯整個眼神亮了起來,“寶貝,你不走了是不是?……”

    男人以犀利雙眸剝著她層層衣物,囂張飽覽。

    女人倏地清醒,恢復冷淡,“不,你別……”

    “你知道嗎?男人與女人做愛最激烈的時候,往往是在大吵一架之後。所以,小余,你越這樣反抗,我越會忍不住……”

    蔣昕餘火了,橫豎她也是錯的?難道要她這樣站著被他吃,這個男人根子裡還真是無賴至極。 “不要以為你這樣說說,我就能原諒你了!”女人劇烈扭動企圖擺脫男人的糾纏。

    “看來我們的寶貝很想試試激烈的性愛。” 無聲無息的龐大存在感和古龍水幽香籠罩著她,即使不言不語,她也可以很清楚地意識張在房間門口的人是誰,蔣昕天,他什麼時候在這裡的?這兩個男人想做什麼?

    蔣昕餘隻覺得自己的尊嚴被粗暴地踐踏,她爆出怒喝“你們想做什麼?”

    “小余,你還沒知道我們想做什麼嗎?”蔣昕天在床沿坐了下來,開始用手撫摸女人臉蛋,口氣冷淡但眼光熾熱。

    蔣昕餘渾身戰抖,“你們要是敢做那種事,我跟你們沒完沒了!”

    “小余,這輩子你都別指望和我有完結的一天。” 蔣昕天淡淡笑吟。

    “小余,你不要怪我,我不能沒有你,只有這個方法,我才能繼續去愛你……”徐浩堯說得委實無奈,他的話亦使蔣昕餘瞬間面色蒼白,那她的感受呢?說是愛,為什麼又總是如此強逼著她接受?

    兩個男人的動作開始放肆,她已經無處可逃,亦不敢去想像接著會發生的事情。


落地窗簾被嚴實的拉上,房間內正在上演一出逾越所有道德規矩的情慾戲碼。

    蔣昕餘穿在身上連衣裙早被強扯至胸下。此刻,她柔嫩的肌膚幾乎是全裸的。

    “不……滾開……你們兩個變態”蔣昕餘哭喊著,她被逼雙腿跪在床上,從背後抱著她的男性身軀雙手肆意的揉搓著她雪白的肌膚,徐浩堯貼近她的後背憐惜地吻著她的耳朵細聲說道:“別違背身體,你不是都愛著我們嗎?”

    蔣昕餘無力地搖頭,她就算再怎樣沒節操也不可能接受這種兩男一女和禽獸無異的瘋狂行為啊!

    此刻蔣昕天則仰躺在她的身下,大手用力擠壓她的Y房,更湊近嬌豔欲滴的Y尖開始輪流吸吮起來,他邊吸吮邊聲音低啞說:“我的寶貝,我曾經也愛上不該愛的人,但我可怕的獨占欲卻害死了她,我不能再犯同樣的錯了。為了能繼續和你一起,我甘願和別的男人分享你,誰叫我們都愛你。”

    “你們難道沒有考慮我的感受?” 蔣昕餘嗚咽著,但兩個男人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們的動作開始加急。

    “小余,你啊,從小我就看著你長大,我太清楚你了.”蔣昕天黯然說“總強逼自己做一個精明冷清的女人,但其實心地過於善良,無法對誰狠心下來,往往就會難為自己處於搖擺中。”

    “是的,這樣做人很辛苦哦,所以我們就幫你做個決定,免除你的煩惱,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們愛你啊” 徐浩堯自說自話,大手摸到女人濃密的毛髮處,分開兩片花唇,“已經這麼濕了”,低笑一聲,他沾取了滿指的愛液,利用濕滑的液體在她的私處畫圈。

    說什麼愛,一句愛就能讓他們胡作非為?淚水滑出眼眶,蔣昕餘心如死灰,但是身體始終無法抗拒挑逗,給出了至誠實的反應。

    蔣昕天舔乾淨了她的淚水“別哭,寶貝,你很快會習慣的,等下你就會舒服地叫出來。” 抓住女人的豐盈,他不住用力的揉捏,捏出了各種各樣的形狀。

    身後的徐浩堯有了動作,他站起來扯掉自己的褲頭,碩大登時蹦跳而出,接著他著女人的腰桿,讓自己的慾望在抵在女人X口摩擦起來“唔,我忍不住了。”

    兩個男人彷彿很有默契,蔣昕天也脫掉自己的褲子,捧出慾望,拉起了女人的頭,“來,寶貝,我們來給你最刺激的享受”,說著蔣昕餘被迫張開了嘴巴,男人咻地一下把自己的慾望塞進了她濕熱的嘴內,開始了有規律的來回的進出。

    徐浩堯雙手則來到女人雙Y上肆虐,修長地手指用力的揉搓揪扯著女人粉紅的Y尖。他看著女人私處閃閃的液體,滿意地笑了,一個弓腰,狠狠地就把肉龍插了進去。

    “唔唔!!!!!”突然起來的侵入讓蔣昕餘不適,她甩頭想掙脫又被男人強按著頭部,想呼叫口裡含著的男性卻又讓她無法說話,她只能哽咽地發出嗚嗚的聲響,絲絲的唾液沿著慾望流出,模樣甚是可憐,這種楚楚動人的嬌態更讓男人獸血沸騰。

    她幾乎要喘不過起來,身體敏感的輕輕顫抖著,一股熟悉的熱力感從小腹升起。不!不能屈服!蔣昕餘心裡命令自己,可是理智已經逐漸遠離。

    蔣昕天用力把下身用力朝前挺起,男性前端幾乎戳進了女人喉嚨的深處,她立刻泛起一種噁心欲嘔的感覺,她慌亂難受地用力朝後退,要將他的男性象徵吐了出來,牙齒不小心地輕咬了一下男人的前端。

    “Shit”蔣昕天喊叫道“你這個妖女”,繼而下身加速了幾下聳動,一股濃重的腥味兒充斥滿了女人口腔,白濁的液體沿著女人的嘴角流了出來,男人著迷地看著女人放浪的姿態,微微輕抽動了幾下才捨得把分身拔出來。

    蔣昕餘被逼吞下了幾口男人的精液,嘴巴得到了釋放,急忙大口大口呼吸起來,但是身後的男人還在狂妄地抽插著,“啊……啊”她忍不住又急著呻吟,一邊又要爭取時間呼吸,弄得她極度絮亂,痛苦的流著眼淚。

    “你累著她了,”徐浩堯邊律動邊表示不滿。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滋味,我忍不住,”蔣昕天說著吻了過來,吸起了女人的小嘴,看到他吞食著口水和精液混合液體,蔣昕餘覺得Y盪無比,但體內止不住又湧起一股邪惡的快感,“我為我的粗魯道歉”,說著他舔乾淨了她的嘴唇。

    徐浩堯極度不滿意小女人此刻沒把她放在眼內,像和蔣昕天角力般,在他的注視下,發瘋地用力撞擊著女人Y水氾濫的下體,肉體和性液間發出的“啪啪啪啪”的拍打聲。

    “啊……啊……”女人隨著他的衝撞上下擺動,羞紅了臉,她感到緊密的下體被狂妄的撐開,敏感的花瓣因他每次有力的摩擦而充血疼痛著。男人忘我地享受插入緊窒甬道的包裹感,熟悉地在用手指攻擊起女人紅腫的花核,龍莖摩擦著花壁上不同的敏感點,在他不斷的抽送下,她抽搐著達到高潮,連聲音都無法發出。女人下體不住急促收縮,全身無力的向前倒向床​​榻,只有被男人緊握住的雪股還高高翹起,不斷捱受他的撞擊。

    蔣昕天剛得到了一次解脫,現在他能慢慢享受小女人的一切。他伸出中指遊走在小女人屁股的縫隙上,找到了菊X的入口,時輕時重的按壓著,敏感的身體已經不起任何刺激,這下按壓使得女人身體不停痙孿起來。

    徐浩堯著迷的看著被他的粗長撐開的X口,兩片紅腫多汁的貝肉,隨著她的高潮而不停顫抖。他的男性在一進一出間不斷的摩擦著它們,從他們的交合處不斷溢出一股股透明的汁液,豐沛的將身下的床褥都浸染了。粗長的男根漸漸更形脹大,已經到了發紫狀態,他的動作也更猛烈,男性幾乎是完全抽出,又盡根沒入,從她嫩肉間,可以明顯看到他的前端越顯脹紅。 “啊…………”蔣昕餘發出垂死的尖叫,眼前再次一片空白,身體劇烈的的抽搐,從她深處不斷流出豐沛香甜的汁液,對著男人深埋在她體內的男性兜頭一淋,一股難忍的射意衝至腦後,“嗯──”隨著抖動噴射的男性,他將下體用力的抵著她做小幅度的抽撤,眉頭緊皺舒服發出了極致的歡愉聲。交合處溢流出了大量濃稠白漿,順著他們的下腹及腿緩緩流了下來。

    滿室的歡愛氣味揮散不去,從高潮中回過神來,蔣昕餘還是迷迷糊糊,她差點以為自己沒命了,完了嗎?該結束了吧。

    “還沒完呢,寶貝,你現在這副柔弱的​​模樣真讓男人慾火焚身啊”蔣昕天用戲謔的語調宣告著這殘酷可怕的行為還沒有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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